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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波澜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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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白雾中,空无一人的街道。展昭只身一人立在街道上,阴风吹起红色的灯笼,灯光若有若无,左摇右晃。展昭心里不由升起一层寒意。只听得哐当哐当的刺耳声音从远处传来,身为公门中人当然熟悉,这是重犯行走时脚镣与青石板的撞击之声。声音渐渐近了,展昭不由地握紧剑柄。一个清瘦高大的轮廓,阴风飞起那一身白衣上的点点血迹。“玉堂!!”展昭从梦中惊起,头上已是细细密密的冷汗。白玉堂。展昭喃喃念道,神情有些黯淡。和白玉堂分开的时光里,展昭渐渐重拾心绪,男子之恋惊天动地,不容于世俗,他和白玉堂,一个在朝堂御前带刀,一个在江湖声名显赫,飞鸽传书,斩断情丝,对于他,对于白玉堂,都是最好的选择。那已是过去之事,为何自己念念不忘。白玉堂。

开封府进入最繁忙的时段,全国各地的重案卷宗都送往开封大理寺待审。身为开封府尹的包拯平日就得料理皇城内皇亲国戚斑斑劣迹数,打骨连着肉,包拯早一个头变两个大,幸得内有公孙策足智多谋,外有展昭明察暗访,老吏王朝精明油滑,才勉勉强强应付着这一群群公主皇孙开国元勋。哪知太子案后,官家对此良臣器重不已,任包拯为大理寺卿,赐尚方宝剑打天下所有不公,于是乎数不清的公文,翻不完的卷宗几乎把包拯和公孙策淹没,官家和太后还时不时召包拯进宫喝喝茶下下棋叙叙旧,可怜公孙策一人几乎在纸堆里安营扎寨。

已是半夜,公孙策从案几上惊醒,窗外月明星稀,公孙策苦笑一声,起身到门外去拿烛火,刚一开门,就听见屋内悉悉索索,公孙策一皱眉,不会是贼吧,不偷庞太师府上偷开封府。这贼也够笨的。

现偌大的开封府可只剩了公孙策一人。昌平王的家奴仗势欺人,打死了买包子的李三儿,昌平王护短把家奴给送出京了,展昭带着张龙赵虎追查而去还未归,王朝和马汉又去了安乐公府上。安乐公府上的马失窃了,前两天来报了案,开封府忙着查命案分身乏术没去勘察,这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安乐公乃当朝驸马,安乐公主是官家的亲妹妹,这一状就告到太后那儿,包拯不得已让王朝去应付,哪知圆滑如王朝也抵不过公主的蛮横,一进门就给扣下了,公主有令马不找回来不放开封府的人走。包拯又被官家叫去喝茶,顺便聊聊天下大事以及开封哪里好玩,今晚回不回都难说。

公孙策左看右看,能防身的就只剩案几上的笔杆了。且不说这笔杆的威力有多微弱,就连这微弱的笔杆离他还有两丈远。一阵劲风吹过,树枝趁着昏暗的月色张牙舞爪地晃动。百无一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孙策不禁苦笑。“阿策,”一个黑影伸伸懒腰:“你醒啦。”公孙策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骂起来:“你想吓死我,死黑炭!”包拯无辜的在黑暗里晃晃脑袋:“我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你怎么不点灯!”公孙策满头黑线。包拯更无辜了:“你不是睡觉吗。”“那你黑灯瞎火的在里面干嘛?”“我也睡觉啊。”包拯伸伸脖子:“这觉睡得真好。官家要我”已经无心听包拯在胡扯些什么,公孙策拔腿就走。黑乎乎的包拯在后面追着喊道:“等我啊,阿策,好黑,我害怕!”公孙策黑线,难道你从来不照镜子!

展昭一脸疲惫。包拯和公孙策有些意外。对于展昭而言,昌平王家奴出逃只是小案子,没想到展昭回来后竟疲惫不堪。展昭笑着说没事,旁边的赵虎可嚷起来了:“怎么没事啦!那家伙可邪门了,天天晚上装神弄鬼,展大人你别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怪力乱神。包拯摇摇头笑了。展昭的脸色却让公孙策隐隐有些担忧。

接下来几天,展昭越发疲惫,动不动就陷入昏睡中,连精通岐黄之术的公孙策也束手。已经三天三夜没睡的包拯看着三天三夜没睡的公孙策,哑声说道:“要不,请宫里的御医来瞧瞧。”公孙策摇摇头:“那群御医都是给皇亲贵族用的,个个眼高于顶人浮于事,就算官家下旨请动了他们,展昭非贵非戚,又有多少人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是奉皇命应景而已。”民间医生,比得上公孙策几乎没有,包拯沉吟半天,小心翼翼道:“阿策,你觉得”公孙策长叹一声:“我们开封府,是欠不完陷空岛的情了。”

一只鸽子拍拍翅膀,从开封府飞走了。

接到信鸽时,闵神医的孙女闵秀秀正忙着照顾白玉堂。白玉堂的情形不好也不坏,正常穿衣吃饭,就是不言不语,也不再碰画影,一身武功,竟是要自己给自己荒废了去。四鼠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踌躇之间,开封府又说展昭病重,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闵秀秀分身乏术,开封府又对陷空岛有救命之恩。四鼠聚在议事厅里团团转。卢大鼠为难的看着闵秀秀,闵秀秀撇撇嘴:“你看我干嘛,你是当家的,你拿主意。”“我的姑奶奶!”卢大鼠放声哀嚎:“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哪次不是你说了算!”闵秀秀捂住耳朵:“别嚎了,耳朵都震没了。”蒋平望天,自动忽略卢大鼠妻管严情节,徐三鼠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旁捂嘴偷笑的韩二鼠忙一脚踩过去。卢大鼠威严的目光一扫,其余三鼠抖抖毛,好冷~卢大鼠脸一转,一幅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闵秀秀,闵秀秀嘴角弯着做出无可奈何地样子:“那只有我带着五弟去开封了,把五弟安置在我们开封的宅子里,还好宅子离开封府近,展昭我也能照应。”“这个”卢大鼠有些迟疑:“五弟还未复原,你一个人两头照应,顾得过来吗?”闵秀秀眼睛咕噜噜一转:“所以你们四个也得跟着走。”“去去去,”蒋平最是机灵,大嫂想带大哥一起,作弟弟的哪有懂不起的:“我们到开封府,也好歹做个护卫,有事也好照应。”“做什么护卫!”徐三鼠声大如雷:“豁命出去保护那些个狗官!”韩二鼠白眼一翻,再踩徐三鼠一脚。蒋平笑道;“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是我们的恩人,薛家店一战,若不是开封府相助,我们陷空岛怕早在阴间团圆了。”徐三鼠想想也有道理,粗声对韩二鼠道:“二哥,你看四弟说得多好,哪像你,我的脚都快被踩肿了。”韩二鼠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卢大鼠叹道:“薛家店之事我们虽有惊无险,但五弟却为其所害,心魔难解,自暴自弃,长此以往,如何是好。”蒋平心中一酸,劝道:“大哥,现在五弟不是好好的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假以时日,多加开导,五弟必会解开心结。此次展昭病重”“什么!”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展昭病重?!”白玉堂不知何时站在议事厅门口,狠戾的眉头紧皱,却浮出担忧。自从展昭传了白玉堂燕子三抄水的心法,白玉堂的轻功精进,走路都不带音,四鼠一心商议,居然不知白玉堂到来。

乍然听到白玉堂的声音四鼠都吓了一跳,愣在当场,闵秀秀暗叫不好,此事本打算瞒着五弟,这下穿帮了。“五弟~”闵秀秀心中转了不知几百个弯了,叹道瞒天过海已是不行了:“公孙先生让我去开封府一趟,病倒不是大病,”闵秀秀还想打哈哈,却见一道白影掠出,白玉堂不见踪影,不消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堂已收拾好了行装,白衣华美冷然,狭长的凤眼含着戾气,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隐隐透出担忧,画影如影随形,哪里有先前的半分病态。瞠目结舌的闵秀秀看看四鼠,已然呆了的四鼠看看闵秀秀,蒋平嘿嘿道:“也不见得全是坏事,展昭病了,五弟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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