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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赌约已毁,赌金何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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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漓。”忆萱惊声道,她从没有想过还会见到他,如果她最怕见到的人应该只有叶漓了。

如果,她要找的东西在叶漓手里,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得到,为了血莲,她拼尽了一切,当她知道这么一个人手上有这样一个在江湖上早已绝迹的东西,她一步一步向绝望的走的心突然又被拉了回来,是恳求是交易是偷是抢,她都要得到,给萧翊换来那五成的活命机会。

现在,她不能确定了,叶漓的出现让她心里出现两个字,报复。

叶漓负手而立,阳光从他身后打来,晕上了一层光圈,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两年不见,不想慕小姐还记得我。”

“叶漓,我……”话已出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要叫我叶漓,叶漓已死,叶氏一族反叛,被诛九族,这些难道慕小姐都忘了?”

忆萱身子一颤,不能自己地踉跄了一步,他想去扶她,却没有伸出手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只是凉薄地看着她。

她嘴唇微微抿着,眉头紧蹙,尽量保持着谦恭的样子,轻声问道:“那,该怎么称呼?”

他收回看她的眼光,看向天际那时而舒卷时而聚合的云朵,仿佛没有听到忆萱的话,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君澈。”

忆萱惊住,君澈这个名字虽然不太熟悉,但是也不太陌生,那时萧翊娶了渊国笙歌公主,她无意间问起渊国的新帝叫什么名字。

慕璟的回答正是叶漓所说的两个字,还说是皇帝遗留在民间的皇子。回朝不到一年就大肆拉拢官员,甚至民间还有传言说是他弑君而登上皇位的,她当时没有在意这些,只笑过这个名字。

叶漓君澈,两个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任何瓜葛的人,竟是一个人,而她现在面对的竟然是渊国的皇帝。皇帝也应该是一国之中最为富足的人吧,她又有什么能力可以得到血莲呢?或许他只是想看一场好戏罢了。

许久之后,君澈见她没有说话,面无表情道:“既然是来求我,怎么又一声不吭?难不成如当年一样,让我把你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什么条件?”忆萱突然抬头望他,又问了一句,“可以用什么来换?”本来无神的眼睛又神采飞扬起来,只要有一点点机会,她都愿意去争。

她向来惧热,虽然天气已经算不得热了,而且是很凉了,然而在这太阳下站久了,额前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与叶漓相识在初夏,他知道她不喜欢晒太阳,甚至是看到外面的太阳都懒懒地不想出去,他们走路的时候,如果是晒得着太阳的地方,叶漓总是挑着接近外面而让她尽量在阴凉处。

今天他把见面的地方没有选在茶馆酒楼,又何尝不是想看一看她狼狈的样子,然而她却没有一丝狼狈的样子,眼睛里有亮晶晶的光芒,比这阳光夺目太多,本来是由于有了希望的欣喜,在叶漓看来却变了意思。

原来她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就连这爱憎也是假的,她把谎言说得如此完美,他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虚造出来的那个人,还是站在他眼前的她。

他早就不能控制对她的爱,两年前不能,两年后还是不能。

“用你作为交换。”他终究还是不想违逆自己的心,也不想过多兜圈子,一心所想的不就是留住她么?他不讲究方法,只求结果,哪怕是困住她也无所谓。

忆萱愣住,阳光渐渐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君澈续道:“你嫁给我,我给你血莲救你想救的人。”

“我是祁国人……”

“我曾经也以为自己是祁国人。”君澈冷声打断她。

忆萱浅浅而笑,眼睫轻垂:“皇上还未听完忆萱的话,我是祁国人萧翊的妻子。”

君澈手一紧,手里没有打开过的折扇扇柄已然断了几根,并没有看她,仍旧看着远方舒散自如的云朵,云淡风轻道:“你与他何时成的亲?”

“在一个荒山树林里,双亲信物为证,天地日月为凭,我们交换了最珍贵的信物,许下了一辈子的诺言,一起看了日出日落,从此,便是一生,我不能违背。”

君澈移回目光,紧紧盯着她,她的笑容浅淡美丽,然而他也看出了这笑容里含了多少苦涩。

他伸出右手来扣住她的左肩,手里的扇子一直握着,硌得她生疼,她却只是平静地望着他。他只需要她一个反应,哪怕是皱一皱眉,他就松手,可是,都没有。

“那你们有没有行过夫妻之礼?”他这话本就问得奇怪,已是夫妻,为何还要顾忌男女之别,可是还是存了一丝幻想,忆萱正欲开口,却又被他打断。

“罢了,不用说了,他活着……你嫁给我……他死了……那么……” 每一个字都是极轻柔地从他嘴里吐出来,那么温柔,又那么残忍,他尽量把话说得很慢,是在给她思考的时间,却又是在一句一句地逼她。

“他不会死。”忆萱定定直视他,依旧是那汪如水的眼眸,眼神里却是看不明白的坚毅,“就以我换血莲。”

良久之后,君澈沉声而笑:“好,就以你换。”一笔交易就这样寥寥几句便成交了。

他缓缓松开手,却又移上了脸颊,一寸一寸,忆萱尽量说服自己不躲开,太阳把她的脸颊晒得更加红润,他指间的冰凉像是冰针一样渗入她的皮肤,从下巴一点点向上移动,他的力道不重,指尖有微不可查的颤抖,那个样子,很像是守护了多年的植物终于开出了第一朵花。

快到眼睛时,手触到眼睫,忆萱没有忍住,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半步,手指与脸颊迅速抽离。

他的手顿在半空,捧住的变成了虚空,停顿了一瞬,很快又极为自然地收回手,好像方才的尴尬都不存在一样,又像是存了几分疑惑:“不过,你这个样子,慕小姐又如何保证说出这承诺来不是一时玩笑呢?”

“我不会违约。”

君澈轻笑,不以为然道:“我一生最看不起两种人,无情无义的禽兽和任人玩弄的傻子,你却让我两者都是,敢问慕小姐,如今又让我如何相信你?”

忆萱的手紧紧抓着裙子,绸缎本来极为光滑,可是她却搓揉地手指生痛。

那你还想怎样?欲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化作了柔柔一声:“我需要怎么做?”

“一般做买卖也该先付定金吧。”他用词完全不顾忌,买卖,定金,交换,一场生死一段感情就被这几个次给诠释完了,或许感情有时候就是来做交换的吧。

忆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君澈没看她:“两个月,做我的贴身侍婢,两月之后,我自会给你想要的东西。据我所知,孙殷说他还有七十天,算上来回渊国四天的车程,你还有六天,”

忆萱苦笑,他一切都知道的那么清楚,连萧翊所剩的时日都知道,计划周密地令人生怕。

“好,我答应你。”忆萱没有一丝犹豫,顿了顿又道:“不用六天,两天后,我自会到达渊国宫门前。”

“不用,明日辰时,我在这里等你。”话刚说完,君澈就没有半分留恋地往外走。

“君澈。”她唤他。

君澈并没有回应,只是停下了脚步。忆萱大声说道:“你说的我会做到,还请你也遵守我们的约定。”

听完之后,君澈又大步流星地向外走,说了一句:“我不是你。”

因是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忆萱有没有听到,但他丝毫没有想要转身来再说一次,在此刻,她还是在质疑,她有什么资格不相信他,说谎的一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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