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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我才是最痛的那个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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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深处,那片无垠的低矮灌木丛下,密密层层,数量庞大的行军蚁队伍步伐匆忙的穿梭于草坪和树杆之间,似是有先兆般,严密而谨慎的做着一项复杂的工作!

霎时,天边划过一道深紫色刑光,黑雾般的云团急速聚拢,风驰电掣间雷响已然轰鸣;滂沱大雨如注,像蚀骨的鞭条,泛滥一般抽砸向窗棂玻璃上,远非栉风沐雨可比。

寂静而洁白的走廊空间,吸顶灯开启,照亮那狭长而幽深的重症监护室一栏,愈加显得灯光幽兰,气氛诡秘。

纤尘不染的气密手术门外站立一个男人,简约的衬衣和卫衣叠加穿着,线条分明的五官上眉毛紧拧,满脸痛楚,眼里全是忧怨,幽深得像一口不能见底的井,仿佛世界所有的忧愁沉闷都揉碎在其中,触及,便会化为灰烬。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当闭封的平移门终于开启时,男人猝然手拳紧握,眼神颤栗,他似乎更加沉痛了,暗眸所及,滑轮手术床上,洁白的薄被下,一具娇瘦的身躯,巴掌大的小脸淡白无颜色,头上加裹了层层同色绷带,三四瓶药剂营养液顺针管而下。

白衣天使们推着手术床朝重症监护室走去,门口站立的男人也同步消失在长廊的尽头,手术室门外,身穿浅绿色抗菌手术服,包裹严密的男医生犹自褪去手套,口罩,眼镜,湛蓝色的眼睛悠然,飘渺地望着远离的手术床出神良久!

洁净,无菌的重症病房内,充满了蓝白相间的颜色,太过清澈的环境反而生出一种肃静,一种惆怅,男人坐在病床前的陪护椅上,将未插输液管的小手执在大掌里,放在唇角边。

几天后,一名身穿素净提花裙袍的中年女人和一名身穿牛仔T恤的男人前后来到医院,女人手里拎着一煲汤瓶,而男人手里则随意握束百合,男人脚步放大,匆匆追上前面行走的妇人,“沃克夫人,真是巧,您也是来探望李小姐的吗?”

听到这个声音,正欲抬脚的女人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怒视着对方,“弗兰西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要知道,这里并不欢迎你这种虚情假意的人。”

“别生气,实际上这个主意是您的儿子率先提出来的,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男人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的说。

“作茧自缚的人,早晚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能站到最后的那个人才是赢家,你少在这里猖狂,”沃克夫人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不再搭理男人抬脚快速朝前迈去。

身后的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阴霾的勾起一侧,缓缓跟了上去。

病房的门被推开,沃克夫人走到金属床柜前盛出一碗清汤递给陪护椅上的男人,“孩子,补充一下身体,为了不让她失望,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谢谢妈妈,我想和她一起喝汤,营养液的味道远不及您的煲汤好喝,”男人抬手接过碗盏,舀了一汤匙,站起身朝病床前端走去,洁白的被单罩过胸前,平躺在床的小女人目光呆滞,几乎毫无生气,更像一尊漂亮的羽平人型,略显淡色的唇瓣被小心翼翼地分开,一口清汤随即送进,然而还未入喉的汤汁却沿着唇角畔流出,滑过光洁的脸颊,脖颈,眼疾手快的男人赶紧把汤碗搁到床柜上,抽了纸巾帮她擦拭。

“很抱歉,看来我的不是时候,”恰好将一切看入眼底的男人缓步走进病房,并将鲜花随意摆放在金属柜面上,“关于李小姐的状况,我深表痛心,而少爷你任道重远,还是不要太过悲伤的好,以免影响未来的计划。”

“老天,你居然还有脸走进这道门,”沃克夫人气极的瞪过去,“我再次声明,弗兰西斯,这里不欢迎,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好的夫人,既然我的出现打扰了您的心情,那我即刻消失就是,”弗兰西斯挑挑眉,脚步退出门外,在关闭房门前说了一句;“对了,如果你们需要聘请私人护理的话,或许我可以帮忙。”

当弗兰西斯的身影彻底退出门外后,站立病床前的男人回头直直望着门板,那碧绿色的眼眸充满了锋利的剑光,似能将门刺出窟窿般犀利。

“李心需要在医院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吧?”沃克夫人惋惜的问。

“一个月后我会帮她办理出院手续,这里太过沉闷,而我想要她视野开阔;”男人思忖着说,“可以聘请专业的医生上门复诊。”

月光如水,箕星照,微风习习,借助一束束孤独的街灯,英挺的男人手推着轮椅上的女人前行,寂寥的草坪上印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一阵凉风迎面吹过,男人停下脚步褪去外套弯腰为轮椅上的女人遮挡在身前,他眼神汨汨的看着那张太过平静的脸,“Baby,或许你会恨我,但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面对这样的你,我才是最痛的那个人,远比锥心刺骨还要痛千万倍;这些你都知道吗?”

粉刷一白的壁墙,壮观肃穆的雕栋式医护楼建筑厅门前,一名身穿医护人员白色医师服的男人,透过鼻梁上的变色镜片,远远地望着那两个相对的身影,久久不动,星光划过,镜片上反射出朦胧的荧光,一闪一闪,似昏黄夜市里横穿而过的游隼!

日复一日,这天,身居重症监护室的女人彻底告别了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伴随她左右的男人办理好准备出院的手续,将呆坐轮椅的她推离了持地洁净的走廊,回归到温馨熟知的别墅内,一辆公爵式的双骑马车成为他们代步的工具。

房间内,羊毛地毯给人以温暖的热度,暖色系的家具成淡紫色,男人赤脚踩在地毯上,打开床尾的长箱,翻找出许多陈旧的木质玩具,比如木剑,木马,木枪,玩偶等物,床头前的女人头上依然绑着两圈绷带,只是静静地坐靠在枕垫上,目光直视前方,没有任何波动的迹象。

“Baby,你一定想不到,这些东西就是我小时候的玩具,其实你眼中倔犟,执拗的我也曾有过一段幼稚的生活;”男人嘴角绽开一抹微笑,把那些木质的玩具逐一拿在女人的眼前,“不要小瞧这把木剑,当其他小孩子使用弓弩射鸟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执一柄木剑猎狼了,怎么样,你男人很棒吧?”

对上女人面若尘灰般的脸孔,男人嘴角的微笑被颤栗所取代,他眼眶瞬间泛红,伸展双臂猛地将女人圈禁在怀里,“Baby,李心,朝我点点头或者眨眨眼好不好,我是那么爱你,我始终相信人活着就是希望,会有奇迹发生,我好想你…”男人嗓音嘶哑,一再收紧臂弯,恨不能将怀里的女人揉捏入骨,“想你的调皮捣蛋,想你的不学无术,想你的嚣张跋扈…求你,给我留一丝飘渺的希望好吗?”

日月交替,微风轻扬,在上门护士们的精心护理下,头颅的刀口基本已愈合,风和日丽的一天,一辆贵族式马车停靠在住宅门外,从车上走下的医师,有条不紊得戴好口罩,并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变色镜框,手拎一口医务工具箱大步朝宅门内走去。

医师身侧的两名护士笑容可掬的朝沃克夫人等人打过招呼,并自称该外科主治医师不能言语,大家没再说什么,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轮椅上的女人身上,今天是为她拆线以及绷带的日子,目光闪烁多少有些紧张的望着她。

清澈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窗棂玻璃照射进来,眼镜医师动作娴熟地拿起医疗器械,神态专注的帮她拆解着头上的绷带,一圈一圈,绕过额前,脑后,淡雅清新的容颜逐步展现出来,恬静的脸颊,娇俏的五官,仿佛定格于海报上的平面模特一般,唯一的缺憾便是,本该有着及腰秀发的小女人,此刻却寸发未生,光洁的小脑袋搭配秀气的面庞,好像哪座教堂内越界出逃的漂亮修女般,犹自吸人垂怜。

站立一旁的沃克夫人抬手在肩胛两侧,头心上下,做着祈祷的动作,最后将手指定位在心脏上,“上帝啊,请你保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身穿医师服的男人,拆线的手略微颤抖了一下,变色镜片内的眼睫毛微微晃动,尽管他面色坦荡却丝毫无法掩盖其内心深处的无比纠结。

另一侧有着碧绿色眼眸的男人缓缓蹲下身,将浅搁在膝盖上的一只秀气的小手握在掌心内,抬眸仰视她,眸内泉影潺潺而流,似划过天际的一颗小恒星般幽寂,寥然。

“菲利普斯先生,带这位漂亮的姑娘去海边度假是个不错的主意,尤其是对她基本反射能力的锻炼,”一名女护士在接受到主治医师的暗示眼神后,点头开口代言道。

“真的吗?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我会接纳并实施这个建议的,”蹲膝在轮椅前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朝几位医护人展开笑颜,由衷地感谢道。

医务人员专乘的马车渐渐走远,乘坐在车内长椅上的医师摘下口罩,褪去手套,脸色泛白似粉刷过的墙壁般,右手忽然无声的捶打向胸口,双眉一拧,额前也渗出无数密集的汗珠,一副极致痛苦的模样着实吓坏了另一侧坐靠椅背的两名女护士,她们手忙脚乱,惊慌失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医师朝她们摆摆手,摇摇头,示意自己很好,无须担心,暗忖良久后将修长的腿脚叠落起,一只手臂支撑在膝盖上,托住一脸忧伤,沉重的头,轻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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