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邪帝的私宠萌妃 > 022.山雨欲来

022.山雨欲来(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凤徵 隔墙姻缘一汪牵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情深款款 白色的爱恋 [乱炖]一世浮唯一奇谭 帝少的二嫁萌妻 灵异编辑部 爱殇 (火影同人)移情别恋

朱鸣与云卿说了一下午。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朱鸣在说,云卿不过偶尔插两句嘴,问一些问题,然而就是这偶尔的几个问题令朱鸣信心大增,心中直道云卿心思缜密。

花月容母女三人寻来时,云卿正听朱鸣说着一些必须要注意的事项,远远看见花月容三人过来,不由停下。

朱鸣起身向着云卿福身告退,经过花月容三人身边时也福了福身。朱鸣的身份似乎很高,花月容母女三人都客气地向他点了点头。

眼看三人走近,云卿起身向着花老夫人见了礼,客气地招呼花老夫人与秦夫人坐下。

花老夫人一来便盯着云卿的面容瞧,止不住叹气。那秦夫人亦是一脸可惜。云卿知道,这两人大约是与花老爷子一样,误会了她与花月容,也不说破,任由二人打量。

二人打量一阵,花老夫人率先开了口:“月容与老身说,姑娘于她有救命之恩,这段日子来亦是对她照顾有加,老身无以为报,只好亲自过来向姑娘道谢。这是老身的大女儿敏柔,敏柔是秦少将军之妻,二人素来夫妻恩爱。老身的二女儿娴月也有幸嫁于丞相公子。日后姑娘若需帮忙,尽可向老身这两个女儿开口,老身这两个女儿,必定竭尽全力。”

花家两个女儿各自的归宿,方才朱鸣已经向云卿说过,因而云卿现在也不显惊讶,微微抿出一丝笑意向花老夫人道了谢,又向花敏柔点点头当作见礼。

花敏柔好奇地看看云卿的脸,忽然道:“小妹说,姑娘原不是这个样貌,不知我与母亲能否有幸,见识姑娘原貌”

云卿抬手摸摸脸,稍稍点头,起身取来毛巾沾水将人皮面具蘸湿,小心地将面具揭下。

在经历过那一番生死后,云卿的远山眉间平添了坚毅,消减了些许原先的温和怯懦,两相融合下并不显凌厉,凤眸蒙着些许冷漠,脸色有些清冷,颇有冷美人的韵味。

花老夫人与花敏柔脸上皆闪过一道惊艳之色,花敏柔笑着道:“我姐妹三人自负貌美,却是及不上姑娘神韵,无怪世子喜爱。”

云卿闻言微蹙了眉,沉默着不答话。

花月容心中一急,不禁后悔向花老夫人和花敏柔提起慕天对云卿的态度。

她并不是迟钝的人,相反的,也极为敏感,这一路来,她也看得出,云卿与慕天是郎有情妾无意,如今花敏柔将云卿与慕天扯到一处,云卿定是不高兴了。

花月容悄悄伸手捏了花敏柔一把,扯出个不尴不尬的笑容,目光扫过云卿面前堆积的书本:“阿卿你这是在看什么”

云卿淡淡扫了眼合起的资料,随意道:“没什么,只是向老爷子借了些有关于地理风俗的书。”

花月容一听,想要接话,却着实接不上,氛围一时间僵硬下来。

花敏柔被花月容一捏,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大约说错了话,只是想不通错在何处,此时见如此景象,不由与花老夫人对视一眼,一道起身告辞。

花月容送花老夫人和花敏柔离开,云卿隐约听见花月容在说:“阿卿不喜欢别人将她与世子扯到一起。”

花月容话音一落,立时有人反驳,听声音该是花敏柔:“女人的命运不就是那样,既然世子看上了,不喜欢也得喜欢。”

继而是一片安静,许久,云卿才又听见花月容叹息般道:“阿卿不一样。”

再然后,许是三人走远了,云卿再未听见什么。

云卿也没有刻意去听,仔细将那些堆积在桌上的资料收好,抬眼看看外面的天色。

日头已近西山,将天边染成绚烂的红,云卿犹豫了下,依旧起了身准备出府,堪堪跨出房门就碰上归来的花月容。

花月容见云卿一副要出门的模样,忍不住问:“天将入夜了,阿卿你打算去何处,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待明日再说吧。”

云卿想了想,终是坚持:“不了,我去去就回。”

花月容看劝不住便应了声,微微点下头,许是因为回了家,也没有再如以前那样,非得如影子似的跟在云卿身边,只是叮嘱:“那你小心些,我刚刚才想起今日是鬼节,你可千万要赶在入夜前回来。”

、019只怕自身难保

云卿低低嗯了声作为回答,绕过花月容向外走。花月容回着头看看云卿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了,立时转头走进云卿的房间,翻出云卿收进柜子里的书册来看,随意看了几页又将书册尽数放了回去,眼角眉梢满是震惊。

朱鸣是花老爷子的得力助手,按说不该做那种跑腿的小事,因此云卿与她说这些只是地理风俗之类,她是万万不信的,可她也没想到,这厚厚实实的几叠,竟然会是记录了朝廷大小事宜的资料。

阿卿这是想干什么,爹特意吩咐朱伯将这些送来给阿卿,又是想做什么难道,难道花月容越想越觉得心惊,猛然转过身,也出了府去。

花老爷子和云卿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错路,她想,她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世子,或许只有世子,才能及时阻止所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云卿离开花府后直奔一条离花府有两条街的巷子,巷子的最深处有一间独门独户的屋舍,云卿在紧闭的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自行推开门。

门一开,首先是一处小院子,院子里打扫得很干净,零零落落地摆着几个木架子,木架子上放着篾,篾子里铺陈着各式各样的草药。屋子的主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妇人显然是听见了院子里的响动,急急从后堂走出来,见着站在院中的云卿不由愣了愣:“卿儿,你你不是嫁去凤鸣国了么,怎么回来了”

云卿快步走到妇人跟前,也不顾青石板会磕伤膝盖,重重跪了下去,拉住妇人垂下的手,慢慢湿了眼眶:“师尊,徒儿回来看望您。”

妇人忙忙将云卿从地上拉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眼里泛着心疼:“卿儿,你离开才不过一年半,怎么、怎么为师觉得,你好似变了个人似的,这段日子里,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云卿抬手擦擦眼睛,勉强弯起唇角:“没什么,反正,都过去了。”

妇人见云卿不肯说,也就不再问,拉着云卿进内堂坐下,张口似乎要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嘴。

云卿一直看着妇人,自然发现了妇人的异常,不由得开口:“师尊是有话想与徒儿说么”

妇人拍拍云卿的手,眼神挣扎,许久才下定决心般道:“为师就是想问问你,凤鸣国的那位君王,他他可好”

云卿蹙眉,不明所以地看着妇人:“师尊问这个作甚”

妇人轻轻咳了两声,不自在地抬手抚抚发鬓,言辞异常闪烁:“就是问问,呵呵,卿儿你不是嫁于他了么为师就是想知道,他是如何样的人,对你可好。”

云卿心中怀疑渐浓,脸上却没露出什么,只道:“他很好。”

听到云卿如此说,妇人显然很高兴,眼中闪亮着一种令云卿更加疑惑的光芒,许久,那光芒才渐渐消去,妇人笑盈盈地转向云卿:“阿卿此次回来,何时回去”

云卿摇摇头:“徒儿不会回去了。”

“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说他很好么”妇人突然激动起来,抓紧云卿的手,语气带着些许质问。

云卿不语,眼光莫名地看着妇人,妇人一接触到云卿的目光,顿知自己失态,立刻放开云卿的手,背过身,语声有些尴尬:“卿儿看着似乎来得匆忙,应该还未吃晚膳吧,就在为师这里吃上一些吧。”说着,妇人仿佛生怕云卿追问,兀自匆匆走进内堂。

云卿留下陪着妇人吃晚膳,整整一顿饭下来,妇人都没有再提及君北渊,但话里话外都在试探云卿不愿回凤鸣的原因,一直在试图劝解云卿。这不由让云卿心中更加疑窦丛生。

妇人大约也感觉到云卿的目光中怀疑之色愈来愈浓,再不敢多说什么,沉默着收拾碗筷。云卿站起身帮忙将碗筷端进厨房去洗,妇人便兀自走到一边取来抹布心不在焉地抹桌子。待云卿洗好碗出来,妇人仍在抹着先前的那一处地方。

云卿蹙蹙眉,上前向妇人告辞,妇人也似未听清,只无意识地点点头。云卿张口想问,最终却还是将到嘴的疑问都咽了回去,自行转身离开。

云卿是跟着慕天回的都城,自然逃不过王上的耳目,很快,宫里就遣了公公来花家召了云卿进宫,一并被召见的还有花月容,这不禁让花家人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花家是在王上要将花月容赐婚给慕天时宣布花月容病死的,如今花月容活生生回来了,他们一家根本避不了欺君之罪,一时间,花家人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云卿身上。花老爷子忍不住招来朱鸣。

朱鸣明了花老爷子的意思,躬身道:“云姑娘说,要老爷放心,花家和三小姐都会无恙。”

花老爷子却摇摇头,眼中担忧之色不淡反浓:“怕只怕,云姑娘她自身难保。”

最初听到云卿的姓名时,花老爷子只觉有些耳熟,然而并未放在心上,直到今日宫里来人他才记起,云卿此人,竟是前年被王上册封为公主,遣去凤鸣国和亲的那位。

云卿擅自离开凤鸣国回都城,本身亦是大罪,她自己是否能化险为夷,花老爷子心中都打着大大的问号,还提什么保住月容和花家。

另一面,云卿与花月容随着那公公进了宫,花月容小心地跟在云卿身边,亦步亦趋地走着,时不时侧脸看看云卿平静的脸色,心下亦是焦急不已,生怕王上怪罪于花家。她张张口,很想与云卿说话,可前后左右都是耳目,终究只能将话都憋在心里。

很快,两人便被引到御书房前,领路的公公将二人留在门外,先自进去回禀,眨眼的工夫又转了出来,示意云卿二人自行进入。

御书房里的布置简洁而不失高贵,恰到好处的色彩既不让人觉得轻浮,又不会令人觉得压抑,很是舒适。然而花月容仍是止不住地紧张,颇有些战战兢兢地双膝跪地,向着坐在桌案后,年约四十出头的男子行礼。云卿也随着花月容跪地行礼,却显得比花月容镇定许多。

这男子正是玉衡国的君王,慕狄。

慕狄放下提在手中的朱笔,目光沉沉地打量云卿二人,保养良好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怒色,出口的声音里更是仿佛蕴藏着风暴:“你们二人可知罪”

花月容本就有些轻颤,闻言更是狠狠一哆嗦,深深埋下头去,口中讷讷:“民女知罪,民女知罪。”

云卿却如同没有听见似的,纤瘦的背挺得笔直,微微垂着眸,雕塑般不言不动。

慕狄眉一挑,目色里多出一丝兴味。在他的印象里,云卿一直是个很唯唯诺诺的小宫女,平日里只需慕宁的声音一高,云卿就会畏惧地缩起身子。在封她为公主,派她去凤鸣国和亲的时候,他明显看出她的不情愿,却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只是趴伏在地上,边听封边落泪。

这才不过一年半,怎么就变了个样子慕狄心中颇觉意外,脸上仍是那副怒气翻涌的模样,语调更加低沉:“云卿,你可知罪”

这回,云卿终于伏下身子,向着慕狄轻轻磕了个头,开口:“女儿知错。”

知罪与知错,一字之差却差之千里。慕狄着实没想到云卿会如此回答他,不由双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没有笑意的笑容:“哦你倒是懂得自己给自己减罪。”

云卿摇摇头,伏下身子,语声镇定:“女儿所言是事实。女儿并非自己逃离凤鸣国王宫,而是凤鸣国的王上将女儿遣送出宫的,因而女儿擅自回返都城,有错,但没有罪。”

慕狄冷哼:“狡辩。”

云卿依旧伏着身子,无法看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的声音悠悠地回荡在御书房里:“有错则该罚,女儿甘愿受罚。但,女儿承蒙世子相救才得以存活下来,之所以回来都城,亦是听了世子之言,女儿自认无罪,不愿认罪。女儿心知,义父是担心女儿此举会破坏两国友好邦交,可女儿从凤鸣国失踪日久,凤鸣国一直无甚动静,可见女儿的存在可有可无,对两国邦着实无甚影响。何况,凤鸣国王上志在天下,如今就已经在不间断地蚕食周边小国,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与我玉衡国兵刃相见不过是迟早之事,又岂是区区一个云卿可以改变的。”

云卿不疾不徐地将话说完,静静伏在地上等待慕狄的判决。

慕狄目光沉沉,眼神变换间似在衡量该如何处置云卿,然而出口的话却是直指花月容:“花三小姐可知,你该当何罪”

花月容深深埋着头,许久才回话,声如蚊蚋:“民女,欺君。”

“哦,那你可知,欺君该”

云卿静静听着慕狄与花月容说话,微微蹙起眉,骤然出声打断:“四年前月容逃家,世子曾暗中相助,义父英明,这般动作必然逃不过义父的眼睛。”

云卿的话没头没尾,可慕狄不是蠢人,这言下之意,慕狄心知肚明。

慕狄惊异于云卿的聪明与变化之大,不由将目光重新定格在已经直起身来的云卿身上,满眼探究,言语中暗藏杀机:“依你所言,倒是孤的错了”

、020变化

云卿再次向着慕狄磕头,伏跪着不慌不忙回话:“女儿不敢,女儿只觉得,义父宅心仁厚。”

慕狄直直盯着云卿的背脊,脸上显而易见的怒气渐渐隐去,忽而绽出一个笑容:“你倒是会说,罢了,孤不治花家欺君便是。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花月容禁足半年,花家粮盐生意交归国有。来人,下旨。”

慕狄说着,抬手传唤了总管太监进来交代,那太监领了命,很快退去。

直至慕狄交代完毕,看着那太监走出御书房,花月容才松了口气,深深磕头:“谢王上恩典。”

慕狄挥了挥手道:“起来吧,花三小姐自可回去了。”

花月容站起身,转头看看依然跪着的云卿,张口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不敢违抗地躬身退出御书房。

慕狄微微后仰,整个人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垂头跪着的云卿,许久才道:“孤会放过花家,你似乎并不意外。”

云卿闻言并不抬头,依旧是不慌不忙的语调:“花家掌握了全国七成的经济命脉,花家一倒,我国经济必定大受打击,想来义父必不愿见到如此景象。再者,花家树大根深,人际关系盘根错节,也不是义父想动便能够动得了的。义父得知月容回来后,没有立即治罪于花家,反而先将月容与落榻花家的女儿一同召进宫来,不过就是想看看,能否找个台阶,既安抚了花家,又能从花家手中收回部分生意,而女儿,便是这个台阶。”

慕狄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却也没有赞叹,依旧是平平的语调,不辨喜怒:“你怎知孤要对付花家若是想对付花家,孤四年前便可动手了。”

云卿镇定地摇摇头,淡淡道:“四年前世子虽还未及弱冠,但手段已经非同一般。女儿大胆猜测,义父虽然知道世子有所动作,也动过趁机整治花家的念头,但却没能如愿寻到月容。”

慕狄挑挑眉,继续提问:“你如此会猜,可能猜到孤打算如何处置你”

云卿抿抿唇,自进御书房来第一次抬眼看向慕狄,眼神笃定:“义父,并不打算处置女儿。”

慕狄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只听云卿接着道:“世子长年在外,对国事漠不关心,令义父很是头疼。女儿有办法,可以让世子安心呆在朝中,慢慢开始经手国事。”

云卿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慕狄的心坎里,慕狄深深看了云卿一眼,追问:“是什么办法,说来予孤听听。”

云卿却摇了头,只是道:“义父静候结果便是,女儿定不让义父失望。”

慕狄眼色一沉,最终不过叹口气,挥手让云卿起身。沉默一阵,慕狄忽而又转头看着静立一边的云卿,眸子里有些惊奇:“孤很好奇卿儿这一年半来的经历。”

云卿紧紧抿唇,许久才道:“只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罢了。”

云卿说得云淡风轻,慕狄却听出了云卿有多不愿提及,想了想也不再多问,转变了话题:“你去往凤鸣国后,宁儿一直念叨你,你去见见她吧。”

云卿点点头,躬身行礼往外走,走到门口忽而又回过头来,向着慕狄跪下:“女儿想求义父一件事。女儿想到军中历练,望义父成全。”

“你一个女儿家,怎么想起来去军中历练。”慕狄自是不应,脸色亦沉了下来。

云卿跪着,直直看向慕狄:“凤鸣国王上的义妹欧阳天菱就是位女将,女儿不觉得自己比那欧阳郡主差。”

慕狄沉着脸,眼神莫名地盯着云卿看了一阵,才道:“你若真想去也可以,只要你能过了秦勉那一关,孤便准许你去军中。”

云卿闻言谢恩,与慕狄说定进行测试的日子后,就起身前往公主慕宁的寝宫凝瑞宫。

凝瑞宫位于王宫的东面,离御书房有段距离,云卿一路走一路看,许久才走到凝瑞宫附近。还未走进凝瑞宫,云卿就先听见一连串尖声咒骂,间或夹杂着压抑的哭声,不禁脸色一紧,快步走进宫门。

凝瑞宫正殿前的院子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太师椅,椅子上懒洋洋地坐着一位十七八岁、衣着华贵的娇俏女子,正是公主慕宁。此时慕宁正眯着眼看着不远处一站一跪的两个女子。

跪着的女子十五六岁的年纪,畏惧地蜷缩在地上,双颊高高肿起,满眼委屈。站着的女子年约三十上下,正抬高手要扇那小姑娘耳光。以云卿所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中年女子眼中含着泪光。

云卿一出现在门口,院中的人便注意到了。

慕宁似乎愣了愣,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刻薄的笑:“哟,这不是云卿么可算是回来了,本宫想念的紧呐。”

云卿朝一站一跪的两个女子看了一眼,向着慕宁躬了躬身,淡淡请过安,便开始问:“公主万安。敢问公主,不知喜儿犯了何错”

慕宁眼中闪过怒色,冷声:“你这是在质问本宫云卿,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云卿摇摇头,言语清淡:“喜儿惯来乖巧,我只是想不出,喜儿能做出何事,惹得公主这般生气。”

慕宁冷哼,将手抬到眼前,细细打量着涂着蔻丹的指甲:“本宫不过是在教她,不要以为勾引到了主子,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奴才就是奴才,就该有当奴才的本分。”

慕宁说着,掀掀眼皮,鄙夷的目光从眼睫下刺向云卿。

“奴婢没有勾引世子,奴婢真的只是不小心跘了一跤,世子刚好经过,就顺手扶了奴婢一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喜儿是病急乱投医,见着有人为自己说话了,便急着开口辩解,也不管云卿是否真的能帮上忙。

慕宁转头狠狠瞪了喜儿一眼,凶狠之姿完全与她娇丽的容颜不相称:“小骚蹄子,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小心本宫撕烂你的嘴

目 录
新书推荐: 混沌种植空间 血色禁爱 我在八零当后妈! 刚满十八岁,系统让我开始养老 开局三轮配别墅,我靠摆摊爆富 苏媚娘 铁蛋和美丫 绑定破案系统炮灰女配成团宠 高武:从征服校花开始! 百年回响平行爸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