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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好好的思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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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村,赵宅,赵石榴苦苦跪在坚硬的青石板地上,默不作声,无声向她的夫郎的娘亲,她的婆婆抗议着,恳求着。

“石榴,你这样做什么,有用吗!不要胡闹了,你呀,就好好得安下心来抚养匠心吧,是我和凤儿对不起你,你忘了他吧,哪怕你要再娶我也没意见!”上官玲喟叹一声道。

闻言,赵石榴霍然抬头道:“有用,当然有用,我孩子的爹爹是凤儿,也只会是凤儿,娘亲,我已经失去过凤儿一回了,这一次,无论如何,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哪怕他走到天涯海角,我就跟到天涯海角,如果他不愿回来,那我等他,等他事了,等他回头,我要他知道,我在等他,一直等!如果他愿意回来,想要回来,风风雨雨,我和他共同闯一闯!哪怕前方刀山火海,豺狼虎豹,我都不惧一闯!”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死心哟!造孽呀!”上官玲老泪纵横,摇着头看着跪在身前的痴女,“你猜到了!为什么不放下,你一个人,可以做什么,抢又抢不得,被发现少不得一顿打骂嘲笑,何苦去自取其辱呢!”

赵石榴一阵冷笑:“打骂嘲笑,算什么,只要能把凤儿找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谁打骂嘲笑谁还未可知呢!”

上官玲闻言猛地化放在桌上的手掌为拳,天马流星般击向赵石榴,赵石榴不备,在拳风到了眼前才发现,双手撑地,猛然由后向前一推,立马退到了身后几步处纹丝不动,倔强的双眼望向上官玲:“婆婆!”

“好功夫!难为你能在我和凤儿面前藏了那么多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功夫想必是你的养父宋木匠教的吧,果然宋家村藏龙卧虎,高手辈出呀!”上官玲这么说着,却神色不改,沉肩拨背,虎步一步又来到赵石榴身前,“不过等你过了我的蚩尤拳下再说去找凤儿的胡话吧!”话音刚落,一个扫堂腿扫向赵石榴,而上方马上又有一记厉拳等着赵石榴。

赵石榴退无可退,只得起身伸腿神手格挡,两人的手腿相撞,均感到碰撞处传来一阵镇痛,尤其是出拳的上官玲,尤其感觉手臂处传来的劲道之大,几乎要使他受内伤了,也是老了,比不上年轻时了,连小一辈都追上来了,上官玲看向赵石榴的眼神很是慈爱欣慰,可又一想到这么出众的妻主,他的凤儿却没有福分一直相伴,佳偶天成,真是可悲可叹呀!这么想着,看着如此有情有义,甘于平淡的赵石榴,上官凤更不忍心她莽撞杀到突厥,被突厥国的高手杀死!她既然没有本事替儿媳留下儿子,那也得替小孙女留下娘亲!

于是上官玲忽略掉手臂小腿处的阵痛,右手化鹰爪迅猛叼住赵石榴,左手放弃僵持,左肩运劲,又是一记猛拳酝酿。可是赵石榴一看不好,左手化掌,大掌紧急上前,五指大张,稳稳包住酝酿中带着激烈拳风的猛拳,向着自己顺势轻轻一带,马上又是急猛地向上官玲一方狠狠一推,只听得“咯嗒”一声,上官玲出拳不成,自己的左肩反而被一掌震得脱了臼,左手瞬时软塌塌地无力垂下。

“得罪了!婆婆!”赵石榴听到声音,立马化掉手脚上的力道,焦急地上前要替上官玲别上左肩的脱臼处。

“不必了!老妇自己能治!”上官玲没好气,忍着痛,内劲在体内筋脉中缓缓游动起来,左肩的肩关节一凸,内劲穿越进左臂,“咯吱”又一声,脱臼的左肩马上好了,上官玲洋洋得意,“小丫头,姜还是老的辣!再来!”

“婆婆!何必呢!”赵石榴僵着身子道,“我已经知道了!您和凤儿是苗人,而且身份非同一般,凤儿的前妻胡天格也非一般商人,而是前段时间之前来咱们村的那个突厥人,是她带走的凤儿吧!”

上官玲身子也是一僵,马上叹息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知道了她的身份了吧!你何苦和她去纠缠,那已经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了!你罢手吧!”

“不是的,婆婆!既然现在大周继续和亲突厥,那苗族和突厥的联盟就不可能存在了,突厥人不可能放弃和大周的和亲,而继续同苗族狼狈为奸,夹击大周的了,既然如此,那凤儿的牺牲岂不可笑!没准突厥王也不会在意凤儿的,而我趁着这个大好时机去把他接来不好吗?”赵石榴越说眼神越亮,眼带希冀地望向上官玲。

“做梦!你以为突厥国突然强势崛起的新一代帝王是吃素的吗,如果她这么仁心仁德,那也不会是那个能从突厥历朝历代最是权势滔天的萨满的手中□□的毗伽可汗了!恐怕你一去就再难回来!”上官玲哼声道,说完看着倔强的赵石榴又是一叹道,“石榴,你还是听我的话,好好带大匠心,也就是做了凤儿最希望的了!莫要昏了头迷了心,愣是要以卵击石!”

“婆婆,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可是如果不去试试我绝不会甘心的!”赵石榴说着又跪了下来,“不孝媳赵石榴叩别婆婆,匠心就拜托婆婆代为照顾了!媳妇还年轻,就让媳妇去闯一闯吧,哪怕前路荆棘遍布,磕得头破血流,媳妇也愿,媳妇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说罢恭恭敬敬地重重磕了三个头。

“你!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上官玲气急,指着赵石榴喝骂。

“求婆婆成全!”赵石榴又磕了三个头,苦苦哀求。

“不可能!老妇粗手粗脚的,可照顾不了那奶娃娃,谁的崽子谁去照顾!”上官玲气呼呼道。

可赵石榴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对着上官玲又是磕了三个头木然道:“婆婆!儿媳辞别您老了,凡事拜托了!”说完就霍然起身,拿过桌上早已打包好的包裹转身就要离去。

“你休想!”上官玲怒目,右手心忽的变出三枚戒子针,发力打向正走到门口的赵石榴。赵石榴听闻身后传来的疾风,快速闪身,“哆哆哆”三声,三枚闪着寒光的戒子针齐刷刷钉到了大门上。

赵石榴还待回头,可马上又是一波劲风传来,赵石榴闪躲不及,一枚戒子针就那么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带起一道血痕。“婆婆!”赵石榴惊惧出声,可等她回身时身后却空空一片,整个房间除了她之外再无一人。而侧厢,赵石榴的女儿赵匠心却在这时发出声振屋瓦的凄厉哭声,哭声声嘶力竭,仿佛在呼唤着母亲,赵石榴无奈,只得放下包裹去哄女儿。

而悄悄踏在侧厢屋瓦上的上官玲看到这里,放下心来,一个闪身消失在赵宅。

另一头李好送别了云娘,就和众人相携回了宋家老宅,坐在空荡荡的卧室,李好只感到一阵寂寞,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却像缺了一半似的,李好的心里空落落的。视线在卧房中转过,仿佛都能看见那个她在走着,在喝茶,在穿衣,这么动着,偶尔还会转身回他一个和煦的笑容,看得李好暖融融的,窝心的甜,可等李好定睛一看,却发现俱是虚幻,“她怎么可能在家的!”李好苦笑摇头,想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她了,这才离开就已经思念,那她离开后的日日夜夜他要如何去度过!

李好要疯了,他蓦地放松自己,任自己重重倒在锦被上,双臂大张,木然看向纱帐顶出神。出神了良久李好忽然发现双手手心下的感觉很不一样,明明都是锦被上的呀!

李好起身,看向感觉湿漉漉的左手的那边,却见鲜艳的大红锦缎上有一处却是像被水打湿了般湿漉漉的暗哑,“这是!”李好惊,颤抖着手抚上那一大片的暗红,忽然泪水再也忍不住溢出了眼眶,“你为什么哭泣,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不知道,我也会为你心疼吗!”喃喃罢,李好的泪珠滴落,打湿在那片暗哑上,鲜艳欲滴。

“好好,你在屋里吗?赵家赵石榴找你,公公婆婆让你出来厅堂一下!”忽然屋外传来冯福的喊声,李好忙擦去泪水应道:“好,就来!”李好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打点起精神走出门去。

边走着,李好边疑惑,虽然说自己是赵石榴的前夫,可是赵石榴对自己却一直是不闻不问的,就是两人见了面也是板着脸对自己点点头就离去,绝不会和自己讲一个字,就是对顺子也是如此,李好一直以为赵石榴若非情痴就是个冷心冷肺的,要不有谁会对自己的孩子这么硬心肠,亏得顺子有段时间还对赵宅十分关注,对亲生母亲十分在意呢!

这么想着,李好对赵石榴的来意更为迷惑,她倒是听说赵石榴的现任夫郎上官凤好像前段时间和过路商人跑了,虽然他很不相信的,可是事实确实是上官凤自从一个大晚上不见了踪影,就是赵家的反应也很奇怪,也不寻人,也不报官,像没事人似的,在村里也沉寂了下来,还一下子辞退了所有仆人,真是令人奇怪。可那也是人家自家的事,和自己也没关系呀,这赵石榴到底是做什么来的!

不一会儿李好就到了厅堂,进得屋就看见赵石榴抱着个尚在襁褓的孩子坐在待客的座位上,李好按捺下疑惑,向主位的公公婆婆行礼问好,随后向赵石榴行礼一礼,行完礼后李好做到了一边,静听赵石榴的来意。

众人静静地坐着,却谁都没有开口的意图,还是宋周氏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石榴你此来是有什么事吗?不是伯伯我不通情理,只是我们家好好刚和云娘分离正伤心着呢,瞧这两眼哭得红通通的,石榴你这样前来打扰恐怕有些不好吧!”宋周氏语气有些古怪道。

李好听到前半句还有些惊讶害羞,可当听到了后半句的时候却是猛然一惊,他诡异地看了看赵石榴,又看了看她怀中的孩子,不会吧,李好内心哀嚎,他家云娘刚走,赵石榴的现任夫郎却是早走了,她难道真是来吃回头草来的!可是,她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他家云娘只是出差,又不是和他和离了,她休想!这么想着,李好看向赵石榴的眼神立马不善了起来,正郁闷着的李好跃跃欲试地,就等着赵石榴她有什么不合理的话挑开,就上前一个大耳刮子刮过去呢!

赵石榴也是宗师之身,却被李好那不安好心的眼神看得如坐针毡,她开口道:“是我莽撞了,只是小女真的是无人可以托付,也就冒昧前来拜托了!”

她说着顿了顿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只见众人终于放下了敌意,松了口气继续道:“想来大家都听说了,小女的夫郎上官凤不见了,他是被贼人强行带走的,可是贼人过于强大,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小女才有些许把握可以带回夫郎,可是小女要是前去救我的夫郎,那我的女儿匠心就无人照料了,所以我思来想去,也只好来拜托宋李氏李好了!”赵石榴说着,恳求地望向李好一副拜托的样子。

李好为难,虽然他很同情这个女人,也为她勇于追夫,敢于与恶势力搏斗的精神感动,可是他和她可是前夫前妻的关系,这瓜田李下,无缘无故的,他要是同意了照料她的女儿,那闲言碎语还不得把他淹死!李好不敢回答,转眼望向宋家的当家人宋贵。

宋贵和宋周氏听了赵石榴的话一阵惊异,也有些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这时赵石榴似是看出了众人的犹豫,她解开放在桌上的一个包袱道:“实在是小女冒犯了,可小女知道只有宋家才是最为可靠的可以托付的人家,小女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只有些许薄财,以作女儿的照料之资!请万勿推辞!”果然包袱下是白花花的白银,看样子也有几百两呢!眼尖的宋周氏还看到了白银下压着的一角黄旧纸角,仿佛是地契!

宋周氏的眼神霎时闪亮了,他快速地划拉过包袱包好道:“嗨,石榴你这是做什么呀,乡里乡亲的,谁没个三灾五难的,你放心,小匠心在我们家绝对会像在自己家一样,我们一定会好好待她的,这些银子本不该拿你的,不过呀,你出门在外的带这么多银子也不方便,这样吧,伯伯做主就替你收着了,等你回来了就还给你,一分都不会少!”那副雀跃的样子看的众人一阵无语。

赵石榴努力控制住嘴角的抽抽,客气地笑道:“哪里的话,说是给匠心的照料银子小女就不会再要的,伯伯您尽管好好收下吧!”

“嗨,你这孩子就是客气,伯伯还是替你收着,你以后要用银子了就尽管来问伯伯要!”宋周氏客气地说到,“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找个地方把银子放好了,这沉甸甸的,可不轻呢!你们慢聊。”说完,宋周氏抱着银子急速退散。

宋贵一阵惭愧,感觉老脸一阵热辣辣的,她咳嗽着清了清嗓子道:“那好好你就抱过匠心吧,既然你公公答应下了,匠心就由你带着吧!”

“是!”李好低头,努力咽下笑声,从赵石榴那里抱过那个小娃娃赵匠心,便低眉垂眼地沉默坐着听着婆婆宋贵和赵石榴的问话。

“石榴,你放心吧,好好你也是知道的,会好好照顾好你的女儿的!不过老妇问一句,你这是要去哪里呀,你的夫郎究竟是被何人掳走的?”宋贵问道。

“不瞒婶婶,我这是要去突厥,正是和云娘妹子同路呢,我还想着赶上云娘妹子和她一同前去突厥呢!”赵石榴回答着。

“什么!突厥!”宋贵惊讶,她沉思了会儿抬头道,“莫非你的夫郎真是被那晚的突厥人掳走的?!”

“是!”赵石榴点头,眼带恨意。

“什么!那你,你可是要和那位抢了!你糊涂呀,那位是谁都可以去斗上一斗的吗,莫说突厥兵马熟谙,就是武功高强的高手那也是层出不穷的,你一个匹妇,双拳难敌四手,莫要去了!”宋贵担忧道。

赵石榴感激,随后坚毅地回道:“小女谢过婶婶一片好意,只是凤儿是小女的全部,小女已经失去过凤儿一次,再也经受不住永远失去他!婶婶放心,小女还算有些武艺,忝为宗师之身,此去自有算计!”

“哦!你竟是宗师了,真是没想到呀!”宋贵虽是行伍出身,不知武林却也是听过宗师之能的,没想到在自家的宋家村竟还有个高手隐藏着,宋贵一下子想到了很多,最后化为一句嘱托,“那也罢,石榴你好好保重,有事去找云娘吧,她也是宗师之身,还是出使突厥的使者,想来可以给你些帮助!一路小心!”

“好!谢谢贵婶!”赵石榴呜咽着道谢,言罢霍然起身拿过桌上另一个包袱离去。

李好看着赵石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转身向宋贵问道:“婆婆,你为什么要让赵石榴去找云娘,她不是宗师吗,宗师不是很厉害吗,还有她惹得仇家这么厉害,要是害云娘有什么好歹怎么办!”说着为云娘担心起来。

宋贵失笑解释道:“好好呀,就算没有赵石榴这桩事,我们大周和突厥也都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关系的,突厥人要是想害出使突厥的大周来使,那云娘有赵石榴这个助力才是好的。更何况我们和赵石榴一村出身,能帮就帮吧,留下个人情,谁知道呢,日后或许就可以因此救自家一命呢!而且损突厥利大周的事儿,婆婆我都是很赞成的!更何况云娘为人机智多谋,你不必为她担心,好好你就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等她回来吧,到时可不要让云娘她埋怨我们养瘦了好好你呀!”宋贵打趣道,睿智的杏眼和云娘如出一辙。

李好害羞,就要回屋去,却听到姐夫冯福的又一声叫喊“好好,快快,舒妃娘娘派人来接你了,说是要接你去行宫小住,散散心!”正说着,冯福就是匆匆进得厅堂,拉过李好的手就要让他出门去。

“姐夫,我还要带孩子呢,去散什么心!”李好推辞,不想去行宫见那个状诸葛多智而近妖的舒妃蒋舒。

“来,孩子我来带,好好你呀正怀着身子就该好好去散散心才是。”冯福抱过孩子说道,“对了,好好呀你怎么都没带什么首饰呀,你这样也太素了,你去的可是行宫,而且你还是县男呢,来,这是姐夫娘亲给我的嫁妆,姐夫给你了,你代表着咱们宋家的面子呢,可不能给我们掉面子!”说着,冯福从头上拔下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金簪查到了李好的发髻上,“恩,好好就是太瘦了点,很好看呢,果然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呀!好好以后可得多学学打扮呀!”

李好无奈,敷衍着点点头,感觉插上了那金簪好似就浑身不自在似的,他又出声问道:“那顺子呢?舒妃娘娘有传召吗?”

“有呢有呢,顺子他已经在外面的马车上等你了,你尽管和他去吧!记得要在舒妃娘娘面前多多替咱们家说好话!”冯福状似无意地提点道。

“好的,姐夫!”李好应声,辞别婆婆宋贵就和顺子坐上了马车离去,前往云城行宫了。马车车辙声声,碾在沙砾地上,森严戒备的侍从护卫着精致的马车走在出宋家村的路上,忽然马车前有两人拦住,和侍卫交涉着要和李好说说话。

李好听到声音,认出是安心和赵石柱,他撩起马车的车帘子道:“让安心和石柱过来吧,他们是我的好友。”

“放行。”领头的侍卫高峻挥手道。没过多久,安心和赵石柱就相携着来到了马车前,李好早已下车等在了车前。

“好好,你还好吗,听说舒妃娘娘要接你去行宫,我和石柱就想着来看看你,要不你到了行宫我们也不能不看望你了。”安心最是嘴快,人未到就说出了拦车的意图。

“安心,石柱,你们放心,我很好,就是为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好好的,哼,只有云娘担心我会不会跑了,我怎么会担心她呢!”李好拉过两人的手,傲然道。

“你呀,最嘴硬心软了,我还不知道你!”安心好笑地说到。

“对了,石柱你的宝宝生了吧,那你才出月子呢,怎么也来了,安心你也真是的,你要来便来吧,还拉石柱做什么!”李好问询着。

“哪有,是石柱要来的好不好,他说你担心你家的吉祥吉星吉利,非得拉我来和你道声好,让你别担心!”安心没好气道。

“呵呵,是这样呀,石柱你也是,我就是在云娘面前提了那么一嘴,不是担心你没照顾好小吉祥,吉星和吉利!好吧,可能也有些些想他们了,想我家了!”

“哎,我知道的,好好!”赵石柱憨憨一笑,摸着自己的脑袋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吉祥吉星吉利的,就是我坐月子那段我还让我那口子照料着呢,他们都好着呢,活蹦乱跳的,就等着你和云娘顺子回家团聚呢!”

“是呀,团聚!”李好笑了笑。

安心看到李好黯然的样子忙岔开话题道:“哎,对了,好好你不知道石柱他自己就胖了,生个娃娃也胖,十斤七两呢,幸好是个闺女,要不呀,那么肥嘟嘟的谁会要娶呀!”

“是吗,胖好呀,多健康呀,石柱真是恭喜你了,喜得贵女!宝宝叫什么呀?”李好好奇地问道。

“宝宝叫石静姝,那个姝字我还以为是念我的那个柱呢,呵呵,原来是念舒的,是文静美好的意思呢!”赵石柱呵呵笑着,脸带自豪,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知足。

李好看着胖乎乎的赵石柱满身的温暖的笑意也有那么点想养胖自己,生个胖嘟嘟的宝宝,是不是也会这么幸福呢,至少可以让自己暂时忘了云娘吧?

“顺子呢?”安心问道。

“今天和我一起早起去送了云娘,困了,在马车上睡着呢。”李好回道,疑惑地望向安心。

“没事,你别多想,就是村子里的人又嚼舌头了,说什么云娘她克夫什么的。不过呀说起来上次云娘也是在云娘的前夫那个郑子墨怀着身子的时候外出去锦城赴考时难产的,等云娘回来时却等来了郑子墨一尸两命的墓碑,所以这回云娘出使离开宋家村就有给了那些小人口舌的谈资了。好好,你可别乱想,我告诉你是给你提个醒,这种胡话你越生气,那嚼舌根子的人就越开心呢!好好,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连自己带你肚子里的孩子,让那些人都在铁的事实面前哑口无言!”安心握着拳激奋地为面色有些苍白的李好打着气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安心!还有石柱,你们也好好照顾自己和家人,珍惜彼此吧!”李好道谢道。

李好和安心石柱聊了一会儿就分别各自离去了,马车又启程了。马车上,李好将沉睡的顺子的小脑袋轻轻放到自己的腿上,李好轻拍着顺子,愣愣望着半卷的车帘出神,“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哭的吗?我对你的了解还是这么少,却如此心安理得得享受着你的疼爱,你该是带着多么痛的心才伪装微笑让我安心,其实不安的是你吧,你个傻子!宋云娘,你在哪里了呢?”朦胧的视线透过车窗,看向那遥远的天际。

天际似水波又似鱼鳞的卷积云密布,沾染着蓝天的飘渺,带着思念般的缠绵层层推进,卷向远方。满当当的思念总要在别离下才突显,只有失去才知道拥有过时的珍惜,只有她不在时,他才会明白她曾怎样为他遮风挡雨。天气要变了,那她呢,可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别要让他担心,他和她,谁更担心谁,哪个说得清。唯有漫天的卷积云似是在牵着桥搭着线,传递两头蓝天下的绵绵思恋,天,或许会阴,会雨,只是当前,还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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