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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半生迷离一世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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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间房屋两亩地,一片桃林半弯水,院落深深,青草茵茵。半生迷离一世情

,两处相依三盏茶,月华融融,细雨稠绸。

这是当年宋谣信口胡诌出来的诗词,萧玄君曾夸宋谣是才女,但是她的才却

从不在诗词在体现,一张琴,一曲舞,宋谣都可以用的别有风味,宋谣的乐理是

忆萱从小都敬佩的,耳濡目染只学会了该如何听,鲜少付诸实践,因而只学会了

笛子。

宋谣远远看到忆萱,忆萱给萧翊使了个眼色,萧翊点了点头,她便飞奔而至

宋谣的身边,宋谣笑着拉过她,“鬼丫头,终于知道回来了。”

忆萱抱住宋谣笑:“阿萱时时都想着师娘,哪敢不回来。”

宋谣已看到萧翊,萧翊走得不疾不徐,仿佛是在看这一路的风景,看着宋谣

还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宋谣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一会儿,从上打量到下,转过

头来颇为赞赏地说:“眼光不错。”

忆萱不好意思起来,看了看四周问:“师父呢?”

“山里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萧玄君回来之后,看了一下院子里的几个人,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还没容

忆萱给他问安,萧玄君就已经道:“这边请。”

忆萱愣了愣,师父何时说话这,这么客气了,反应过后才知道这话不是给她

说的。

萧翊已然朝屋子里走去,萧玄君和萧翊闭门长谈,连宋谣也给拒之门外了,

忆萱等得不耐烦了,蹑手蹑脚地想要过去听听,宋谣把她给叫住:“别以为出了

师门,你师父不罚你了啊。”

忆萱又回来坐着,给宋谣说:“师娘,要不您去听听,师父总不敢罚你吧。

宋谣失笑:“这事,我还真没什么兴趣,反正他们谈的也是你的事,想知道

啊,问你的心上人去。”

忆萱叹口气:“他还真不一定会给我说。”

宋谣看了看她,极为正式地说:“怎么?他待你不好?这得给你师父说说。

忆萱忙拉住她:“没有没有,师娘,您别掺和。”

萧玄君和萧翊的长谈,一直到了深夜,忆萱都把饭菜做好了,又给热了好几

遍才把他们给等出来。

萧玄君修建的院落能睡觉的只有两间房,一间是萧玄君和宋谣的,一间是忆

萱的,而萧翊的到来,就顺理成章地和忆萱一起睡了,虽然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在这里,忆萱还是有些不习惯。

忆萱没忍住还是问了师父到底给他说什么了,萧翊淡淡一笑:“我们谈了三

个多时辰,如果要给你讲,恐怕要说到明日也说不完。”

忆萱立马坐了起来,往萧翊那边靠了靠:“那你拣个重要的说给我听听。”

萧翊似笑非笑瞟了她一样:“重要的,应该是……”

忆萱忙问:“是什么?”

“让我好好待你。”

忆萱挥挥手,躺了回去:“好了,我不听了,你早些睡吧。”

萧翊也躺了下去,抱了抱她,忆萱被他猝不及防地一抱,惊了一下,萧翊说

:“你师父给我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他说你小时候其实很勤奋也很听话,因

为前辈对你要求过高,致使你常常被罚,因为慕庄主既然把你托付给他,前辈就

必须要把你好好地教出来,甚至有时候都会担心你会恨他,怪他太过狠心,其实

他罚你也只是希望你更懂事一些,你不要怪你师父。”

忆萱沉默了一会了才说:“我不会怪师父,我知道师父的用心,而且师父也

没怎么罚我,抄书都没把字给练出来。”

萧翊问:“他罚你都是罚的抄书么?”

忆萱说:“大多时候是抄书,有时候不一样些。”

萧翊没有再问下去,换了姿势抱着她:“他知道我们六年前那次相遇,还说

你在那次之后,学功夫更为认真了。”

忆萱点了点头,但是不知道这点头萧翊看不看得到,就说了出来;“那时候

你抱我从山坡上飞下来,让你伤势加重,我真的很过意不去,那时我想要是我的

功夫更好一些,就不会拖累你了,其实后来我就慢慢忘了你,因为不知道还能不

能见到,就想干脆忘了要好些。”

萧翊说:“所以,以后不要忘了我。”

忆萱笑了出来:“我把回忆拉出了,未来想出来,全都是你,怎么可能忘。

萧翊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回答,只含笑把她看着,说话一停下来,温热的呼吸

在她耳畔,慌忙之下就转过身来,她转得有些急,被子都盖到脸上去了,萧翊伸

手替她拉了下来:“又想到了什么?”

忆萱说:“你知道我这么多事,连师父这样的人都把什么都给你说,你总得

给我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什么事?”

忆萱不假思索:“你小时候的事啊。”

萧翊说:“其实我小时候也没什么事,不及你丰富,每日的功课也都是师傅

们在管,父皇也只是偶尔问问,我知道,只有异常地优异,才能让父皇高兴,他

才会看我一眼,在皇宫中的十多年,基本是十几年如一日。”

忆萱听了知道该安慰几句,但是忆萱又是不太会安慰人的人,找了一个不太

正常的安慰理由,她问:“那么有没有曾经被你父皇或者师傅罚的时候?”

问出口就觉得问得不是太好,但是萧翊却笑道:“我是皇子,那些师傅想罚

也得看父皇的意思,而且我也没有能让他们想罚的地方,不过……”

他略微沉吟,忆萱赶紧追问:“是不是有被你父皇罚的时候?”

萧翊续道:“确实是有一次,皇宫有刺客闯入,刺客被擒之后,是父皇的近

身侍卫审问,那刺客嘴巴极严,怎样都套不出东西来,用刑就用得极为狠,他在

遭遇多种酷刑之后,终于难以支撑,供出是我指使他这么做的。”

忆萱惊住,这个惩罚会很大吧,她话都说不利索:“那,那你父皇相信了么

?”

萧翊仿佛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般:“那刺客画押之后就死了,死无对证是最

好的证据,父皇看到侍卫呈上来的证据之后,当庭震怒,我被像刺客那般被绑去

了大殿,父皇给了我机会辩解,但那个刺客临死前的供状,我无法说清。”

“然,然后呢?”

萧翊笑了一笑:“然后我无话可说,父皇仁慈,我被打了五十杖,扔到了监

牢里。”

听故事的人胆战心惊,讲故事的人却云淡风轻,萧翊说:“阿萱,你别怕,

已经是过去的了,刺客来之前我无法知晓,但是他既然来了,我就该知道,他的

招供确实让我措手不及,不过还可补救,既然是欲加之罪,那就一定有破绽,在

我被问罪之前,就已经命人去查过这刺客,幸好,父皇来了一次天牢,我才可请

他允我查此事,只要我能查清,这件事反倒成了一件好事,父皇也会因此而信任

我。”

忆萱声音都有些颤抖:“可是,万一,你父皇不来天牢,你就永远也说不清

么?”

萧翊一笑:“那五十杖是丞相提出来的,因为我承认是我未能护君,治的是

我护驾不力之罪,那时候父皇盛怒之下,无人敢劝,只能用苦肉计,刚好那天穿

的是白衣服,打完之后,只要他看了,不仅不会马上杀我,还会亲自来问此事,

我知道父皇的脾性,他会来。”

不知何时萧翊已经坐了起来,忆萱也已经坐了起来,她紧紧抱住他,哑着嗓

子说:“五十杖,很痛,对不对?”

萧翊淡笑摇头:“那日,我把你从叶府抱出来,你受的伤和我差不多。”

忆萱拼命摇头:“不是的,我数过,谷雨打了我二十七鞭子,况且她内力根

本不足,但是我真的觉得很痛,每一鞭子都是很痛,当时我想这就当还我欠叶府

的。可是你不一样,这明明就是无端挨了一顿打,还有皇宫那些施刑的人肯定比

谷雨厉害多了,虽然我不知道杖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府衙里用的棍子,两者

很相像,那样的棍子几十棍都可以把人打残打死,而你既然是要你父亲能够心软

,一定要完全地受了这五十杖,那样的痛,萧翊,我知道,一定很痛。”

萧翊没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来,反而笑说:“既然心疼我,不如安慰一下。

忆萱眼圈微微发红,抬头问他:“怎么安慰?”

萧翊说:“亲我一下,记住,我说是亲吻。”

忆萱看了看他,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第二天,忆萱起得特别早,正当她准备悄悄翻下床的时候,萧翊闭着眼睛抓

住她的手腕,忆萱就保持着要翻不翻的姿势,惊讶地把他望着:“你什么时候醒

的?”

萧翊挣开眼睛:“在你醒之前。”

忆萱想了想说:“那我怎么验证这句话的真假?万一是我把你给吵醒的呢。

萧翊无奈,没再接下这个话题,“你准备去做什么?”

他的手一松开,忆萱就继续着往下翻的动作,边穿鞋子边说:“以前每天早

上都要给师父师娘煮一壶茶,做一份糕点,赶着他们还没起来,我得去做好。”

萧翊也坐了起来:“那好,我帮你。”

灶房的东西一应俱全,忆萱用这间灶房也用了好多年,一点儿生疏的感觉也

没有,萧玄君买来的两个仆人准备过来帮忙,忆萱觉得他们在反而碍手碍脚,让

他们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

很多东西在昨晚她就让人给准备了,早上起来也就没那么麻烦了,很快就可

以架火蒸了,忆萱拿起沙漏摆在灶台上,颇为郑重地对萧翊说:“漏完了记得提

醒我,一刻不对也不行。”

萧翊烧火的技艺是越来越好,拿着一把蒲扇把火扇得更旺,瞟了一眼她放下

来的沙漏:“需要这么精确?”

忆萱坐下去又开始煮茶:“师父对这个可讲究了。”她探身把茶叶拿了过来

,“其实就是挑剔,反正他的嘴可刁了。”

萧翊一笑:“能有一个人让你这么提心吊胆的,真不容易。”

忆萱摇晃着罐子里的茶叶,茶叶上下跳跃地很是活跃,她看着煮茶的小锅叹

了一口气:“师父养了我十年,把什么都教给我之后,我就离开了,我小时候还

常让他生气,师父一面又想疼我一面也怕惯着我之后,我就不好好学东西了,以

前好多我都不明白,但是现在突然明白了很多。”

萧翊看火烧得很旺,就坐了过来:“你师父他也明白,不要为这个愧疚,以

后我们也可以经常来这里。”

忆萱转头看他,笑说:“我在愧疚么?我才不是愧疚,我这是懂事。”

她的情绪转变,萧翊不得不佩服,她的自我安慰本事,萧翊也不得不佩服。

萧翊陪她一起等了水煮开,一会儿也回去添一把柴,忆萱依序把所煮的茶叶

配料给放了进去,很快地就倒在了茶壶里。

今日煮得比较多,忆萱就添了一杯,看着好像不是太烫,给萧翊端了过去,

“你看看怎么样?”

本来不是太烫,但是端得不太仔细,不经意洒了两滴出来,刚好滴到了手上

,忆萱忙叫萧翊快接,萧翊手上的一根柴都没有放进去,忙接了过去,“怎么就

这么莽撞地端了过来。”

忆萱看他笑说:“我不是看着可以了嘛,快喝一口看看怎么样。”

萧翊低头喝了一口,点头道:“很不错。”

忆萱笑:“这可是山间的晨露,煮出来的茶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接下来,忆萱就给萧翊讲了常常会在哪里采集晨露,怀水山有哪些地方是最

有趣的,也夹杂着小时候遇到过的趣事,忆萱就是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的人,这

么说了一大通之后,突然停下来问:“我们是不是太悠闲了?”

萧翊也是在认真听她讲,一停下来就猛然想起一件事,忆萱看到也想到了,

忙转头看向沙漏的时候,里面的沙子早就从上漏到下了,忆萱叫了一声,赶忙去

揭锅盖,萧翊比她站起来的晚些,把一张抹布扔到了她的手上,沉声道:“小心

一些。”

盛到碟子里之后,萧翊看了看糕点成色很不错,安慰了她一句:“心意在就

好,前辈不会挑剔的。”

忆萱哭丧着脸看他:“师父不看心意,只尝味道。”

除了下雨,多年来一般都是在院子里吃饭,当她恭恭敬敬地把糕点端过去的

时候,萧玄君很欣慰,夹起来吃了一个之后,这欣慰就淡了一些,“手艺退步了

一些。”

萧翊惊诧他竟然真的能吃出来,替她说话:“是我误了火候才致使这样,向

前辈赔罪了。”

听到这话,宋谣倒是颇为欣慰,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你能为她进灶房烧火

着实不易,不像这位只会吃的永远都不知道灶房长什么样。”

忆萱噗呲一笑,凑在萧翊耳边说:“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了吧。”

萧翊说:“我知道你是最底下的那一物了。”

萧玄君咳了一声,就再无人说话,忆萱今日蒸的糕点很充足,就全当所有人

的早饭了,下人还熬了些粥。

吃饭期间,萧玄君突然说道:“阿萱,为师记得当初你说一年之后便能接我

二十招,上次我去山庄的时候忘记这个事,今日正好就兑现一下吧。”

忆萱一惊,这本是当初一句玩笑话,忙抬头去看他,再小心翼翼地问:“师

父,要是徒儿接不过,您会怎样?”

“这倒好,还没打就有认输的架势了。”

忆萱忙道:“其实,只要您稍微手下留情一下,徒儿就一定不会认输了。”

“好了,吃饭吧,你这个夫君找得不错,两个人有一个人接得过就可以了。

忆萱不可置信,师父就这么容易地放过她了?

然后萧玄君再道:“要是你接不住的时候,他再来。”

果然师父不是那么容易放过她的,忆萱想了想,再问了一句:“那么,可不

可以换成十招?”

萧玄君说:“你再给我没脾气一些。”

萧翊摇头失笑,宋谣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忆萱一见气氛这么好,干脆就

把想说的给说了出来:“师父,徒儿知道您就是想试他的武功,但是他身上有伤

,我不想让他打,而且,万一徒儿接不了,也不想让您失望。”

萧玄君看了看她,不觉笑了出来:“被你这么一说,为师这一架打不打都不

太好了。”

宋谣插了一句话:“一家人打什么架,吃饭是要紧事。”

于是,这打一架之事便不了了之。

早饭后,宋谣再把萧翊给请了过去,萧玄君一个人站在河边看着流水,忆萱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定了主意就往萧玄君那边走去,但距离五六步的时候又停住了

,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萧玄君的声音不经意地响起:“什么时候来见为师也要

准备这么久了。”

忆萱被吓了一跳,忙走了过去,跟着萧玄君一起看那有些湍急的河水,一直

也没有说话,萧玄君看了看她不觉一笑:“装什么沉默,有什么事说吧。”

忆萱也笑了笑,试探问道:“徒儿就是想问您有没有给萧翊说,您罚我罚得

最狠的那一次。”

萧玄君看着水下的石头被河水一道道冲刷:“是出手打了你的那次吧。”

忆萱也看着脚下的小卵石,轻轻点了点头。

“提过一句,他没多问,我也没想多说。”

忆萱惊讶抬头看他:“您是怎么提的?”问完又忙解释:“徒儿不是埋怨您

,只是徒儿感觉他知道一些,徒儿怕他无谓地担心还误解您。”

萧玄君浅淡一笑:“说你做错事被我打了一顿,养了好几天的伤。”

“师父。”忆萱一惊,颤抖声音叫了一声,忙放平和声音再说:“您怎么可

以这样给他说,那是徒儿的错,您这样说,会让他以为是您心狠。”她的声音又

低了一些,又似自言自语:“难怪他会那样劝我,还给我讲他被罚的事。”

萧玄君依旧看着流不尽的河水不停歇地向前:“阿萱,昨天我回来看到你们

,竟然一个恍惚觉得是十多年前你刚来怀水山的时候。”他笑了笑,“那时候你

怎样都不肯认我这个师父,我试你的根骨功底时,本应该很痛,你却咬牙看着我

一声都不叫出来,在拜完师的第三天,就被我罚跪了好久,红着眼眶看着我话都

不敢说,我也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很怕我,在我面前都是乖巧懂事的模样,不过

有时候还真想再看看你任性胡闹是什么样子的。”

萧玄君从未在忆萱面前说这样的话,忆萱嗓子发干,好久都说不出话来,过

了好久才干干说道:“师父,您明知道徒儿不愿意在您面前哭,偏来惹徒儿哭。

”说完之后又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笑着说:“师父上次来山庄不是看到徒儿任

性胡闹了么?”

萧玄君摇头一笑:“你见到我总是话都不敢多说的样子,稍微见我动怒就跪

了下去,这么多年,是师父对你太严厉了。”

忆萱站到萧玄君面前看着他,笑得十分明媚:“徒儿在您面前怎么不敢说话

了,您有时候都说徒儿话太多了,师父,我现在真的不怕您,我对您只是尊敬,

像师父像父亲一样尊敬。”

萧玄君含笑看了看她,忆萱想了想又说:“不过也是,在别人面前,管他是

什么人,徒儿是绝对不愿意跪的,可对您,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跪了下去。”

萧玄君沉沉看她:“以后不要跪了,就像对你师娘那般对我就好。”

忆萱愣了一下,转瞬笑了出来:“这个徒儿还真做不到,师娘有时候比徒儿

还不听话。”

萧玄君失笑,忆萱看到萧翊从房间里出来,又探头找了找停在不远处的竹筏

,指给萧玄君看:“师父,允我玩一次吧,我要把您说的事给补全。”

萧玄君点头,微叹一口气道:“那只是小时候不允罢了,可你好像从那以后

确实没再单独碰过竹筏。”

忆萱笑:“那可不是怕您,而是怕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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