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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小意试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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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顿时被吓到,抖索着不敢再说,瑟瑟地缩起身子,垂着头抹眼泪。

云卿蹙眉,不满地动了动身子挡住慕宁投向喜儿的视线:“公主罚也罚过了,喜儿也说了不是故意的,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慕宁听着云卿的口气,不禁气往上冲,猛然从太师椅上站起,几步跨到云卿眼前,伸出的手指几乎点到云卿鼻尖:“云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年多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居然敢来教本宫做事了,你给本宫跪下”

云卿抿唇,人站得笔直,一言不发地看着慕宁。

慕宁被云卿看得不自在,熊熊的气焰渐渐微弱。只是很快她又想起自己才是主子,气焰又立时嚣张起来,眼见云卿不屈服,慕宁凶恶地挥起手直直扇向云卿的脸,却在半途被云卿抬手握住手腕。恰此时,慕天出现在宫门前,皱眉看着云卿捏紧慕宁的手,嗓音沉沉:“发生了何事”

慕宁顿时一改凶横模样,蓄起满眼的水光,用力甩开云卿的手,委屈地扑进走来的慕天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王兄,义姐她欺负我。”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有说服力,慕宁还指着一边跪着的喜儿,哭诉,“王兄你看,喜儿来帮我,被她打成那个样子。”

慕天看了眼想说话却不敢说的喜儿,转眼看向云卿。

云卿丝毫不理会慕宁的话,自顾躬身向慕天行礼:“见过世子。卿已经看望过公主,这便离开了。”说完,云卿也不管慕天答不答应,转身就走。

“王兄,你看她”慕宁抬手指着云卿的背影,眼里透着不满,另一只手抓着慕天的衣襟,捏着嗓子要撒娇。

慕天皱皱眉,收回看向云卿的目光,有些不耐地打断慕宁的抱怨:“好了,云儿不与你计较,你就也安生些吧。”

慕宁顿时噎住,也不再哭,眼神莫名地看向颇为心不在焉的慕天。她直觉到,慕天有些变了,以前不论她说什么,慕天都是相信的,但是现在,慕天显然相信云卿,比相信她更多。

云卿,云卿你一个已经嫁过人的残花败柳,凭什么慕宁咬牙,用力捏紧手中的帕子,垂着的眸子里凶光毕露。

直至出了王宫,彻底松下气来,云卿的脸色不禁一阵苍白。

慕狄毕竟是君王,气势自然不弱,云卿到底还做不到真正的镇定,心下终究是害怕的。这也是她忽然想去军中的原因,若是能去战场,更是再好不过。

慕天陪着慕宁说了会儿话,终于忍不住起身随意安抚慕宁几句,再不顾及慕宁不善的脸色,匆匆离开王宫前往花家。

慕天到得花家的时候,云卿也才刚刚回来,正与花月容母女俩一道坐在花园中喝茶。慕天远远地看着,眼神变换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起步走至三人所在的亭中。

见慕天来,三人都起身给慕天行礼,花老夫人看看云卿,又偷眼看看慕天,很是乖觉地拉着花月容离开。

慕天细细看了云卿淡淡的脸色,忽然道:“云儿可有生气”

云卿莫名其妙地看一眼慕天,摇头:“我不明白世子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罢了,不说这个。”慕天想要解释,话说了一半却又打住,自顾转了话题,“我听说云儿要去军中,这是为何”

、021险象环生

云卿微低着头把玩茶杯,言语间听不出任何情绪:“若我说,我想要世子的江山,世子可信”

慕天不语,全然不惊讶云卿的这番话,只认真地看了看她,许久才露出招牌般散漫的笑容,手肘抵着石桌,单手撑着下颌,风情万种地看着云卿:“云儿若喜欢,这江山送与你又何妨,只要你愿意”

“世子送给我又有什么意思我想要,自然是从世子手中抢。”云卿没想到慕天会那般回答她,把玩着茶杯的手禁不住一顿,直觉地开口打断慕天的话。

慕天挑眉,云卿的性子,会有这种想法,着实奇怪。想来想去,慕天突然想到一个理由,不由笑得欢快:“好,既然你想玩游戏,那玩玩也无妨。只是那军营,到底不是女儿家该去的地方,你想与我抢,还有别的法子。”

慕天一百个不愿意云卿去军中,云卿却是铁了心:“确实有其他的方法,可要想让没有底子的我尽快建功立业,莫过于军中。”

慕天笑容一凝,不得不承认云卿说的有理,只是心中到底放心不下,只得退而求其次:“你坚持要去,我也无法,我派两个侍卫予你。”

云卿蹙眉,坚定地摇头拒绝。私心里,她并不喜欢与慕天牵扯太多。

慕天还待要劝,一眼见云卿神色坚决,心里想着在军营里安插几个暗卫也不是难事,没必要惹得云卿不快,终究将到嘴的话咽下。

两人一时无言。

眼看天色渐暗,慕天刚想开口请云卿去夜市走走,就见花月容引了慕狄身边的总管太监前来。那太监走到近前,轻轻抖了抖手中的拂尘,恭敬地向云卿与慕天行礼:“老奴见过世子、卿公主。”

云卿微微点点头,并不说话。

慕天转头看向那太监,随意地抬抬手:“王总管所为何来”

那王总管再次躬了躬身:“回世子,王上招老奴前来请世子进宫一趟。”

慕天皱皱眉,只好放弃约云卿出门的念头,站起身来与王总管一同离开。

约定好接受入军考验的日子很快到来,考验云卿的,正是花家的大姑爷,秦少将军秦勉。许是花家大小姐花敏柔与秦勉说过什么,秦勉看向云卿的眼中总似有若无地带着轻视,与云卿说话的语气也很是生硬。在他眼中,云卿就是个麻烦,而且是个超级大麻烦,他怎么也想不通,王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竟然会同意这样一个弱女子进去军营。

慕狄静静坐在上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秦勉,看见秦勉露出鄙夷的眼神,慕狄不禁勾起嘴角。秦勉的性子,慕狄了解,待会儿只怕要狠狠为难云卿,他倒要看看,以前畏畏缩缩的云卿,到底蜕变到了什么程度。

微微抬抬手,慕狄轻笑着道:“好了,这就开始吧。孤这位义女好歹也是位美人儿,秦少将军可要怜香惜玉些。”

慕狄的话状似调侃,却更添了秦勉对云卿的不满。

秦勉抱拳向慕狄行了礼,转向云卿又抱了抱拳,语气生硬非常:“臣特意为公主挑了一匹好马,公主请上马。”

话音一落,立即有小卒牵来一匹足足比云卿高出半头的白马。白马眼睛通红,身体肌肉线条优美,时不时地甩动头颅想要脱离那小卒的掌控,强健的四肢烦躁地在地上踏着。

慕天一见就忍不住皱眉。这匹马一看就知道还未完全驯服,要云卿骑这种马,显然是在为难云卿。他张口想吩咐换马,却见云卿已经走到白马旁,抬手轻轻摸了摸马头,单手按住马鞍,脚下轻轻一点,利落地翻身上马。

见云卿坐好,那牵马的小卒得了秦勉示意,想也不想地放开马缰。白马顿时前后跳跃着,不时摇动身子,想要把云卿从背上甩下来。云卿起先身子有些不稳,好几次都险些被甩下,但渐渐地掌握到了诀窍。取得平衡后,云卿就仿佛生了钉般坐在马背之上,任由白马再如何跳跃晃动都再无济于事。

白马烦躁地猛晃几下,突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前蹄空踏,好一会儿才放下来,变得乖巧了许多。云卿轻轻拉一拉缰绳,白马听话地转动身子面向秦勉。

看着秦勉眼中的惊讶,云卿不由勾勾嘴角,朝着秦勉点点头,道:“让少将军久等了。敢问少将军要如何考验卿”

秦勉收起心中的轻视,第一次认真打量云卿,语气终于不再那般生硬:“原本臣打算请公主射靶,只是这靶子是死物,实在无趣,不如公主与臣比试打猎。”说着,秦勉翻身骑上另外一个小卒牵来的棕色马,指了指香炉中燃起的香,接着道,“一炷香后回到此处,看你我二人谁打到的猎物价值高。”

云卿转眼看看那柱香,学着秦勉的样子一抱拳:“少将军请了。”话落,云卿率先取了弓箭,催动白马奔进山林,秦勉紧随其后。

慕狄一直微笑看着,此时动了动身子,对同来的慕天及几位武将道:“咱们也别都坐着了,都去试试身手。”

那几位武将早已跃跃欲试,得了慕狄允许,自是各自散去。

慕天站起身,很没形象地伸了个懒腰,转眼看着慕狄:“父王不去试试”

慕狄无奈地看看慕天丝毫没有世子形象的模样,转而又笑起来,依稀有着年少的俊朗:“孤已经许久未曾打过猎了,是该活动活动,走,陪孤去遛一圈。”说完,慕狄从随行太监手中接过弓箭,坐到马上示意慕天跟上。

云卿自进入山林后便任由白马自行走动。白马也乖巧,步伐并不算快,悠悠得如同闲庭散步。她挺直身子在马背上稳稳坐着,眼珠转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同时功聚双耳仔细听着周遭的动静。首先听到的就是纷乱的马蹄声,猜想必是先前旁观的那些武将们也进来了。云卿想了想,抬手拉拉缰绳改变白马走动的方向,渐渐远离那些武将们。找了处安静些的地方随意走动。

蓦然,草丛里似乎有什么跑过,草尖簌簌晃动。云卿立即拉了拉缰绳停下马,拿下背在身上的弓,轻轻搭弓上箭,箭尖直指草丛。草丛的动静愈来愈大,一只兔子突然从中窜出,云卿立即开弓,一下竟未能将弓拉开,兔子却已经受了惊,回身一溜烟窜进草丛中不见了踪影。

云卿放下箭,蹙眉看向手中的弓。弓是一位士兵递给她的,外形与平常的弓无异,她也没多注意,此时才发现这把弓竟是把难得的强弓,别说是女子的气力,就算是普通男子要拉开,只怕也需大费一番力气。

这秦勉,还真是不遗余力地刁难她啊。云卿摇摇头,踢踢马腹,继续寻找猎物。

此处是王家围场,专供王亲国戚打猎,其中的动物自然不少,云卿没走多久又见着一头公鹿。这次,云卿有了准备,瞄准公鹿的脖颈后,先运功于臂才开弓,待弓慢慢弯成满月形状又立时松开手。

弓弦弹回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云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偏过头,眼角只见一道极细的银光一闪,白马忽然扬起四蹄飞跑出去。云卿不察,整个人猛然向后仰倒,若不是手中紧抓着缰绳,只怕已经被甩下马来。

白马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味地扬蹄狂奔,不管云卿如何拉动缰绳都不起作用。云卿无法,只得一掌拍在马背之上,借力腾身离开白马,翻身落地,眼看着白马消失在密林之中。

云卿到底挂了公主的名头,秦勉终究不敢离得她太远,异变突起之时,他立即驱马追赶,此时急急跳下马来,向着云卿抱拳询问:“卿公主,发生何事”

云卿抬手擦了擦颊边的血迹,摇头:“我也不甚清楚,大约,是有些人,不希望看见我活着。”

秦勉心下一紧。马匹是经的他的手,无论如何他都脱不了干系,若是云卿误会了,去慕狄面前参他一本,那他必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云卿撇头看了脸色紧张的秦勉一眼,又转眼看向白马奔去的方向:“少将军尽可放心,卿心中明了此事非少将军所为,必不会与少将军为难的,少将军可否帮卿一个忙,派人将那匹马找回来”

秦勉舒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地应声:“公主放心,臣一定尽快找回那匹马。公主受了惊,可要回去休息”说着,秦勉抬眼看看云卿,见着云卿颊边被树枝刮出的伤口,又略微愧疚地低下头,“公主脸上的伤也需快些处理。”

云卿抬手轻触伤口,无所谓地摇摇头,继而面露可惜之色:“只不过是些许小伤罢了,不妨事,只是这比赛看来卿是输了。”

秦勉抖抖眉,他一直跟在云卿身后,云卿的身手,他尽数看在眼里,尤其是云卿能拉开那副强弓,着实令他始料未及,心下不由生了些许争胜之心,哪里还会反对:“只要卿公主能吃得苦,臣不反对公主进军营历练。”

云卿闻言勾起嘴角,微微欠欠身,欣然:“那卿就谢过少将军了。”

秦勉赶紧回礼,牵着马陪同云卿一起往回走。

、022山雨欲来

云卿与秦勉回到广场不久,眼见着香慢慢燃去了大半,武将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手中都或多或少地提着猎物。

看见秦勉随同云卿在广场中央站着,那些武将都装模作样地上前来寒暄,一个个斜眼看着两手空空的云卿,眼中流露出的都是果然如此的神色。云卿也不在意,自行走开了些,让开位置给那些武将与秦勉说话。

大约是秦勉与他们说了同意云卿进军营的决定,其中一位身高八尺的武将突然大声道:“这怎么可以,少将军你吃错药啦,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你就被公主灌了**汤啦”

那武将嗓音如雷,云卿即便不想听也听见了,转过眼恰见一位长相斯文清秀,如同书生一般的银盔小将,正卖力地抬着手,忙不迭地去捂那武将的嘴,眼睛紧张地看向她。

云卿垂了垂眼,突然起步闪入那群武将之中,一拳打在那武将腹部。武将们,包括秦勉在内,都只觉得眼前红影一闪,那说话的武将已经捂着腹部向后倒退了三步。

大家顿时都呆住,那银盔小将的手抬得老高,僵硬地维持着捂嘴的动作,那挨了打的武将更是将一双牛眼睁得铜铃般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缓缓收拳站直身子的云卿。

那武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不服气地大吼:“他奶奶的,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和老子光明正大地打。”

“凌夷”秦勉大喝,横眉立眼地狠狠瞪那凌夷一眼,转过头要向云卿告罪,却见云卿淡淡地向着凌夷点了点头,极有风度地抬了抬手:“那任将军准备了。”话落,众人依旧只觉眼前一道红影闪过,凌夷再次捂着腹部后退三步。

凌夷瘪着脸揉揉腹部,一只手指着云卿,满脸羸弱委屈相:“你你,都说了光明正大地打了,怎么还是偷袭”

凌夷这么个肌肉虬结的八尺汉子,做出这样一副小媳妇样,怎么看怎么滑稽,云卿忍俊不禁,终于绷不住脸,勾起唇角露出笑容,声音也轻快起来,隐隐透出以前的软糯:“那这次,任将军可有准备好了”

那凌夷愣愣看着云卿,直至秦勉重重咳了一声才回过神来,憨厚地拍拍后脑勺,顺口溜出一句:“公主笑起来真好看。”

才说完,凌夷立时反应过来,双手捂住嘴,看了眼似笑非笑的云卿,赶紧严肃起面容,摆出防卫的姿势:“准备好了。”

云卿点头,轻云游步法展开,眨眼到得凌夷眼前,左手立掌劈向凌夷面门,凌夷立即抬手格挡,却不知云卿左手不过是虚晃一招,右手趁着他抬手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拳再度打向他的腹部。结果可想而知,凌夷再一次捂着腹部倒退。武将们收起心中的轻视,看向云卿的目光,恭敬了不少。

凌夷张张口,心下仍是有些不服,一个小卒突然上前来,向着秦勉躬了躬身道:“少将军,公主的马找到了,那马已经死了,看起来像是中毒。”

慕狄和慕天才从林中出来,由马上挂着的猎物不难看出两人收获颇丰。慕天正皱眉看向云卿脸颊上的伤,又听到那小卒所言,不由沉声:“什么中毒,发生何事”

慕天一出声,广场上的众人都立刻转过身向慕狄、慕天行礼,秦勉看了颜色淡漠的云卿一眼,稍稍向前一步,将方才在林中之事一五一十叙述一遍。

慕天越听脸色越是阴沉,下马走到云卿跟前细细打量:“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别处受伤”

云卿低头向慕天欠欠身,淡淡道:“有劳兄长关心,我很好。”继而,云卿又转向驱马从后面走上来的慕狄,“女儿想去看看那马,请义父恩准。”

慕狄点头,调转马头:“嗯,同去看看吧。”

那白马死在了林子的最深处,差一点就要跑出围场了。白马的死状很难看,眼睛睁得很大,口吐白沫,尸体的周围满是挣扎的痕迹,想来必定死得很是痛苦。

云卿蹙眉,顾不得脏,直奔马头处细细寻找,果然在白马的左耳附近找到一枚寒光闪闪的银针。银针没入很深,只余一小截针尖在外。云卿不敢直接用手拿,找了许久才找到一方丝帕包在针尖上用力拔起。

银针约有中指长,丝毫未沾染上马血,拔出来后依然银光闪烁。云卿将银针拿到眼前仔细看,并未看出什么来。

慕天一直看着云卿动作,此时也凑上身来,细细看了眼银针,转向云卿道:“就是这银针让马发狂了”

云卿轻“嗯”一声,突然道:“其实,若不是我侧了侧头,这枚银针就插在我的耳后了,看来我一回来,就惹了有些人大大的不快。”

云卿的声音不高,只有近旁的秦勉与慕天听见。秦勉听得莫名其妙,慕天的脸色却骤然难看,不快地反驳云卿:“她不会做这种事。”

云卿用丝帕将银针包好收起,瞥了慕天一眼,声音平稳:“我并没有说是谁。”

可你这次回来至今,只和她发生过矛盾,这话里指的,不就是她么慕天想说,云卿却已经越过他走到慕狄面前,把用丝帕包好的银针交到随侍在慕狄身边的王总管手中,向慕狄欠身:“义父,秦少将军已经同意女儿前往军营,是否即日就可去了”

慕狄转眼看向秦勉,秦勉恭敬地点一点头,慕狄不禁露出一丝惊讶,应声道:“既然秦勉答应了,待刺杀一事查清之后,你便去吧。”

云卿谢了恩,这一场考验就这样轻易过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朝。

是夜,云卿偷偷潜进王宫,直奔凝瑞宫,不想慕天也在。

慕天靠坐在红木椅上,收起了一贯的懒散和玩世不恭,脸上难得的带着些许怒意。慕宁委屈地站在慕天面前,双手不停地扭动手中的丝帕,满目的泪光,声声质问:“王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

慕天沉着脸,冷声:“云儿回来后只与你有过冲突,你让我如何不怀疑。小宁,我也希望不是你,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很善良可爱的妹妹。”

慕天话音还未落,慕宁忽而愤愤地盯着慕天冲口而出:“我恨这个身份”

慕天脸色一僵,再坐不住,不自然地站起身子叮嘱慕宁早些休息,匆匆离去。

云卿仰躺在屋顶看着满天的繁星,忍不住叹气。

为了喜儿得罪慕宁,云卿明白以慕宁的个性必定会寻机会教训于她,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慕宁会想杀了她,所以才趁夜潜进宫来,没成想竟然听到了这样为世俗所不容的隐秘。如此一来,云卿倒淡了教训慕宁的心思,起身向王宫外掠去。

两日后,云卿被刺的事情就查清了,凶手归案。这凶手自然只是个听命的小卒,慕天逼那小卒将罪名都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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