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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hapter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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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pain.(疼痛)

疼痛从手背上的针眼开始,沿着神经传送给大脑,再漫延至全身。

冰冷的液体淌入静脉,刺激着每一只细胞,那是什么?我是要死了吗?许嘉歌问自己。可能是过了半个小时,也许不到,也许更久。针头被拔出,耳边的声音模糊而又熟悉,他听见有一个男声低沉,蛊惑他说:“Don't worry,it is just a saline solution.”(别担心,这只是生理盐水。)

他想要安然入睡,那个男人就让他安然入睡,男人安抚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肚皮,像是在哄一个婴儿。

“Baby,don't be afraid.That's OK.Just a moment,you will be relieved.”(宝贝,不要害怕。没事的。再等一小会儿,你就要解脱了。)

渐渐地,失去了触觉,感觉身体一点一点僵硬,变得与液体一样冰冷。不,只是一瞬间,这是巴比妥酸盐的速度。仿佛在下坠,向下,再向下,没有尽头,许嘉歌不知道自己要落到哪里去。

大概,是地狱。

路霖生拔出针管,三台空调一起轰鸣,窗户被反锁上了,暴雨倾盆而下,伴随着台风的尾巴,用力地撞击着玻璃,听上去好似要将其击穿,然而就凭这样的力气,除了听起来骇人,根本没有用处。

冷气顺着缝隙钻入白大褂中,掩盖在口罩下的那张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隔着手套感触不到对方的温度,福尔马林落入了内脏之中。

甲醛与氨基结合,蛋白质终于凝固。

灵魂浮在半空中,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像是被捆在了空气中,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哦不,是自己所谓的好哥哥,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好朋友,现在在做什么?他在杀掉自己!

真是可笑。

他想笑,可是他现在一点也笑不出来,灵魂应该怎么笑?没有了肉体的承载,他竟然连笑的资格都失去了。

推着针筒的手指白皙而修长,就是这样一双美得如同艺术一般的手,却将自己的信任通通碾碎,并且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纯黑的床单听上去是不是很有禁/欲的味道?

可是这样的颜色很衬少年蜜色的肌肤,路霖生如是想。他没有顾得上床单染上了污浊,白色的,在床单上格外显眼。

他的耳边传来阵阵的喘息声,低沉的、柔媚的,他身下的小少年在求饶:“嗯……生哥……啊……不要了……不要了……”

少年仰起了天鹅颈,半眯着那双媚人的桃花眼,眼中漫着水汽,随着眨眼的动作,倒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少年的喉结轻微地颤抖着,张开略微红肿的小嘴,发出破碎的嘤咛。

他低下头的时候,刚好能看见粉红色的舌微微战栗,再偶尔地,下意识地舔舐几下嘴唇,唇上的水光更是让人忍不住低下头好好品尝一番。

真是勾人儿地不像话。

他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少年不得不扶住他□□的肩膀,小麦色的手臂与他白皙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年跟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律/动着,欢愉的、激动的、疯狂的,像是末日的狂欢。他不顾上这世间的一切,现在,只有这场欢/爱是最重要的。

明天?让它见鬼去吧。

“呼……”随着长长的一声的叹息,他终于是发泄了出来,双腿间的黏/腻让他感觉很不舒坦,粘稠的液体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涌入少年的flower之中,反而倒流回了他的腿上,沾湿了……被子?

少年的容颜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伸手可触的脸颊,连带着周遭的环境都变成了一格一格的像素,旋即这一切又都开始分崩离析,化作了烟尘。

梦的世界彻底瓦解,路霖生缓缓睁开双眼,满意地舒了一口气,隔了二分之一秒,又是失望地长叹。

实在可惜,这竟然只是一场梦,时空错乱的梦,情难自禁的梦。

快了,很快了。

鹅黄色的床单是不是有些骚包?嗯,该换成黑色的了。

他掀开被子,□□弄脏了内裤和被单。

他懊恼地皱起了眉,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拉链头,拉开被套的拉链,认命地拆了被套扔进了洗衣机中。

他撩起额前的刘海,闭上双眼,倚靠在正在运作的洗衣机边,细细品味那场令他动情不已的美梦,品味梦中……少年的滋味。

Oh…不能多想,要忍不住的。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来得及,大抵是你太过寂寞才沉沦至此。

如果这不是一场梦,这便是你给我的结局。只可惜……

It's just a daydream.

“嘉歌,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还有多久下课?”

“还有五分钟。”

“邵筱。”

“……嗯,叫我么?”

“当然。”许嘉歌突然转过头来凝视着她的双眼,然后贴近,吻上了她的唇。

邵筱一愣,转而闭上双眼,羞涩地回吻着。

窗外站着的男人收紧了拳头。

他看见了什么?他简直是要笑出眼泪了。他是有多可笑才会以为邵筱那样的人会喜欢自己的同类呢?那般肮脏的同类。在他们心里,还会有什么比许嘉歌更有吸引力吗?

他一手扶着灰墙,蹭了一手的黑,另一只手抱着肚子蹲下了身子,他是在笑吗?可是为什么会流泪。他是在哭吗?可是他的笑意太明显,几乎露出了牙龈。

他告诉自己,一切还不到时候。许嘉歌还没来得及爱上他,他又怎么能动手。他要的完美,他要的爱恋,他要心甘情愿的欢爱与最终怀着爱意的死亡。

他要的不被玷污的美丽,绝不能被人捷足先登。

许嘉歌移开了嘴唇,拨开了少女耷拉在颊边的发,她看见他的嘴唇开合,却听不见他柔软的嗓音,他的气息温热,缓缓地喷在她的耳畔。

她却什么也听不见。

大概是被双眼欺骗,也许他只字未说,他在看着远方,那个背影。

他说:“邵薇,对不起。也许你什么错也没有,也许我们全错了,你唯独错在爱上了我,而我们,也都错在了爱上不该爱的人。这结局,早已注定。”

她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微风吹起窗帘,扬起来挡住视线。讲台上的粉笔沿着一条蜿蜒的轨迹滚落,断成了两截。地上的粉笔灰飘到墙角,最纯净的洁白,终是粘在了那阴湿的地方,染上晦暗,化作尘埃。

大抵是她爱得太痴缠,才会看不透,没有人看得透。

少女牵着少年的手走出校门,满怀欣喜地想着日后的安排。她的微笑像是冬天的煦日,融化了冰雪,她幻想着未来,企盼着姐姐的谅解,期冀着与少年热烈的爱情。

未来总会好的。

你眼里的世界是否太过单纯?

男人看见少年与自己对视后泛起的浅笑,面带桃花,眼角微微上扬,但是他也看见了少年眼里掠过的一刹那退缩与……爱意?暂且认为它是爱意吧,男人这样告诉自己。

他总是那么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过愈是这样,愈是真实,才愈容易骗过众人。

不是吗?

她丝毫不曾怀疑过那男人谜一般的微笑,大概美的东西总会惑人,更何况是这样一张美得过分的皮囊。

身边的少年猛地松开她的手,只说了一句有东西忘了拿,便转身跑回了校园,掌心不留一丝留恋的温度。

人总是容易被表面的美好蛊惑,男人像是天神一般站在黑暗前向她招手,她没有预想过自己是否会堕入地狱,她向男人走去,带着一缕被欺骗的迷恋,这个样子,像极了邵筱。

看见了没?即使是欺骗者,也有被欺骗的时刻。只因她一刻的心动,却让他失去了看清真相的机会。

她听见他叫她:“邵筱。”

她一愣,略显尴尬与腼腆:“生哥?”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了?”他又笑了起来,一贯地犯规的举动,最是屡试不爽。

“啊……不是,只是生哥又变帅了,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少女低下头,男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有点事情跟你讲,过来一下。”

路霖生往暗巷走去,邵薇犹豫了片刻也就跟了上去。

许嘉歌蹲坐在树荫下,阳光渗过缝隙间滴落到他的脸上,他伸出手去接,他接不到阳光,却在眼前留下一片阴影。他从来都是走在阳光下的人,怎么会惧怕阳光呢?我们都有错,也就都不用害怕会曝露在这阳光下了。

不过如此。

男人没有选择温柔的方式,少女到死也没有明白为什么男人要杀她,仅仅是因为她深爱着许嘉歌?她不明白那样好看的人为什么会那么残忍,他割开她的喉咙,她疼得直冒冷汗,却一句话也喊不出口。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在这样残害他人的时刻都能保持着这副精致的面容,她甚至看不到他有一点点的怜悯,是人情本凉薄,还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路霖生托起少女的身体,慢慢浸入福尔马林之中,地下室里的巨型鱼缸中没有任何活物。

看着少女惊惧的目光,他终于瘫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两盏日光灯直射在他脸上,他半闭着双目,脸色格外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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