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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摔伤的不止是脚还有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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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疼。记得第一次扎针灸,本着人体原就有穴位通道,应该不会像打针一样疼,扎了,还好!第二次,穴位有了记忆,刚看到医生拿着针身体就开始疼,条件反射了。扎了真心疼,扎完回家抱着哥哥诉苦,他摸着我的头,无比心疼说:“然然最勇敢。待会儿哥哥给你买乖乖。”也是那一次,我学会了一句俗语“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拿着炫耀了好一阵,后来才知道我的情况着实有些对不上好。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杨振晨将我的脚放回沙发上,拿了房间里的毯子轻轻盖在我身上,起身说。

我点点头。在他面前,我的语言功能障碍。其实我很想说:“我没事儿,你忙你的。”可话就是说不出口,这让人怀疑是不是刚刚摔跤不仅扭伤了脚,更摔坏了脑子,伤了语言中枢。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才离开一句话的功夫,我已经感觉到了寒冷,拉紧了身上的毯子,寻找温暖。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端着托盘。

“吃点先。”原来他是去拿吃食去了。

我很乖,接过托盘,慢慢吃着,想到宴会刚开始他就和我离开了,也是没吃的主儿,怯怯问:“你要不要来一点,还不错。”

他没理我,径直又坐在矮茶几上,再一次抬起我的脚放在他膝上,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红花油,倒了一些在手掌搓热,轻轻推拿着我的脚踝。

房间的空气流动太缓慢,氧气有些缺乏,让人受不了:“下面怎么样了?”纯粹为了找话说,消减消减体内的热量,分担分担脸上的热度。伴娘的腮红很合适,刚好能遮住我不正常的红晕。至于他看不看得出来,已经不是事情了。

“很好,新郎新娘已经回了主位了。”他慢慢说着,头也没抬,专心推拿。

空间有陷入沉闷。我害怕没有空气的房间,再一次找话,问:“你们也来喝喜酒。”虽然是一句废话,但至少能有些动静在空间中流淌,至少他抬起头看了我,至少我气闷的怪毛病有了稍稍缓解。

“谢哲是我研究所的同学,两家父母走得也近,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

以上都不是我想知道的,试婚纱那天我就知道他们三个关系匪浅,瞧吴元元依恋谢哲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自他们出现在酒会上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又没话题了。

“行了,麻烦你送我到楼梯口好嘛?刘文他们找不到我会出问题的。”两人已经到了相顾无言的境地,何须再假装,分开才是正道。再说我也担心楼下的人,不是我自恋,也不是我大惊小怪,只是手机不在身上,没有联系,害怕她们担心。

他按住我乱动的身子,眼睛中终于出现了我的倒影:“你给我坐好,现在是什么情况?担心她们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停了停,“刚才我已经和吴元元说过了,她会转告的。”语气很不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心中很是不安:“吴经理没有意见?”问得战战兢兢,谁知道那句话不对,又该惹他生气了。今天他就是炸药桶,能错开导火线就尽量避着吧!转念想,他刚刚说他给吴元元说照顾我,这是未婚夫妻间的信任?他们是不是太大意了?若是我对杨还有什么非分之想怎么办?

“她有什么意见?”他挑眉。

我想的就是人家是你未婚妻,放任她一个人孤零零在下面,合适嘛?你离开的理由还是陪前女朋友!上面的话应该不能说了吧?我还没有做好英勇就义的准备,还没有交代遗言。

“就是,就是放吴经理一个人在下面不太好吧?”小心翼翼,声音微弱,完全是怕死人的嘴脸,哪里有心里额理直气壮,豪言壮语。

他放开我的脚,抽走我怀里的托盘,放在红花油边上,双手撑着茶几边缘,眼睛直直盯着我,薄唇紧抿,一脸肃穆。我心里那个怕啊!虽说我和他之间的账这辈子是算不清了,但都已经决定下辈子再还了,这辈子也就可以先放一放,当做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处理了吧?他不必用一脸我欠他上千万的讨债表情吓我吧!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她好得很,不会有你所说的孤单。”淡淡说完又停住了。

我好像和‘停住’很有缘分,今天已经停了好几回了。

“九九。”他刚开口,我就哭了,“九九”是我的昵称,他一个人的昵称,每次叫,我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好像我就是他的宝贝。起初我们之间没有昵称,我叫他全凭心情,他叫我就是然然,和汪敏他们一样。后来是因为有些不懂事的家伙老是拿我的名字做文章,说什么“季然就”,我不高兴。他为了安慰我,说:“‘就’同因‘九’,你不是九月生嘛,咱们就叫‘九九’,大度一些,让他们目瞪口呆。”生气不是因为“就”这个字,主要是不喜欢绰号。“九九”也算是绰号,不过是他取的,是他的慰藉,我照单全收,规定只能他叫。想在想来,那时太幼稚,以为有了专属的称谓,彼此就能专属于对方。

“不要!”我闭眼,阻止泪水流下来。已经说好了断掉所有,又何必用过去的美好来勾引我的回忆,这不人道。我能求他行行好,放过我吗?离职不就是说我们之间结束了吗?不要再挑染我的思绪,不然我真会不知道何去何从的。

他拿开我挡住眼睛的手,抬起我低垂的头,认真说:“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摇头。

“你不想说,那听我说可以不?”这是相遇以来他第一叫我小名,第一次表现出担心,第一次问询我的意见,第一次和我有亲密接触。

我点头。

“季然,我从来只活在今天,对你也是一样。我不否认对我们的过去心有芥蒂,试想每一个被莫名其妙被甩掉的男人应该都有发火生气的权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主动要求当我的私人秘书?但我既然同意了,就没有再对过去的种种心存怨恨,知道吗?再说你做得不错,我很满意。你辞职,我很想不通,刚刚有了默契你才说适应不了,我不接受。还有不要有负担,你已经交接了工作,我不会强迫你再回来,只是想要一个理由,一个像样一点的理由。”他很平静,好像刚刚发火的人只是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陌生人。

我怔怔看着他,他默默凝视着我。他说不怨恨过去了,我真的开心,能让美好的记忆留在他的心中,没有怨恨,没有埋怨,我想要的还债不过也是想达到这个结果罢了。他要合理的像样的解释,我真给不了,总不能说因为你要结婚了,我心痛,呆不下去吧!还债就是还债,不该再让事情复杂化。我没听说过一个人欠别人钱,最后没还钱也就算了,还和债主来上一段,这才是不合理。

“何必呢,我都已经离开,再说那些也没有意义了。”开心只是一阵,接踵而来的是更大的伤心,更重的心痛。

火药桶就是火药桶,平息只是转瞬即逝。“你说没有意义?季然,七年前你就已经不明不白离开过一次,这次还想故技重施?请你有点创新好不好?都说失败一次是偶然,失败第二次是必然,而允许在同一个地方失败第二次的人就是傻子。我不是傻子,季然!我要你的解释。”

“没有解释,事实就是那天说的。”经历了惊慌失措,看他火气冒冒的模样,我反而平静了,以一种我自己都吃惊的平静安详说着话。

“原来我还是傻子!”他自言自语,很轻很轻,但我听见了。“季然是你先招惹我的,别想全身而退。”后面一句很是含糊,我也听见了,他应该是气急了。平时耳背耳聋时常发生,在真想掩耳盗铃之时,它们却很是清明,明明不该听到的听到了,还真是天不遂人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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