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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四十四章、声东击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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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是什么?当公孙策和包拯接到斥责吴夫子的圣旨,二人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沉浮宦海三十年,以行将就木的政治生命参正当盛年的柳州府王怀恩一本,就意味着敲响自己的丧钟,老师岂有不知?吴夫子淡淡的一笑,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吴夫子和公孙策包拯端坐在柳州府的凉亭。冬天对凉亭而言不是一个合适的季节,但这三人坐在里面,像木雕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个木雕开始瑟瑟发抖。公孙策的体质偏弱,最受不了冬日的寒风。包拯暗暗在桌底捉住公孙策的手,公孙策的手冰冷,就像外面静静飘落的雪花。包拯的神思似乎一瞬间回到书院时光,年少的自己总是第一个答完考卷,在书房外一边等公孙策一边仰头去尝飘忽不定的雪花。书院的时光,真是单纯又快乐。

吴夫子就在二人面前,酗酒。如果二十年前有人说太学院长吴夫子会喝酒,就连他的敌人都不会信。吴夫子一直都是很谨慎的人,这种谨慎是天生的贫穷和出身低下带来的。寒门子弟 ,一步也错不得。吴夫子能在险恶的官场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他的谨慎。

吴夫子的谨慎在酒中瓦解。包拯和公孙策想劝却无从劝起。明天,他们的老师就要戴罪进京面圣。“老师,”包拯的声音中有忧虑:“最近圣上非常忌讳京官插手地方事务,为什么您要在这个时候参王怀恩一本呢?”报仇,也要选择时机,他们的老师吴夫子,选择了一个最坏的时机。王怀恩这几年在京城交了不少朋友,他的朋友不会救他于危难,但对付一个告老还乡的太学院长,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参吴夫子的奏折瞬间淹没了圣上的书案。吴夫子脸上滑过一丝苦笑。公孙策反按住包拯的手,示意他不要再问。

两人间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执教这么多年的吴夫子。也许两个得意门生没有走他和王相国的老路,吴夫子心中升起几丝欣慰。酒一杯杯的喝下去,吴夫子喝酒的速度比白玉堂还快。但他毕竟不是白玉堂,于是很快醉倒在桌前。公孙策一言不发,开始收拾酒具,包拯背着已经神志不清的老师往房间里走。伏在包拯肩上,吴夫子喃喃醉语:“当年,我为前程负了子华。有今天,是因果。包拯,不要负了公孙策。”包拯的脚步停下了,转身去看公孙策。公孙策背过身去,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两行清泪默默地从公孙策脸颊滑过,迅速地消失不见踪迹。雪花仍在落下,风声似乎变得更大了。

展昭和血星辰在书房里等待公孙策和包拯的到来。白玉堂和月无暇已经走了三天了,没有一点消息。不安在二人心中越积越深.见公孙策和包拯走了进来,血星辰就站起来:“包大人,请展护卫出去打探消息。我一个内力散尽的人,没什么值得保护的,反倒拖累了大家。”包拯沉吟不语。冷得瑟瑟发抖地公孙策竖起眉头:“展昭走了,李青梅杀来,谁能保得住你?!月无暇和我们有约,他一日不归,展昭一日不离你左右。”

展昭为包策二人倒出了热茶,包拯搓搓手,招呼公孙策过火盆来烤火。被训的血星辰哭笑不得,推着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的公孙策围着火盆。过了好一会儿,公孙策的脸上有了血色。展昭问道:“吴院长怎么样?”包拯叹道:“官家一向仁厚,但圣旨里少有的语气严厉。我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还望官家体念老师年老体衰,不要责罚才好。”公孙策喝了口热茶:“老师明知飞蛾扑火凶多吉少,仍然孤身向前,也是放不下故人所托。王相国已去,独女王淑贞也死于非命,老师心中郁结愤懑,”血星辰打断公孙策的话:“是仇恨。只有仇恨才会让最理性的人失去理智,吴院长精于官场,谨慎严谨,只有仇恨才会让像他这样的人不顾一切地犯下致命的错误。”包拯苦笑道:“王淑贞因王怀恩的贪念而死,老师又怎能放得下。”冬风呼啸而过。

白玉堂和月无暇日夜兼程,很快赶到了无忧宫。无忧宫的三大长老已经在宫门迎接宫主,白玉堂顾不得礼仪,单刀直入:“李青梅在哪里!?”无忧宫白长老道:“青梅是我无忧宫之人,她人在何处,和白少侠有什么相干?!”白玉堂一听此话,便要拔剑。月无暇稳住白玉堂,转而对白长老道:“陷空岛众人可在我们宫里?”白长老一惊,恭声答道:“在西苑,这些人出现得不明不白,属下不敢放他们走,只等宫主回来定夺。”只见白影一闪,白玉堂朝无忧宫冲去,没走得两步,只感到一阵掌风袭来,刚才已经甩在身后的白长老居然已经到了身前,白玉堂只得拆招,几招下来白玉堂暗暗心惊,想不到这老头子武功如此之高。“住手!”月无暇的声音响起:“白长老,带我去见陷空岛的人。”白长老退后一步,答道:“属下遵命。”

三位长老引着月无暇和白玉堂来到了西苑,白玉堂见陷空岛众人奄奄一息,怒道:“你们把我哥哥嫂嫂怎么了!”月无暇安抚道:“陷空岛众人无恙,调养几天就好,薛家店为了防止被囚之人逃跑,只供给很少量的食物和水。”白玉堂冲上前去,只见卢大鼠面露喜色,用手指指不远处的闵秀秀。白玉堂连忙去看大嫂,只见闵秀秀面如金纸,双目紧闭,白玉堂心中暗道不好,一探鼻息,进气少出气多。月无暇也察觉到异样,示意精通医术的蓝长老去查探。蓝长老把脉良久,沉吟道:“脉象微弱,表面上似气血不足,实际上是被人下了毒。”白玉堂的拳头握紧:“中了毒!我们赢了赌约,薛家店怎会下毒!”躺在地上的其余三鼠挣扎着要起来,无奈气力不足。蓝长老把陷空岛的人一一把脉,对月无暇说道:“宫主,只有此女子中毒,其余数人,皆是气血亏空。”月无暇皱眉道:“蓝长老,此毒能解吗?”蓝长老道:“属下尽力而为。”月无暇下令道:“好生照料陷空岛众人!”三长老躬身答道:“是!宫主!”宫人将陷空岛众人安排到客房,好生照料,闵秀秀被扶往蓝长老的药庐。白玉堂正要跟着四鼠,卢大鼠却虚弱地指向闵秀秀的方向。知大哥大嫂夫妻情深,白玉堂随蓝长老到药庐,客房药庐两边照料,忙得不亦乐乎。

白长老正要离去,月无暇却示意他留下来。无忧宫建立在山峰之巅,悬崖之上,一眼望去,只见云雾缭绕,远处山林若隐若现,好一派人间仙境。月无暇望着窗外,问道:“白长老,青梅在何处?”白长老愣了一下,答道:“青梅已下山。”月无暇道:“去往何处?”白长老道:“属下不知。”月无暇道:“你们不问吗?”白长老道:“青梅从小以宫主夫人的身份被养大 ,并非囚徒,属下怎能干涉?!”月无暇苦笑,无忧宫众人对自己违背婚约之事颇有微词。

“陷空岛众人是怎样来到无忧宫?”月无暇换了个话题。白长老叹道:“属下护卫不力,还望宫主责罚。”月无暇摇摇头:“白长老,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心思又缜密,如果你不能发现,我也不能。薛家店的巢穴建在我无忧宫,我身为宫主而不自知,才真该责罚。”白长老忿然:“血星辰那邪魔外道居然把薛家店开在了无忧宫!”月无暇缓缓摇头:“薛家店的确在无忧宫,血星辰却已不是店主。”白长老哼道:“宫主以前要怎么护着那邪魔外道属下不管,但守卫无忧宫是属下代代相传的职责,血星辰就算想赖也赖不了!”月无暇苦笑道:“白长老,青梅才是薛家店的店主。”

白长老后退两步,惊道:“这不可能!青梅我从小看着长大,那孩子受过很多苦,宫主,没有真凭实据,请不要妄加猜测!”三大长老都是看着李青梅长大,视其为己出,月无暇悔婚以后更是感觉愧对李青梅。月无暇叹道:“白长老,你可听说过谢安?”白长老道:“当然知道。他是当代剑神,不过根据黄长老的消息,他实际上是薛家店的家传护法。”“谢安与你我相比,功力如何?”月无暇看着窗外如画的风景,到底哪里才是谢安囚禁陷空岛之处?白长老谨慎地答道:“属下并未与谢安交过手,可能不相上下吧。”作为无忧宫的守卫护法,白长老对自己的功力很是自信。月无暇面色凝重:“你,我都不可能是谢安的对手。”

白长老愣了,宫主一向年少气盛,从未有如此妄自菲薄之时。“宫主,”白长老迟疑道:“见过谢安?”月无暇点点头。白长老脸上充满不屑:“谢安是薛家店的人,血星辰果然口是心非,说什么自散功力退出江湖,到底是放不下薛家店。”月无暇道:“我和谢安见面,是因为我和薛家店打了个赌。”白长老脸色变了,月无暇继续说道:“陷空岛众人就是我赢回来的。”白长老的手有点发抖。月无暇的目光直视白长老:“这些人是怎么不知不觉地来到宫中?”白长老背上一身冷汗。“是谢安”月无暇叹道:“他将陷空岛囚禁在无忧宫,我赢了赌约之后他再把人放出来!”白长老呆在原处。

山风吹来,白长老掩不住脸上的颓色,在武功上一向自负,自认为不输无忧宫主,谢安居然在无忧宫不仅来去自如还把无忧宫当成牢房。过了好半天,白长老才回过神:“谢安为什么要把人囚在无忧宫?”无忧宫有三大长老镇守,一旦暴露,谢安很有可能失去赌约的人质,冒这样的风险,的确不明智。

月无暇轻轻说道 :“因为薛家店主在无忧宫。”白长老讥笑道:“血星辰那邪魔外道想进无忧宫,门都没有!”“薛家店主,并不是血星辰,而是青梅!”

白长老面色发白,喃喃道:“不可能,宫主,不可能·····”李青梅最近功力剧增,行踪飘忽不定,白长老心思缜密,早已发现异常,却不愿意深想,这件事,即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月无暇深吸一口气:“青梅离开之前,是否接触过闵秀秀?”白长老神情有些恍惚,但还是点点头。月无暇再次问道:“青梅去往何处了?”擦擦脸上的冷汗,白长老答道:“她说她去柳州府找你。”月无暇脸色大变。身形一晃,白长老眼前的月无暇,已经没了踪影,

一把利剑,已经抵到了血星辰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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