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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变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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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得我义妹,做哥哥的怎能让妹妹独自去犯险不过我也有个条件。想来你也是无处可去的了,去了墨城了却心愿之后,要随我回玉衡去。”

云卿抿着唇默默想了许久,到底没有正面答应,只含含混混糊弄了过去。慕天也没有生气,仍是陪着云卿上了路。

慕天嫌云卿的装扮太丑,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张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给云卿带上。

面具是眉清目秀的公子哥模样,云卿细细将面具戴好,换上一身男装,看起来虽然没有男子的刚硬,但也丝毫不显女气,有一种介于男女之间的中性美。慕天与花月容看了都好好惊艳了一把。

有了慕天同行,云卿与花月容二人再不必为生计发愁。加之慕天租了辆马车代步,行程顿时加快了许多,没几天就进入了墨城。

一进城,三人首先寻了一家客栈住下。云卿并不急着去取物件,吃过午膳后便留在房中小憩。花月容不想午睡,又不愿离开云卿身边,于是问小二要了纸笔安静地坐在桌边练字作画。

慕天来敲门时,云卿正侧着身,面朝墙壁睡得正香。花月容搁下笔起身开门:“公子有事”毕竟是在凤鸣国境内,称呼世子终归不妥,因此云卿与花月容都改口称慕天为公子。

慕天立在门口,目光越过花月容向着室内看了一眼,道:“原想叫云儿出去走走,既然睡着,那便罢了吧。”

慕天说完,扭身正要走,花月容眼光闪了闪,忽然喊住慕天:“公子留步。”

慕天顿了顿,转回身挑眉看着花月容,狭长的眼睛里透出玩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何事”

花月容回头看了熟睡中的云卿一眼,走出房间,转身将门带上,这才转向慕天,眼神哀求:“我想求公子一件事。”

慕天不置可否地转身向外走:“不用站在廊道里,我们可以找一处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慕天的语气一贯的轻佻,花月容还从中听出了某些不便言明的意味,猜到自己的行为必定是让慕天误会了什么,花月容咬咬唇,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离客栈不远的一座茶楼中,慕天选了二楼靠窗的厢房,从窗口看出去刚好可以看见客栈门前的动静。

花月容颇有些拘谨地坐在慕天对面,微垂着头似乎在想该如何开口。慕天也不急,兀自端着茶杯悠闲地品茶。

许久,花月容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恳求地看向慕天:“我想求公子,待回了亓城,帮我向我的爹娘说几句好话。我我想回家。”

“你想回去,大可自己去求你的爹娘,求我何用。”慕天放下茶杯,眼底的鄙夷之色愈发深浓。

花月容难过地摇摇头,原该是脉脉含情的桃花眼里此时全是惹人怜惜的哀色:“我爹的性格强硬。四年前我那般做,定是伤透了他的心,在他心里只怕真当我死了,若没有一个有分量的人为我说话,他必是不愿认我的。”

慕天觑了眼花月容,转头看向楼下的街道,蓦然看到云卿的身影从客栈中闪出,淹没进人群里,不由站起身,随手丢了些碎银在桌上,再未看花月容一眼,径自走开。

其实,在敲门声响起时云卿就已经醒了,只是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她有心要避开慕天与花月容二人出去,却苦于没有机会。终于,花月容似乎有什么话要与慕天说,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客栈。

云卿闭着眼,直到再听不见二人的脚步声才坐起身,重新将揭下来的人皮面具戴好,扯下几缕长发遮在眼前,挡住自己特征性的凤眸,起身离开房间。顺着廊道走至楼梯口,云卿站在楼梯上向下扫了两眼,确定慕天与花月容不在后才下楼,径自出了厅堂。

客栈所在的位置离王宫不甚远,云卿散步似的随意走着,没多会儿便走到王宫前。在王宫正门处站了站,云卿估算了下从正门进去的可能性,心里暗里摇了头,又转身走向王宫的侧面,眼睛不时地观察寻找着王宫守卫的薄弱点。

慕天丢下花月容一人在酒楼,匆匆赶至客栈门前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云卿的踪影,犹豫一阵,仿佛笃定般直奔王宫的方向,果然在王宫的正门前看到了静立的云卿。他也不上前,就那么悄悄地跟在云卿身后,眼见云卿转身远离王宫,转进一处僻静的小巷子,慕天不由蹙蹙眉跟进去。

然而刚刚才见进去的云卿却突然没了踪影,慕天警觉地左右看了看,蓦然听到云卿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公子怎会在此,月容呢”

慕天放下心来,嘴角挑着笑意,转过身面向云卿:“三小姐正在茶楼品茶呢,若有一阵等不到我,应该会自己回客栈去。”

云卿一听便知慕天随意地就将花月容丢下了,略略有些不满,然而还未开口,慕天就接着道:“云儿是想进宫去现在天还明,只怕是进不去。等晚间我陪你进去。”

云卿摇头拒绝,又听慕天颇为无赖道:“我有手有脚,你不肯也没用。”顿时将她堵得无话可说。

两人结伴在王宫附近走了走,又到就近的餐馆中吃了晚膳。天很快暗下来。

慕天带着云卿来到一处偏僻处,询问地转头看向云卿,却见云卿轻轻一点足,身轻如燕地转眼翻进墙内。

慕天挑挑眉,眼中划过惊异。长年不曾回宫去,他都不知道,妹妹身边伺候的宫女,竟有如此这般敏捷的身手。

惊异只一瞬,慕天回过神,立即也飞掠上墙头,跃进墙内。

这一处墙内正是云卿结识沉鱼的石院。云卿站在墙角的黑暗里看着黑灯瞎火的石院,眼里神色莫名。眼见慕天跟了进来,云卿就起步往停云阁方向去。

、015为什么不带上我

两人小心地躲避过巡夜的御林军,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到达停云阁。停云阁一如云卿离开时的模样,除去少了些许人气,几乎什么都没有变。轻盈地闪进停云阁,云卿看着满殿熟悉的装饰,眼睛里禁不住流露出些许恍惚,转瞬即逝。

越过大殿进入内殿,云卿直奔梳妆镜前,拉开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拿出里头存放着的各色首饰,最后掀开一方锦帕,从中取出一把长不过一尺二三的袖剑藏入袖口,回头向着正饶有兴趣,四处乱看的慕天点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慕天不由一愣,他一直以为云卿前来是为了君北渊,没想到却只是为了这柄看起来一点也算不得名贵的袖剑。

君北渊挥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渐渐只觉光线越来越昏暗,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了。面前的楠木桌上奏章还剩下少许,君北渊低头看了看,突然没了耐心,站起身走出御书房。

欧阳天菱正在门外候着,见君北渊走出来,躬身行了礼,道:“王上,汾河一带的洪涝灾害已经治理得差不多,剩下的一些扫尾事宜已经交由当地的官员处理。”

君北渊皱皱眉,对欧阳天菱的态度实在无可奈何,只得视而不见了,微微一点头,公式化地打发:“一路来辛苦,先退下休息吧。”

一边说着话,君北渊也不做停留,自顾越过欧阳天菱往停云阁方向去。纵然心中有怨,他却总还是在想要休息的时候不自觉地往停云阁去。

今夜的月半隐在云中,星子也很稀疏,所以室外并不甚亮,君北渊也不带人,一个人随意地走向停云阁,走出没多远就发觉欧阳天菱跟了上来,他也不加理睬,仍是自顾往前走。

堪堪走到停云阁前,君北渊的步伐忽然一顿,锋利的剑眉蹙紧,身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整个人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欧阳天菱疑惑地走近看了看,就着微弱的月光,赫然看到停云阁大门一侧的地上有着很明显的脚印,顿时也摆出防卫地姿态,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抬起手正要推门,眼角蓦地瞥见侧墙处黑影一闪,立即点足朝着那处掠去。

欧阳天菱动作快,君北渊的反应更快,已经早欧阳天菱一步拦下了从停云阁中跃出的两道黑影。

君北渊微眯着眼,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一高一矮的两个蒙面人,低沉着声音道:“哪方的贵客”

慕天面具下的唇撇了撇,心中直道晦气,变换嗓音笑着道:“也不是什么贵客,就不劳主人相送了,我们这就走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欧阳天菱冷哼一声,率先腾身跃至慕天身前,一拳直直打向慕天的脸。

慕天小小地后退一小步,轻轻松松避开欧阳天菱的攻击,不停嘴地调侃:“我说这位姑娘,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你没有听过么”

“本郡主打人就喜欢打脸,你待如何”欧阳天菱反唇顶撞,依旧挥手打向慕天的脸。慕天也不还击,只是躲,一时间两人缠斗到一处。

云卿手缩进袖中,用力握紧刚刚取到的袖剑,眼神时不时担心地看向慕天和欧阳天菱,既怕欧阳天菱伤了慕天,又怕欧阳天菱敌不过,伤在慕天手中。

君北渊皱眉看着云卿走神,突然跃起发难,一掌直劈云卿面门。云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袖剑瞬间弹出,从下而上砍向君北渊的手。君北渊收手,翻身落地,只觉得眼前人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不由停下攻击,不动神色地细细打量。

云卿直到君北渊落地,平平稳稳站到了她面前不远处,才算真正回了神,目光从慕天处拉回,看向面无表情的君北渊。

君北渊的脸色不甚好,眉宇间稍显疲惫,云卿止不住有些心疼,可转念又想起君北渊的绝情和受的那些苦,心疼又瞬间隐没了去,只余下一片淡漠。

不过,云卿的情绪转变得再快,依旧被君北渊捕捉到了。君北渊心下愈发疑惑,只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出,那熟悉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耳边忽然听到异样的风声,君北渊快速地扭转身子,正是慕天制服了欧阳天菱向他攻来。君北渊正要举掌相迎,慕天却陡然变招,直直从他身边滑过去,一把抓住云卿的手,迅速往宫外掠去。

君北渊脸色一沉,看了眼被点了穴僵立在墙边的欧阳天菱,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打到欧阳天菱穴位上,腾身追向慕天二人离去的方向。

石子准确地打到欧阳天菱的穴位上,欧阳天菱立时恢复了自由,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被石子打到的地方,却不去追,反而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慕天拉着云卿逃开后,两人在屋顶上腾跃一阵,看中一处偏僻的宫殿落地,闪身躲进殿内。君北渊一直紧紧咬在他们后头,两人刚藏好,君北渊就跟了进来,兀自站在大殿中央,似乎在分辨殿中的声响。

慕天与云卿尽力放缓呼吸,可云卿的功力毕竟稍弱,到底还是被君北渊听见了,只见君北渊闪身至二人藏身去,伸手直直抓向云卿的左肩。

云卿一惊,陡然后撤,慕天默契十足地向前横跨一步,将云卿整个人挡到身后,举掌迎上君北渊。君北渊眼色变了变,迅速变抓为掌,与慕天狠狠对了一掌,身子立时被反弹开,慕天也被震得退后几步,二人势均力敌。

君北渊落下身子,还未站稳,轻云游步法展开,眨眼便绕过慕天,依旧直直抓向云卿,只是这一次还是被慕天拦下,二人再次对了一掌,依旧势均力敌。君北渊眼色暗沉,死死盯着站在慕天身后的云卿。云卿的眼神有些发飘,心里到底心虚。

慕天皱皱眉,只觉得君北渊一直紧盯着云卿的行为有些怪异。

莫不是认出来了慕天心下一惊,顿时改变了只守不攻的风格,主动发难。

从刚才的两次对掌中,对方的实力,慕天和君北渊心中都有了数,即便慕天主动发难,一时间也只能与君北渊缠斗,根本无法带着云卿离开。耳听得嘈杂地脚步声渐渐接近,一直站在角落里旁观的云卿不由得有些着急,看着慕天久攻不下,终于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君北渊认出武功来路,提剑跃进战圈。

眼见云卿加入战圈,不遗余力地帮助慕天,君北渊没有表情的眼中顿时泛起不易察觉的受伤,手上的招式愈发凶狠,对上慕天之时皆是杀招。

只是,君北渊原就与慕天打成平手,两人间达到一种平衡,云卿的武艺不弱,突然间加入,瞬间打破了这种平衡。慕天与云卿二人联手,很快便压制住君北渊,寻到空隙逃离。

卿从君北渊身边擦过之时,云卿隐约间听到君北渊口中极轻地吐出她的名字,她只当是自己幻听,紧跟着慕天掠出大殿。

君北渊站在窗前,眼睁睁看着云卿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眼中的受伤渐渐隐去,很快恢复成一贯的木无表情,整张脸上都升腾起戾气,在半明半暗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

欧阳天菱带人进来时,君北渊已经自己冲开了穴道,淡淡瞥了欧阳天菱一眼,径自离开大殿,却没有再去停云阁,而是回了他自己的龙吟宫。

欧阳天菱看了看殿中的打斗痕迹,挥手让跟来的御林军各自退去,跟着君北渊走向龙吟宫。

就在快要到达龙吟宫的时候,君北渊突然站住身子,背对着欧阳天菱,声音冷得如同掺入了冰碴:“撤销对云卿的通缉令,严密注意玉衡国的动向。”

说完,君北渊不再停留,径自进了龙吟宫。

欧阳天菱独自站在昏暗的月色下,只觉得一层寒意加身。

云卿与慕天两人离开王宫回到客栈时已经过了子时,道了别便各自回房。

云卿与花月容合住的房中没有点灯,想来花月容已经睡下。云卿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门,抬眼却见桌边有一道黑影。

“什么人”云卿立即警觉起来,右手微微一动,袖剑便滑落手中。

桌边的黑影动了动,似乎是转头往门口看来,看见云卿,那黑影骤然站起身。云卿隐约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细细一打量才发现,原来是花月容。

长长吁出一口气,云卿收起袖剑,缓步跨进房中带上门,取出火折点亮蜡烛,转身面向花月容:“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花月容直直地看着云卿,跳跃的烛光映得她含情的桃花眼明暗不定,她的声音也有些飘渺:“我还以为,你们都走了。”

云卿愣了愣,倒没想到花月容这般缺乏安全感,不由弯起唇角微微笑了笑,拉着花月容到床边坐下:“怎么这么想我和公子不过是去取些东西,放心,我既然答应过不会丢下你,就一定不会丢下你的。”

花月容蹙着眉,突然使起了小性子,不依不饶:“去取东西为什么就不能带上我”

云卿宽衣躺着,觉得累,心情也不甚好,闭着眼不太想说话,耳听花月容重复了两遍问话,不由翻个身,语气有些不好:“月容不是我们故意不带你,只是我们去的是王宫,你不懂武,如何去得好了,很晚了,快睡吧。”

花月容咬咬唇,斜靠着床栏坐着,直直看着云卿的背影,眼中光芒变换,不知在想什么。

、016回归

要取的东西已经取到,慕天想,他们也没必要再呆在墨城里。夜探王宫时君北渊紧盯云卿的行为,慕天回来后想了许久,怎么想都觉得君北渊是认出了云卿,所以还是尽早离开得好。

慕天没想到的是,云卿竟也觉得越早离开越好,全然对这墨城没有丝毫留恋,仿佛真的只是回来取件东西罢了。

三人依旧租了辆马车,出城时只见城门口的盘查松散不少,布告栏上的两张通缉令也被撕去了一张,独留下凌美儿的那张。原以为这种情形,离开应该很容易,不料刚走出城门就有一队军士从城内迅速跑出,拦截下三人的马车。

一阵马蹄声过,赶车的车夫看着坐在马上的人,顿时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云卿失踪的时候,君北渊在城门口露过面,百姓们即使不知道那就是君王,也该知道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云卿与慕天听出声响不对,不由对视一眼。慕天掀开车帘站到车辕上,见着坐在马上的君北渊,不由得微微一愣,很快又懒洋洋地双手抱胸,闲闲地靠上车壁,轻笑:“王上亲自来送,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君北渊一直看着垂着帘子的马车,听得慕天说话才终于转脸面向他:“世子难得来墨城做客,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慕天眯着狭长的眼,做出一副为难的神情道:“原也想着去拜会王上,可家父突然传来消息招我速归,这不,只好赶紧往回赶了。”

君北渊自然不会相信慕天的话,眼睛又看向马车:“世子不骑马,倒学着女子坐马车”

慕天耸耸肩,不理会君北渊话中的挖苦,抛给君北渊一个“你懂的”的暧昧眼神:“有美同行,自然马车是上选。”

君北渊握着缰绳的手一紧,目光沉沉地看着慕天:“哦孤怎么听说马车中是位公子,难道世子有龙阳之好”

你才龙阳,你全家都龙阳。慕天心中暗骂,脸上却笑得无害:“是哪个人到王上面前乱嚼舌根,污蔑于我。”说着,慕天也不避讳,径自回头向着马车内扬声,“月容,出来见过凤鸣国的王上。”

花月容身子一僵,转头看了一眼云卿,从袖中取出一方粉色的丝巾戴到脸上,努力镇定下心神,优雅婀娜地掀起帘子站到慕天身边,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半蹲下身子向着君北渊行礼:“民女花月容,见过王上。”

君北渊眯着眼,看着慢慢抬起脸的花月容,眼中顿时闪过失望,花月容露在面纱外的柳叶弯眉桃花眼,显然都不属于云卿。

昨夜有人夜探王宫,今日一早又接到汇报说发现慕天去而复返,正雇佣马车急急出城,他立时将两件事串联到一起,召集一队军士堪堪在城门处截下慕天,可这女子,却不是他以为的云卿。

君北渊不由怀疑自己的判断,只是仍不死心,仔细地打量花月容的脸,似乎在判断是否是云卿易了容。

慕天看看花月容,又转头看看君北渊,瞧着那好似恨不得上前拉开花月容面纱的眼神,脸上很快摆出一副我明白的神情,唇角一贯的轻佻:“月容可是我玉衡国都里有名的美人儿,王上莫不是看上了,若是真个看上了,我便将月容留下如何”

慕天此言一出,花月容顿时脸色大变,急急转头看向慕天。马车中的云卿听了亦是心中一紧,生怕君北渊应下。

君北渊从花月容身上移开目光,勾勾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这位姑娘沉鱼落雁,想必是世子的心头好,孤岂能夺人所爱世子若真要留个人给孤,倒不如把如今还在车厢里的那位留下吧。”

慕天不着痕迹地蹙蹙眉,微微沉下脸道:“马车中只我与月容二人,何来第三人,王上显见是在刁难我了。”

君北渊不理慕天脸色,步步紧逼:“若这马车中无人,世子可敢掀起帘子让孤看上一看”

慕天咬牙,可算是见识到了君北渊的难缠,若不给君北渊看,安下君北渊的心,今日只怕是走不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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