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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好好初审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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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晨起洗漱。随着宋金珍一起做了套五禽戏,好好开始为自己暗暗打气,为即将正式开始的靖远县令的生活。

与顺子一起喂过小狗狗吉祥,及兵崽水水,就将顺子交给去武馆的阿满婶。又来到卧房喂过小井心,就将井心交给要去医馆的宋金珍。在遇到包打听后叮嘱了几句包打听发展客栈的诀窍,最后作别兴冲冲出门摆摊看相的宋思国,好好正式开始了新的忙碌的一天。

在高峻的陪同下,好好第二次来到了靖远县衙前衙,果然毛晶晶毛主簿仍是请假未来,好几位老官吏也俱是一同病假,只余下几只懒懒散散的小吏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散开聊着天,毫不理会衙里堆积的案件及税务。

虽然早就料到了毛晶晶会以撂担子为抵抗,可真实看到了衙案上乱糟糟的一堆政务,好好还是忍不住为自己默哀,自己该是多傻的慌,才会拦下这么个劳苦劳心的活计,可一想着是自己想做的,哪怕再累,怎可轻言放弃。

这么想着,好好开动脑筋,想着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在小吏稀稀拉拉拜见好好后,好好随意点头示意,便坐到了案桌后的太师椅上,随手翻了翻桌案上的案卷,一堆是税务情况及兰州府刺史催缴夏税的通知,另一堆则是靖远县自上一任县令卸任后堆积的案件。

对于税务,好好一早便预料到了,可真实见了靖远县百姓的生活,好好怎么也不忍心去征收她们的税,且哪怕真的去收,想必也收不到多少税务完成任务,反而会惹得百姓更加厌恶她。可若是不收,好好也做不到圣父到自掏腰包替全县交税,且有一就有二,第一次,全县百姓或许会念他的好,可第二次呢,他也没这么多钱一直这样挥霍,养着全县,可若是第二次不付,想必铺天盖地的咒骂声会比之前征税更加的可怕,人心险恶呀。

这么想着,好好心中有了计较,便也将税收的案卷推到一边。又翻开积攒下的厚厚的案件,翻了十来份,好好便也了然,俱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儿,可能在自己看来不过是丢把锄头少了几十文的事情,可百姓却是纠缠不休。更有严重些的,两村间世代仇恨,全村斗殴,这村的里正告那村的里正,而巧了,那村的里正也告了。看得头昏眼晕,好好也算对靖远的案件有了大致的了解,便对着下手处等得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吏下了上任以来的第一道令:“着本官令,铜锣开道,告知全县,于县衙开堂公开审理案件,并将此案桌上的案件当事人统统喊来。莫要以为本官新官上任,就不了解老吏的刁难,要知道本官虽然处置不了有官身的,处置些许小吏还是勿须吏部的同意的!”

此话一出,小吏们一个激灵,纷纷应声,“喏!”便打点起精神,敲响铜锣出县衙一路大声宣读好好的告令去了。

过了不久,人群开始向县衙聚集,见县衙果然大门洞开,严正肃静的匾额高悬县衙大厅上,聚拢的人群见了正座上方闭目养神的好好不禁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初时还算小声,渐渐声音嘈杂得在整个空旷的县衙回荡着。

好好仔细辨认了下,有讨论正坐着的自己的,有讨论案情的,有单纯看个稀奇的,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直至出去鸣锣通知的小吏们和案件相关人员都到齐了,好好这才拿起了令自己垂涎不已的惊堂木,“啪!”的一声,镇住了正吵闹着的人们,也将人们的视线聚拢到了好好的身上。

“本官新官上任,姓金名芝露,可能很多人都已经听说过本官,但是本官听说过一句谚语:你听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而你看到的也可能是假象,耳听为虚,眼见也可能为假。本官希望本官能做的就是尽我最大的努力,让我在靖远呆的好,让你们认同我,本官也想做个靖远人,以身在靖远为傲!”

好好说到这儿,不理会衙外百姓不信任的窸窸窣窣声,继续开口道:“今天召集各位,不仅是向各位做个自我介绍,更是想借此机会宣布几件事。本官视察了靖远近一旬的时间了,自认对靖远概貌有了了解,咱们靖远过得不富裕,可能发展的路子却少的可怜,田地贫瘠,交通阻碍,大家一年到头收成不了多少,还要缴税服役。因此,本官要说的第一件事是本官要干几件工程,一是拟雇佣各家各户老者,替本官于靖远内外植树,二是开挖泾河渠道,疏通泾河水道。三是征集种田好手替本官种植新品良种。雇佣费用从优,但各家所得费用以抵税为先。”

闻言,底下又是一片哗然。好好又道:“上述所言可谓之以工代税,多劳多得,而接下来本官还打算开建大讲堂,用以给本县学子读书交流,也为本县孩童提供个读书的地方,并且本官承诺,来大讲堂读书的孩童全额免费,且提供三餐。但是本官囊中羞涩,期盼靖远各位慷慨解囊,届时大讲堂成立,本官将在大讲堂前立碑褒奖各位捐款捐物者。”

“再次,本官开设有一武馆与客栈,客栈拟雇佣人搬运,无薪酬,提供学武及三餐。”

“最后,也是本官召集各位的最重要原因,本官打算趁着今日风和日丽,将堆积的案件一一审理,也请各位做个见证,看看我判的公正与否。”这话一落,那些因着好好的话震惊不已的人们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欣喜与不信,开始旁听起这位金芝露金大人的审案。

好好刚说罢,一直等着审案的苦主们激动不已,蠢蠢欲动,还是一老丈耐不住冲将了出来,拉扯着另一个老妇人,就是正坐大堂的好好就是一拜,哭诉道:“请金大人明鉴呀!小老儿王大保,状告这老泼妇张秀,趁着老儿不备偷了老儿家的一把锄头,可怜老儿我鳏寡孤独,无依无靠的,这老泼妇就欺负我孤家寡人,还死赖不承认,欺人太甚。”

见王大保哭得伤心,惹得围观的百姓对他同情地指指点点,被拉着跪倒在地的张秀也急了,忙道:“大人,您可不要听信那老匹夫的诬告,想我张秀安安分分耕种在家也会祸从天降。只因着我家的地和那王大保家的地相邻,他就诬赖我偷了他家的锄头,可我家就只有一把锄头,还是因着年前丢了锄头新打的,怎么可能是他家的!”

听了张秀的话,百姓中开始有些不知道谁对谁错,两人俱是信誓旦旦的说着那把证物——锄头,是自己的。“肃静!”好好再次拍了下惊堂木,喊道。

见围观百姓和堂下跪着的两人俱是安静了下来,好好这才道:“你们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让本官也很是糊涂,这样罢,这靖远县最正直最受大家信任的大夫是哪位?本官即刻着人喊来协助本官。”

百姓虽然对于喊大夫来协助破案有些迷惑不解,倒是异口同声地推荐了官医贝格贝大夫。好好欣然,即刻派人去延请,那官医贝格马上就来了,同来的还有抱着小井心的宋金珍,却原来宋金珍正和贝格讨论着病例,见好好要审案请官医去,便也好奇地跟了来。而宋金珍怀中的井心见了自己最最熟悉的“娘亲”更是手臂不停地伸向大堂,让好好见了好一阵心酸与高兴,却也只能向宋金珍和井心报以抱歉的微笑后便向年迈的官医贝格。

“贝大夫,今日请您来是因着您是本县最令人尊敬信任的大夫,请您今日在大堂上一定要公正严明地为本官做证!”好好肃正面容对贝格道。

“是,大人。”虽然贝格对被邀请来大堂迷惑不解,但还是相信好友所信任的东家的,便也随遇而安,等待命令。

好好见了,微微笑点了点头,又严肃地对堂下的两位事主道:“王大保,张秀,现在本官在问你们一遍,可有人要自首的,坦白从宽,否则,被查出来者罪加一等!”

“求大人做主!”王大保急忙道。

“大人冤枉呀!”张秀也开口道,欲哭无泪。

“好吧,既然如此,烦劳贝大夫一一为堂下的两位事主把脉。”好好这才吐出请来贝格的缘由,却令在场的人惊讶不已。

“这?”贝格有些迟疑,刚想开口告诉好好看着面相两人都不像有病的时候,就听到了好好的解释。

“本官听说一个道理,据说每一个撒谎的人都会心跳加速,而中医中有把脉可以测出一个人心跳快不快,跳的比平时快了,那即是有鬼。”好好盯着堂下的两人笃定道,“既然你们两都说有冤,可敢一试?”

众人都未听说过这新奇的说法,很有些兴趣,连贝格听了细想下也觉得很有些道理跃跃欲试。倒是堂下的两人有了种变成试验品的感觉,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张秀率先开口,咬牙道:“小人愿试!”

王大保闻言不甘落后道:“小老儿也愿意。”

“大善,那么请贝大夫先来把张秀的脉象吧。张秀,在贝大夫给你把脉时你把‘堂上的锄是我家的’重复三十遍。”好好对贝格和张秀道。

两人闻言俱是点头,待贝格把上张秀的脉后,张秀便大声地喊道:“堂上的锄是我家的。”周而复始,越念越大声,如此三十遍后,贝格对好好点头示意好了。

好好也点了点头,对看了张秀行径的王大保道:“那么,到你了,王大保。”

贝格便也来到王大保的面前,把上了王大保的手。却不知为何,王大保念出“堂上的锄是我家的。”这句话时声音却是不重,语调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眼神还飘忽不定地看着贝格把脉的手,很有些心不在焉。

如此三十遍下来,王大保自己不知,可围观的百姓轰然,这谁奸谁忠一目了然,若非心虚,王大保怎么可能连自己念了几遍都不知晓,可笑王大保还在呢哝着,而贝格也是心下了然,放下了把脉的手,静待县令问话。

好好也看到了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拍惊堂木对王大保喝道:“王大保,你还不招认,诬陷张秀是何居心!”

只惊得三魂丢了五魄的王大保噗通一声跪拜在地颤颤发抖:“大人,冤枉呀!”

见王大保还想抵死耍赖好好不禁冷笑道:“还不死心,好,那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好好指了指堂上的锄道:“那本官问你,这把锄可是你的?可是新买的?”

听到问话,王大保强打点着回复道;“回大人,正是,且小老儿怕锄头丢失还在上划了印记作为记号呢。”说罢还拿过堂上的锄,指点着锄头木柄圆面的一个“#”字形记号。

“呵,那本官再问你,既然是你新买的锄,为何这木柄却是陈年老旧的乔木,反而衬得你做的记号新的不行。”好好再次发问。

王大保还要狡辩:“许是铁匠做这把锄时恰好只有这个老旧的乔木料,便也顺手用上了,且这把锄的锄头可是崭新的。”

“哦,这锄刀确是很崭新,可为何铁锄箍着木柄的内侧却是铁锈斑斑呢?”好好反问,“莫不是王大保你还想说你上当受骗了,买了把旧锄头?!”

“这~”王大保见自己的辩解被打断了退路,不禁迟疑,又一眼瞄到了旁边正解气地看着自己的张秀不禁恼怒地指着张秀对好好道:“大人,这不公平,为何您只质问小老儿,却不问这张秀,张秀之前也曾道这锄是她刚买的,这岂不是对不上吗?”

张秀闻言,不禁紧张地望向了上首的好好,却看到好好对她安抚地一笑,只听好好闲闲道:“本官问案,言明在先,请了贝大夫来把脉,把脉的情况如何说明了事实,也暴露了你自己,既然王大保你还不死心,那好,本官彻底死心。”

说罢好好问张秀道:“张秀,看来你买了把老酒装新瓶的旧锄头,你可记得在那家铁匠铺买的锄头。”

“自然记得。”张秀说罢道出了铁匠铺的名字,很快见势不妙正待偷走的铁匠被从人群中点了出来。

被人群推搡着进了大堂的铁匠一脸灰败,在听了好好一拍惊堂木喝“铁匠,你伙同王大保偷盗张秀旧锄,又将旧锄翻新卖给张秀,反诬张秀盗锄,可有此事!”后立马跪倒在地,惊慌失措道:“大人,小人全招了!”说罢,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却原来王大保最初是对丧夫的张秀有情义的,想嫁于张秀,奈何被张秀拒绝,没想到王大保恼羞成怒,起了坏心,勾搭了铁匠陷害张秀。而陷害张秀的手段正如同好好所说,先是盗走张秀的锄头,待张秀去买新锄时又将旧锄翻新卖给张秀,却暗暗在木柄圆面做了记号以备证据。却不料遇上不按常理出牌的好好,这好一番谋划俱是打了水漂,经把脉后连围观的百姓都察觉出了谁在说谎,竟是生生吓到了铁匠让她不打自招,此案也算圆满落幕。

正当好好不知该如何定刑时,有一机灵小吏忙小声出言提醒道:“大人,按大周律诬告须打五十大板,连坐三十大板。”

王大保和铁匠闻言脸上俱是一白,纷纷求饶。

好好略一深思,便结案道:“有男王大保,伙同木铁匠偷盗邻张秀之锄,以张秀之锄卖之,又诬告张秀盗锄,贼喊捉贼,可恨可恶,按律该处五十、三十大板。鉴于两人俱以年迈,恐体弱不堪棍棒,本官现处如下刑罚:王大保赔偿张秀三两银子,处十两银子罚款,木铁匠处二十两罚款。王大保处三年劳役罪,即刻执行。女张秀无罪,当堂释放。”

“喏!”众吏领命唱道。

“大人英明!”张秀则是喜极而泣,俯拜连连。

见到这一幕,围观的百姓再看向大堂上的好好和贝格时充满了尊敬和敬畏,更有些好奇的百姓试探地把着自己的脉忖度着。而堂下听了好好审案子的宋金珍也很是欣慰地颔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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