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4:我也喜欢你(1 / 1)
优雅桁架支撑的木制屋顶,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更显格调与优雅,灯饰也非常特别,斯达纳特和萨米特故友相逢,分外喜悦,四人围桌聚餐,海鲜焗饭,咖喱鸡丁饭,羊肉薄饼,手抓饭,食具多用铜制,有一个小铜罐盛水用于洗手指,用膳时饮用,以及饭后洗手指,漱口。
李心自认不是一个优雅地女性,但当着三个超级大帅哥的面去吃手抓饭,她实在拉不下面子,简单用了些薄饼就默默坐一边品茶,萨米特忒热情,一只手臂揽过斯达纳特的脖子谈天说地。
“恕我失礼,请问李小姐对我们国度的氛围有何见解?”拉杰夫一双茶灰色的眼眸看向她。
“确切来说,到达贵国之前,我已经对这里的民俗风情做了一些简单了解,”她平静地对上男人的脸,“一个有着悠久文明熏陶,遍布特色建筑,著名景点更是不胜枚举,宗教色彩浓郁,能歌善舞而富有浓厚乡土芬芳的国度。”
“真是难得,李小姐年纪轻轻,竟然对他国历史有如此独到的见解,你的话语仿佛黎明女神乌莎斯般引来黎明,铺撒希望的曙光,驱除黑暗。”拉杰夫毫不吝啬地赞叹道。
“事实如此,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这样说会令我无地自容的;”她心里直泛怵浑身鸡皮疙瘩翻倍增长。
“你是斯达纳特的女朋友吗?”萨米特讲话倒是很随意多了。
“哦,我们是同事关系,”她急忙辩解,“她女朋友卡丽是我的舍友。”
“姑娘,听我的劝告,诸如斯达纳特这样优秀的男人可不多,知道吗?他曾获得威尔齐化学奖兼J。M硕士双重奖项,”萨米特再次出口惊人,“将朋友的伴侣据为己有是一件多么令人慷慨激昂的事情?”
“咳咳…”她蹙眉用手掌拍打着胸口,“谢谢你的指教,不过慷慨激昂的事情并不符合我的性格,诚实来讲我是个斯文含蓄的人。”
“哦?还真没看出来,”他随意品了口茶放下再次看她,“要不考虑一下我怎么样?诚实来讲我的个人魅力并不逊色斯达纳特多少。”
斯达纳特手中的茶杯一个倾斜洒出一些茶渍在桌上,他尴尬笑笑,说了句失礼的话,几人都吃了一惊,这个家伙真的是拉杰夫的亲弟弟吗,怎么兄弟两人的性格反差那么大?
“萨米特不得无礼,险些吓坏客人;”拉杰夫轻声批判道。
“看样子,你不必去争抢什么了,”萨米特别有寓意地扫了斯达纳特一眼,“因为,斯达纳特是一只喜欢吃窝边草的兔子。”
“请问令尊大概什么时间回国?”她可不会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我父亲做事一向看心情,这可说不准,”萨米特对她挑了挑眼皮,“如果外面的风景让他老人家流连忘返,恐怕要个一年半载,反之如果望而却步的话,三五天就可以赶回来给你带个祝福。”
“啊?”她的脸跟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毫无生气,“难道我要留在这里一年半载?”
“嗯,”萨米特大力点头,“这是个好主意,我可以介绍影视界的男明星给你,如果觉得太闲来场异国恋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萨米特,”沉默很久的斯达纳特终于沉不住气了,“你不觉得当着老同学的面翘墙角的行为很令人愤慨吗?”
一款与常规落地灯有着明显的区别,将灯杆设计为一个三角支架,它既可以为落地灯提供足够的支撑力,又让灯的外形尽显无限趣味,在这茫茫深夜里,落地灯在卧室里几乎是必不可少的,一款别致的灯具能让整个房间的格调温馨而有情调。
“纳玛斯堆,”一个酒店女佣将两人因晚餐而堆满的了色筒收拾干净后,斯达纳特取出50卢比的小费递给她,她向两人行合十礼后离去。
“斯达纳特,你的脑袋是天上的恒星做的吗?”她抬手触摸着对方的耳后,“学习成绩怎么会那么好,莫非你平时都读书到深夜?”
“想知道真相吗?”他如荷塘夜色般碧绿深邃的眼神望着她,一只手掌抬高将她的小手握住移动到脸颊上陶醉似的摩挲着,“读书对我来说就跟打游戏一样,精神好的时候会翻翻书本,其他时间几乎都交给了睡神修普诺斯。”
“不公平,”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大家都是读书人凭什么我的学习成绩跟垃圾篓子一样烂?”
“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看来我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记得在莫威尔我们两个初次相遇时的剑拔弩张吗?”
……
迷你款复古帝凡尼台床头灯,将整片沉闷的夜硬是照出旖旎的异域风情味,借着浓郁的夜色,斯达纳特捏手捏脚从沙发上翻身而起,走到床铺边,大面积的凹陷足以说明此刻的他定不是做绅士之举,右手臂穿过羽毛枕之下托起她的头,左手沿着她腰际间的真丝睡裙一路向上抚去,心驰神往,气吁紊乱,小腹处似有条长良哈武蛇在乱窜,搅得他神魂飘荡。
弹性般的**不盈一握,却柔韧,傲然盛开在他滚烫的手掌之下,骨节分明的手掌似在做着极大的纠缠,颤栗地指腹不断收收缩缩,青筋隐隐若现在掌背,骄傲立体般的脸颊距离她水红色的唇瓣越来越近,沙哑不可抗拒的闷哼声似痛苦又似痛快般,似克制又似释放般,他精致有形的薄唇辛勤耕耘在她细腻的脖颈间,烙印着无数深红色的桔梗花,仿佛一双独具匠心的艺术家之手将盛开的桔梗花认真摆放成一个桃红色的心形。
他似乎已达到忍耐极致的巅峰,再无法忍受,覆在她娇俏傲挺**上的手掌猛一个用力,将那弹性的温暖压迫到极限牢牢控制在股掌之中。
“嗯…”她秀眉一蹙,一股疼痛兼并酥麻同时掌控了她睡梦中的神经,不可遏制地,自发地将她此时的感受通过嗓音无意识的表达出来,他却疯了,俊逸眉毛之下一双幽潭般的绿瞳染上一抹夕阳红,纵身一跃,纤细的娇俏的身体被他牢不可破地压倒在身体之下。
“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搞得不知所措,晕头转向,诧异的睁开眼,对上那双灼灼燃烧着欲火的眼眸,她手臂一个发力就要打过去,被他返力压向床铺,另一只紧随其上,却同样被返力压下,她怒了,“斯达纳特,你看清楚我不是卡丽,更不是歌妓,下去。”
“能够让我恨到牙根发痒却又无能为力的人除了你,还会是谁?”他痛苦中带着浓情,纠结中带着痴缠,悔恨中带着贪恋,将她修长的双臂反剪在头顶,低头覆上她如纽古乐蜂蜜般甜蜜的唇,恣肆狷狂地啃咬着她,她羞愤难当想反抗却被他先发制人,她眼睛一闭狠狠对他放纵的舌头咬下,有腥甜味溢出唇边,他额间渗出密密冷汗却没有退却的意思。
“嗯…”她秀眉紧蹙疼痛感瞬间袭卷全身,这个变态他咬她,占她的便宜居然还敢还嘴,她的唇瓣被还以同样的力道,腥甜味再次溢出唇边,两种腥甜味合二为一,她疼得颤栗不止,他视若无睹,滚烫的舌头舐舔着她的伤口,吮吸着她独有的纽古乐蜂蜜。
一阵手机低鸣的震动声传来,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依然低头看向她染满胭脂色的脸颊,不言不语,却似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感,彼此对视,瞳眸倔犟互不妥协,吞吐声配合着手机震动声,在这静谧的夜,更显得浮颦迷蒙,天人交战,闪电般的对决,她想接电话,他不让她接电话,她执意,他决然。
最终他妥协了,缓缓翻身下来,躺到她身侧,她伸手触摸到久久响不停的手机,“新井…”
“李心,对不起,我家里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没能陪你一起去Y国,你不会因此而记恨我吧?”电话那头新井的声音有些低落。
“不会,”她本能开口,斯达纳特又躺在她身边,这种尴尬的场合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李心,你会一直爱我对吗?”电话另一端的新井似是在确认什么?
“对,我会一直爱你,”她这样说。
“啪嗒,”她整个人被斯达纳特踹下床,在地毯上翻滚一圈,还好她早有心理准备紧抿唇瓣没吭出声,她抬眸对上斯达纳特愤怒至极的火焰,好像能穿透她,恨不得将她烧个窟窿般的眼神。
“你没事吧?”电话那头有些紧张。
“没事,下床时腿抽筋了,”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敷衍道。
“李心,我知道你那边是深夜的时间,所以晚安,”他停顿一下,“但是你一定要梦到我。”
一通电话结束后,她放下手机锤了锤腰部缓慢向沙发方向走去,一阵旋风袭来,斯达纳特愤恨地站立在她面前,她扶额感叹。
“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我们两个从相识开始你一直都在不间断的折磨我,”她朱唇轻启,“而新井一直在帮我,所以,我成了他女朋友,同时不要忘记你女朋友的名字叫卡丽。”
“两年零八个月,”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说,“你有没有想过,那怕一点点想过我也喜欢你。”
她沉默地低下头,他转身走向门外,砰一声过后客房门板被狠狠甩上。
另一间客房盥洗室内水声哗哗作响,洒花下的凉水如小孩子闹脾气般狂妄肆虐,一具身材高挺,肌肉有型,线条完美的男人身体被连贯的水势侵袭般的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