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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二十九章 花好月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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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死的那天,天上的雪纷纷扬扬地落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裹上一层银白的轻纱,那鲜红的血迹印在雪地里,红得刺目。

展昭死后,众人担心白玉堂会做出什么拼命的傻事,然而白玉堂竟然不哭也不闹,只是每日赤红着双目,抱着巨阙窝在展昭的房间里,不吃不喝。公孙策自忖自己拿不下白玉堂,索性写信给了陷空岛的众人和金华白家的白锦堂。

白锦堂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白玉堂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一痛,这弟弟他自小是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何时见过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

“玉堂……”白锦堂缓步走到白玉堂身边,轻轻地拍了一下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抬眼瞟了白锦堂一眼,淡淡地唤了一声“大哥”便又继续盯着巨阙发呆。白锦堂皱眉,白玉堂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双目深陷,连胡茬都冒了出来,看来是几天都不曾合过眼。

白锦堂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公孙策,瞧见公孙策的眼神,略略颔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手刀砍在白玉堂的后脑勺上。白玉堂晃了两下,眼前一黑,“啪”地倒在了桌子上。

白锦堂心疼地摸着白玉堂的头发,叹了口气,将人报抱到床上,替他掖好被子。早知如此,何必再去定那两年之约,直接答应不就好了吗……如今,竟是连两年都没撑过……

“公孙先生,你看玉堂现在的情况如何?”

“唉,白少侠伤心过度,现在……学生无能为力啊,毕竟心病只能心药医。”公孙策抚着胡子,眼里满是无奈。白锦堂默然。

谁知白玉堂醒后,竟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大哥,我要去修仙。”白锦堂闻言有些吃惊,但看着白玉堂像是恢复过来的,想着找些事情做来分散注意力也好,于是也就答应了白玉堂的请求。

白锦堂答应了,白玉堂脸上也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堂低头不语,只是轻抚着手中的巨阙。猫儿,假如我当初就努力修炼,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呢……

魔界·紫宸宫

“唔……”头疼得厉害,展昭努力地眨了两次眼睛,眼前模糊的景象终于变得清晰起来。还未说话,耳边就传来一个娇美的声音,“公子可算醒了,君上总算没白救人。”

“什么……”头痛欲裂,正想起床,身旁已有侍女将自己扶起,给自己背后垫上额几个枕头。展昭这时才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富丽堂皇也不足以形容这间宫殿,四处紫纱飞扬,雕龙画柱,宫灯长明,就连桌椅皆是难寻的珍品。

“这是……什么地方,这又是哪里?”展昭刚醒过来,嗓子还有些干,说出来的话带着嘶哑。

侍女扑哧一笑,倒了杯茶水给展昭润喉,笑着道,“这里是紫宸宫啊,公子是君上的朋友吗?以前可没见君上带过外人进来呢!”

紫宸宫……怎么没听说过……

展昭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茶水,当看到水中的倒影时,差点把自己吓了一跳。怎、怎么……又变成这幅妖化的样子了?

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君上……怎么听着耳熟,好像之前听过谁这么叫人来着……

想了想,当想到那个不可能的人时,忍不住吃了一惊。不会吧……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垂首敛下眼中的神色,试探道:“你们的君上……是重、重素尘?”

“是啊。”侍女见到有人陪她说话,很是高兴,叽叽喳喳地就开始说话,“君上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搞到紫宸宫也没有人来了,不过在以前君上也是不允许其他人没事就进来紫宸宫的,所以公子你能进来简直让外面那些狐媚子羡慕死了!”

“等等……失踪?”展昭揉了揉阿胶,觉得大脑开始运作不顺。

“是啊,君上是前几天才回来的,结果刚回来几天,就又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背上就背着公子你了。”

背着我……难道是重谷主在冲霄楼救了我?

“……那狐媚子是怎么回事?”

“啊,外面有些女人觊觎咱们君上的美色啊,总是想着攀上君上然后就麻雀变凤凰,于是用各种方法混进紫宸宫。君上本来对这种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有一天君上回来的时候,正准备休息,没想到有个女人竟然爬到君上的床还对君上下药。君上一怒之下一掌杀了那个女人,挂在紫宸宫门口三天并且下了禁令没有经过允许进入紫宸宫的人都得死之后,那帮女人才消停。”侍女撇撇嘴,眼里满是不屑。

“那时候君上发了好大的火呢,都是那些狐媚子的错。”

“咳咳。”白风澈神色淡然地在侍女身后虚咳两声,侍女满不在乎地转过头,一看见是白风澈,脸立刻白了。天啊,怎么会遇上国师啊……国师是狐妖啊,狐媚子什么的……不是存心得罪人吗……

“国、国师!奴婢先告退了。”说完,青白着一张脸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生怕白风澈出声将自己留下。

“白兄?”

“在下是这里的国师,前些日子会遇上你们是因为奉了陛下的命令去寻找君上。”看见展昭眼中的不解之色,白风澈扯过一把椅子,坐下来淡淡道。“君上去禁地采药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展公子耐心等一等吧。”

“……采药?”

“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捡回一条命的?”白风澈眯起狐狸眼,神色有些似笑非笑,“冲霄楼的机关几乎要了你半条命,要不是你那时候封印刚刚好全部破裂解开,妖力大增并且妖丹没碎,任君上再厉害都救不回你。君上带你回来的时候,你浑身都是血,出气多进气少,不去用禁地里的药你根本就活不下来。”

“……真要多谢重兄了。”展昭默然,正想问问白玉堂的情况,一个小厮从门外跑进来在白风澈耳边嘀咕了两声,白风澈挑挑眉,“展公子,你们猫族来人了,你要见见吗?”

“……什么?”展昭茫然。

“既然你不反对,那我就让他们进来了,自你来了魔界,猫族的人三天两头就过来要带你回去,烦死了。”

展昭听完白风澈的话,一阵愣神,还未反应过来,两道黑影已经从门外冲进来,嘴里哭号着“世子!”

世子……这又是什么情况……展昭抽了抽嘴角,再一次感概大脑不够用了。待那两个猫组的人哭哭啼啼地将全部事情说完后,展昭才了解了自己的身世。还没等自己感伤一下,那两个猫族的人已经和白风澈叫板起来了。

“我说,你们魔族扣着我们世子算怎么回事?!”一只虎皮猫不依不饶地叫嚷着。

“若你们能在猫族找到魔界禁地中的药材,那你们尽管带他回去好了,我决不阻拦。”白风澈冷笑,凉飕飕地答道。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展昭只觉得头更疼了。“我说……”

刚说了一句,那边的吵架就停止了,虎皮猫嗖地一下跑到展昭跟前,满脸期待道:“世子,你是不是要跟我们回去?”

“……待我伤好之后我会回去的,你们先回去吧。重,额,魔君是我的朋友,不会害我的。”

虎皮猫千想万想没想到展昭竟然会这么说,不由得沮丧着脸,垂头丧气地回猫族交差了。

唉……这算怎么回事,等把玉堂的事情解决完,再打算去不去猫族吧……

想到白玉堂,展昭眼底又是一阵黯然。那耗子,不会真以为自己死了,然后做出什么傻事吧……

如此想着,便问白风澈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白风澈一挑眉,“君上说了,就你这伤势,在这将养着两三年吧,等你伤好了,修炼得差不多了,再送你回去。”

“……”

白风澈和展昭交谈没多久,重素尘就回来了。白风澈作揖告退,重素尘把了一下展昭的脉,“感觉如何了?”

“好多了。说起来,重兄你怎么……?”

“破而后立,死而后生,掉崖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生死劫却是破了,封印解开,法力全部恢复,自然死不了了。”

看见展昭神色间有些疲惫,重素尘扶他躺下来,替他掖好被子,“元气未复,早些休息吧。”

三年后·冬

白玉堂打着伞走在开封的街道上,因着天气严寒,大雪纷飞,行人都窝在家里不出来了,街上显得冷冷清清的。伸手抚着脖子上的玉猫坠子,神色黯然。猫儿,你可……还好?我始终不能相信你就这么……死了……

正在愣神间,身体本能地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抬眼一看,只见一名红衣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能够如此无声无息……看来,并非人类。

“你是何人?”冷冷清清的声音,不复当年的狂放不羁。

“在下为魔君坐下十二使之首红衣,奉君上之命请白公子午时一刻到寒月楼一聚。君上还道,故人在此,还望莫要失约。”红衣微笑着向白玉堂作了一个揖,飞身而走。

“等等!”……什么故人?白玉堂莫名地觉得心情有些激荡,想也没想就跟着红衣的脚步前行。

红衣充耳不闻,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果然跟上来了,君上真是麻烦,直接在中午的时候再让白玉堂见展公子就好了,何必急着现在见呢?

白玉堂跟着红衣几个纵越,一个不察,就失去了红衣的踪影。正暗自懊恼,一抬眼,却怔怔地定在那儿了。对面的蓝衣青年笑得温润如水,看见自己时虽有一时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白玉堂定在原地,看着那人嘴角熟悉的微笑,不由得想着自己是在做梦吧,不然为何日思夜想的人竟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若真如此,他希望这个梦……一直都不要醒。

展昭看见白玉堂定在原地,手中的伞也掉到了地上,不由得微微一笑,缓步走了过去。清清朗朗的一声,“玉堂。”

白玉堂猛地一把抱住了眼前的人,力道之大,几乎让展昭错以为要将自己捏碎,融进他的骨头里。埋首在展昭的肩窝,鼻端间是熟悉的气味,白玉堂哽咽着,任由泪水珠串似地滑落,“……猫儿。”

展昭眼眶也一阵发热,忍了忍,将眼中的泪水逼退回去,轻轻地拍着白玉堂的后背,带着哭腔柔声道:“玉堂,我回来了。”

听展昭絮絮叨叨地说完这两年的经历后,白玉堂也算是恢复过来了,只是一直紧紧地拉着展昭的手,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又会消失。

“玉堂,抱歉,在冲霄楼的时候,那个平安结我……弄坏了。”展昭微微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傻猫,只要你能回来,别说一个平安结,十个同心结我也割头发编给你。”白玉堂笑道,搂着展昭,亲亲了那久违的唇。

午时一刻·寒月楼

白玉堂和展昭来到寒月楼的包间时,红衣已经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俩,看见他们来了,侧身打开门“君上就在里面,两位请吧。”

当见到一身紫衣侧卧在卧榻上,眼角魔纹缭绕,瞳孔暗红的重素尘时,白玉堂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居然活生生地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小重……”

“坐。”看见人进来了,重素尘端正了身子,走到桌边给他们倒了杯茶。

“小重,对不起,要不是我……”白玉堂抿抿唇,对当年之事有些黯然。

“无妨。”重素尘微微勾起嘴角,打量了白玉堂几圈,“这两年看来你修炼得很勤奋啊,修为不错。我叫你来,是为了给你这个。”说罢,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放在白玉堂面前,从里面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

“长生不老药。”

“你蒙我呢,还真有这东西,不会是秦始皇的吧?”白玉堂见重素尘不将当年之事放在心上,心中松了口气,兼之展昭回来了,又恢复成以往潇洒不羁的样子。

看见重素尘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白玉堂抽了抽嘴角,“真、真的是秦始皇的?”

“我亲自去皇陵拿回来的,你说呢?”重素尘挑眉。

“不是说秦始皇吃了这东西也没用吗?”

“呵,这长生不老药其实还是从我魔界流传出去了。几百年前魔界曾经发生过一场叛乱,有叛徒将这药方带去了人界,人界才开始有了这东西。至于秦始皇吃了没有……那自然是吃的方法不对。”

重素尘将药化开在水里,并指如刀在自己腕上割了一刀,鲜血滴滴答答地流入碗里,和水混在一起,不屑地嗤笑,“这药如果不用魔族的血来做药引,那也只不过是催命符罢了,还想着长生不老,简直笑话。”

“你要我喝这东西?”白玉堂皱皱眉,一脸嫌弃地看着碗里的药水。

“展昭的寿命远远长于你,喝不喝,你自己决定吧。”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随即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一把将碗端起来喝了个干净。

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玉堂神色变了一下。“……我说小重,嗯……你掉悬崖的三个月后,沈菁桐来了开封,然后现在一个人住在无涯谷,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白玉堂想起那时候沈菁桐来的样子就觉得心悸,沈菁桐听得重素尘的噩耗,神色平淡,波澜不惊,然而那眼里的寒冰与杀意却让人胆寒。白玉堂本以为他会杀了自己解气,没想到沈菁桐只是捏紧了拳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松开拳头,冷声道:“从今以后我会留在无涯谷,我不希望……在那里再看见你。”

重素尘听得白玉堂的话,默然,随后一笑,“自然是要去的。”

他犹记得离开魔界前的情景:

“阿尘,你真的要离开?”黑衣男子站在重素尘面前,看着这个已经和自己一般高的弟弟,难得地皱了皱眉。

“没错。魔界容不下他,那么我……也只能走了。反正现在天下平定,我这魔君不做也罢,只是说不得皇兄你要辛苦一些了。”

“唉……你啊……罢了,这位置我始终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就回来吧,另外把十二使带去人界,就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黑衣男子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顺了重素尘的意思。

无涯谷。

“师父,师父?”玄鹤把药放在沈菁桐面前,看他还在看着面前的桐木琴发愣,不由得叹了口气,轻唤了两声。

师父的身子越发地差了,也不知道是念着谁,每天只看着这桐木琴发愣。问他原因,他也只是淡淡地道:“这是我替他做的琴。”

玄鹤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师父一直念着这个人。他曾经一直奇怪这无涯谷不是重素尘的地方吗,这么师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进来也没有一个下人说半句不是。后来,想了想,终是想明白了,师父口中的他……是这无涯谷的主人吧。

说起来,其实玄鹤看起来和沈菁桐一般年纪,只是沈菁桐是上古遗族,容颜几乎不变,不然按照年龄已经可以做他的爷爷了。

“师父,该喝药了。”玄鹤看见沈菁桐没有反应,又叫了一声。

“先放在这儿吧。”淡漠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这药已经热了三次了,再热就没用了。”知道是劝不住了,玄鹤把药端起来,正准备送回厨房。没想到刚拿起药,沈菁桐忽地激动地一下站起来,直直将他手中的药碗撞翻。

“师父?!”玄鹤一惊,正想发问,然而刚抬起眼,顺着沈菁桐的视线看过去,不由得愣住了。这个紫衣男子……什么时候进来的?长得……不像是人啊……

正想问问师父是怎么回事,只见沈菁桐一步一步地走过去,颤抖着将重素尘搂在怀里,哆嗦着道“……阿尘,你终于回来了。”

“菁桐,我回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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