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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摔个屁股真不是小事!
日子在试卷底下悄无声息的溜去,睁开眼再醒来,第一场雪已纷纷扬扬的落下,陈默打开窗,好一片银装素裹、天地同装!看着还睡的香甜的季飞扬,不知怎的就捧起一堆落在窗台上的雪花一点点向他脸上撒去,季飞扬被冰的一个机灵跳起来,摸摸脸上都是水了,又看着陈默眼含着笑意的看他,手里捧着一堆雪,也向外一看,心理莫名振奋起来。在这样紧张的学校里,任何一点新鲜都足以让人兴奋,何况是这样的改天换地。
“好呀,竟然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季飞扬说着就向陈默的敏感地带攻击,还抓起雪撒在他的脖子里。弄得陈默连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别引我笑,别引我笑,哈哈,哈哈!”季飞扬闹人痒的本事可不是盖得,陈默笑的肚子都抽起来了。
“好了,这次就先饶了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季飞扬见他笑的厉害也就不闹了,但是陈默还是笑个不停,甚至说不出话来的一直笑,陈默觉得有些奇怪了,陈默笑着还努力把脸面向床,手使劲捂着肚子不想让季飞扬看见。
季飞扬觉得陈默笑的很难过,吓得连声问:“怎么了陈默,你怎么笑成这个样子!”慢慢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陈默最后笑的一抽一抽的,声都变了,眼角都逼出了泪,好在慢慢停了下来。
季飞扬立马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外面冷着,“没事,有时候一笑起来就会停不下来,非得笑到肚子疼才行。”陈默渐渐回复了,季飞扬担心的问:“可是刚才也没这么好笑吧,不至于笑的停不下来呀。”
“是我自己的问题,以前还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呢,现在好很多了,这学期才犯一次。没什么的,该收拾一下了!”陈默说着就去洗漱了,季飞扬悄悄把这个记了下来。
下了雪的校园处处让人感到新鲜,冬季校服很厚实,棉鞋也发了下来很保暖,就是样式让季飞扬嫌弃了好久。到了寝室外面跟不少同学打招呼,大家啊都开心的提起雪来,陈默却不由的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跟自己打招呼,季飞扬上前晃了晃他:“别发呆了,不就是打个招呼吗想什么呢,哦,你刚来的时候别人给你打招呼都不理呢!比我还显得傲。”说着拉着他小心的下落满了雪的台阶,寝室外面到平地之间有段阶梯,平时就有些滑,下了雪后一些地方被踩成硬冰就更滑了。
“有吗,我有不理过同学吗?”陈默吃惊的问。季飞扬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当然,我那时候亲眼看见的,人家给你打招呼你就直直的走过去了。”季飞扬两根手指作走路状在他面前比划,陈默想了想说:“那可能是我没看到吧。”说着就心不在焉的继续下台阶,谁知心不在焉的结果就是踩到一块硬冰,一个打滑往后摔了下去,季飞扬在后面没来得及抓住他,眼睁睁看他摔了个痛快。
等到扶起来才知道真摔的不轻,好像屁股生生撞在了台阶的楞上,陈默痛的咬紧了牙,用手稍稍揉了揉,就撑着向前走了,季飞扬心疼的要拉他去医务室,陈默打死不愿意,只能扶着他先走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陈默感觉那个地方还是疼的厉害,可是一想到伤在那个地方就不想去看,季飞扬打开门就看到做不敢做站不好站的陈默,手里拿了红花油和云南白药贴,气恼的盯着陈默:“疼了一天了吧,是不是疼死都不愿去医院?”说着拿起红花油拧开了盖子,陈默还在那干站着,不知道怎么是好。
“快点啊,不愿意去医院还不愿意让我看?你想一直疼着?”看着陈默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季飞扬拉着他到了床边,示意他趴着,陈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慢吞吞的趴下了。
“自己能脱裤子吗?”季飞扬说着要去帮陈默脱下裤子,陈默一听立马急了,腾的爬起来,自然又引起一阵钻心的痛感,季飞扬怒了:“你起来干什么呀!不知道注意点!”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拿过红花油,示意季飞扬不用帮他。
季飞扬乐了:“你又不是大姑娘,这么怕人看,好,好,你自己来,你不还是得脱裤子吗。”说完就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看着他。
陈默真是犯难到极致了,一想到在季飞扬面前脱了裤子向那个地方抹药就觉得又难堪又羞耻,他咬咬牙对季飞扬说:“你就不能先出去一下啊!"
“这么冷的天你要我往哪去,你这还没好,又想我感冒是吧?”
“你可以去欧阳、江别天或是吴阮他们寝室啊!”
“欧阳在下一楼呢,江别天和李如非别别扭扭的,吴阮寝室的大小二孟天天闹架烦死人了,我才不去呢!”
“你!”
“好了,这红花油是要按摩才有效的,你自己做得来么?”季飞扬说着就把他按在了床上,陈默反抗了一下也随他了。
季飞扬看他老实了,就去脱他的裤子,谁知到陈默闭着眼紧紧抓着裤子不松手,季飞扬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你说,我给你上个药还得把你手绑起来是吧?这像什么话呀,快松开!”陈默气的一抬腿就去踢他,季飞扬不轻不重的挨了一脚没感到什么,看到陈默好像又牵动了伤处,心疼又气愤的吼道:“口的!给我松开手,不然我把你手脚一块绑起来!”
不知道是踢到季飞扬感到愧疚还是又疼得厉害,陈默这回乖乖的松了手,季飞扬趁热打铁将他的校服裤子、线裤、衬裤都给拽了下来,看到陈默死死的闭着眼睛,白皙的皮肤一颤一颤的自己也紧张了起来。陈默的双腿笔直而修长,外面看起来显得细弱但是肌肉紧绷着也透出健美,季飞扬轻轻摸上他的大腿,立马感觉到一阵战栗,马上打掩饰的说:“这好像也青了点。”
然后就去脱那个掉了颜色的灰蓝小裤头,不知怎么的,季飞扬竟感到自己脸有些发热,以至于他都不敢正眼看那雪白的臀瓣。中央地带果然青了一大片,季飞扬问过医生这种伤看起来没什么,却很可能伤到肌肉和尾椎骨。小心的将红花油倒在手心,然后涂抹在那片青红地带,触感温热柔软细腻极富弹性,让人感觉恍恍惚惚的。
季飞扬轻揉了好一阵,看着红棕色的液体分散在雪白的肌肤上,胸口觉得沉闷起来。忽然想起医生说最好检验下有没有伤到尾椎,就慢慢像股缝间探去,小心按压着看骨头有没有活动。
“啊!你干什么!”陈默感觉到不对,又被按的痛,情不自禁喊了出来。
季飞扬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原本正大光明的理由好像也不能自然的说出口了,停下动作才慢慢开口:“检查你有没有伤到尾椎,伤到尾椎很麻烦的!怎么样,刚才疼吗?”说着有试探性的按压了几下。
“哦,下方有些疼。”
“是这儿吗?”季飞扬的手按在了股缝下边的地方,离那个密口很是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