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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多年后,依旧活在你的世界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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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林夕一直陪着我和Sun,我们去了渥太华的国会大厦、里多运河、奥米加公园、和平塔、加拿大国家美术馆、上加拿大仿古村、Hog瀑布……

一路走来,烦恼的记忆越来越淡薄,被渥太华的风景治疗,让人仿佛觉得重生了一样,由生到死,由死到生,时光易逝,爱情易老。

如果,如果能让我就这样,活在画里,活在梦里,那该多好?

道斯湖,我和林夕坐在湖边,看着湖中央的小船,在水中悠然荡漾。唯一可惜的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郁金香早就过了花期,看不到幽雅华贵的郁金香花展,心里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遗憾。

绿草茵茵,花红柳绿。我抬起头看天,对着太阳,伸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握拳,张开,握拳,再张开……

林夕看着我,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想试试……”我说,“……能不能抓住阳光。”

林夕一笑:“笨蛋,阳光怎么可能抓得住。”

我不说话,慢慢放下手,突然就觉得空虚无比,恍惚,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熟悉到让我心痛,只是,地点不同,连人也不同了。

林夕没有看见我眼里的落寞,转过头,问我:“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样的林夕是我没有见过的,低垂着头,犹豫,不安,兀自沉浸在空白的思绪中,耳边依旧隐约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却离我如斯遥远。

林夕抬起头,依然坐着,却侧着身,眼神里一阵苍凉:“……白,江之郁他是谁?他是苏安的谁?”

我瞪大眼睛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有些不明白,狐疑地看着他:“江之郁,他是我的父亲。”

林夕一愣,不可思议:“你父亲?”

我点了点头:“以前他……生病的时候,苏安是他的主治医生。”

林夕不说话。

我看他,忽然就觉得沉闷:“夕夕,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林夕沉默片刻,而后开口:“白,Sun是不是很像他?”

“谁?”我看着远处高高兴兴拍照的Sun,一阵心悸,歪过头不去看他相似的眉眼,呼出一口气,我轻轻地点头,“像。”

林夕的神色不定,神思越**缈起来,半晌,他说,笑容惨淡:“白,我好像知道了,为什么安这么在乎你的原因了。”

而后,林夕的那句话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着。

我不明白,心里却是一阵苦涩一阵心疼,不敢去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傍晚,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我认真地吃着河狸尾巴,最喜欢的是肉桂白糖和巧克力香蕉口味的,边吃边仔细看着夜晚依旧安静的渥太华。

轻轻咬上一口,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河狸尾巴,闭上眼睛慢慢品味,我细细体会着,酥脆香甜的河狸尾巴和浓郁的酱料混合在一起带来的无比满足的口感。

不知何时,身边坐下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笑眼眯眯的对我说:“Hey,Are-you-here-alone?What‘s-a-pretty-girl-like-you-doing-herea-lone?(嗨,你一个人吗?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孩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我咀嚼的动作停在那里,大眼对大眼,我的眼角不由狠狠抽动起来,满头虚汗,他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啊!

“You-find-my-wife-what-happened?(你找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情吗?)”苏安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老外一愣,不好意思地笑笑:“I‘m-sorry.(非常抱歉。)”起身,走开。

苏安一脸深沉地坐到我的身边,一如既往平静淡然的语气:“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夕夕陪Sun去买纪念品了。”我说,继续啃我的河狸尾巴。

“白。”苏安叫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老半天,沉默,苏安才说话,“你……是不是还没有忘掉?”

我笑,放下河狸尾巴,心知肚明:“我知道的哦,我一直知道的哦。”

我看着苏安的眼睛,紧紧的,一直看到他的眼底深处:“安,江之郁已经死了……我一直知道的哦。”

苏安:“……”

纵然,曾经的我那样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不肯接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离,有些事情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在广阔的沙漠里,我站在高高的沙丘上,向远处眺望,有没有绿洲,一目了然。

那个只把我当宝的人,那个只当我是唯一的人,那个为了爱着我的人,已经死了,随风而逝。

我早就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只能接受。有些路,选择了就没得回头。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再有。

我早就知道的哦。

不闻不问,不一定是忘记了,但一定是疏远了,彼此沉默太久,就连主动想起都需要勇气。

相反的,天天挂在嘴边,也不一定是记得,我只是想牢牢的告诉自己,我的生命里,也有那么一个人,用尽了生命来爱我,虽然他爱的,不一定是我。

回国的那天,渥太华的天有些阴,再阴也阴不过我此时的心情。

“我说……”我的眼神一瞥,白眼控制不住地翻了又翻,“……你为什么又要跟着我回国?”

林夕带着大大的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神,态度不满:“本少爷想去哪儿,还要问过你吗?”

Sun在一旁陪着笑。

“你不陪安安了吗?”我问,双手托着下巴,“你就不怕他被加拿大的男人拐跑了?加拿大的男人可是很有魅力的哦!”

“……”林夕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好久,惘然若失,“……他不会的,他也不需要我陪……”

我:“哈?”

林夕的话堵在喉咙口,没有说出来,心情很暴躁:“少爷我想去哪就去哪,干你这个笨蛋什么事!”

我:“……”

男人也有更年期吗?这家伙,怎么这么易怒易躁?

不过,有些事,问的清楚便是无趣,连佛都说,人不可太尽,事不可太尽。凡事太尽,缘份势必早尽。所以有时候,难得糊涂才是上道。

回到国内,已是八月的夏季,像火一样的阳光,赫赫炎炎。

一回到家,当看到Sun也和我住在一起时,林夕又是一阵暴怒:“你竟然跟这个小鬼住在一起?!江白色!你已经丧心病狂到摧残未成年人了吗?你个衣冠**!”

“……”满脸黑线的我,眼角不由狠狠抽动起来,妈*&%¥#@!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回来?!

当Sun去宠物托儿所接小白,林夕去联系老爷子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吃着冷饮,喝着汽水,好不惬意。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只看到门口放着红色的玫瑰花和一张白色的卡片。

我一脸疑惑的拾起花朵和卡片,花朵娇艳,卡片上的字刚劲有力:你好,烧我阳台的邻居。Xavier

我的背后溢出汗来,猛地抬起头望着对面紧闭的房门,一阵阴风吹来,我颤颤巍巍的发抖,迅速关上门,心里害怕的想着,这是什么意思?恐吓吗?

人果然不能做错事啊,这还没到半夜,就有鬼来敲门了。

晚上,我问了林夕,原来Xavier的意思是,泽维尔。

泽维尔?外国人?不认识。不过,我看看了卡片上的字,这个老外的中国字到是写得不错,值得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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