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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樱花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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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商量,伙伴们轮流,每人看护二小时,陪伴佩利度过危险期。左左和右右则彻夜不眠,共同陪伴看护。深夜里,桔黄的灯光反衬出佩利的嘴唇更加苍白,紧闭的双眼里看得出痛彻心扉,眉心间的红痣也失去了它的光辉。虽然还在昏迷中,他的眉头依旧像打了个结。

格巴诗老人的药委实厉害,结痂的伤口开始生长新肉,骨子的疼也减轻了半分。佩利很想睁眼看看,可眼皮重如千斤,怎么也抬不起来。刚入睡,铺天盖地的梦魇挤爆了他的头颅,头开始刷烈的疼痛。他梦见了爷爷。一个月没见到爷爷,他老了不少。胡子和头发沾染了许多白色,皮肤上的皱纹也变得深刻。他焦急地喊着佩利的名字。佩利想回答,可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爷爷边喊边走,最后坠入黑暗看不见。朦胧中,他回到了时间塔。小迷人、八姑婆、跟屁虫、小不点和三瓣嘴一齐向他扑了过来,抢着跟他拥抱。大伙开心得不得了。八姑婆的大嗓门比高音喇叭还厉害,不到一分钟,时间塔的守卫都知道佩利回来了。他们从四面八方向塔底围过来,就像时间钟钟声敲响的那次一样。啊,时间钟呢?他抬头眺望着尖尖的塔项,时间钟不在。他想着要去找时间钟的,脚却被跟屁虫紧紧地抱住,迈不开。他激动的心开始猛烈的跳动,血液翻江倒海般涌动,全身炽热,像着了火一般。继尔他听到迪瑞的声音:“怎么办?发高烧,全身滚烫。”又听到右右的声音:“用冷毛巾敷。小心点,千万不要碰到伤口。”过了一会儿,一般冷凉的感觉袭上了额头,脸颊,颈脖和四肢。他感到舒服了一些。过不到几分钟,灼热重新卷着来,肌肉在燃烧,透进骨子里。那股清凉的感觉又一次从额头,脸颊,颈脖,传到四肢。反复多次的较量,那颗猛烈跳动的心大概是累了,总算恢复正常。肌肉里的能量差不多烧尽了吧,那股燎人的火终于熄灭。剧烈疼痛的脑袋也得到了安宁。他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天刚蒙蒙亮,肖族长走到佩利的床前。床上的佩利,苍白的小脸上恢复了血红色,呼吸均匀,看起来跟睡着了一个样。他知道佩利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间。他非常惊讶,不由地赞叹这个可爱的生命是多么的顽强。

格巴诗老人听到好消息后,匆匆地赶过来。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笑得像一朵灿烂的山茶花。他细心地打开绑带,看到黄白色的药粉变成黑乎乎的血块,顿时开怀大笑。剔开黑色的血块,露出娇嫩的肌肤,破碎的伤口完全愈合。上完药,扎上绑带。老人家抑制不住的好心情,感染着屋子里的每个人。

格巴诗老人告诉大家:“不用去找啄木鸟大夫。佩利自身就是一个顶级大夫。一个晚上,体内的毒素自行驱除,并且修复了所有的伤口。前所未闻呀!他醒了以后,保证营养,不出三天定会痊愈。奇迹呀!奇迹。”他不断的摇头,不可置信地摆摆手,滑稽的表情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屋外,鸽子的哝哝细语,配上杜鹃鸟的啾啾叽叽,像演奏一首美妙的乐章。美丽的阳光带来的欢乐在院子里的每个角落放飞。屋子里的空气沾染上窗外的活力,生动有趣。

佩利醒来的时候,不早不晚,刚好在大家准备吃早饭的时候。肖族长为大家准备了香甜可口的高梁馒头,配上爽口的腌萝卜。这一口伙伴们可没人享受过。单丹第一个揭开甑笼盖子,馒头的香气扩散开来。那一刻,她听到佩利的声音:“好香呀!我要吃饭。”笼盖在她的手上滑落,哐的一声跌在地上,颤抖颤抖。她像一只美丽的蝴蝶飞向客房。反应迟顿了一秒钟的其他伙伴,也一齐向着房门冲刺。肖族长最慢,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单丹已经见到了佩利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和那颗熠熠生辉的红痣。

“有好吃的,留些给我。快饿死了!”佩利挪动的嘴唇,在单丹的眼里像是画家的恶作剧,绝对不是自然而为。那敢相信呀!

“佩利醒了!佩利,佩利……”一起挤过来的伙伴们,大声喊着他的名字,眼睛忍不住地湿润。

佩利撇了撇嘴皮,算是答应。

“走开,你们都走开。佩利饿了,我这里有最美味的香米粥。看,佩利,我是谁?”一位美丽大方的妈妈出现在床边。

“大姐姐。”

“不要叫我大姐姐了。怪不好意思的。我的孩子比你还大呢,叫我梦琦阿姨。我是肖族长的妹妹,不要见外哦。来,阿姨喂你吃粥。”梦琦阿姨像妈妈喂自己的宝贝一样喂佩利吃粥。迪瑞羡慕得不得了。

“走,走。你们也去吃饭。别留在这里流口水。”肖族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孩子们渴望妈妈的样子,都是那么的神似。

单丹坐回饭桌,捡起脏了的笼盖,放到一旁。她问了力引一个问题:“你妈妈有喂你吃过粥吗?”力引坐在一旁,认真地回忆着,然后告诉她:“记不得。我都是自己吃东西。没人喂过。”“嗯。我也是这样的。也许很小很小的时候,有喂过,你和我都忘了吧。”单丹捏起馒头,大口大口地往肚子咽。

以索和迪瑞吃馒头的速度赶得过一头牛。两口一个,一笼屉馒头几分钟消灭。他们打着饱隔,靠在椅子上凉肚子。

“佩利起码得休息三天,三天的时间里得干点什么吧!距离三月三日只剩三天了!时间不待人。”以索对迪瑞说。

迪瑞擦了擦鼻头,靠回椅子,说:“是呀。昨天那个花园我们还得去逛逛。不过要留下一个人照顾佩利。”

“照理说,外面比屋里危险。单丹和力引,留下一个吧。怎么样?”

“可以。问她们的意思吧。”

“单丹,办引。你们俩谁愿意留下照顾佩利?”

“她!”

“她!”

两位美丽的女孩互相指着对方。

“你们俩商量一下,要不轮流,要不石头剪刀布决定。”以索见俩争执不下,出了个好主意。

“轮流,不行。石头剪刀布。赢的在家,输的出去。”单丹吵着先发言。

“得。可不许反悔!”力引的气场也不弱。

“好。我做裁判。一,二,三,出手。”迪瑞话音刚落。单丹伸出剪刀,力引伸出布。

“喔噢。单丹赢了,在家!”力引兴奋地跳了个高难度的旋转。

一脸沮丧的单丹,搭拉着头。她慢慢地向力引移过来,亲呢地搂着她的腰:“好妹妹,让姐姐一回。你在家,好不好?好妹妹,好妹妹。”

“不行,就不行。说好不许反悔的。”

“好妹妹,刚才说的不算,我们重来一回。好不好?”

“不干。以索,迪瑞,单丹反悔。”力引拗不过单丹的纠缠,向其他伙伴求助。

“单丹,愿赌服输。太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哩。女汉子说过的话岂是随便反悔的。”以索以大哥的口气教育耍赖的单丹。

“好,好。你们都出去。佩利由我来照顾。”梦琦阿姨听着他们吵了很久,不像话,自告奋勇地承担照顾佩利的任务。

“咡!梦琦阿姨真好。”单丹扑过去,在她的脸上盖了个潮湿的吻。梦琦阿姨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蛋,推开讨厌的单丹:“走,走。小嘴巴还真甜。外面千万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险找附近的警卫。他们会帮助你们。”

跟佩利告别后,大家出了院落。

院子靠东边有一条樱花街。枝干的叶芽儿没来得及绽头,就被喷云吐雾般的花朵抢尽了先机。粉色的,玫红的,雪白的,掺杂在一起,美伦美奂。微风吹过,下起扬扬洒洒的花瓣雨,充足了诗情画意。女孩子们喜爱花,跟喜欢漂亮衣服一样的道理。单丹和力引在这条街上行走地异常缓慢,慢得跟克拉莎草地上的蜗牛一样。要不是迪瑞和以索的催促,怕是要在这条街上过夜。看花人并不多,或许是因为当地的居民年年能看到,不足为奇吧。单丹停在一株玫红色的樱花树下。这是她酷爱的红,色彩鲜明的那种红。她穿的衣服也是这种红。树下的人呆望着花,树上的花俯视着人,两个不同的生命体在互相凝视,互相欣赏。各自为对方流露出来的那种无法用笔形容出来的美妙而开心。她闯进了别人的画里,一副色彩浓烈的油墨画跃然纸上。

“小姑娘,等一下。”当单丹跑着要去追赶前面的迪瑞时,耳边传来陌生的喊声。她回过头一看。对面有一个漂亮的哥哥支开画布,正在画画。她好奇地跑过去看他的画。画里边正是她刚才站的那个地方,只是画中的自己没有画完。

“呃,你画的是谁呀?”单丹指着画上的女孩问,她可不希望出现在别人的画里。

“你呀。你再晚一点跑开,我就画完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怎样把她画完呢。我能请你再看一会儿樱花吗?”

“不行,我还有事呢。”话还没说完,单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张没法画完的画纸在原地兀自叹惜。

经过那条死巷子的隔壁,红妹又闻到了作呕的臭水沟味道,很不爽快。她径自爬过院墙,取直路到达花园的门口,站在那里等。她身上色彩夸张的红毛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他们驻足观望,一时间花园门口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甚至有人想过把她据为已有,不过这也是不可能的。

迪瑞和以索远远地望见花园门口的人堆,吓了一跳,以为又出什么事了呢。他们匆忙赶过去,发现红妹站在大门的柱顶上,对着底下一个像黑熊一般粗壮的男人,怒目圆睁,喷出来的火光,非把他烧糊了不成。迪瑞跑过去叫了声:“红妹!”她从柱顶上跳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得意地看着人群。

聚拢的人群,慢慢地散去。红妹从迪瑞的肩膀上跳下来,钻进了花园。花斑竹丛下,没有黑凶龟,也没有其它可怕的生物。花园其它地方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

“红妹,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以索蹲在花园的草地上,抚摸她身上柔软的红毛,非常舒服。红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看来,红妹的美貌坏了事。刚才那么多人围着,就算坏人在你我的眼前,也认不出来。”迪瑞叹了一口气。红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受到了妈妈的责怪一样,傻呆呆地。

一无所获地从花园里出来,伙伴们绕上另一条街道。这条街比其它地方都要热闹,人挤着人,肩并着肩,脚接着脚。各种喧闹声,此起彼伏,就像一锅沸腾的绞子。街道两边生长着高大的梧桐木,紫色喇叭状的花序,一串串的排列在树枝的尖端。人群在树底穿游,跟水里成群结队的鱼群一样。大家挤在人堆里,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尽管人很多,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是黑人,只有少数白人,黄人和红人。几个肤色特别的小孩夹杂在人群,特别的醒目,大家感觉到了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火辣辣的目光。他们顾不上这些,随着人群游动。

中午到了。阳光的热量更加的充沛,火热地空气像要爆炸似的。伙伴们躲进一棵梧桐树的树荫里歇息。突然间过来几个年轻的黑人,冲着他们裂着嘴巴怪笑,边笑边过来抓单丹和力引,没想到扑了空。单丹和力引早已闪到迪瑞和以索的背后。黑人们不放弃,继续欺近。伙伴们不想在街上与人动手,以免伤及无辜,他们选择后退。黑人们步步紧逼,将他们一直逼到街边的沟坑边上。不小心,被沟坑绊了脚,四个人一齐倒在地上。黑人们哈哈大笑,捋起袖子还要抓人。飞在树顶上的左左,一个猛子扎下来,拦在黑人们的前面。尖利的嘴巴朝着伸到最前面的那只手狠狠地啄下去。

“哎哟”--鲜血染红了衣袖,汇聚成一道血流,向地板上滴落。那人昏了菜。

“该死的鸟儿!揍它。”其他黑人将目标转移在左左的身上。从地上捡起粗大的树枝朝它挥舞着。左左使劲地扇动了一下翅膀,地上的灰尘和树叶往他们的脸盖下来。他们什么也看不到了。围观的人越聚越多,看到黑人们狼狈的样子,人群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围观的人群把斜巷里巡逻的几个警卫吸引过来。迷糊中,狼狈的黑人像找到救星般向他们指控四个站在沟坑旁边的孩子。警卫们见有人受伤,想要把孩子们带走。

“等等,凭什么带走我们?是他们在欺负我们,这只鸟过来帮忙。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单丹才不怕警卫呢。

警卫也许没见过不害怕他们的孩子,被这么一问愣了愣。又不好落个欺负孩子的名声,于是征询围观人群的意见。人群当然站在正义的一方。那几个男人带着他们的同伴灰溜溜地走了。

警卫们驱散了人群。就在大家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迪瑞发现隐藏在人群中的一个黄人,很像枚海。他冲过去,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那个人却飞快地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

“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如果是他的话,他为什么不应呢?”迪瑞觉得这些问题伤脑子。他要带回去给佩利想想。

经过这么一折腾,伙伴们再没心情在街上游荡。他们决定回去向肖族长打听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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