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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冰冷的空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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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餐桌很孤单,两个各怀心事之人的餐桌更是如此。许是太久没有进食,肚子咕咕叫,我却没有多少胃口,吃进去的东西更是少。沉默当中,杨振晨应该是看过我的,虽没有抬头,但他眼光的温度,我还是感觉到了,只是分不清楚其中的意思。微表情是一门学问,我不喜欢做学问,就连学习都不喜欢,对于好奇的东西最多也只是看看罢了,没有深入专研的精神,工作时老板就这样批评过,但从来不以为意,可此时我多希望我曾经研究过微表情这门高深的学问,若是有所涉猎,也不至于现下摸不清他的思想,当然一切都是发生在我敢看他的前提下。

沉默的时间最是难过,但我依旧希望它可以久一点,长一些,最好有蜗牛的速度,一分钟走不出几步的态度。我一直在想他刚刚的话,这也多多少少影响了我的胃口。他的意思我懂,只是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纯粹为了戏谑?他太难捉摸,就如同昨天晚上一样。

昨天,他也说了相同的话,唯一的不同,昨天他只是提出了一个总体纲要,没有具体细则,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刚刚明明白白告诉我,晚上!提纲和细则完全是两回事,就像写申请书,最先做出来的总是提纲,几十字,几百字也就解决了,只要思路清晰,资料充足,总有办法做出来,而且保证好好的;细则就不一样了,如果将大纲比作骨架,细则就是血肉、神经、经络,需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链接填充,不然搭错了,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所以细节总是人们关心最多的问题。

他说了,无论真假,我都得紧张紧张,毕竟是第一次,作为女人一辈子的一个必经阶段,在之前,有一点紧张感应该是正常。很久很久以后,我将这段作为往事说给两个好姐妹听,她们的反应出奇一致——吃惊。汪敏说我就是上辈子欠杨振晨的,都到被逼的阶段了,小女子不为自己的纯真担心,还紧张。刘文更狠,她说她听过婚前恐惧症,紧张兴奋的,就没见过我这种自甘堕落还紧张兴奋的。我一再强调,我只是紧张,没有兴奋,根本没有人理睬。

我只是紧张吗?不见然!饭桌上我是紧张的,下了饭桌倒有些小小的期待,我能在后来为了面子减衣缩食给姐妹们描述,心却比谁都明了。心里想的都是将要发生的事情,连洗碗这样得心应手的事情也被我高砸了。随着“砰、啪”两声,一个好好的白瓷荷花碗已经粉身碎骨,没了原来的模样,这下我真心紧张了。

“怎么了?”杨振晨淡淡地问。他何时来的,还是他一直都在,我一点主意都没有,只能愣愣在他和碎碗间来回。我想我的模样定是很惊慌,不然他怎会出现如此高深的表情。我定是惊慌到了顶点,不然怎会在他的眼里看见担心?

“碎了就碎,不就一个碗,你不会想哭一场,哀悼它吧?”他的声音依旧淡淡。想来是我的表情太悲伤,不过我不是伤心,只是担心,担心我们又会为了小事吵架,想到为了一个碗被他责问吵架,我就觉得冤枉委屈。现在是法治社会,人民当家做主的年代,不应该出现如同古时候奴婢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花瓶就丧命的事,我虽到不了那样的地步,但还是会伤心。

我就说是我看错了,他怎会担心?我能确切看见的只有戏谑。镇镇神,摇摇头,蹲下身,慢慢开始捡拾地上的碎片。视线所及,门边的一双脚没有一点移动的意向,我自是在意。我小心翼翼捡拾,不敢大意。我和杨振晨不是小说里的男女主人公,我不会被碎片割伤,因为我怕疼,我怕血,因为是自家的肉,也做不到心计;他不会叫我不准动,不准碰,一把抱起我,好好爱怜一番,因为他不再爱我,只怨恨我。看了那么多小说,只有这一刻,我希望它们有那么一丁点是真的。好吧,我是痴人说梦,每每小说里出现如此情节,我自己都是不信的,每每看了,总会揣测一番,什么女主心机太重,什么为什么知道会划伤还要被划伤,后来看多了,也会不屑补上一句‘阴谋女’。作者是否想将女主打造成耍心眼的女子,我不是作者,我不清楚,但有一点很清楚,它们都推动了剧情的发展,惹来了男主的怜爱。我是不是该考虑考虑采用相同的手段,争取拿点同情分?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吧,我做不来的,任命一块一块收地上的碎片。

收拾好地上的碎片,接着洗碗,打理台子,一切都是原来的步骤,可有什么还是不一样,比如我的手,比如门口站着的人。这已是他第二次这样看着我做饭,想遵循大众的智慧,习惯成自然,太难!对他,特别是对现在的他,我很难习惯。收拾所有的东西已经刻意放慢了速度,等到真心无事可做,我只能一边假装忙碌,一边思考对策。紧张高兴都是我的情绪,不愿情愿也是我真实的感受,天秤座额女生总是纠结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能拖一时是一时。

“好了吗?你需不需要先洗澡?”他出声,打断我思考怎样进退的思维,不给我择出逃避理由的机会。

除了点头,我没有其他可以做。默默用身前的围裙擦擦手上的水,尽量不看他,尽量忽视他的存在,错身而过,侧身而过。

“啊!”我惊叫,人已经被抱住了,直往楼上去。

“大惊小怪。”还是那样的淡然,没有一丝情绪,说出的话就像电子书阅读机,呆板无趣。

我漠然。突然被袭击,任谁都是要表现一下自己的生理本能才是,连动物在受到攻击时都会奔跑,鸣叫,更何况我是人,是地球上的高等智慧生物。作为女生,惊吓时叫唤应该不是什么过错吧?我表面平静,心中早已愤愤不平,知道被抛物线抛出去,结结实实摔在床上。

“你、你、你要干什么?”最后一字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是我的台词?丢死人了!看来汪敏教育我戒掉小说的说辞是对的,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被它们完全同化,说出什么“你在过来,我就要喊人了”这样夸张,不适现实的话了!

他此时倒是笑了,嘲笑的笑:“你下一句是不是就是‘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我一阵惊愕,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抱臂站在床头,接续,“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我不能强迫你?这是流氓行为,大家应该自愿?”我想点头来着,可瞅着他的眸光,觉得瘆得慌,点头又马上摇头。

“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点头摇头一起,我很难判断。”

“你现在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既然不能猜透他的心,看明白他的表情,我选择自暴自弃,反正主动权从来就不在我手上,就算我真不情愿,真说出了口,他也不见得照办,最多笑两声,以示对我的蔑视和嘲讽。

“真的?那我可动手了。”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如同优雅的豹,眸光也像极了,好像我就是他的猎物,一瞬不眨,直勾勾盯着。

我害怕,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刚刚犯下的错,弹起身,连鞋都省了,直奔浴室,嘴上不忘小声说:“你先睡,我要洗澡。”砰地一声,拉上浴室的玻璃门,依靠墙,借助它的温度降温。心突突直跳,脸滚烫滚烫,墙的温度已经不能够满足降温的急迫需求,我直接拧开淋浴,就着衣服,冷水降温。

真好笑,所有小说里都是男主因为想忍住对女主的欲望冲凉水澡,哪有女生为了逃避男主冲的?我可笑的事情真心做了不少,20几岁的年纪,可谓功勋卓著,现在又多了一条。好吧,一条在无数条面前真心算不上什么,就像一粒沙掉进了河里,瞬间消失,这是安慰。我自己清楚记得每一件做过的傻事,就连事情当事人的有些表情,我也明明白白记得。有时真心讨厌自己,该记住的事情没记住,不该记住的事情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如同大天白日,该做得工作没有做,却做了些偷鸡摸狗之事,真心不好。

温度终于降了下来,人自然也跟着清醒过来。瞧着四周的,陌生的一切,我傻愣愣。若是我没有估计错误,这里并不是我的房间,最大的可能,这是杨振晨的房间。看着外面来来回回的人影,我确定,这里危险。

低头看着身上湿透的衣裳,我郁闷无比。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样愚笨的人,上楼不看他进的房间也就算了,但好歹得看见身下的床不是暖色调,看清楚门的方向吧!此时想来,难怪他没有追,我已是困兽。说兽都太抬举自己了,充其量就是一只瓮中之鳖。

湿透的衣服,滴水的头发贴在身上、脸上,不舒服,更是寒冷。我使劲搓着手臂,蹲下身蜷缩着,保持温度,等待他睡去或离开。时间过得好慢,我如身处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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