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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手腕这点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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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虑不明所以伸出左手,就见玉谪羽卷起他的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青痕,这才明白,玉谪羽是要为他散淤,眸中光芒闪了闪。

玉谪羽正低头为他包上那一圈青痕,并未发现,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随身也未带什么祛瘀痕的伤药,你的身体又极特殊,使用任何药物都要细细斟酌一番,这覆上你的内力的冰镇之效倒是无妨的,况且我的内力本就是最好的药了。”

莫虑不明玉谪羽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哪有人的内力就是药的,玉谪羽也不过多解释,抬头就见莫虑仍盯着手腕出神,手上的力道更轻了一些,问道:“怎么了,可是觉得太紧了难受?”

玉谪羽包扎手法精湛,若是一般人他绝不会问这个问题,但这人是莫虑就另当别论了,他也是觉得他抓着莫虑的手腕并不会如何,还不是造成莫虑手腕那一圈刺目的青紫?

莫虑摇头,玉谪羽的动作很轻,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紧绷之感。玉谪羽虽武功高强,却并不怎么使用剑或刀这种兵器,手上也没有握兵器的厚茧,但他同时是个大夫,采药抓药制药,样样离不开双手,自然不会如莫虑的手那般细致。不过,玉谪羽虽不同女子一般呵护双手,却也有所保养,一双手除触摸时才感到薄茧之外,修长匀称,煞是好看。玉谪羽包扎的时候,一双手免不了与他的手接触,指腹薄茧的磨砺和的温热传到了莫虑的手上,触摸到的温热令莫虑有些异样。

玉谪羽见他难得想得出神,心中也是惊奇,知道他是有事想不通了,却也知道以莫虑的性子是决计不会问出口的,便说道:“才二十岁何必像两百岁的老气横秋,况且,若一件事你未想通,这事又忘却不掉,岂不更加魔障,还不如说出来了事。”

莫虑想了想,也觉得玉谪羽说得有理,之前他从未对何事想不明了过,却自遇见玉谪羽之后多了起来,想明了也就问道:“你为何握住我的手腕?”

莫虑本意是想问玉谪羽为何不是抓住他的袖子就是手腕,其实就算他不如此,他们在人群之中也不会走散,只是莫虑极少从未问过心中疑惑,话语短了些,也有了些歧义。玉谪羽向来喜欢捡着自己理解的听,自然就不会正经回答,待手上的包扎结束,玉谪羽靠向椅背,双手环臂,下巴微抬看向莫虑,嘴角勾起邪笑:“不然你想我握住你哪里,上次拽住你的袖子见你似乎颇为烦恼,而与另一人两手相握,其意义又非凡,轻易不可去做,我若想让你跟紧我,除了握住你的手腕,我想不出其他。”

莫虑两眼看向玉谪羽,那一双手搭在双臂之上,手指的修长尽显,正是这双手为他施针,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由问道:“有何非凡之意?”

玉谪羽高深莫测看他,不回答此问,只是说道:“我给你配的药带了没有,你该服药了。”

莫虑并非深究之人,从怀中掏出一只白净玉瓶,打开塞子,到处一粒小药丸,放入口中服下。据玉谪羽所说,此药丸药效未有他熬制的药汁好,但喝了近一月苦药的莫虑,也难免在心里多了些心思,比起极苦的药汁,吞服的小药丸自然好受得多。

若是莫虑知晓,那药汁是他故意弄得如此苦味,不知会作何感想。

只不过此时,玉谪羽表面上还算厚道,说道:“去里间床上躺着吧,这药令人困顿得厉害。”

莫虑也未有推辞,这药他也服了一段时日,每次都是如此,起身说道:“如此多谢玉神医。”他们身在画舫之内,身边也未有护卫,如今他服药困意袭来,玉谪羽自然做了雪杨与落雨职责,为他守护。

莫虑走到屏风之后,脱了外袍和靴子,就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玉谪羽只听一阵窸窣之声,不多时,就听平缓绵长呼吸声,显然莫虑已睡着。

忍不住轻声走到屏风之后,在离床几步之遥处静静观看莫虑睡着的模样,明明遮住了那要命的容貌,人也睡得极沉,却依旧遮挡不住那绝世之气韵,今日街中不知有多少人偷偷看他,若是再豪放些,怕是有些女子早已走上前问名道姓了罢!真是害人得紧!

床上之人呼吸依旧绵长,丝毫未因他进来而转醒。这药是他所配,自然知晓药效如何,他虽并非故意要使他如此沉睡以致毫无防备,却也难得能见这么一绝世之人如此无助的在他面前,只要他略微施手,莫虑便会没了呼吸。玉谪羽自然不会如此做,武功虽未正式比过,他却知他必不比莫虑低的,还有他一身医术,他若想去莫虑性命,虽比常人难些却也并非不可能。他虽厌恶落雪殿,那也不过是气不过师父总是以为他会趁机讨要落雪殿什么而已,落雪殿虽极厉害,他却是半点看不上眼的。况且,玉谪羽看向那纤长好看双手。

轻声上前了几步,伸手将莫虑冰冷的双手放进棉被之中,厚厚棉被下捂了这么久,居然依旧冰凉一片。低叹一口气,如此本性纯然之人,却时刻被一身怪病缠绕,身体没有丝毫温热,他玉谪羽虽睚眦必报,但莫虑都已如此他还能做些什么,顶多口头上调戏几句过过瘾罢了。

待莫虑醒转,日头已西斜,画廊早已在河中最美精致一段开了个来回,正靠在了他上船的岸边。这些莫虑都不知晓,他服药之后睡得极沉,感觉不到外面动静,他睁开双眼,就见玉谪羽正坐靠在床边椅上,双眼闭上,似是睡着,莫虑也不急着起床了,就这么静静看他。

这人总是拿一些话语激他,或是拿落雪殿什么规矩做文章,笑他一番或者干脆讽刺几句。这些莫虑都默默听着,从不搭腔,是因他知晓,如此做于他无用,毫无意义。然,他从头至尾所做之事又有多少意义可言?他虽生性淡然,却并非毫无波动,他只不过习惯将一切事物看淡,不影响心境罢了。他知晓自己寿命不长,如今所做之事有七八成都是为了修炼心境以保持平和,不为外界影响,为了保命。爹教他如何看透人性,却又告诫他不可多思,莫家之人无心,也绝不可动情。莫家到底无心与否他不知,所幸,他的确不懂情为何物,而他,不懂非知晓不可。

玉谪羽太过奇特,这人就似风一般令人捉摸不透,狂狷霸道,还有一些目中无人,却又不令人生厌,莫虑并不容易信任何人,却极相信玉谪羽不会伤害他,这其中最初是因那枚墨玉令牌,但最终却是只因玉谪羽这人而已。

抬手看向左边手腕,那里包扎的帕子上冰霜已化,棉被之下一片濡湿,莫虑轻轻拆开,帕子之下的皮肤又是一片莹白,青痕早已不见,玉谪羽之医术,果然非同凡响。

“手腕青痕看来已经没有,”玉谪羽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见莫虑拆了手腕上绑着的结,里面是一片白玉般的肤色,心中满意,说道:“既然醒了,那便起来罢,我们该下船了。”

说罢,就起身走出里间,等莫虑起床穿好衣服。

玉谪羽端着茶杯喝了几口,里间又是一阵窸窣之声,不消片刻,莫虑就从里间走了出来,衣衫整齐,那头如绸的墨发却散着,手中还拿着一条雪白丝带,似乎有些烦恼。

“怎么?”玉谪羽放下茶杯,他这一头青丝披散着出门可是不行的,倒不是太过邋遢,而是太吸引人了些,这如瀑如绸般的长发,不知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莫虑手中那条丝带也令他讶异,于是问道:“我见你从出了落雪殿之后就不再用玉冠和玉簪,而是用这根丝带绑住,这是为何?”

玉谪羽一直未问出口,是他猜测用丝带要比玉冠和玉簪要便利,且也低调一些,但如今见莫虑无法用其固定太过丝滑的头发,显然与之前他所猜的有所差异。

莫虑也不隐瞒,说道:“这是丝带名唤‘雪缎’,是落雪殿历代殿主所用的兵器。”

“原来这就是雪缎,”玉谪羽倒是听说过落雪殿殿主的兵器名字,却从不知,那雪缎原是一条看似普通的丝带,“要如何用。”

“注以极寒内力,”莫虑略微抖动手腕,内力传至丝带之中,只见丝带绷紧直起,森森寒意,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雪缎极其坚韧,又以极寒内力加持,甚至可以削铁如泥,不过同时,这雪缎也一定要落雪殿殿主所习内力才能使用。”

玉谪羽暗暗称奇,忍不住想看它被挥舞的模样,不由说道:“有机会一定要与你用上兵器比上一段,好让我见识见识这雪缎的威力。”

莫虑答道:“比武大会上就能用到。”

玉谪羽懒得理莫虑如此不解人意,见莫虑长发还披散着,说道:“你这是怎的,莫非头发绑不起来?”

莫虑的确绑不起头发,落雨虽是他的贴身婢女,却从不必为他穿衣洗漱,这些他都能自己解决,唯独这头发,他唯一无法自行解决的。他头发太长,又太光滑,往常这些都是落雨做的,落雨若是正好不在,在落雪殿内,他一日不绑头发也是无碍的,如今他绑了又绑,仍是不行。

玉谪羽本想借机又笑他几句,见他的确苦恼,良心发现不去挖苦他了,从他手中抽出雪缎,在莫虑极难看出情绪却又真切诧异的眼神下,走至他的身后。修长手指在莫虑丝绸般丝滑的青丝中穿梭,捋了一缕出来,用雪缎缠绕几圈,打了个结。

玉谪羽走至莫虑身前,欣赏了一番,虽与莫虑平常的绑发不同,这张脸也是假的,但玉谪羽却颇为满意,如此既不会被长发遮挡住视线,又极附和莫虑本身淡然的气质。虽出门稍显招蜂引蝶了些,不过也不必过多在意,再吸引别人眼光,这人还是站在他身边。

望向窗外夕阳染红的河面,玉谪羽伸出了左手,抖了抖袖子,露出蕴涵极强内在的手腕,说道:“底下人多,未免再将你的手腕勒出青痕,这次你来抓住我的手腕罢!”

那修长手指就在眼前,莫虑想起玉谪羽之前所说两人双手相握意义非凡,眼眸微闪,右手伸了过去,冰寒的手指握住了他温热的手腕,说道:“那便走罢!”

这一次,他抓住了玉谪羽的手腕,他在前,玉谪羽在后,他所到之处,便是玉谪羽所到之处。

不知为何,莫虑就如此莫名其妙的想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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