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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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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仁志可不信景泽是平白无故做好事的人,“那个客户给了你什么报酬,能让你如此迅速地飞到香港来。我可记得你说过,买卖是一期一会,买定离手、出货不问,后续的事情都是买主与货物之间的缘分,与你就没有关系了,这样才不会有过多的纠缠。”

“凡事都有例外。”景泽吃完了蛋糕,还是觉得没有补充足够的糖分,在想着要不要来一瓶草莓牛奶,一边回答了屈仁志的问题,“我对他的传家宝是不是能凑齐也没有多少兴趣,只是听说藏着那只瓶子的地方,还有一幅画而已。”

“什么画?”屈仁志不认为普通的画能打动见多识广的景泽。

“袁安卧雪图,王维的原作。”景泽说的漫不经心,但眼中的光芒怎么也掩饰不住。那可是早就失传的《袁安卧雪图》,这幅画在沈括的《梦溪笔谈》中给以了极高的评价,‘书画之妙,当以神会,难可以形器求也。世之观画者,多能指摘其间形象、位置、彩色瑕疵而已,至于奥理冥造者,罕见其人。余家所藏摩诘《袁安卧雪图》有雪中芭蕉,此乃得心应手,意到便成,故造理入神,迥得天意,此难可与俗人论也。’

‘雪中芭蕉’的问题也成为了千古书画界争论的焦点。

这要从袁安卧雪说起,它乃是一则典故,后汉书记载了一则故事,大意是说一年冬天洛阳下了大雪,积雪之深有一尺多高,大雪封路,洛阳令亲自巡城,城中多有乞讨者,到了袁安的家门口,雪封住了门,以为他已经冻死家中,而进门一看发现了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袁安,遂问他为什么不出门求帮助,袁安说大雪天大家都是又饿又冻,我怎么能够再去麻烦别人。洛阳令念其品行高尚,举为了他孝廉,后来袁安做官,造福于民,并成为了肱骨之臣。

袁安这番清贫却高洁的故事在古代极其有影响力,以此典故赋诗作画的名家比比皆是,其中也有以画中有诗诗中有画闻名的王维,可是王维的画失传的多,这幅画也只在沈括的描述中有过寥寥数笔,后来人没有再见过真迹。

但让这幅画成为千年来热议的却是沈括提到的雪中芭蕉,冬日的大雪天能有碧绿的芭蕉叶吗?

“冬天当然是有绿色的芭蕉叶,只是这样的情况比较少见而已。”屈仁志当然是亲眼见过的,可他对此不感兴趣,现在他明白了景泽立马动身来香港是无利不起早,“你真的认为能得到这个失传的画作?唐朝到现在一千多年了,能保存下来就不容易,如何断定不是伪作?何况连见过的人都那么少,画上究竟是个什么意象也不清楚。”

景泽摇摇头,他知道能找到真迹的可能性很小,不过做这一行本来就要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遇。当然也不排除一个原因,他不想一个人呆在家中,看着山行留下的背包,无端猜测着那人究竟身在何方。

***

深夜,十一点十五分,洪仓街上是一片荒废的老公房,街的尽头一片昏暗,五十米之外的路灯发出了刺刺的声音,好像是钨丝随时会断掉那样,光线时明时暗的,隐约可以看到房子外部被人随意涂上的涂鸦,有黑色的字好像是‘拆’,还有红色油漆喷着不知名的图案,但是油漆留下来的痕迹却像是一条血痕。

三个人站在这条街尾的房子前,谁也没有说话,这是不远处一个人影出现了,看不清楚面貌,他穿着一身连帽的衣服,头藏在了帽子里面,越走越近。忽的站定后拉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头白色的头发,“呀,都来啦,我是Jerry。”

“不是说了十一点到,你搞什么啊。”说话的是个女生,看上去才十八岁的样子,耳朵上打满了耳洞,“行了,不要叽歪了,快点进去吧。”

“先做下自我介绍嘛。”Jerry嬉皮笑脸地说着,“大家都是网上打牌认识的,今天还是第一次见真人。”

手中拎着麻将盒子的高手个子开口了,“我是李家诚,叫阿诚就行了。”

李家诚指了指刚才说话的耳洞女生,“这是Amy。”

一直没有说话的眼睛男,指指自己,“辉仔。”

“我们是来打牌的,又不是来认人的。”Amy插了一句,“再不走就要错过十二点了。今天是阴历十四,错过了这个十二点整,难道要再等一年啊。”

白毛Jerry也不在啰嗦了,他们四个人本就是为了找刺激而来,还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能凑阴时阴地的要求,不能错过了证明能不能见鬼的好时机。“其他话明天早上我们再说先进去吧,对了,你们找的是几零几啊?把开锁的事情搞定了?”

“放心。”眼睛男辉仔推了推眼镜,Jerry发现他一点也看不清辉仔的眼睛,就听到他说,“是五楼最里头那间,钥匙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想办法配了一把。”

眼镜男辉仔说着就与高个子李家诚先踏进了楼房,走在后面的Jerry连忙喊了一声,“慢点,里面没有灯,我在后面都看不清楚你们的背影了!”

“叫什么叫。”Amy压低了声音瞪了Jerry一眼,“动作快一点,就你最慢了!”

Jerry傻笑了一下,连忙也跨进了楼房的大门,从后望去只见四个人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卡!”王导大喊了一声,“好,这一条过了,下面先拍打麻将的那一幕,我说你们四个都会麻将吧,都提起一些精神。我知道夜戏不好拍啦,下一条过了今天就收工。等下要特写,你们不要把乱七八糟的牌打出来,我可不希望上映后,说我的戏没有常识啊!”

“王导放心啦,木问题的。”演眼镜男的男子倒是第一个接话的,与他在戏中的沉默寡言不一样,对着王导笑得有些讨好,“难得王导给我们机会,不会出乱子的。”

王导点点头,这四个人都是三四线演员,不是大牌也有好处,就是听导演的话,该骂的时候就能骂,演到开机到现在也算平顺了。“那好,各就各位吧,准备——”

“Action!”王导高喊了一声,镜头就对准了屋子里的四个人。

在一间破屋子里面,除了一个正方形的木桌子与四把椅子,其他什么家具也没有,地上放在四个人的包。

天花板上的吊灯已经不亮了,四个人各自带了一个手电筒,捆在了一起,找了一根绳子吊了起来,正好照亮了麻将桌这一块,其他的地方都是暗的,只能依稀看到墙角与墙顶处有几个大大的蜘蛛网。

四个人没有耽搁,已经搓起了麻将,就听到麻将牌放到桌面上的啪啪声,谁也没有多说话,就等着第一个打出一筒的人。

Jerry看着眼前的情况,轮到他了,终于要打出一筒了。他伸出了右手,在一筒的花纹上摸了摸,手心好像出汗了,瞄了一眼手表,指针指到了十一点五十五的位置上,不能再等了,伸手落定,第一个一筒打了出去。

坐在李家诚下家的Amy没有犹豫接着打了一筒,紧接着就是李家诚他笑着把一筒也打了出去,最后便是辉仔,他也打出了一筒。又轮到Jerry了,这次应该是要打西风了。

Jerry的右手有些颤抖,他佯装镇定,脑子里面闪出了一筒归西的传言,如果在阴时阴地四个人打出了一筒再打西风,就会前往冥界了。Jerry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这样的无稽之谈他才不相信,所以才来亲自验证一下。Jerry看着不自觉抖动的食指,最后咽了一口口水捏住了西风这张牌,深吸了一口气,再看了一眼手表,指针已经到了五十七分的指针上。不对,为什么眼前的西风上的西字这么红,好像是鲜血的颜色。

这时对过的眼镜男忽然出声了,“一筒归西,应该到了归西的时候了。”

Jerry猛地一惊,就扔出了手中的西风,‘啪嗒——’一声回响在这个破旧的屋子中。

“卡卡卡!”王导怒喊着站了起来,“阿毛你搞什么,要扔出去的是西风,你把东风扔出去干什么!”

阿毛,也就是演Jerry的男人这时看了看牌桌,咦,真的是东风。他又看了下自己的牌,西风还在那里,刚才真的是手滑了。“王导我错了,手滑了一下,等下一定注意。”

王导也是无奈了,这也能手滑,他摇摇头,“再来一遍,刚才你们的表情很到位,要继续保持,不要再手滑了!”

Jerry猛地一惊,就扔出了手中的西风,‘啪嗒——’一声回响在这个破旧的屋子中。

Amy抬头看了一眼Jerry,‘呵呵’笑了一声,只是摇摇头,她的几个耳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心中嘲笑Jerry的胆子也太小了,就随手扔出了西风。

然后李家诚也打出了西风,终于轮到了最后一张牌,眼镜男拿起了西风。只见那手电的光照在他的脸上,让眼镜反射了开去,他的手有些苍白,三个手指轻捏着这张牌,最后被平稳地放到了麻将桌上。

“卡!”王导满意地笑着站了起来,“很好今天收工!”

各个部门动了起来,准备收好器材,在这样的动静中,谁也没有听到那声几乎不可闻的断裂声,阿毛脖子上挂着的玉坠毫无征兆地断裂了,然后半截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啪嗒’一声,下一刻却被肥仔一脚踩了上去。

“早点休息,宵夜别吃得太晚,明天中午准时到。”肥仔招呼着现场的人员,觉得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屋内的备用灯已经都熄了,低头看了看,好像没有什么,也许是哪个人的钥匙链子挂坠吊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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