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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何谓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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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见,如隔三日兮,”

慕执抬起笔,模仿着贺云翎的字迹在纸张上写下。慕执在将军府中时常练字,府内有小厮收拾着。

自上次交战后,与鲜卑少有来往,人人得以及安居乐业,和乐而不为呢?

“报,启禀慕将军,鲜卑使人特地到将军府找将军。”

慕执一愣,作为使臣,有通关文碟就可以,怎么非要到将军府来。

鲜卑使人在大堂等候多时,慕执前来,看着岳天瑞坐在上座。慕执坐在一旁。

“你们要在义州逗留多久?”岳天瑞紧锁双眉,怒视着鲜卑人。

那人丝毫不在意,随便拿出文碟一瞥:“上面可是有你们皇帝的印章,我们几个人可以随便在大恒境内走动,有意见找你们皇帝去。”

皇帝的指令至高无上,谁敢不从,一众将士恨不得把鲜卑人千刀万剐,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强行赶出去,让他们对大恒有了说辞。

特地的排了两个士兵,悄悄的跟在身后,一旦有着枉动立即拿下。

这日,慕执在府中练剑,其中一个鲜卑人在一旁观看,大呵一声:“好剑法!”

慕执听到声音收住青尘剑一拱手:“兄台说笑了。”

“想当初我等还是由慕将军接待义州。”鲜卑使臣要通关,慕执奉了岳天瑞的命令前去接待。

“段兄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慕执便是。”

鲜卑族有名的国师段淇,出使恒国为的也是战争之事。

“我要慕将军陪同我出城一趟。”段淇提出了要求,慕执既然答应了人家,也不好拒绝。

带着段淇出城,来到与拓拔齐纳相会的那个客栈。慕执隐约的感到有些不对劲,一路上再怎么警惕,也什么发现。

段淇出行的目的,为了给鲜卑族送恒国的地图。而地图正是贾勉所赐,贾勉为了大恒亡国后能有条活路,勾结鲜卑族人,在鲜卑使臣离开京城时,贾勉送了幅大恒囯域地图给使臣。

夜晚,段淇和慕执两个人睡在不同的房间,顺而把地图留在客栈中,等着拓拔氏人发觉。

未做过多逗留,慕执本意想把段淇送回鲜卑族,可是段淇非要回来。理由是自己的东西和人都没带走。

慕执出城走了一圈,毫无发现。又无可奈何的把人又带了回来。回去之后将此事跟岳天瑞说清楚,岳天瑞早也察觉到,下令义州严备守卫。

时过不久贺云翎的书信寄来,对于慕执来说,这是在义州最大的安慰了。

“报,启禀大将军,鲜卑军到了,”一名士卒的报告,此时慕执正于岳天瑞商议驻兵之事,士卒的一句话,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暗道不好,力即前去城墙上观战,鲜卑大军如同不要命了一般的往上冲。

“陈将军,你带着五万人马出去迎敌,”

“末将领命!”

陈将军是义州的老将军了,对于鲜卑的作战方式在熟悉不过。带着人马出征,面对着黑压压的人群由不得自己胆怯。

慕执陪同岳天瑞在城墙观战。

“报,启禀将军,城西的路口有鲜卑人杀过来。”

士兵的言语,两个人一愣,城西是有条隐蔽的入口进义州,可是仍有士兵拔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攻陷?

“守住那里的士兵呢?”

“昨日被调走了。”

岳天瑞听此言深知大势已去,在怎么样,义州也保不住了。

“执儿,你带着几个人去看看。”岳天瑞的言语中,似乎是没了力气,没了希望,慕执看着自己的师傅,很沉重的一点头。

岳天瑞站在城墙上看着陈将军被鲜卑军队淹没,流下了一横泪水。鲜卑人对敌军格外残忍,看着敌军首领不在,直攻义州城,岳天瑞高举着大恒的旗帜,事到如今恐怕自己只能做到这些了。

阴云遍布义州,一声雷响打破了慕执的思绪,回过头来看着城墙上,厮杀的场景存在慕执的脑海中。或许这一战就成了永别……师傅。

“慕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慕执看见段淇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紧皱着眉头,段淇手中拿着狼牙棒,看似今日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你们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这里由我来应付。”说完,拔出青尘剑跟段淇对视着。段淇并没有拦住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士兵,前面还有更大的炼狱等着他们。

“慕将军,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带着我出义州城,我也不会把大恒的地图交出去。”

微微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大局已定,还能有什么办法?

“鲜卑王还是很惜才的,不如投降于我们把。”段淇张开手臂,似乎是想给给慕执一个怀抱。

“我生是大恒的人,死是大恒的鬼。”

“什么鬼?我看是怨头鬼吧,”段淇笑着,看着眼前自己的食物而笑着。

“我就是怨头鬼,也不会放过你。”慕执狠狠的说道。

“来,”

慕执抬起青尘剑刺过去,段淇一步步的闪躲。当青尘剑与狼牙棒碰撞之时,慕执感觉到虎口一疼,自己的力气不如他。再看狼牙棒,上好的材质,被削了一个口子。

“好兵器啊,”拿着狼牙棒向慕执的手腕砸去,慕执也同拼了命一般的厮杀。

许是青尘剑的帮助,慕执一招刺进段淇的胸口,未做过多逗留,从段淇手中拔出青尘剑,再看剑上,滴血未沾。

段淇被刺的那一刹那,感觉到体内被冻住,但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慕执:“大恒,完了。”

慕执深知此时去城西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去师傅那,这便急急忙忙的回到城上,杀退一众士兵,来到岳天瑞的身旁。身上不知被溅了多少鲜血。

“你回来做甚,”岳天瑞也想慕执逃出去,起码自己着徒弟能保住一条性命。慕执把岳天瑞护在身后:“徒儿放心不下你,”

岳天瑞听着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对慕执说着:“执儿,为师身为大恒将军,理应守家为国。但是你不同,你还年轻,你忘记还有华阳公主了吗?”

一句话点醒了慕执,是啊,公主……公主让我活着回去。想了想说道:“师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逃出去再说。”

岳天瑞猛地一推,把慕执推到了安全地方,“执儿,听为师一句,走吧,”说完,挥着旗杆,用着最后的力气去杀敌。

慕执含着泪水,默念了句师傅,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岳家跟慕家世交,作为两个军事家族,格外亲近。

岳天瑞一心想要个女儿,自己老兄弟恰好有一个,但慕霆仁一心想把慕执打造成男儿,岳天瑞想让慕执入自己的门下,况且慕霆仁远在边关,慕执的身边,总要有一个人照顾。

在慕执的记忆中,最开始就叫他师傅从未有过拜师礼,师傅也从未要求过什么,对于慕执来说,岳天瑞是慕执最熟悉的人。

岳天瑞教过慕执很多东西,此时慕执离开,明白师傅在行自己的道,而我帮不了师傅。

慕执刚走不远,就被鲜卑数人团团围住。大雨越来越大,似乎是在给众人洗去尘埃,洗去罪孽。

慕执看了看把自己围住的士兵。看来今天难逃一劫了。无数的雨滴划过脸庞,划过青尘剑的剑锋。

“杀!”

众士兵的骚动打破了雨滴的旋律,一拥而上,慕执挥动着青尘剑,终是抵不过众人围攻,感觉腰间一热,其中一个人的长□□进了自己的小腹。

大笑了一声,仿佛公主在自己的眼前,恐怕我命丧此处,公主,你是来接我我吗?慕执无助伸着手,她的眼里只有贺云翎一人,体力不支的倒下了,彻底倒在了贺云翎的怀里。

其余士兵很想在慕执身上补几刀被一个人拦下。

“我不是要你们留活口吗?”

众士兵看见这个女人纷纷退下,去扫荡义州城内剩下的东西。老百姓跑的跑逃的逃,能逃出魔爪的又能有几个。那个女人是拓跋齐纳。

在士兵出战是便吩咐,无论如何也要活禽慕执,如今看着躺在地上的慕执,慢慢的扶起来,撕开一条布,企图止住伤口,但很快就被浸透。

收好了青尘剑,抱着慕执骑在马上,却没注意慕执身上的吊坠遗留在这里。

怕是慕执的伤口震裂,拓跋齐纳停留在了义州,再给慕执疗伤的之后,才发觉眼前这是个女儿身。

拓跋齐纳一阵惊奇,大恒还能有如此厉害的女人?日日夜夜期盼着慕执醒过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慕执睁开眼睛,内心多希望贺云翎站在自己面前。

“你……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在哪?”慕执想要坐起来,伤口一阵疼痛,无力的躺在床上,面对着自己放过一马的女人,想要和自己打一仗的女人。

“你终于醒了,”拓跋齐纳见到慕执醒过来,立即来到慕执身边,继续说道:“你救我过,我救你一命也是理所应当。我们现在,还在义州城内。”

“义州……”触碰着这个字眼,慕执想起了义州的战乱,想起了死去的师傅,一阵的心痛。问道:“鲜卑人,没有查这里吗,躲在这里,安全吗?”

“我拓跋齐纳,拓跋族的郡主,我哥哥是拓跋族的首领,”

拓跋齐纳的一句话,慕执怔怔的看着,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把慕执整颗心撕碎了。

“很震惊吗?如果那日你知道我是拓跋郡主的话,就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了吧,”拓跋齐纳说着一笑。她说的也是实话,慕执大可以拿她作为把柄。

慕执苦笑着,现在的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或许正是因为当日救了她,我今日才能保住一命。

慕执不想再义州多逗留,她想回京,义州沦陷的消息,肯定传到京城里去了,自己要马上赶回去,赶回去见贺云翎。舒了口气,费尽力气的想要做起来,最后还是倒在了床上。

“别这么逞强了,等伤养好了再走也不迟,”

没办法,慕执躺在床上,梦中无数次的在战场上倒下,无数次的倒在贺云翎怀里,每次醒来,陪在自己身边是另一个人,无助的流泪。

公主没了消息会怎么样?公主在做什么?慕执无数次的问自己。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不久传来楚王北征的消息。

慕执和拓跋齐纳坐在门口,慕执清楚这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鲜卑已经打到哪了?”

“广宁城。”

慕执想着,再过不久就要到顺天府了,一路南下直逼金陵,谁能奈何的了。

“阿执,大恒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回去吗,”对于慕执的了解,拓跋齐纳只认为她叫慕容阿执。

“我要回去,公主还在那,我必须回去。”

“公主?你喜欢她?”拓跋齐纳用着疑惑的眼光看着慕执一点头,继续说道:“你们……你们都是女人,怎么可以……”

“她是女人又怎样?我只在乎她。”

拓跋齐纳像是有心事的沉默下来。

“我想喝酒,我想醉一次,”一向从来不喜欢饮酒的慕执,突然想要尝试。很快,拓跋齐纳拿了几壶酒回来,她是拓跋郡主,要什么得不到?

慕执晃了晃酒壶,冷笑一声,放在一边。拓跋齐纳没有管慕执,自顾自的喝着。慕执依旧的仰着头,看着天空,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眶中的泪水将会溢出。

“阿执……”

“对不起,我当初为了隐瞒身世骗了你,我姓慕,慕执。慕霆仁将军的女儿,”

慕霆仁对于拓跋齐纳来说太熟悉不过,鲜卑于大恒交战,几次因为慕霆仁久攻不下,如今一听,真是机缘巧合。

“阿执,我好恨。”拓跋齐纳说着,慕执转过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拓跋齐纳继续说道:“你说你想喝酒,想要醉一次,可是到头来,为什么醉的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女人,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你会是敌国的将军。”拓跋齐纳面对慕执那莫名的眼神,说着:“慕执,我喜欢你,”

慕执心头一颤,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看见拓跋齐纳的眼泪落下来,嘴里蹦出三个字:“你傻么,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慕执回想着从前,自己救了贺云翎,差点命就丢在了她的手里,这下救了拓跋齐纳,命也快没了。

拓跋齐纳也不知是喝醉了这些话才敢跟慕执说,还是拓跋一族本就豪爽。无形中在慕执的肩上落下了重担。

慕执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好多了,准备跟拓跋齐纳告辞。拓跋齐纳没有留,任由着慕执的离去。

一路南下的慕执,企图快点回到金陵。正巧遇见鲜卑人正在围攻恒国人,慕执看不下去,提剑冲了上去,救下恒国的队伍。

伤口仍未好全,施展身手不免再度裂开,犹豫之下,鲜卑人鞭子落在慕执背上,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咬紧牙关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快撤,”鲜卑人的头目,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如此惊吓的退去。慕执硬撑着走了几句,疼痛难忍。

“慕将军。”

慕执一抬眼,说道:“楚王?”

贺云翰的军队虽然驻扎在天顺府,仍是要出行打探一番,如果能收复大恒的失地再好不过。这才带了几个人一路北上,不料遭到鲜卑人的偷袭,恰好遇见慕执。

贺云翰扶着慕执回到自己驻扎的地方,便问起义州的情况,慕执如实将来,贺云翰也无可奈何。

“朝中有贾勉这个奸臣在,真是误国误民,”贺云翰一阵气氛的说着。

“也不能这么说,贾首辅对于治国还好,但是他丝毫不懂得战术,而且贪生怕死。大恒在,他依旧可以做内阁首辅,鲜卑胜了天下,起码不会丢了自己的性命。如此不懂仁爱之士当道……”慕执叹了口气。

“公主她,还好吧,”慕执忍不住问起,这是她最担心的人。

“只从你没了消息,她开始郁郁寡欢的。”贺云翰说着,丝毫没有把姜国王爷联姻之事告诉慕执。慕执请求楚王写信给华阳公主。

慕执提笔落字:承蒙公主提点,今夕卑职尚有命在,只求公主安好,执不久归。

慕执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再次落笔写下:问情何物,生死相许。收好信,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送到贺云翎的手里。贺云翰回到天顺府后,拆开信件,看过之后深叹一口气把信件烧了。

贺云翰很佩服慕执对于自己妹妹的情谊,但是贺云翰不能让她们在一起,更多的希望贺云翎联姻,这样有了姜国的势力,大恒就不会亡,自己还能安安稳稳的做个王爷。

以至于后来遇见贺云翎感到内疚,拼死也要救下贺云翎的性命。

一方面希望楚王的信件快点传递到贺云翎的手中,慕执也在赶路,身上的伤不负重堪,好几次直接在路边晕倒,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到了客栈里面,伤口也被包扎好。

慕执苦笑一声,自己在外,除了她还有谁能帮着自己?或许她不想让慕执知道,自己在跟着慕执。

这次醒来并没有逃脱掉慕执的眼睛,慕执说着:“谢谢,”

拓跋齐纳回过头:“你没事,”

慕执一笑:“我就是想见见你,不行吗,”

“直接跟我说不久好了,还费这么大力气。”顿了顿,拓跋齐纳又说:“阿执,这几天你不要再走了,鲜卑又要攻下来了……”

作为一名将军,慕执很想站出来保卫国土,可是现在的慕执,没有力气了。况且自己还想要留着性命去见贺云翎。慕执一笑:“攻吧,已经天下大乱了,又能如何呢,”

“阿执,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明。将军府的小厮模仿你的字迹给鲜卑君王写信……”

听得此言,慕执立刻坐起身,说道:“这是……你们要嫁祸给我?”

拓跋齐纳默认了,慕执苦笑着,一时疏忽铸成大错。逃亡之时没有把贺云翎给自己寄的信件拿出来,真是遗憾,慕执看着手中的链子,此时,只能靠着它来维持自己的思念了吧。

在这里多逗留了几日,每天乞求着信件能到达贺云翎的手里,免得她过多的担忧,瞧着时机差不多了,快马加鞭的赶去金陵。拓跋齐纳看着有些佩服慕执,真是为了红颜不要命了。

自己神秘失踪,成了朝廷的通缉要犯,每日很无奈的带着面纱,耳边不断地传来慕府抄家,华阳公主联姻的事,慕执感觉到一种锥心的痛,心里一遍遍的不承认。

拓跋齐纳担心慕执一路上会出事端,一直陪在慕执身边。跟着慕执听这些消息,只能紧握着慕执的手,丝毫没有办法。

内心的担忧一多,伤口怎么可能恢复的那么快。寅时抵达金陵,慕执立刻去慕府,封字印在慕执的眼里。

难道说传言是真的?皇上不顾及慕家有功了?皇上没想着我会回来?华阳公主没为慕家说话?一连串的问题浮现在慕执的脑子里,痛苦不堪双手抱头,跪在慕府门前无力的哭着。

“你们是什么人?”半夜巡城的守卫发现了慕执二人,拓跋齐纳管不了那么多,拉着慕执回到客栈。

天还未亮,慕执环抱着双腿,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胡思乱想着,丝毫没有头绪。即便旁边有拓跋齐纳陪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街上走走吧。”慕执提出请求,拓跋齐纳应了下来。慕执记得很清楚,传言华阳公主会在今日与姜国王爷成亲。

果然,走在街上,看见了成亲队伍向公主府的方向走去。正巧贺云翎拉开轿帘,慕执在同一时间拉开了自己的面纱。两个人对视了一阵子。慕执再想,她现在是高兴么?

看着贺云翎的轿子远去,慕执脑子嗡的一声,险些晕倒在地,好在拓跋齐纳在一边扶着。慕执隐忍在心中的泪水,终于一下子决堤了。

擦干了泪水,却在街上碰见一样难过的十三城。

陪着十三城喝了一会,十三城回了公主府。

慕执沦落为一个人在街上行走,没一处都有她的印记。在斗笠上画山水画的摊子依旧还在。犹见一个人拿起斗笠戴在了另一个的头上。

体内没有过多的泪水,在往前走看到了展绣坊,如今是大门紧闭。

“老人家,怎么如今展绣坊如此荒废?”慕执询问着路过的老者。

“你还不知道?这展绣坊是一家姜国人开的,他们早就认为大恒已去,收拾行囊,回姜国去了。”

慕执怔怔的站在原地,我这是离开了多久。

几番犹豫之下,决定去公主府,有些事情,总要说个清楚。

此时贺云翎正喂着慕执喝药,听了这一番言语,心里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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