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白衣男子听到这话,终于有了大一点的反映,他迅速的回过头,目光冷冷的看着逸,眉目微微斜挑一脸冷漠,全身都冲满着威险的气息。看到这样的王兄,逸心中也是十分难受,顿时收起了刚才的戏谑口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我是说真的,如果你爱她,就从现在来始好好待她,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才最重要,而且我相信她,她不是那样的人。”白衣男子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波澜,很快,快得让人难以捕捉,但逸还是精确的捕捉到了。
逸被他那样冷冷的盯着,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接受着他目光的凌迟,与他相处久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他其实是最危险的。
虽然他平时看起来好像是风度翩翩的样子,虽然他和他平时交情最好,虽然他和他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虽然他在他的逼迫之下替他做了许他不想做的事情,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虽然……但王兄发火,免殃池鱼,逸必立闪之。即使他很想,很想,真的很想留下来看戏。
女子回到楼閣,坐到铜镜前,摘下了脸上的面纱,一张倾城之貌的脸就展现在了眼前,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女子似乎看到了无望的未来。
“没想到,堂堂一相之女,居然落迫到如此地步。”话音未落,铜镜前便已经出现了一个娣仙般的男子,浓密的眉,纤长的睫毛,嫩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无一不张显着他的邪魅。女子顿时感到全身血液倒流,心脏棸然收缩,眼睛慌恐的盯着镜中的男子,她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见到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可天下之大有哪里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呢?她,萧君然,天朝右相之女,非庶,是正儿八经的娣出,可那又怎么样呢?
君然的外公白赫,以前的身份地位也不低,正是她父亲现在所居的官职。白赫乃是开国元老,旧朝重臣,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能力。
白赫只有一女,那便是君然的母亲白悠,因此白赫对白悠极尽了一生的宠爱,只要是白悠想要的,或者是曾经提到过的,只要是有办法能够找到的,白赫都会想方设法替白悠找到。然而就算有如此深厚待遇的她也没有养成一个恃宠而娇,蛮横无礼的公主性格。
她从小便聪明机智,很小的时候就能歌善舞,特别是在古筝方面的天赋,鲜少遇到对手,除了当时定国将军之女玉容外,因此两人很早就被并称为“玉女双人”。
白悠及笄之后不久,城中到相府提亲的人就已经不知将门槛踏坏了多少次了,然而白悠从来没有给过他们好脸色看,因为她知道这些人中大多都是冲着相府的名声来的,只要娶了她,做了相府的入门女婿,便能保他一生荣华,所以她不屑,也不愿就这样如此早的草草结束掉自己的自由之身。
她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自己爱的,并且也是真心爱自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白赫看到白悠这样也不恼,因为他知道,白悠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况且现在时日还尚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