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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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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陆文豪连抄带蒙各门成绩好歹都卡上了及格线,陆诗圣就不行了,一门42一门52,瞧瞧,多喜庆的数字,真2!

二宝躺在床上一边抽泣一边盯着天花板满心的委屈,不是说以后大小考试都罩着我么,怎么这么多年都顺顺当当混过来了,自打上次好心好意给你吃个苹果,你就炸毛了,不理人不说,考试任凭我怎么巴望脖子都快扭断了差点给老师逮住都不见你搭救一下。

许扬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枕在脑袋下面,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满心的不安:笨死了陆二愣,说你愣你还真跟愣杠上了,只要你再说多说句软话我的防线不就被你冲垮了,既理你又给你抄卷子了么,你怎么就那么小气,手绢的事儿我都不怪你了,你还把我的苹果给杜宇,你不知道我一见那小子就全身炸毛啊?

许扬越想越烦躁,越烦躁越躺不住,索性下楼转载去,偏巧正赶上他爹给老陆家打电话,他爹打从儿子领了成绩单回来就瞧出苗头不对,于是一手捂住话筒,问:“扬扬,跟不跟诗诗说两句?”

许扬顿时就有种心里那些小九九被识破的尴尬,可就是死硬着,故作平淡地说:“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不说。”

“真不说?那我挂了啊!”

就在话筒即将落下的瞬间,许扬突然改了主意,“爸,等等!那就……找他一下呗。”

老许见自家儿子此时此刻一反常态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窃喜:我还治不了你小子了?!然后又重新拿起话筒,“喂,老陆啊,让你家诗诗接电话。”

许扬接过电话不一会儿就听见电话那头一声闷闷软软的“喂”,许扬瞬间觉得那颗层层武装在坦克里的心脏被一处如水般无形而柔软的触角拂过,刹那间就伴随着一记猛烈的心跳被震撼了一下。

“陆……诗圣……”前三个字还是柔软的如同抵在耳垂边的喃喃细语,下一秒却峰回路转变了腔调,“明天九点之前来找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闷闷的轻轻的,“明天又不上学找你干啥?”

“陆诗圣,你哭了?”许扬小心翼翼地问。

“要你管!”陆诗圣突然爆发了沉积在心中深处的呐喊,说完就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就像一件上了年头的瓷器啪得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即使瓷器不那么完好,甚至缺口少角的,可那通挂掉的电话就犹如这瓷器一样让许扬的心脏,甚至整片内脏都莫名其妙地抽搐了一下。

是夜,无眠。

一大清早许扬就整理了一包课本到陆诗圣家,二宝显然哭了一个晚上,两个乌溜溜的眼睛此时都肿得跟核桃似的,一见许扬便爱答不理地说:“你来干啥。”

许扬破天荒地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赶紧掏出课本,说:“给你补课。”

二宝突然就愤怒了,激动的说:“考完试了你补课!补什么呀?谁爱补谁补反正我不补!”

许扬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二宝“哇”得一记哭声给生生打断,“许扬你最讨厌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么?我爸说了如果我考得好就给我两块钱,现在倒好,啥都没了!我的两块钱——”

本来许扬心中还存在些许内疚,这下都在瞬间灰飞烟灭荡然无存了。

合着闹了半天陆二宝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伤心难过啊?合着他心心念念的就只是那两块钱啊?

气得难以克制的许扬三步并两步跨到陆诗圣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拖到书桌前坐下,然后从自个儿兜里掏出两块钱塞进她手里,“这下行了吧!”

陆二宝一抓住钱就迅速揣进口袋里,哭声也戛然而止,破涕为笑,边擦眼泪边说:“嗨,你看你,又没多大事儿!来吧,补课吧!我妈也说要升初中了怕我底子差跟不上,想让你帮我补补来着。哎许扬咱从哪儿开始补起啊?”

许扬一直绷着脸,紧紧咬着牙关,裤缝边颤抖的拳头骨骼分明,他生怕自己一个没把持住就把小陆同志的脑袋当西瓜给拍了!

盛夏的时光就在窗外声声蝉叫中流淌而过,那薄如蝉翼般的金色阳光之下是两个头抵头坐在书桌前的小人儿。

一晃便到了初中入学的日子。

几天前陆二宝还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凑到许扬跟前,好奇的问:“许扬,你还想不想跟我坐同桌啊?要是想我就给我妈说把咱俩调到一个班呗,咋样?”

许扬停下手中的演算,把笔抵在下巴上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又重新低下头去,看也不看二宝一眼就说:“不想。”

于是报到那天许扬就在陆诗圣隔壁的那个班门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许扬轻轻叹了口气,无力地揉揉太阳穴,一回头就迎面对上摇头晃脑而来的陆诗圣。

“许扬,虽然你不想跟我一个班,但好歹咱俩关系怎么说那也是一瓷实,隔壁班你总不会嫌弃吧?”

……许扬突然觉得太阳穴痛得发胀,陆诗圣,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你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装得是浆糊么?我说不想和你同班你就当真了?

许扬避开这个问题不答,眼一抬就看见陆二宝那头已经长得可以在风中凌乱的糙发,没好气的说:“你别总是拨弄你那头发,几天没洗了,脏死了!”

陆诗圣将视线往上一瞄,虽然看不到,但是那头蓬勃茂盛的毛发正炸乎在头顶,这就意味着一些事情正逐渐往正轨上发展。

比如,当那头乱发已经相当碍着许大爷的眼时,陆二宝愣是嘴馋在秋尽冬来的时节买了俩冰棍儿,当然冰棍儿不是重点,重点也不是陆二宝吃了这俩冰棍儿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绕着操场疯玩了一通,而是下午放学等待许扬一起回家的时候突然发作了,肚子疼起来了。

肚子疼就上厕所呗,还磨叽啥啊!

嗯,人许扬当时也是这么对二宝说的来着,可是蹲在地上的二宝抬起那张汗涔涔白煞煞的小脸时,许扬大为一惊,哎呀妈呀,这咋整的呀脸儿白成这样?!

当然,人许扬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他说:“陆诗圣,你哪儿不舒服?要、要不我带你去我妈医院看看?”说着就丢下手里的水桶准备拉起陆二宝撒丫子就奔。

“不……不行,我肚子疼得厉害,而且我总觉得屁股湿湿的。”

屁股湿湿的?

许扬往后一看——饿滴亲娘哎!你个傻孩子这是上哪个刀子口野了一圈儿啊,钩子(屁股)都剌出血了!

许小爷一见人命关天,也顾不上脏不脏的,不由分说背起陆二宝就直奔医院。

许妈妈一见陆二宝的状况立马就明白过来是什么事了,于是叫许扬去陆家帮二宝拿条新裤子,然后给二宝一大块卫生棉布叫她垫上,又用热水袋给她捂着,最后见二宝的脸不再像刚才来的时候那么煞白时,才和蔼可亲地笑着说:“没什么事,但是这段时间不能用冷水,尽量别剧烈运动。诗诗啊,你可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是大姑娘了。”说着伸手摸了摸二宝那头炸毛,又说:“头发就别再剪了,女孩子长头发多好看,是不是?”

于是听了王大夫的话,陆二宝再也没让人用剪子碰她的头发一下。

许扬本来就气陆二宝,自从医院回来之后,每次只要许扬问她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陆二宝就突然红了脸,绕绕她那头乱发,扭捏地说“没怎么”。

许扬瞅陆诗圣搞得像个小姑娘似的,现在居然连头发也不剪了,乱糟糟的一团鸡窝长不长短不短的,不对,应该是男不男女不女的!

想到这,许扬偷偷瞄了眼那张如鹅蛋般的小脸儿,小小的嘴唇,圆圆挺挺的鼻头儿,再往上……哎呀妈呀,不敢看了不敢看了,忒渗人了!

可许扬万万没想到,这更渗人的还在后面呢。

直到有一天陆二宝一边一个小辫儿,兴冲冲地跑到许扬家时,许扬当场呆了。

那双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说,那黑黑直直密密的睫毛还冲自己忽闪忽闪地眨巴,许扬不禁哆嗦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越过小巧的鼻头和粉嘟嘟的嘴巴,目光渐渐下移,许扬惊悚地发现了军绿色外衣下那微微隆起的胸脯。

不可一世的许小爷突然觉得天是旋的地是转的眼前这个人儿是晃动的。

许扬不明白,这短短一夜之间,陆诗圣怎么就成女的了呢?

而陆诗圣的回答是:合着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我是女的啊!不是,合着我长得就那么像爷们儿啊!

对此,陆二宝为自己彪悍的长相着实委屈了一把,打那之后陆二宝陆同志不再风风火火的投身于由她哥陆大宝指挥的大小各种“战役”中,就算参与也仅限于观摩,打打杀杀摸爬滚打这档子事儿彻底戒了。

因为在二宝那备受打击的小心脏里是这么想的:既然咱都已经长得这么爷们儿了,好歹行为举止多少该有点女孩子家家的矜持吧!

然而这套理论在杜宇那得到了彻头彻尾的颠覆。

看着二宝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从光头假小子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杜宇打心底里喜欢,经常在陆大宝跟前含沙射影(呃,好像是个贬义词来着)藏头躲尾地夸二宝漂亮。

一次两次陆大宝也还只是得意洋洋而已,心想: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她是谁的妹妹!可次数多了,陆大宝也瞧出了其中的端倪,坏笑着问:“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喜欢我们家诗诗啊?”

杜宇红着脸正准备说没有,就听陆文豪拍着胸脯,说:“成!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弟兄情的份儿上,只要你给我两块钱我就帮你!”

哎呦喂陆文豪,合着妹妹就只值两块钱啊!

你看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认为,人陆诗圣也不愿意了。

多年后,已为人.妻的陆诗圣在唠家常中无意得知此事,气得拍案而起,“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着也得要五块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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