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傍晚,梁山伯与祝英台在京城游玩,夜晚的街市确实热闹,杂耍的,卖小吃的,猜字谜的,套圈的,人来人往,如此繁华,真不是祝家庄那弹丸之地可以与之相比较的。
“山伯,你喜欢京城吗?”正走着,祝英台突然发话,梁山伯脑袋空白,一时不知道祝英台什么意思,原本心中带有愧疚,此时更不敢随意回答。
祝英台看梁山伯默不作声,也只当没问,两人一起随意逛着,接近花市,梁山伯止步,祝英台好奇的望了他一眼,也停止脚步。
梁山伯说:“英台,我们去那边那条街吧,那边有家花茶糕很好吃,我带你去尝尝吧。”
祝英台看了一眼花市的方向,心中了然,点点头。
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听到后面有人叫梁山伯的名字。
“梁山伯!梁兄!”
梁山伯步子一顿,打算装作没听到,快走了几步,祝英台拽住了他。
“后面有人叫你呢!”
梁山伯尴尬的笑了笑,“是吗?没听到。”
祝英台也不揭穿他的谎言,刚才他的表现全都看在眼里,也不知道他要隐瞒什么,难不成真的是那件事?!
祝英台眸光一闪,接着垂眸,不让他看出任何情绪来。
正好后面的人赶上来,梁山伯也没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一记之双蝶飞17
祝英台眸光一闪,接着垂眸,不让他看出任何情绪来。
正好后面的人赶上来,梁山伯也没注意到。
“梁兄!怎么我叫你你反而走得更急了!”
梁山伯装作没听见,“有吗?可能人太多,刚才没听到,李兄,不好意思啊!”原来是最初在丞相府遇见的那位考生。
“是吗!算啦!梁兄怎么来了又走了!走,我们一起过去喝酒的!以前还没一起喝过呢!你现在可是大红人了!必须要卖给我们一个面子啊!”
梁山伯有些急眼了,“兄台,今日不方便,改日我请诸位喝酒。”说罢欲脱身离开,谁知这人死拽着他不让走。
“梁兄!你不会是成了李丞相的女婿了就瞧不起我们了吧!”
梁山伯大怒,将拽着自己的手甩开,“李兄!你喝醉了,你胡说什么!”
那考生讥笑道:“真是翻脸无情啊!现在谁不知道你梁山伯和马文才是李丞相的女婿了!哼!”转身离开。
祝英台不理会,自己转身离开,却没发现不远处有个人正在看着她。
梁山伯快步追上祝英台,却又不知如何解释,索性跟在身后,慢悠悠的走着。
走着走着,来到京郊护城河旁,祝英台停住脚步,等待他的说法。
梁山伯知道不能不说了,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张口,愧疚充斥着内心,艰难的张口,“英台,我……对不起。”
祝英台一脸淡然,仿佛早已洞察万事,徐徐转身,“你想怎么做。”
梁山伯心思已经全乱套了,脑中也空白,看着祝英台面无表情的模样,只剩下了心痛,“我会娶她,但英台,我绝不会让你俯首做小的,相信我,好不好!”
祝英台笑了,笑的惨淡,笑的眼泪不停地顺着眼眶留下,“梁山伯!你以为你是谁!”
梁山伯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心中更是疼痛,自责,“英台……”
祝英台擦干眼泪,双眼空洞无神,看着梁山伯,“梁山伯!我恨!但我不恨你!只恨老天这错误的安排!只恨自己白长了这双眸子!更恨自己这情意居然错付给一个如此不值得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马文才说得对!我会后悔的!我的确后悔了!”祝英台踉踉跄跄的转身离开。
夜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轰隆隆的一阵雷声!瓢泼大雨倾斜而下,梁山伯原地呆站着,任由雨滴打落在身上。
“小姐!”
银心一推开门,看到祝英台趴在桌子上浑身湿漉漉的,祝英台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银心……我想回家,我想娘亲……”说着,头一歪,晕了过去。
“小姐!”银心双眼通红,声音悲烈。
哐当!门口闯进一个人来,也是浑身湿漉漉的,颇为狼狈,“银心!她怎么了!”
银心猛地一转头,居然是马文才!“马公子!快救救我家小姐!”
马文才将祝英台抱到床上,“我去找大夫,你赶紧给她换一身干衣服!”说完,冒着大雨离开。
大雨哗哗的下个不停,马文才却硬是将大夫给拽来了,只看大夫整个人也湿透了,来不及多说,马文才便将大夫拽到床旁边,让人给把脉。
老大夫把脉后,不急不慢的说,“贵夫人本身舟车劳顿,近日来又思虑过度,加之淋了这场雨,只怕要病好些日子,而且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也要看大人能不能撑住啊。”
银心咣当一下摔到地上,哭着拽着老大夫说:“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大夫也很无奈,“我给开个药方,一天三次,能不能熬过来,全看这位夫人自己的了。”
大夫写完药房,银心找店小二去抓药,顺便送走大夫。
马文才在房间看着昏迷中的祝英台,心中不停的自责。
作者有话要说:
☆、一记之双蝶飞18
夜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轰隆隆的一阵雷声!瓢泼大雨倾斜而下,梁山伯原地呆站着,任由雨滴打落在身上。
“小姐!”
银心一推开门,看到祝英台趴在桌子上浑身湿漉漉的,祝英台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银心……我想回家,我想娘亲……”说着,头一歪,晕了过去。
“小姐!”银心双眼通红,声音悲烈。
哐当!门口闯进一个人来,也是浑身湿漉漉的,颇为狼狈,“银心!她怎么了!”
银心猛地一转头,居然是马文才!“马公子!快救救我家小姐!”
马文才将祝英台抱到床上,“我去找大夫,你赶紧给她换一身干衣服!”说完,冒着大雨离开。
大雨哗哗的下个不停,马文才却硬是将大夫给拽来了,只看大夫整个人也湿透了,来不及多说,马文才便将大夫拽到床旁边,让人给把脉。
老大夫把脉后,不急不慢的说,“贵夫人本身舟车劳顿,近日来又思虑过度,加之淋了这场雨,只怕要病好些日子,而且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也要看大人能不能撑住啊。”
银心咣当一下摔到地上,哭着拽着老大夫说:“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大夫也很无奈,“我给开个药方,一天三次,能不能熬过来,全看这位夫人自己的了。”
大夫写完药房,银心找店小二去抓药,顺便送走大夫。
马文才在房间看着昏迷中的祝英台,心中不停的自责。
京城下了三天的大雨,祝英台昏迷了三天,马文才守在床边三天未合眼。
“水……水……”
马文才听到声音一个激灵,立刻起身倒了杯水,将祝英台扶起来,让银心喂了下去。
祝英台缓缓睁开眼,银心、马文才,眸中的泪水便无声的流了下来。
“怎么才醒来就哭了!别哭别哭!对身子不好。”马文才顿时傻眼了,语无伦次的说着。
祝英台会心的笑了,马文才挠挠头,也跟着咧嘴笑了。
银心看着祝英台笑了,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马文才给祝英台后面放了个靠垫让祝英台靠在上面,起身,对着银心道:“你好生伺候着你家小姐,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说完看着祝英台一眼,“你歇着吧。”
祝英台一直注视着马文才轻轻点头,马文才脸颊刷的红了,落荒而逃。
银心叹了口气,“小姐,真是吓坏我们了,小姐你昏迷的这三天,马公子衣不解带的看护了你三天未合眼,就连人家让他去面圣他都没去!”
祝英台微微一笑,“银心,该回家了。”
银心一愣,祝英台示意银心扶自己起来,铺好纸笔,手微微发抖,但已经下定决心了,也没人挡得住,一封绝情书斩断两人情意。
银心迅速找店小二让人将信送给梁山伯,然后迅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京城。
“小姐!你还这么虚弱,要不我们过几天再走吧。”银心但有的看着祝英台,祝英台脸色惨白,身体消瘦,仿佛一阵风吹过便能将人吹跑。
祝英台轻轻摸着肚子,“去医馆!”
银心以为祝英台身体不舒服便跟着去了,哪知道,小姐竟是要堕胎!
“小姐!”银心惊呼,想要阻止自家小姐。
祝英台看着银心,双目清冷,无丝毫感情,“银心,他来的不是时候,我不能留她!”
银心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小姐!即便再恨梁山伯,可这毕竟是你的骨肉啊!”
祝英台微微摇头,“银心,若我生下他,将来,别人怎么看他,更何况,我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了。”说着,泪珠一颗颗掉落,“孩子,别怪娘,去找个好人家投胎吧。”
银心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祝英台将堕胎药喝了下去。
临走时,大夫想留下祝英台,但看祝英台执意离开,只好嘱咐祝英台,几个时辰后会化成一滩血水,提前将药煎好了,到时洗净身子,喝了,休息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元气。
祝英台道谢离开,心中空牢牢的,也罢,既然都要离开,就要离开的彻底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