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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静水续前缘 素衣不染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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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静水湖?”闻人心中猛地一震,原来过去了那许久的日子,无异仍旧挂念着那个人,扯不断那份师徒情意。

“我……去了趟巫山的神女墓……总觉得初七,不师父他还……”无异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内心似乎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他要回去看看。虽然找到一些线索可以说明什么,可仍旧是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无异……”一瞬间,闻人立刻明白了无异所受的那许多苦是为了什么。她心中更担心的是,回去,睹物思人,人去楼空,或许也只是徒增感伤。可若是拒绝,他恐怕会更难过了吧,转而开口言道:“想去便去吧,趁着婚期我还有时间陪你一起。”

“真的?!”无异转过身子感激的握着闻人的手。

三日后,应有的婚嫁礼俗都完成的差不多,小夫妻两便踏上了去静水湖的旅途。初夏的草木郁郁葱葱,耀眼的阳光下暑气慢慢的升腾。换了轻便襦裙的闻人总觉得那都不对劲,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怎么看怎么难受。一步一步拽着无异的袖子,低头盯着脚上的凤回首,这才小心谨慎的出了乐府大门,直往通向长安城郊的大路走去。几经别扭这才在郊区一处隐秘的地方乘坐鲲鹏翱翔而去。

临近傍晚,他们盘旋在静水湖上空,平静的湖面泛着细微的涟漪,橘色的夕阳映红了大半的湖水。小风掠过,对岸的芦苇飒飒作响,青翠的竹子摇曳着身姿。放眼看去,水面氤氲,如何也看不清楚,弄不真切前方的事物。闻人紧了紧无异微凉的手,心中惴惴不安。

“什么也没有,湖面空空的……”无异低吟,凝视前方,眸子里藏着些东西,心抑制不住的震颤。

“馋鸡,尽量飞低一些,离湖中心近一点。”无异松开闻人的手,拔出腰间的佩剑,往前走了几步:“我用晗光砍开结界!”

“什么也看不见,是因为有人在湖面上布下了结界?”闻人立刻会意。

“结界威力强大,小心伤着,你站远一些。”无异奋力将闻人往后一推。

一道银光闪过,迷雾中出现一条耀眼的裂缝。裂缝渐渐的绽开,光华四射,流华溢彩,万点光屑如流星般的划过苍穹。如雨的光点转瞬即逝,水雾渐渐散开,湖面上青竹小屋的影像渐渐明朗,屋顶环形的天气探测仪,缓缓的旋转着。馋鸡立刻化作大鲲驮着他们驶向了湖中心。

抵达岸上,青竹小屋的外廊依旧是花草繁茂,可四下却静得出奇。无异屏气凝神,小心的迈着每一步,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响动。小屋内外,摆设如旧,干净整洁,特有的竹香幽幽的晕散着,找了一圈却不见人迹。

“这屋子不像许久没人住过。去外面看看。”无异用手指拭了拭桌面,竟是一尘不染。

通往后院的木门被慢慢推开,水汽繁茂,铰链生涩,门轴转动的声音暗哑而悠长。像是打开一件珍贵的物件,无异极小心的开着那扇门,期待着奇迹的出现。门缓缓的开了一半,有风袭来,没入眼帘的是一片飘逸的素白衣袂,无异的心似乎都要停止跳动。

“无异,无异。”闻人晃了晃他的身子,看他无甚反应,便帮他把开了一半的门继续推开。

随着角度的开大,那素白的身影渐渐的全了,是个背影,笔直的后背,垂于脑后的是整整齐齐束起的乌发。

“谢……”无异还未将下一个字吐出,只见那人缓缓的回过了身子,冲他微微一笑,平静而不染纤尘。

“谢,谢前辈……还活着……”闻人侧目望向已经呆掉的无异。

“谢……伯伯,真的是你吗?”无异快步的走,激动的眼里闪着晶莹,嘴角颤抖着。

“闻人姑娘,乐……”谢衣迟疑了一下,话到嘴边突然不知怎样称呼:“乐,乐公子。”一声公子便把两人的距离瞬间拉的远远的。一瞬间,惊喜的笑意突然变成惊讶的僵硬。

“他……”无异的目光落在谢衣身旁轮椅里的那人身上,那人似睡非睡,脑袋微微的斜着,简单的青衣白衫,没有了往昔繁复的装饰。略显苍白的面孔安详而宁静。原本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已隐约有些银丝。

“寒舍简陋,闻人姑娘与乐公子先自行找地方稍作休息,谢某将师尊安顿好便来招待。”谢衣依旧温和的微笑,俯身仔细的将沈夜膝上的毛毯盖好,然后推着他往屋内走去。

“你……不,师父……唤我无异……”无异声音有些哽咽,目光一直都留在谢衣的背影之上,刚才的喜悦瞬间化作酸楚。他无数次幻想着重逢,无数次想像着再见,那些美好似乎都在这一瞬化作了苦涩。是的,谢衣无法定位自己与无异的关系;无异也曾回想过,不论是谢伯伯,还是名叫初七的暗杀者,对他而言,都不过是个陌生人。但是,却不知从何时起。

他的人生,他的欢笑,悲伤,辗转与追寻,都已经与他们融为一体……

“无异。”闻人晃了晃他的身体。

“嗯?”无异回过神来,轻轻的聊起闻人的额发,神情庄重,慢慢的开口:“他,沈夜……还活着,你可不可以……”无异的话还未说出,唇上便覆上了闻人的手指,面对他的是她浅浅的笑意。

“无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说的,我都明白。他还能活着已是历经了千难万险。虽然我恨他,要不是他,师父也不会……可是说起来他也并非为了一己私欲。我……”闻人迟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可以不去想,不去计较……”

“……闻人……”无异接过闻人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澎湃的心潮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天色渐暗,湖面的风稍稍冷了些,无异携着闻人朝屋内走去。刚一进门,便见得腰间系上围裙的谢衣正要迈出门槛。

“屋子已收拾的差不多了,二位想吃些什么,谢某去厨房准备些,咳咳……”谢衣掩住嘴巴,轻微的咳嗽。

“师父!”无异快步上前,扶住谢衣的肩膀,伸手拭去他额上因快速忙碌留下的细密汗珠:“我,我来!”

“乐公子与闻人姑娘是远客,能光临寒舍已是三生有幸,怎能……”

“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我几乎翻遍了整座神女墓,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师父……不管是谢衣偃甲人,百年前谢衣卷轴中述说的谢衣,还是那个后来以命相逼的,又以命换命的初七……都是一样的。不是你,这世间便再无乐无异,师父唤我一声无异吧……”

“无……异……”谢衣怔住,百年以来,无亲无友,孑然一身,繁华过尽,世间的某个角落,竟还有一人仍在惦念着自己。而那个人曾经间接的是自己的徒弟,是自己的敌人。

“师父……”无异紧紧的抱住谢衣,几乎抽泣,一旁的闻人亦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哎,别别别……傻徒儿,你轻点……为师的腰近来一直不好……”谢衣用手捶了捶左边微酸的腰肢:“老了……再加之陈年旧伤,还得每天把你太师父抱来抱去……我这腰不堪负累啊……呵呵……”

“那,师父为何不做些助力的偃甲?”无异赶紧追问。

“你太师父一步也离不开人,连神女墓都是草草盖好,为师我□□无暇哟。再说那些陈年的偃甲,我不在家中的时候都受了湿气,多数的机括都已失灵了,想着等他身子好些,我便一一的弄来。”

“我,我来帮你弄!”

“……谁呀……那么吵!谢衣,你在跟谁说话?”里面传来沈夜严厉的声音。

“哦……师尊,是您的徒孙来了……”

“徒孙?何来徒孙?笑话!”

“你们莫与他计较……他如今已是伤病缠身,术法功力消散的差不多,多数时候神智也不甚清明。但是我的努力还算是没有白费,他的身子总算是有了些起色。闻人姑娘……”谢衣顿了顿:“……那些往日恩怨可否放一放?若是心中仍有仇恨,那便等师尊百年之后,向谢某来讨回,我定不怨怼。”

“谢,谢前辈……我……”闻人将目光投向无异。

“嘿,闻人现在是我媳妇了,她早就释怀了。她听我的,谢伯伯,你就放心吧,我们怎么会跟一个病弱之人计较。”

“懵懂小儿,何谓病弱之人?!啊?!”内室传来沈夜雷霆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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