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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有一种爱叫做安安和夕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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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秋,无情的天气,无情的人。

林夕真得走了,他来时爱得那样轰轰烈烈,走时却那样的悄无声息。

我坐在客厅,心一揪就是一痛,望了望对面无声无息的苏安,说:“安,林夕要怎么办?”

苏安的眼底,有我读不懂的沉闷,静默,他反问我:“什么怎么办?”

我心中震惊,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苏安,林夕要结婚了!你听明白了没有!他不会回来了!苏安!你去把林夕接回来吧!”

苏安略略沉默了一下,说:“白,我不能……”

视线越来越模糊,脸庞早有泪水落下,我哑着声音不住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苏安你不爱他了吗?你不要林夕了吗?”

苏安接着说,声音里是制不住地颤栗:“……我已经耽误了他两年,我不能再绑着他……白,你明白吗?我和他不会有结果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

我呜呜哭了:“我不明白啊!苏安,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相爱的吗?林夕要怎么办?你要怎么办?”

如果连你们都不能在一起了,那么,这世间的爱情还有什么可信的?

多年前,我曾经天真的以为,用真心对任何人,就可以得到真正的友情,真正的爱情。后来,认识了一些人,经历了一些事,才知道一切都只是我以为。当你知道了人心许多真实,虚假的东西,就没有那么多酸情了。你越来越沉默,越来越不想说,越来越不想被爱。

我只是想找个能一直陪我到老的人,而已。

白色与粉色主打的起居室,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可爱小物件,还有许许多多迭放着未被拆启的包装盒子,咋一看,还以为是女孩的房间,可惜不是哦,这是林夕的房间,也许应该说,是林夕和苏安的房间才对。

泛着温热气息的床,以及,床头柜的照片里相拥而笑的三个人。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表明,主人还残留的气息。

我拿起相框,抚摸照片里的笑脸,相框的背面,是林夕清秀飘逸的字。

我重要的人——白。

我最爱的人——安。

心脏又偷偷的疼起来,这个笨蛋,他可知道,同样的,他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捧着相框,我小声地哭泣,不敢惊扰客厅里的苏安。

“林夕,林夕,你可知道,我多希望你们能永远幸福……”

窗外的灯火通明,轻轻的在夜色中激荡。已是初冬,阳台的寒风吹来,浑身像筛子一样战栗着。

我站在客厅,静静的看着阳台里醉卧的人。

那人的身上染满了月光,像是透明的雾气,那薄如蝉翼的雾气,怕是一颤,便要碎去了,只是我不知道,碎去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

屋里飘来一阵酒香,酒香并不浓郁,淡淡的,若隐若现。

心脏突然剧烈搏动,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心疼,我轻轻唤他的名字:“苏安……”

苏安的眼睛睁开,半醒半醉,仿佛堕入了梦境中,眼里的哀痛之色让人心悸。

从没看过这样的苏安,如此颓废,如此不安,如此绝望。

触到我的目光,他也看向我,眼睛深邃而忧伤令人联想到无星的夜空,从他的瞳孔里,我看到了似熊熊火焰的东西。

他闭眼,掠起眼底碎裂的伤痛,声音如水,虚无缥缈:“夕……”

突然之间,慌了手脚,我狼狈地转过头去,泪水落下,我真得再也看不下去……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老地方老位置,进店的一刹那我就找到了他,傍晚夕阳照射的落地窗边,他的背影也一样的温暖。

我走向他,笑容僵硬:“夕夕……”

林夕抬头对我微笑,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白,你来了。”

我坐下,心里有千言万语,开了口却只化成了一句:“你?还好吗?”

林夕展开一抹淡淡的微笑,瞳孔一闪:“我很好啊。”

“你父亲怎么样了?”

林夕笑:“医生说老爷子还有一年的时间,现在暂时不要紧。”

突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林夕,平静,自然。一样的皮肤,一样的头发,一样的脸,却是陌生的表情,陌生的话语。

林夕,你真得不再坚守?真得已经放弃?为什么你的眼中没有失落?没有难过?没有哭泣?你真得,不爱苏安了?我不相信,那样浓烈的感情,你可以说不要就不要。

不知何时,林夕旁边本来空无一人的位子上坐了一个有着漂亮粟色波浪卷发的美女。

林夕对她微笑,笑容都恍惚起来:“白,我给你介绍,她是顾千紫,她是家里给我找的未婚妻……”

我惊慌地转头看着他,惊讶,愤怒,痛苦……我生疏地唤着他的名字,不敢相信:“林夕,你真得?真得……”

林夕那张布满泪水的脸拼命的笑着,这个样子何其讽刺:“白,我想忘掉苏安,我想结婚生子了……”

最深的孤独不是长久的一个人,而是心里没有了任何期望。

世界那么大,爱上一个人那么容易,被爱也那么容易,但要互相相爱,终生相守,竟这么难。

肚子好饿,也觉得累,全身酸的要命。也许,不是身体上的,只是心里,沉重的让我喘不上气。

离新年还有两个月,现在还只是十二月中旬,怎么就下起了雪?

街灯枯黄,落雪翩跹,相爱的人牵着手儿,只有我,静静站立,傻呼呼地看着雪花飞扬。

电话里,苏安轻声问:“白,你在哪儿?”

雪花一片一片从我的脸庞滑落,流淌成静静的河流。这一刻,在我的眼里,满天的飞雪变成了林夕绝决哀伤的泪水,这一刻,我的心里无法平静。

我张大嘴巴,让雪花飞落,冰凉的感觉瞬间蔓延我全身所有的细胞。

我举起电话,声音模模糊糊:“安,我们,离婚吧……”

电话里的呼吸一下子消失了,空空荡荡。

静静的站着,看雪花从浩淼苍穹坠落,我惊讶,这雪花降落得是如此的宁静与安详,慢慢悠悠的,可是为什么?越下却越悲伤?

忽然想不起来是为什么,脑子里好像是空白的,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狠毒的恶骂,江白色,为什么要有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像现在这么悲惨!江白色!你什么都不是!你连狗都不如!畜生!我为什么要把你养大!去死!你给去死!

满满的悲伤震耳欲聋的咆哮着,无处宣泄,忐忑不安,惶恐失措。

太痛,太痛……

马路上有疾驰的车子,突然很想跑出去……

“江白色……”

我听到他的声音,深深的,浅浅的。是他在叫我……

早上醒了几个小时,我坐在床上一直在想,怎么突然就忘记了,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哭,也忘记了昨晚在干什么,只记着最后的画面是许君然在飞驰的车流中拥抱了我。

陌生的屋子,屋内一片寂静,然后一声猫叫。

一只可爱的猫,灰色的毛皮大衣配上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到我,跳上床,立刻温顺地扑进我的怀抱里。

我轻轻地抚摸它背上的毛,小猫舒服地喵喵叫唤。

“哎呀呀,不愧是同名的,这么快就热呼起来了。”门边,许君然噘着嘴巴,像个孩子一样地说道,“小白,过来,吃饭了。”

小猫“喵呜”地一声,乖乖跟着许君然走了。

石化的我,刚才许君然叫它什么?小白?

地板上铺了干净的毛毯,放着白色的猫碗,灰色的小猫大口大口地吃着,许君然蹲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皱眉看了好一会儿,犹豫地问:“许总,您这猫是什么颜色的?”

许君然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嘲笑着说:“你看不出来吗?是灰色的啊。”

“我看出来了。”我说,翻白眼,“所以才要问,许君然,你是色盲吗?”

许君然起身,帅气一笑,媲美阳光:“怎么了?你们都是同一个名字你不高兴?”

我瓮声瓮气:“谁会高兴。”

许君然垂眼,幽幽地开口:“我却很高兴,因为,小白会一直陪着我。”

我:“……”

许君然起身,一点一点的靠近我,习惯性的抬起手想摸我的发,突然想到什么,动作猛地顿住,眼神凌乱,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沉默着离去。

我全身一僵,差点瘫到地上去,忙恢复心神,摆出最无辜的笑容:“时候不早了,多谢许总收留,我这就离开。”

许君然站在门口,眼睁着看着黑暗中的某处,一句未言。

我穿好鞋,起身,微笑:“许总,再见。”

等到手握到门把上,关上门,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心里某一处,隐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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