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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六章 金华白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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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白玉堂过得舒坦,那厢沈重二人却是纠结得很。

后院。

重素尘负手站在白风澈面前,抬头望着天上的弦月,虫语轻鸣,夜风习习。过了后一会儿,冲重素尘才低下头,转过身正对着白风澈道:“我在王陵昏迷前隐隐约约听到你唤了我一声‘君上’,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风澈愣了愣,随后将所有事情娓娓道来。重素尘一边听着,眉头随着白风澈的话而缓缓皱起。

“依你所言,我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乃是因为我在渡生死劫?”

“是的,君上。”

“那么……你去帮我查一个叫慕云风的人,找到他的……尸骨。”重素尘微微合上眼,逆着月光,让人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神情。青蛇的话犹在耳边,他不得不怀疑那个人手中是否真的有师哥的尸骨……

“……遵命。”

重素尘看着白风澈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后,对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沈菁桐道:“……你都听见了?”

“是。”沈菁桐应了一声,顿了顿,“阿尘……”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阿尘!”沈菁桐大惊失色,上前一步伸手紧紧攥住重素尘的双肩,用力地扳过他的身子,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生死劫,生死不知。渡不过,身死道消,若渡过了,我……再去寻你吧。”重素尘的声音极轻极淡,语气平稳得不带一丝感情,似乎说的并不是他自己。

沈菁桐听着,手下不由得使力捏着重素尘的肩头,几欲将肩胛骨捏碎。合上眼,静默许久,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松开钳制着重素尘的手,转而将人轻柔地拥在怀里。直直地望进怀中人的眼里,一字一顿语调决绝,“……阿尘,无论多久,我都等你。”所以,你必定舍不下我一人独留世上……

年少的话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淹没在洪流之中,他们之中谁也没有料到,这一别,几乎是永诀。

翌日。

“啊——!白玉堂,你让我怎么见人!”清晨的惊呼惊起了树上的飞鸟一片,白色的鸟儿呼啦啦地飞向天空。

展昭一觉醒来,扶着隐隐酸痛的要准备去穿衣,没想到刚路过铜镜,随便瞥了一眼,差点就把自己吓到。展昭已经不想计较那些脖子上的吻痕了,他现在抓狂的是——为什么他会妖化了?!虽然不明所以,但他深深地直觉这情况和白玉堂脱不了关系!

白玉堂听得展昭的惊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手端着托盘急急忙忙地噔噔噔地上了楼梯,一把推开门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看见只穿着里衣的展昭正坐在铜镜前发愣,见自己进来,才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句,“……玉堂。”

“猫儿,你……”怎么了?后面三个字在白玉堂看见展昭此时的情形后自动咽了下去。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尖尖的猫耳朵隐藏在展昭浓黑的头发里,金色的竖瞳里满是不满,以及……正在晃啊晃的身后毛茸茸的黑尾巴。

“猫、猫儿?!”白玉堂觉得自己又有要流鼻血的冲动了。“猫儿,你怎么成这样了?”放下托盘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展昭的嘴里也长出了猫的小尖牙,手上的指甲也变得尖利起来,真真是猫的模样。

展昭垂头丧气地瞪了白玉堂一眼,“我怎么知道?喵~!”连忙伸出双手捂住嘴巴,太丢脸了,怎么一顺口就“喵”出来了!

“……你先去吃粥吧,我去找那只狐狸过来瞧瞧。”白玉堂嘴上说着,脚下却走近了两步,伸手揉了揉展昭的猫耳,感觉手感不错,于是作死地又伸手去摸了一把猫尾巴。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猫的尾巴摸不得啊……于是,展昭不负众望“喵!”地一声就炸毛了,差点就在白玉堂那张俊脸亮爪子划上两道。

“白玉堂!摸够了没有!信不信展爷挠你!”展昭心情本就郁闷,现在被白玉堂这么一闹,当即吹胡子瞪猫眼儿,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粥了。

“呃……”白玉堂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正想再走进两步,然而看到展昭示威似的在自己面前挥了挥爪子,当即止了步伐,抽了抽嘴角,道了一句,“猫儿,小心粥烫。”然后转身出门找狐狸去了。

白玉堂带着白风澈进门的时候,展昭刚刚喝完最后一口鱼片粥,满足地舔了舔嘴角,明显心情好上很多了,不再是刚才那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样子。

白风澈进来,对这房里诡异的氛围熟视无睹,视线只在展昭的脸上转了两圈,然后一句“你们昨晚同房了?”把正在喝茶的展昭呛了个正着。

“咳,咳……”展昭满脸通红地咳嗽,这通红的脸,咳,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喘不上气的。白玉堂快步走过去将手放在展昭背上,轻拍着替他顺气,顺道很厚脸皮地朝白风澈狠狠一点头表示回答。

“……那就对了。展昭身上的封印本就不太稳定,你们这么一闹,封印就松动了,自然就变成现在这幅妖化的样子了。”

“……能变回来吗?”金色的竖瞳里满是希冀。

“……不能,”白风澈认真地察看了展昭身上的封印后,给出了这么一句,差点又把展昭吓得炸毛了,然而下一句又把他从地狱的深渊里拉了回来,“但是……你可以变回原形,等封印自动修复好了再变回人形,否则,你只能一直保持这种妖化的形态直到封印修复。”

“……那就请白兄教展某如何化为原形吧。”展昭表示,变成猫也比现在这幅妖化的样子强;然而白玉堂则表示好可惜,猫儿这幅样子妖孽得很,猫耳朵猫尾巴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棒了。但转念一想,猫儿变回原形也不错,时时刻刻都可以抱在怀里免得被人抱走,于是心情又好起来了。

一刻钟后,众人分别各自上路。白玉堂雇了一辆马车,背着两个包袱,提着巨阙和画影,怀里抱着只通体漆黑但金瞳晶亮的猫踏上了回金华老家的路途。

“玉堂,你家大哥来信说什么了?怎么收到信后,你的脸色一直怪怪的?”展昭窝在白玉堂的怀里舒服地翻了个身,打了个呵欠,还有些睡眼朦胧。

“……没事,就叫我回家看看。”白玉堂伸手骚了骚展昭的下巴,再揉了揉耳朵,直让展昭舒服地眯起双眼。

白玉堂嘴上安慰着展昭,心却一直往下沉。前几日收到了白锦堂的来信,信上只说了让自己回金华老家一趟,自己本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然而白锦堂的信刚到两天,陷空岛的大嫂的信就到了,说白锦堂并不同意自己和展昭的事情,这番回去,怕是风波不断。

白玉堂年幼时父母双亡,是白锦堂一手拉扯着大的,因此对这大哥也敬重得很,但若要因此与展昭分开,断是万万不能的。

想到这儿,白玉堂的脸色又沉了下去。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陷空岛和干娘我都搞定了,难道还说服不了大哥吗?!

低下头,看见展昭还在看着自己,金色瞳孔里不掩担忧,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展昭的头,“猫儿,你以后在别人面前可记得不要口吐人言,会吓死人的。”

“……我忘了,可是我喵喵喵地叫,玉堂你听得懂吗?”

“……听不懂”

“……”

金华白家。

在即将进入金华地界的时候,展昭身上的封印终于自动修复完毕,展昭如愿以偿地变回了人形。白玉堂在一边看着,表示怀里少了只猫真心不习惯。

回到白家的时候,已是初冬时节,雪花飞扬,北风呼啸,风刮在脸上就如刀割一般。白玉堂呵着热气搓着手跳下马车,拉着展昭一道进了门。

“玉堂,回来了。”沉稳平和的声音传来,展昭抬头一瞧,视线正正对上那声音的主人,那人穿着白色的狐裘,面容与白玉堂有七分相似,很是俊朗,看着虽然只比白玉堂大上一些,但却沉稳持重许多,想来是白玉堂的大哥白锦堂。

白玉堂看见来人,咧嘴一笑,道了声“大哥。”

白锦堂的视线在展昭身上转了两圈,神色平静得有些唬人,转头又瞧见白玉堂冻得哆嗦的样子,才笑了笑,“外面冷,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说完,率先引路走入大厅。

展昭被白锦堂的视线看得心里惴惴的,活像揣了只兔子,直觉这次白家之行不简单。

宾主落座,家宴上都是些常见的菜式,然而却做得精致可口。白玉堂夹了块鱼肉,细心地挑去鱼刺后才放入展昭的碗里,“猫儿,这个鱼很是鲜甜,你尝尝。”全然不顾周围的下人一副下巴要掉地上的情形。我的天,二爷什么时候学会照顾人了?

展昭见白锦堂的脸色随着白玉堂越来越出格的举动而越来越黑,连忙在桌布的遮掩下掐了白玉堂的大腿一把,示意他收敛一些。力道之大,只把白玉堂痛得直哆嗦,脸色都变了一变。啊啊啊,大腿肯定瘀黑了,猫儿怎么下这么狠手啊……

白玉堂受了教训,在展昭不赞同外加威胁的眼神下,终于撇撇嘴,停止了这种秀单身狗一脸血的举动。

白锦堂不着痕迹地瞪了白玉堂一眼,重新起筷夹菜,一边夹菜一边装作毫不在意地道:“听闻展大人还未成家?”

“是,展某整日忙于公务,过的又是刀头舔血的生活,实在不愿过早成家,委屈人家姑娘。”展昭略为羞涩地笑了笑,搬出了以往谢绝媒人的托词。

白玉堂听着白锦堂发问,手一抖,刚夹起的鸡肉差点又掉回碟子里。又听得展昭滴水不漏的回答,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脸色却开始黑起来了。

“展大人一心为国为民着实令人钦佩,然而这般俊俏的后生还未成家却是太委屈自己了,哪里能够因为公务而误了成家的大事呢?这传宗接代的事可马虎不得啊!”白锦堂说着,故意咬重了“传宗接代”的字音,不出意料地看到展昭身体一僵,脸色开始发白。

故作看不到展昭发白的脸色,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白锦堂继续道:“在下也认识不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白某也不忍心看着展大人孤身一人,不如让白某做主,替展大人牵一回红线如何?”

一旁的方惜惜听着自己夫君的话越说越不对味儿,皱皱眉,本想拉一拉白锦堂的袖子来提醒他一下。没想到自个儿还没动手,那厢白玉堂已经面沉似水,黑着脸“啪”地一声将筷子放回原位,弄出的声响直把坐在一旁的白芸生吓了一跳。

“大哥,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多了吗?”低沉的嗓音里是隐隐压制的怒火,白玉堂扫了一眼席上的人,心中庆幸下人都在刚才被白锦堂打发出去了,不然不知明天还会传成什么样。皱皱眉头,也不顾桌上的人如何作想,只丢下一句“我饱了,大哥大嫂慢用。”,拉起展昭就往厅外走去。

“玉堂!”白锦堂也怒了,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原本还想训斥两句,然而衣袖却被自己的妻子扯了一下,白锦堂也道自己失态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心中腾升的怒火,用还算正常的语调道:“玉堂,今晚来我房间一趟。”

白玉堂往外走的脚步一顿,点点头,算是应了。

白锦堂看着白玉堂和展昭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才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都拧成一块了。白玉堂是他拉扯着大的,但他也只比白玉堂大了三岁,怎么性格就差上了这么多呢……将手撑在额上,一副倦怠疲惫的样子。

方惜惜见状,走过来伸手替白锦堂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温言道:“……夫君,你怎么了?玉堂回来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向来善解人意的方惜惜怎会看不出这对兄弟之间的不妥。

“……芸生,你先出去玩吧,爹有话和你娘单独说。”

白芸生将还有些肉乎乎的手指头放在嘴唇下,看看白锦堂,又瞧瞧方惜惜,终是乖巧地点点头,出了大厅。

去哪儿玩好呢?去找二叔吗,那个蓝衣哥哥好像就在那里啊……不过,刚才二叔的脸色好难看,还是不要去招惹了,那我……啊,对了,可以去找管家伯伯玩!想通了的白芸生咧起嘴角,蹦蹦跳跳地就去找管家白安。

见白芸生出门了,白玉堂长叹一声,满目沉重,低哑着声音道:“真是冤孽。”断断续续地将白玉堂和展昭的事情说了出来。方惜惜听完后也是大吃一惊,手里捏着手帕不断地搅扭着,显然也是没什么好主意。

夜。

“玉堂,你要出门了?”

“是,猫儿,别等我了,早些休息吧。”白玉堂看见展昭眼里的担忧,笑了笑,“别担心,我大哥能把我怎么样?”

“玉堂……我……”

“猫儿,放心,我能处理好的,相信我。”白玉堂将展昭拥在怀里,亲了亲嘴角,然后放开人就出门去了。

白锦堂房间。

“玉堂,你当真决意要和展昭在一起?”

“没错,我意已决,大哥你就别再劝我了。”把玉堂面色毅然,丝毫不为白锦堂的话所动摇。

“玉堂,你还年轻,怎么这不是你年少轻狂的一时荒唐?”白锦堂有些无奈,这弟弟太倔强了,简直是软硬不吃,太不让人省心了,“况且,若爹娘泉下有知,他们会乐意看到你这样做吗?!跟个男人纠缠不清,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大哥,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子看了!我对猫儿是真心的,我们是两情相悦,这绝不是一时的荒唐,这点判断力我还是有的!至于爹娘,我相信他们会很高兴看见我能够和爱的人相守一生。”白玉堂皱眉,据理力争。

“你——!你——!”白锦堂被气得不轻,语不成句,颤抖着手指向白玉堂,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是怒火正盛。白锦堂深吸了好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会儿,才道:“玉堂,你和展昭在一起,你可知道你们的名声会被毁成什么样子?!你和展昭或许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那我们白家呢,展昭身后的开封府呢?”

白锦堂的话正正说中了白玉堂一直以来的心事,他和展昭确实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若开封府的清名因此受损,展昭必定会自责不已。他和展昭想要毫无顾虑地在一起,那么也只能等展昭离开开封府,可是,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啊……

白锦堂见白玉堂不出声,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口气也软了下来,“玉堂,大哥也不逼着你现在就做决定。大哥给你两年时间考虑清楚,若两年后你仍旧决定和展昭在一起,那么大哥无话可说,不再反对,如何?”

白玉堂一听,心中一喜,刚才的顾虑也扔到一旁了,天大地大,先把家里人搞定了最大,笑嘻嘻地正要回话,白锦堂却接着道:“但在这之前,你先给我去祠堂前跪三个时辰,对着列祖列宗好好反省!”

白玉堂闻言,挑挑眉,应了一声就推门而出,显然心情很好。比起能搞定大哥,去祠堂跪三个时辰实在太轻松了,只是这天……哈嗤,好冷,得让猫儿给我送件衣服来。

估摸着白玉堂走了,方惜惜从里间出来,取来一件外衣披在白锦堂身上,柔声道:“夫君,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我瞧着展昭也是个好孩子,为什么不直接答应让他们在一起?若说传宗接代,我们白家已经有了芸生,至于展昭……常州展家的事我们也略有耳闻,想必展昭也不用在意这种事情。”

白锦堂握上方惜惜的手,叹了口气,“惜惜,玉堂是我看着大的,难道我会不知这次他是动了真心吗……并非是我狠心不让他们在一起,说实话,我其实也很满意展昭,毕竟能让玉堂乖乖听话的又合心意的人不多。”

“只是……唉,我说过了,人言可畏,他们还年轻,哪里知道这种日日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日子是多么难受?我怎能忍心让他们过这样的日子?”

“况且,他们现在言辞凿凿信誓旦旦,可谁又能保证以后?开封府是展昭的软肋,谁知道展昭会不会为了保住开封府的清名而选择放手?那样伤心的还不是玉堂?”

“那你为何还答应玉堂这两年之约?”

“……我只盼着玉堂能在这两年里磨磨性子,看清楚一些。若两年之后他们还能始终如一,难道我还能让玉堂打一辈子光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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