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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逼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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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再来给孤一刀”

云卿咬牙,躬身向君北渊作揖,将姿态放低:“我国的情况,想来王上已经有所耳闻。卿与世子前来,是想与王上结盟。”

君北渊尚未开口,颜情先出了声,冰冷而讽刺:“哼,你们的王城都丢了,玉衡国和已经亡国也没什么区别了,还凭什么与我国结盟”

云卿抿抿唇,倏然抬起脸,眼光刀锋般划过颜情,语调平静:“颜情姑娘还真是放肆,你家主子还没说什么,你倒先下结论了。”

云卿这些年,到底是铁马金戈下熏陶过了的,数次游走在生死边缘磨砺出来的气质,纵然声音波澜不惊,声势却是不弱。

颜情一怔,气势顿时消下去一截,不自禁地偷眼观察君北渊的脸色。

君北渊眼角瞥过颜情,目光仍是定格在云卿身上,将一旁的慕天都忽略了去:“孤也很想听听,你凭什么来要求结盟。”

云卿垂眸理了理思绪,再度抬眼迎上君北渊的目光:“卿曾得到一个消息,在山南国附近的一座山里有一个叫月宫的所在,培养了不少月奴安插到大陆上各个国家之中。卿一直在追查月宫效命于何人,据半月前丁飞绝从天玄国传来的消息,卿已经可以确定,此人就是才逼宫登基的新任天玄国之王姬月。”

云卿的话就此打住,不清不楚,君北渊却已经明白。

按云卿话中真意,姬月的势力早在不知不觉间渗透了大陆各国,凤鸣国必然也不会例外,那么也就是说,光凭他一家之力,根本难以抗衡天玄国,就算勉强可以,也必然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君北渊目光审视地看着云卿,仿佛在衡量云卿所言的可信度。颜情也紧盯着云卿,只是目光里的意味,却有些莫名。

欧阳天菱的目光在帐内几人身上溜了一圈,蹭到君北渊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君北渊眼中惊讶一闪而逝,爽快地点了头,答应下云卿的请求。

联盟就此建立,玉衡国与凤鸣国兵合一处,表面上君北渊与慕天平起平坐,其实慕天处在弱势,有些方面都得听从君北渊的调度,真真憋屈的很。结盟一月后,君北渊才慢悠悠地开始整肃军队,开拔大军向都城进发。这一月来,天玄国的军队一直盘踞在都城,不知道是在做战备调整,抑或是做什么战略部署,总之按兵不动。

君北渊与慕天、云卿领军到达离都城最近的千城,与听命驻守千城的秦勉一行会和时,天玄国的军队才有了动静,分出一半人马直奔千城而来。

君北渊、慕天、云卿以及一众将领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兵临。君北渊不慌不忙地派出大将上官极,慕天与云卿对视一眼,派出墨染,两方各自点了兵马出城迎战。

天玄国的军队整体素质和单兵作战能力之强大,真真出人意料。一场残酷的厮杀后,凤鸣与玉衡的联军终究兵败,出城的兵马中只余少数逃脱回城。

云卿与慕天一方已经对天玄军队的战斗力有些了解,只是脸色严肃些,也没多大惊讶。倒是君北渊一方那些将领们轻松的神色瞬间变换,原本对结盟颇有微词的人也都乖乖闭上嘴,不敢再乱说。

君北渊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天玄国惯来偏安一隅、与世无争,他也有所耳闻,但谨慎起见,还是特特遣人去调查过,彼时确实没发现天玄国的军队有多厉害,没想到却是看走了眼。

云卿一直观察着天玄国的军队,平静的眼神突然一闪,竟然不畏流矢,猛地上前几步,极目看向天玄**队的最后方。那里,有人斜负着一张古琴独自站着,纵然不太看得清样貌,云卿也能从那人通身流露的气质上猜出,是他,那个月宫月主。

虽然向君北渊请求结盟的时候,她说的信誓旦旦,但其实她心中也是没底的,直到如今见了那人在天玄**中,心里才算彻底确定下来。

君北渊和慕天都看出云卿的不对,君北渊嘴唇微微翕动,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慕天抢了先。慕天上前小心地护在云卿身侧,顺着云卿眺望的方向看去,眼神迷惑:“云儿,你认识那个人”

云卿不语,骤然回身往城楼下走,看模样竟是准备出城。离台阶口最近的欧阳天菱赶紧闪身挡住她:“嫂嫂要去哪里”

“去会个老朋友。”云卿言语淡淡,抬手拨开欧阳天菱的身子。

君北渊直觉地想要开口阻拦,慕天却懒懒地活动了下手脚,几步跨到云卿身边,笑眯眯:“这个老朋友想必不简单,云儿不介意带我去认识认识吧”

云卿不置可否,丝毫没有理会君北渊的阻拦,径自牵了马匹出城,慕天当然紧随其后。君北渊站在墙头看着那两骑绝尘,心下不知道是何滋味。

慕天与云卿并未出去很久,至夜的时候,两人就平安回城了。

君北渊站在道旁,看着云卿脸色平静地自他面前走过,转眼发现落后一些的慕天看着云卿眼中那心疼的神色,心中顿时如有猫抓。

欧阳天菱偏头看看君北渊,突然伸手拦下慕天,作委屈状:“我说未来夫君啊,嫂嫂她不是好好的么,你心疼什么呀我大半夜站在这里吹风等你回来,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

、004你们殊途同归

慕天听着欧阳天菱说话,额角忍不住挂下黑线,挑眼看了状似不经意,实则竖着耳朵听欧阳天菱与他说话的君北渊一眼,嘴角挑起恶意的笑,凑近欧阳天菱耳边吹气,语气暧昧:“那,你想为夫怎么心疼你呢,嗯”

最后那一声嗯,明显有着某种色色的意味,欧阳天菱显然听明白了,却也不退缩,咯咯笑了两声,抬手将慕天推开些:“不如未来夫君你先告诉我,你与嫂嫂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慕天淡淡拂了拂衣摆,随意地耸耸肩:“出去前不是说过了么,陪云儿去见个老朋友,我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知道了些有关于云儿的,惨淡的事情罢了。”

正说着,慕天见欧阳天菱一副还要再问的模样,禁不住嘴角翘了翘,有意无意地看看君北渊,径自绕过欧阳天菱往自己的住处走,边走边丢下一句话:“至于究竟是什么事,从我嘴里说出去多没意思,你们不如直接去问云儿,当然,要云儿愿意说。”

欧阳天菱心下一堵,正打算厚着脸皮缠上去继续发问,君北渊却出声叫住她。欧阳天菱回过头,就见君北渊向她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开。

叹口气,欧阳天菱无奈地跟在君北渊身后,越走越觉得方向不对,直至看到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墨染,欧阳天菱才蓦然反应过来,君北渊这是要去云卿那儿。

精灵的大眼微微一转,欧阳天菱停下脚步,目送着君北渊的背影顺着小道往前走。君北渊好似全然没有察觉身后少了个人,只自顾往前走,很快就将欧阳天菱甩出一大截。

虽然合兵之后,君北渊与云卿就住在了一处宅邸里,但到底阵营不同,两个人一在东一在西,相隔甚远。君北渊的脚步一路来显得有些急促,临近云卿的房间时却慢了下来,到得云卿房门前彻底停了下来。

正当君北渊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敲门的时候,门突然从里头打开,云卿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烛光自后头烘托着云卿整个人,隐约间褪去了白日里的冷漠,显出些许暖意来。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外,一个在里,隔着不高的门槛默然对视。

这时节,虽然已经快到夏初了,晚间的天气却仍有些寒凉,天空还飘着些许细雨,潮湿得叫人难受。

云卿看着笔挺地站在院中的君北渊许久,终究侧开身子,向君北渊做了个请的手势。君北渊在雨地里站得久了,从云卿身边擦过的时候,云卿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

默默关上门,云卿回身,眼睛从冒着热气的茶壶上方掠过,淡淡投向站在房间正中的君北渊:“王上有事”

君北渊薄唇微抿,感受着云卿冷淡的目光,一路来已经想好了的关心话都堵在了喉中,语气一贯地没有情绪,甚至有些冷,如同质问:“你今日,究竟去见了谁,说了什么”

云卿平和的脸色一滞,伸出去要把茶杯推给君北渊的手不着痕迹地改成拿起茶杯,稳稳端着呷了一口,垂眸看着杯中一圈圈漾开涟漪的水,轻嘲:“不过是些私事,我与世子如今要仰仗王上活命,王上难道还怕我们害您不成”

云卿的态度不好,君北渊心下便愈加不舒服,想当然的语气也更加不好起来:“如今这敏感时期,你一定要去见敌将,孤难道不该怀疑”

“信与不信由得你,王上如果没有其他事,请回。”云卿咚一声将茶杯放到桌上,冷冷地下起逐客令。

君北渊看着这样的云卿,薄唇紧紧抿起,终究忍不住气愤地甩袖离开。

那一日后,云卿与君北渊之间因为结盟而微微缓和下来的关系又骤然紧绷起来。有时候,君北渊张口想与云卿说话,云卿总是偏着头,只当未曾看见,几次之后,君北渊就也自发自觉地把云卿当作了透明人。两个人,仿佛真的成了陌路人。

欧阳天菱看着心中焦急,想尽办法制造机会把两个人揉到一起,哪怕只是让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站着都好,可是慕天却总能突然冒出来,三两句话就把云卿喊走了。

天玄国的军队强大,凤鸣国与玉衡国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首战失败是因为凤鸣国将士轻敌,后来的几战中有胜有负亦有平手。天玄国见久攻不下,非但没有增兵加紧攻城,反而安营扎寨,在离千城不远的空地上盘踞下来,每日里歌舞阵阵、欢声笑语,不像是来打仗的,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欧阳天菱站在城楼上看着对面那轻松写意的画面,不爽地撇嘴:“我们担惊受怕、时时提防,他们倒是逍遥自在。不如”转过脸,欧阳天菱贼兮兮地看向君北渊:“等天晚了,我们去骚扰一下”

君北渊轻哼一声,并不理会欧阳天菱的提议。

慕天摇了摇扇子,眼角觑着欧阳天菱轻笑:“是个好主意,天黑后欧阳郡主大可以去试试。至于现在么,我与云儿先去体察体察民情。”说着,慕天也不征求云卿的意见,直接喊了云卿一同下城楼。

慕天说得好听是体察民情,其实不过是因为连日大战,难得清闲,拉着云卿去闲逛罢了。欧阳天菱嘴角一抽再抽,忽然伸手拉住君北渊的手腕就走。她原以为要费上些气力的,还用上了内力,万万没想到竟然一拉就动,自己反倒险些一个踉跄摔到在地,幸而抓着君北渊比较紧。

君北渊看也不看她,手腕轻轻巧巧地一翻就甩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地自她身边经过,径直与慕天云卿二人走到一处。欧阳天菱扯着嘴角摸摸鼻子,也没耽搁,三蹦两蹦就追上了前头的人。

令欧阳天菱不爽的是,颜情竟然也跟了上来。欧阳天菱眼睛睁得铜铃大,狠狠瞪着颜情,颜情却如同看不见一般,安之如素地走在君北渊身侧。

欧阳天菱心下怒气翻涌,张口就想嘲讽几句,冷不防从旁边蹿出一个穿着破烂的、头发凌乱的人,直直向她的方向扑来。欧阳天菱一惊,下意识地抬掌打去,手还没有触及到那人,就被一旁的慕天以扇子挑开。

慕天惊疑地看着那个扑到眼前的人,嘴唇有些微颤,语音亦有颤抖:“小宁”

那人一下子扑进慕天怀里,脸埋在慕天肩头,肩膀瑟瑟抖着,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王兄,父王没了,我好想你。我好怕,我好不容易才逃到千城来,前些天就想去找你的,可是门口的守卫不相信我的话,不允许我进去。王兄,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只有你了,你别再丢下我。”

慕天抬手拍着慕宁的背,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好了,没事了,小宁乖,不怕,王兄不会丢下你的,乖。”

欧阳天菱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僵硬地转头看向云卿,却见云卿蹙着眉,眼神有些莫名。

慕天安慰了慕宁许久,慕宁才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抬起头泪光盈盈地看向云卿,柔柔弱弱地唤:“义姐。”

云卿点点头,嘴唇翕动两下,并未发出声音。慕宁却仿佛听见了什么一般,脸色不易察觉地一变,很快又恢复过来,依旧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随着慕天的介绍向君北渊、欧阳天菱以及颜情一一见礼。

自打慕宁来了之后,慕天与慕宁几乎形影不离地呆在一处,慕宁就像是慕天的尾巴一般,慕天走到哪里,她就必然要跟到哪里。偶尔慕天被盯得不耐烦,一回头就会看见慕宁那受惊小鹿似的眼神。慕天到底于心不忍,只得无奈地让慕宁跟着。这倒乐坏了欧阳天菱。

是日,天气晴朗,阳光甚好,天玄国的军队依旧安稳地呆在原地自娱自乐。欧阳天菱鬼头鬼脑地在坐在亭中看奏折的君北渊身边晃来晃去,精灵的大眼骨碌碌乱转,蓦然见着云卿慢慢向这边走来,眼里顿时闪出惊喜。她正在烦恼着,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把君北渊劝去找云卿,云卿倒自己找来了,这怎么能让她不惊喜。

欧阳天菱看看低着头的君北渊,故意清了清嗓子,几步蹦到走至阶前的云卿身侧:“师兄刚还和我说着要去找你,嫂嫂你就来了,好心有灵犀啊。”

云卿眉梢抖了抖,与抬起头来的君北渊对视一眼,转向欧阳天菱,目光沉静:“我来找你。”

欧阳天菱眨眨眼,回头看看重又低下头去的君北渊,疑惑地看向云卿:“怎么是找我啊找我有事”

云卿也看了君北渊一眼,并不避讳,直言道:“只是想让你接近下慕宁。”

“嫂嫂觉得她有问题为什么找我去呀我和她又不熟,她未必肯相信我。”欧阳天菱蹙蹙眉,不明白云卿的意思。

云卿转眼看向君北渊,口气笃定:“你们目的相同,她没理由不相信你。”

目的,什么目的欧阳天菱一脸的不明所以,顺着云卿的眼神看向君北渊:“她想撮合你和师兄为什么,她和我们素未谋面呀。”

云卿撇开目光,看向院中怒放的白玉兰,语气随意得仿佛在说天气:“她倒不是想撮合谁,只是,她喜欢慕天。”

、005打赌

欧阳天菱的嘴顿时张大得仿佛能塞进鸡蛋,君北渊也蓦然顿住笔,面带惊疑。

许久,欧阳天菱收回下巴,勉强扯起嘴角干笑:“嫂嫂你在和我开玩笑呢吧他们可是亲兄妹。”

“你去找她,便知我说的真假。”云卿似乎不想再与欧阳天菱多说,淡淡吐出一句,转身就走。欧阳天菱转头询问地看向君北渊,君北渊眼神变幻一瞬,微微点头。欧阳天菱立时走开。

花园里,慕天与慕宁静静地坐着,慕天手里拿了一本书,慕宁则低着头,默默地玩着手指。欧阳天菱想了想,突然蹿出来,亲昵地挽了慕宁的胳膊,笑眯眯地与看过来的慕天说话:“我说未来夫君啊,我和未来小姑子说几句话,很快还给你。”

说完,欧阳天菱也不顾慕宁挣扎,二话不说将慕宁拖走。直到确定慕天没有跟来,欧阳天菱才停下脚步,放开慕宁。

慕宁冷冷看着欧阳天菱,眼里满满的都是敌意:“欧阳郡主什么时候和王兄有婚约了”

欧阳天菱看着慕宁的神色,颇有些吃醋的意味,心下不由对云卿的话信了几分,脸上摆出友好的笑容:“我和他才没关系,我这不是想提醒他,离我家嫂嫂远点么。”

慕宁似信非信地打量欧阳天菱,态度微微有些缓和:“那你找我做什么”

欧阳天菱讨好地笑:“想找你帮忙啊,你帮我看好你哥哥,让他别有事没事就跑过来搞破坏,我呢,就努力撮合嫂嫂和我师兄。”

慕宁似信非信地看看欧阳天菱,直到见着欧阳天菱诚意十足地恳切眼神才答应下来,与欧阳天菱凑到一处商量对策。只不过,两人定下的计还没来得及实施,天玄国就有了动静,在沉寂了一个半月后,天玄国终于再次组织攻城。

天玄国似乎临阵换了将领,作战的方式由最初的强攻变成了极为灵活的战术,战阵的变换也见所未见,君北渊与云卿一方一时想不出破阵之法,连连败仗,几乎守不住千城。恰此时,原本归顺君北渊的南方大陆各小国突然纷纷起事,凤鸣国朝野之上也动荡不已。

虽说这突如其来的朝野动荡被君潇宸及时用强硬手段压制下来,但是各小国联合一气围攻凤鸣却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无奈之下,君北渊只得回师南方。

以玉衡国一家之力,眼见不能抗衡天玄国,天玄国内却也在这时候发生异变。初初登基的君王姬月暴毙,天玄国国内流言四起,大军不得不回国镇守,只余下小股部队驻守都城。

慕天和云卿与仍在都城之中的花家取得联系,里应外合,趁机夺回都城。战时一切从简,没有大肆的宣扬,也没有盛大的仪式,慕天匆匆登基,成为玉衡国史上第二十六任君王。

稍作休整后,慕天决定留守都城,由云卿领军赶赴东南边境,一路收复被天玄国占领的城市。两个月后,天玄国动荡平定,摄政王姬衍即位,方方坐热龙椅,就一刻不停地再次挥军玉衡,两军于离玉衡东南边境不远的牧城遭遇。

云卿看着牧城下齐整的军队,远山眉止不住蹙起。

丁飞绝缓缓登上城楼走到云卿身边,突然道:“或许我们可以故技重施。”

云卿摇头,看了丁飞绝包扎着的右手臂一眼:“刺杀姬月都已经不易,何况是一直在背后操纵全局的姬衍。先前让你去犯险,月容已经很不愉快了。”

丁飞绝目光一闪,眼角漾出淡淡的暖意,很快又被愧疚覆盖了去,别开眼看向城下的军队,似乎很不想提及花月容:“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先前已经损兵折将,实在不是天玄国的对手了。”

云卿抿唇,许久才开口,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其实,我若战死了,你就可以自由了。”

丁飞绝脸色一沉,冷冷转向云卿:“靖远侯这是何意丁飞绝岂是这等样人”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如果自由了,也要善待月容。”云卿的目光依旧落在城下那泛着冷光的军队上,语气却不如平日寒凉。

丁飞绝动动嘴,忽听天玄国的军队后方传来喊杀声。云卿显然也听见了,嘴角蓦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紧蹙的远山眉也松开了些:“传令下去,全力以赴出城迎战。”

借着内力,云卿刻意压低的声音响彻城楼。城门豁然大开,将士们如出闸猛虎一般杀向天玄国的军队。云卿骑着马,持一杆长枪,在战场之上左冲右突,丁飞绝与暗魂寸步不离地保护在云卿左右。

天玄国后方杀出的军队突如其来,天玄国的军队措手不及,腹背受敌之下到底兵败,撤回玉衡国东南边境之上。云卿扫了眼残肢断臂满布的战场,立马站在城门前,看向逆着光,打马向她奔来的君北渊。

云卿和自己打了一个赌,自出都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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