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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夜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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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还勾起一道讥讽的弧度,自嘲:“我李岩也算得纵横了半生,没想到这次阴沟里翻船,卿公主的伪装,真真天衣无缝。”

云卿垂垂眼,走到李岩身前不远处,抬眼看向李岩:“你是怎么从那月宫里出来的,又是怎么成了联盟国的将军”

李岩冷哼,扭过脸不理会云卿的问话。云卿也不在意,继续抛出问题:“月宫的主人究竟是谁,效忠于哪个国家或者哪个人你们最后剩下了多少人,是不是剩下的人都被分派去了各国。在你们之前是不是就已经有好几批人渗透到了各国之中。你们的任务除了潜伏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夺权,你们预定共同起事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云卿每抛出一个问题,李岩的脸色就变一分,他着实没想到,云卿一个女流之辈,竟然能够单凭着一些蛛丝马迹,就想得如此深远。

云卿一直观察着李岩,眼看李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云卿的眉也蹙得越来越紧。倘若果真如她所料,那么月宫背后的那个人一旦起事,除了几个大国或许能有些反抗之力,那些个小国恐怕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而一旦小国都臣服了,大国被吃掉也不过就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025夜战

云卿问那些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忌秦勉与墨染,这时候两个人也都紧皱着眉,越想越觉得心惊。秦勉忍不住跨前几步,在云卿的身后站定,沉声征询:“公主所言事关重大,是不是,该上报给王上”

云卿淡淡看了李岩一阵,见李岩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不由抿抿唇,微微点了头,又立即补充:“不择手段地让他开口,获得的信息越多越好。”

秦勉应声,看向李岩的眸子里透出阴沉,就算云卿不吩咐,他也一定会那样做。

云卿不再多说,转头向着周围各式各样的刑具看了两眼,径自转身出了牢房,那些酷刑,她着实不感兴趣。

不过,纵使刑罚再多,李岩也终究没有说出些什么来,偶尔开两句口,也尽是说些戏耍秦勉等人的话。秦勉没有办法,只得遣了凌夷带一队人马,日夜兼程将李岩押解回都城,交由慕狄定夺。

时日一点一滴流过,联盟军依然天天试探,云卿也出战过几次,都是些小罗喽,真真只是玩玩罢了,云卿的马上作战能力倒是得到了不少提高。这样轻易地连连获胜,军中士兵的警惕心慢慢都松懈下来,甚至连墨染等一众将领也都多多少少有些懈怠。

这日夜,无星无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北风呼啸来去,掩盖了细碎的声响。玉衡国的士兵边站岗,边时不时地搓手跺脚,祈求能暖和些。有一个士兵转过头面向不远处同伴的方向,张开嘴哈着热气,想与同伴说几句话,只是还未来得及出口,就有一柄锋利的匕首悄悄抹上他的脖颈。

士兵无声无息摔下城墙,在他原先站的地方,很快出现一个身影,煞有介事地学着士兵的模样,在城墙边站得笔直。士兵另一边的同伴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对,转向士兵想问,却也步了士兵的后尘。寒风凛冽中,乾城的城头上,悄无声息地开始着一换血。

云卿整日里都觉得心神不宁,到了晚间,更是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无奈之下只好起身随意走动,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城墙边。

黑暗里,城墙边只有一片浓重的阴影。云卿蹙眉想了想,顺着石阶登上城楼,慢慢走到城墙边极目远眺。站在云卿身边的士兵见到云卿走来似乎很紧张,整个人不自觉地站得更直了些,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甚至还无意识地向着远离云卿的方向微微挪动了一下。

士兵的动作很细微,在这样的夜晚其实很难注意到,可偏偏云卿的眼角瞥见了,云卿顿时转头看向那士兵:“你很怕我”

云卿的语气似乎比风更冷冽几分,那士兵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连声说着:“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这一番作为,云卿心中疑虑顿起,抬眼扫了城墙一圈后,云卿低下头看向那士兵:“起吧,你是哪位将军帐下”

士兵恭敬地垂着头,声音紧张:“回公主,小的是齐将军帐下。”

云卿眸色微沉,面上却没露出什么来,平静地点了头,意味不明地轻“哦”一声,又远眺了一阵,这才仿佛畏冷地转身走下城楼。

风似乎更大了些,呼啸的吼声让其他声音都变得微不可察,一柄利刃慢慢伸向毫无所觉的云卿后心,在就快要碰到云卿的衣衫时陡然加速。

这一下行刺,原该是十拿九稳地刺穿云卿的身体,可云卿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如同柳絮一般飘开,与此同时,云卿原先站着的地方出现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玄铁的剑刃稳稳架住刺客的利刃,发出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刺客见一击不成,立刻退开身子,同时发出手中的信号弹,一道淡黄的烟雾直冲而起,在半天之上绽放出一朵绚丽的黄色花朵。

云卿抬头看看那转瞬即灭的光华,蹙起漂亮的远山眉,沉声向挡在她身前戒备的男子道:“速去告知秦少将军,城门处已经几乎被敌军控制,潜入城中的敌军数量不详,务必赶紧在各个重要位置布防。”

男子的身影一顿,扭过身来看向已经取出袖剑握在手中的云卿,露在蒙面巾外的眼睛略微有些迟疑,但到底还是展开身形,向秦勉等下榻的将军府疾驰而去。

云卿深吸口气,回身一剑刺进又欺近前来的刺客的肩膀,而后顺势斜向下一划,在刺客胸前拉出一道五寸有余、深可见骨的伤口。

刺客踉跄后退,云卿点足掠起,直取刺客要害而去,冷不防从旁飞来一支羽箭,云卿一惊,以不可思议地角度扭身避过。

还未稳下身子,第二支羽箭又已射到,云卿一咬牙,努力侧身躲避的同时抬手握住箭身,反手向着刺客扔去。这一式,云卿用上了十分力,羽箭的去势既快又猛,眨眼间将反应不及的刺客钉在身后的城墙之上,箭尾犹自晃动不已。

“开城门。”羽箭一支支向着云卿飞来,愈来愈密集,云卿小心翼翼地左右闪躲,耳听得这一句清晰的命令声响起,云卿闪躲之余再次抓住一支羽箭,故技重施地扔向城门边,正打算开门的人。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面朝着城门倒下,云卿挥剑砍开飞至眼前的羽箭,足尖一点,转眼掠至城门前,将被方才那人拉起了些许的门闩按回原位,面无表情地看向得了信号之后,从城楼上下来的敌军士兵。

士兵们都双手提着长矛,矛尖对准着孤身站在城门口,在高大的城墙映衬下显得无比娇小的云卿。

“杀了她,开城门。”命令声再度响起,士兵们不再犹豫,一个个提着长矛如猛虎出山般杀向云卿。

云卿瞳孔缩了缩,右手握紧袖剑慢慢抬起横在胸前,满心眼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眼前这些敌人打开城门。

早在信号弹响起的时候,秦勉等人就察觉到了不对,都披挂好铠甲冲出房门。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秦勉一边吩咐人吹响号角集合人马,一边急急往外走,迎面碰上赶来的,云卿身边的男子。

男子一见秦勉,也顾不得上下之分,急急将城门口的情况与秦勉说明,秦勉与墨染等人听完不由大惊。眼见城中各处渐渐燃起火光,一道道命令从秦勉口中有条不紊地吐出,墨染、齐贤、杨跃三人一一领命而去,秦勉自己则亲自带了一队人马,与那男子一道赶往城门处。

城门口,云卿一直与敌军士兵在黑暗中搏斗,耳边除了风声便是利器入肉的钝响。云卿起先还有些微的不忍,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杀戮的增多,云卿的心也渐渐变得麻木,满心眼里都只剩下一个字,杀。

秦勉赶到时,手下军士手中的火把终于给这一处浓重的黑暗带来些许光亮。他一眼就见到挡在城门前、正奋力搏杀的云卿。跳动的火光下,云卿一身月白的长裙已经被染成鲜红,脸上和露在衣领外的白皙脖颈上,满满都是红色的血迹,甚至云卿的眼中也隐隐泛起些许血色。

云卿身量高挑,身材很是苗条,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士兵围攻下显得纤弱异常,秦勉都难以想象,这样一位纤细的女子,居然可以孤身一人,在城门口守了如此久。

与秦勉同来的男子眼见如此情景,心下顿时自责不已,赶紧合身跳入战圈,很快奔至云卿身前,将云卿牢牢保护在身后。秦勉回过神来,也立时向后招招手命令军士进攻。

敌军潜进城的人员大部分都散布到城中,剩下把守城门的这百十来人在云卿手中折损了不少,如今秦勉亲自带人加入战团,人数上又占了绝对的优势,自然是手到擒来,很快就控制住场面。云卿松下一口气,身子微微摇晃两下,终于站立不住地靠着城门滑坐在地。

“公主伤在了哪里,伤得如何”秦勉紧张地打量云卿,只是云卿月白色裙上到处都是血迹,着实看不出是敌人的,还是云卿自己的。

云卿用力喘了几口大气,终于缓过气来,这才抬眼看向眼前的秦勉,却并不回答秦勉的问话,目光在秦勉身上停留一瞬后,立即越过秦勉看向那个保护她的男子:“你是世子派来的人”

男子不避忌地点头承认,恭敬地向着云卿单膝跪地:“属下暗魂,是世子的暗卫之一。属下保护不周令公主受伤,请公主责罚。”

云卿摇摇头,仔细收起袖剑,咬牙扶着城门站起,单手按在左肩之上,声音有些断续:“事发突然,情势紧急,非你之过,不需要自责。”

秦勉见云卿站得辛苦,下意识伸手来扶,手伸到一半才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正犹豫着的时候,云卿已经抬手搭在他僵在半空的手上,整个人的重量都重重压在他的臂上:“少将军,城中情况如何”

云卿关心地看向城内的方向,声音隐隐显出虚弱,秦勉听出不对,再顾不得男女之防,环过手一把圈抱住云卿,一边带着云卿翻身上马往将军府疾驰,一边镇定地回答:“幸亏公主发现得早,潜入城中的敌军尚未成气候,想来小墨、齐贤他们定能很快解决。”

、026定计

“哦那就好了。”云卿的精神终于彻底松懈下来,头脑渐渐昏沉,终于支撑不住地昏倒在秦勉怀中。

秦勉见云卿昏睡过去,心下更加焦急,狠狠一鞭抽在马臀之上,马儿吃痛,顿时扬起四蹄狂奔,不一会儿就到得将军府前。秦勉用力向后扯缰绳,也不等马儿站稳,急急跳下马背,一路唤着军医奔至云卿房中,将云卿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

联盟军夜袭,云卿发现得早,秦勉等的反应也极为迅速,因而有惊无险,乾城的掌控权依旧在玉衡国手中。秦勉发了奏折去都城为云卿邀功讨赏,不可避免地提到了云卿受伤的事,慕天听闻后立时丢下手头的事,连夜赶往乾城。

慕天到达乾城的将军府,在出迎的人中匆匆扫了一圈没看见云卿,心下顿时焦急起来,也不给秦勉说话的机会,直奔云卿的处所而去,远远看见云卿悠然地坐在桌边喝茶,慕天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整理下因赶路显出些许凌乱的衣物,慕天嘴角勾勒出惯有的散漫笑容,闲闲走到云卿对面坐下,自己动手倒茶喝了一大口,抬眼看向见着他来丝毫不意外的云卿:“云儿真个叫人伤心,明知我来也不去接我一下。”

云卿蹙蹙眉,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平静地看看慕天,淡淡吐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不喜欢暗魂跟着我。”

慕天不以为意的耸肩,屈肘撑在桌上将茶杯举在颊边,笑言:“我把暗魂派在你身边,可不是为了监视你哟。”

云卿抿唇,平静地转开眼光看向屋外:“我知道。”

慕天挑眉,狭长的眼中泛起些许疑惑:“那为何不让跟着暗魂的身手不错,有他在你身边,我也好放心些。”

慕天笑得轻佻,语气却听得出再认真不过。

云卿眉蹙得愈发紧,声音微微透出生硬:“我可以保护自己,不需要安个人在我身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慕天和君北渊其实是一类人,同为上位者,慕天自然也不喜欢他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自己,何况还是云卿这般不善的态度。

慕天的脸顿时有些阴沉,微眯着的狭长眼眸中闪烁着幽深的光,直直看着云卿,许久才又开口:“你一定要这样拒绝我的好意,君北渊就这样让你放不下”

君北渊三个字乍然闯进耳畔,云卿拿着茶杯的手不由一紧,很快却又松开来,仿佛无所适从地抬起抹了抹鬓角,可她的语气,却是与动作全然不相称的冷硬镇定:“我只是不喜欢有不熟悉的人跟在身边,与他有什么关系。”

慕天不理会云卿干巴巴的理由,拿着空茶杯在眼前打量,仿佛那是一件多珍贵的稀世珍宝一般:“君北渊不动则已,一动则惊世。这半年,凤鸣国周边的几个小国都先后臣服,成了凤鸣国的郡城,南方大陆上纵然还有没被凤鸣国纳入版图的小国,但是也都没了能与凤鸣国抗衡的实力。如果我料想的不差,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将手伸到北方大陆来了,届时定然会有一场恶战。”

慕天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从天下大事转入儿女情长:“我听说这半年,凤鸣国朝堂上有很多臣子上奏请求君北渊充斥后宫,都被君北渊以大业未成、无以为家的理由驳回。云儿你说,他是真的这么想呢,还是在等什么人”

慕天的嘴角挑起一丝晦涩的笑,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抬起看向云卿的眼中也幽深得让人无法探究。

“他的想法,我怎么会知晓世子此来乾城,不关心北疆战事,倒来与我纠缠这些无用的话题。”云卿不自在地晃晃身子,声音愈见低沉冷凝。

慕天眉峰一挑,忽然又恢复平日里的笑容:“确实是无用,你的伤如何了”

见慕天不再纠结君北渊的话题,云卿不由松了口气,虽然仍是刻意地将嗓音压得低沉,但语气到底和缓下来:“有劳世子挂心,不过是受了些小伤,已经大好了。”

慕天点头,并不放弃劝云卿接受暗魂:“我信你能保护自己,可是战场上风云变化,有个人跟在身边保护总会少一些危险。暗魂平日里也只是暗中跟着你,完全没影响到你的生活不是。”

云卿抿唇,想起那日夜袭的情形,心知慕天说得有理,终究没再坚持,同意了暗魂的存在。

天气一日冷过一日,自那日夜袭失败后,联盟军一改最初的悠哉试探,攻势突然加紧,一整日连番不断地攻城,呆在乾城最中心的将军府里头,都能听见外头的喊杀声。

云卿被慕天盯着在将军府里休息了好一阵子,这日终于坐不住,跟随秦勉一道前往城楼,慕天自然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城楼前的情景再不是先前的小打小闹,双方都列开规整的阵势。秦勉令齐贤与押送李岩去都城后归来的凌夷各掌左右翼,以杨跃押中军,墨染提枪纵马立在阵前。

联盟军中有一将领手提长刀上前叫阵,墨染并不与他废话,挺枪迎战。那敌将的水准虽然比先前试探之时的那些小喽啰高了不少,但显然依旧不是墨染的对手,双方你来我往不过三十余回合,那敌将就被墨染挑于马下。

墨染举起长枪,枪尖对准那敌将要害,正要一枪掼入,从联盟军阵营中又奔出一将,人还未至,手中流星锤就已经先行甩出,直取墨染面门。墨染只得放弃取那人性命,打马闪过。就这一耽误的工夫,那摔落马下的敌将已经起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奔向联盟军阵营之中。联盟军迅速有序地向两侧分开,待那人奔过后又重新合并成一队。很快,联盟军后方就传来击鼓之声。

秦勉闻之也即刻擂响战鼓,双方士兵顿时都如同猛兽出笼一般杀向对方,双方将领更是犹如猛虎入林,战场之上顿时寒光冷冽,血肉横飞。

云卿看也不看城下的厮杀一眼,目光直直投向远处联盟军的营帐,远山眉轻蹙着,眼神变幻不定,似乎遇见了什么难解的问题。

慕天侧头看了云卿一眼,也将目光投向联盟军的后方营帐:“云儿这是在看什么”

云卿回神,匆匆瞥了慕天一眼,继续看向那方:“我只是有些好奇方才那个差点死于墨染枪下的人,是什么身份。”

慕天眯了眯眼,凑近云卿笑得暧昧:“云儿这般关心旁人,我可是要吃醋的。”

秦勉恰巧转过头想与慕天说话,眼见慕天这般作为,不禁身子一僵,佯装若无其事地回过身,只作未见。

云卿蹙眉退开一些,目光从联盟军的营帐移回战场之上,平静的眼神中暗藏心机:“或许,可以利用那个人快些结束这场战事。”

慕天闻言挑了挑眉,眸光里是显而易见的了然和赞赏,显然是与云卿想到了一处:“那人名唤原龙,是联盟军中最大的一国,也是联盟发起国上原国的世子人选之一,这次前来战场,应该是为了立些军功,为自己夺得世子之位增加些许筹码。”

云卿素来不是单纯的人,心中多少明了慕天这么多年来周游列国,必定不仅仅是为了游山玩水那般简单,所以此时听慕天娓娓道来,她并不觉得意外,脸色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只有眼神随着慕天的话渐渐变得幽深。

“世子可了解过这个人的性情么”待慕天说完,云卿立即提问。

慕天嘴角的弧度拉大,笑得畅快:“正是你我希望的那种性情。”

云卿侧过头看一眼慕天,抬手拉开被风吹到脸上几缕发丝:“那今晚倒是可以去找他喝喝茶。”

慕天忍不住笑出声,连连称是。

站在二人身前的秦勉听着,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凉意。原以为慕天是个只知道游山玩水的纨绔子,云卿也不过就是武艺好些,如今才深切体会到这两人都是属狐狸的,这般轻易就算计了一个人。

从二人这三言两语之中,秦勉几乎能猜测出两人想用什么计策,只是他没能及时发现原龙身份的特殊,更别提了解原龙的性格,他比起慕天二人,从第一步起就输了。

幸好都不是敌人。秦勉脑海里忍不住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紧接着又闪过另外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两个人,谁都不好得罪。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双方战了大半日,都是人累马乏,很有默契地各自鸣金收兵。到了子夜,云卿独自登上城楼,慕天早已经在那里等她。两人对视一眼,也不多说废话,坐了吊篮下至城下,借着夜色的掩盖消无声息地潜入联盟军营帐之中。

原龙此人养尊处优,贪图享受,如果不是为了赚取军功来为自己镀金,还真不愿意到战场来受这份活罪。且,即使是在军中,原龙的吃穿用度也是极为讲究的,这不禁成了慕天和云卿寻找他的指向标。

二人借着夜色,一路小心翼翼地向着联盟军营帐深处摸去,远远就看见最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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