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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chapter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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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亚宁心里猛的一沉,与此同时大脑开始疯狂运转起来。短短一两秒之间,他就有了答案:“前几天霍达送我回来太晚了,就在这儿睡的。后来我没收拾就那么放着了。”

黎予恍然大悟。

吃完饭收拾了锅碗,黎予和姜亚宁讨论了一会儿剧本就执意要走。

姜亚宁觉得今天项楚年可能不会来了,挽留道:“都十点多了,就睡客房啊。不然你从我家出去万一被狗仔拍到不就麻烦了?”

黎予瞪他一眼:“明天早晨从你家出去被拍到才麻烦呢好不好!不行,我还回家打游戏呢。”

“骗谁呢都十点多了哪有游戏现在还有活动的。”

黎予神神秘秘的摇了摇手指头:“一块儿玩的妹子在美国,你不懂。放手啊,乖。”

姜亚宁默默放开手,抱起蹭过来的Elvis,给黎予打开了门。电梯门就要合上的时候,姜亚宁对里面的黎予说:“不要随便衣衫不整开视频,小心被传到网上!”

黎予在电梯里打了个趔趄。

姜亚宁睡梦中突然觉得他有什么事没做,想来想去好像是要拍戏,整个人一下就惊醒了。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意识到剧组放假四天,又准备继续睡。随后他听到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说:“起床。”

“?”姜亚宁睁开眼,看到项楚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副刚睡醒坐起来的样子。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项楚年抓抓头发翻身下床:“一点多。赶快起床,收拾三天的行李。”

“厉哥没说今天有工作要出差。”姜亚宁坐起来拿起床头的手机,才六点零一分。他顿时有点不耐烦,之前每晚失眠睡不着,现在好不容易有所改善,偏偏又不给睡了。但是项楚年随便扫过来的一眼中带了很多不容置疑的气息,他只好下床洗漱收拾衣服。

收拾好了拎着箱子下楼,Elvis扑过来在他脚边蹭来蹭去。他看项楚年在厨房不知道弄什么,想了想说道:“今天要去哪儿?带上E宝行么?”

项楚年拎了一个大塑料袋出来,又顺手把一条浴巾塞进他自己的旅行箱里:“不行。”

姜亚宁坐进车里看项楚年一气呵成发动车子,从车库里出来,副驾驶窗外的景色也一点一点变化,心里始终觉得郁闷。Elvis越长越大,也不知道刚刚放的牛奶和罐头够不够它吃。项楚年没说话,他也不想说话,掏出手机给霍达发了短信请他照顾Elvis,然后就开始自顾自地刷微博。正巧昨天晚上播出了新一期的《去旅行吧》,微博上正在热烈讨论姜亚宁的德语和黎予的大花裤衩,有网友评论这条大花裤衩简直神来之笔打开了异次元的大门,姜亚宁有点想笑,忍不住嘴角微微拉起。

此时还不到7点,街上静悄悄的,车也很少。项楚年扭头看到姜亚宁头顶有一撮头发翘着,忍不住伸手给他往下按了按。

姜亚宁吓了一跳:“干什么?”

项楚年收回手:“头发翘起来了。”他看着前方,漫不经心道:“车学的怎么样了?”

姜亚宁不由有点脸红,咳了一声:“最近拍戏没顾上……”

项楚年的嘴角抿了起来。姜亚宁敏锐地感觉到他心情不太爽,又低头开始玩手机。过了一会儿,项楚年突然开口说道:“后面车座上有吃的,饿了就吃。”

姜亚宁早就饿了,闻言费劲地探身从那一大袋里翻出小面包和几块巧克力,顺手递给项楚年一个面包:“要吗?”

项楚年斜了他一眼:“我开车呢。”

“哦。”姜亚宁就收回了手,撕开包装正准备吃,看到项楚年正从后视镜里看他,突然反应过来,把面包递到项楚年嘴边。

项楚年张嘴咬了一口,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接过了面包。

两人随便填了填肚子,姜亚宁处理了包装袋之类的垃圾,车里就又恢复了之前尴尬的沉默。姜亚宁又开始玩手机,玩着玩着就这么头倚着车窗和座位之间的夹角睡着了。

睁开眼的时候,车已经停了,项楚年也不在车上。姜亚宁吃了一惊,揉着酸疼的脖子下车,却看到一处很美的景色,心情不由得也开阔起来。远处隐隐有青山的剪影,近处一大片湖水被风吹着,水面波光粼粼带着秋意;天气不热也不冷,天很蓝很通澈,几片白云就那样随意地飘着;湖边有木桥架在湖面上,连起一间小木屋。项楚年正推开门走出那间小木屋。

“醒了?”

“我睡了多久?”

项楚年把车上的那一大袋吃的拎下来,伸手虚推了一下姜亚宁:“大概三四个小时吧。进屋。”

“箱子呢?”

“已经拎进去了。”

姜亚宁进屋之前还特意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但是没看到别的人家,只有树林和灌木丛,郁郁葱葱的,展示着初秋最后的旺盛生命力。

小木屋看着不大,但里面居然一应俱全。姜亚宁四处转转,发现这里居然还有水电供应。算算来的时候花费的时间,大概离市区也很远了,不由得惊讶道:“这儿怎么还有水电?”

项楚年好笑道:“拉了管道和电线不就有了?”

“看起来好干净啊,这儿没人住?还是你在这儿住?”

“每个月有人过来打扫一次。我在这儿住那我就不用去上班了。”

也对,上下班花9个小时也太费事儿了。

“可是一个月打扫一次也不会这么干净啊。你怎么能保证你有时间来的时候人家刚打扫过呢?”

项楚年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好奇宝宝:“来的前几天通知他再来打扫一遍。”

“哦。”姜亚宁又转了一圈:“这是你的房子?我怎么没看到周围有别的人家。”

项楚年一边把吃的塞进冰箱一边答道:“附近只有我这一个房子。十一点四十了,中午吃饭得自己做。你看冰箱里的东西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这儿有天然气。”

姜亚宁警惕道:“那你呢?”

“我不会做饭,但是可以洗洗菜什么的。”

姜亚宁松了口气。刚才有一瞬间他以为项楚年把他扔在这儿就要走了。他打开冰箱,看到满满的食材,顿时有点震惊:“咱们在这儿要呆多久?”

“看情况。”

姜亚宁闻言立刻转身:“可是四天以后剧组还要拍戏呢!”他不知道项楚年就站在他身后,这一转身差点撞到项楚年的鼻子。站得太近,他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须后水味,顿时觉得有些局促,连忙绕开假装去研究天然气灶。

“不会耽误工作,我那边还一大摊子事呢,你紧张什么。”

“……哦。”人家怎么说也管着一个公司,工作忙碌程度又怎么会是他一个小演员比得了的?姜亚宁觉得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

说起来这还是项楚年第一次吃姜亚宁做的饭。他没有像黎予一样狼吞虎咽,但还是表达了对姜亚宁厨艺的肯定:“味道不错啊。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小时候我妈忙,我就自己做。”对于小时候的事姜亚宁一点都不想提起,说得越多暴露的越多。何况那时候的每一天都在为生计挣扎,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好在项楚年也没有继续问。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姜亚宁终于有机会上楼看了一下。楼下是客厅和厨房,楼上是卧室和洗手间,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台,走出去就可以看到满山湖光的美景。他低头看到项楚年在底下桥上对他招手示意他下去,又“登登登”跑下去。

项楚年今天穿着一件灰色休闲卫衣,一条磨白的牛仔裤,还有一双白球鞋,看起来不比姜亚宁大多少了。姜亚宁走过来的时候,他就坐在桥边上,双脚下面就是湖水。

“坐。”

姜亚宁只犹豫了一秒,就果断坐在了项楚年旁边。项楚年的袖子挽起来露出了线条好看的小臂,姜亚宁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咱们来这儿要做什么?”

“散心。”项楚年看姜亚宁脸上的惊讶表情,揉了揉他的头发:“听说你挨黄征的骂了?”

“嗯。”看来项楚年察觉到他前几天心情低落的原因了。但是,他就是因为这个才带自己来散心的么?

“怎么说你的?”

姜亚宁暗自翻了个白眼:“我不想说。”他的手指划拉着木桥上的木板纹路,“以前在文娱的时候,我也没少挨骂。”

“为什么?”

“就是出道之前吕陈晔老师给我上声乐课,然后唱得不好……之类的。”

“挨骂是应该的。”项楚年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姜亚宁的瞪视,“骂你是为你好,相对来说也是一种捷径。要是所有导演都像高格一样一条一条来,那教出一个好演员得破产很多家企业了。”

姜亚宁也明白这个道理,闷闷地“嗯”了一声。

沉默了一会儿,项楚年突然问道:“喜欢这儿么?”

姜亚宁看向远处隐隐约约的山:“喜欢。”心里暗道难道接下来的一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果然项楚年没这么说。他说的是;“钓鱼么?”

“……钓鱼?”他站起身来,项楚年已经去拿渔具了。

直到项楚年把鱼线甩进湖里,姜亚宁都没弄清刚刚是怎么做的,对学钓鱼也不太感兴趣,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块地方这么漂亮怎么都没人来玩啊。应该有什么景点开发公司之类的吧。”

项楚年躺在沙滩椅上,枕着双臂,墨镜几乎遮住了他一半的脸:“这块地都是我的,当然没人来。不要说话,一会儿把鱼都吓跑了。”

姜亚宁只得全身放松躺在椅子上,墨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想着他的电影,想项楚年,想Elvis,思维天马行空,甚至想到不知道黎予的大花裤衩穿起来舒不舒服。过了一会儿就快要睡着的时候,亦或者是他已经睡了很久,突然被旁边的动静吓醒了:“怎么了?”

项楚年正在收线:“上钩了,钓到一条。”

钓到的还是个大家伙,生龙活虎的挣扎着,项楚年差点没抓住。姜亚宁帮着把鱼放进水桶里,然后看着项楚年再次甩出鱼线。

天色渐渐有些沉了,姜亚宁看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快要五点了。“我感觉是不是要下雨啊。”

项楚年抬头看看,“估计是。这湖太大了,第一次钓到一条也算不错。”他收回了线,收拾好渔具,抬手就要把鱼倒回湖里,被姜亚宁拦住了:“你干嘛?”

“怎么?要吃?你会杀鱼?”

姜亚宁看了一眼桶里的鱼,撇撇嘴:“不会。”

“那不就得了。”项楚年直接把桶里的水和鱼都倒进了湖里,与其说“倒”不如说是“泼”,动作幅度有点大,收势的时候动作过猛,直接一肘子朝着站得离他很近的姜亚宁去了。姜亚宁闪了一下想躲开,结果脚下有刚才那条鱼挣扎出来的水,眼看着整个人一滑就要掉进湖里去了,项楚年连忙扔掉桶去拉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被姜亚宁的去势也拽了下去,“噗通”一声巨响,两个人都掉进了湖里。

“我操……”

初秋天气虽然还有余热,但是湖水却是凉的,姜亚宁一进水就凉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再加上他不会游泳,挣扎了半天反而灌了一大口湖水。

“咳咳咳……”

项楚年托起姜亚宁,两个人狼狈不堪挣扎着上了岸。衣服都湿的透透的,走过的地方都是一道水痕。

“快回屋去洗澡。”

“那你呢?”

“我也洗啊,东西等会儿再收拾吧。”

姜亚宁也顾不上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小的浴室洗澡很尴尬了,哆哆嗦嗦洗完热水澡,终于不冷了。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早晨项楚年专门在箱子里塞了一条浴巾,不由感叹这人真是有先见之明。他以为去出差会住酒店,只带了自己的牙刷牙膏和擦脸毛巾。

项楚年还在里面洗,姜亚宁穿好衣服下楼熬了一锅姜汤。项楚年出来的时候看到一碗奇怪的汤,问道:“这是什么?”

“姜汤,驱寒的,赶快趁热喝。我没找到红糖,可能味道有点奇怪。”

项楚年一脸扭曲捏着鼻子喝完,和姜亚宁对视一眼,联想到对方从湖里爬上来的狼狈模样,两人忽然一齐哈哈大笑起来。姜亚宁突然觉得其实项楚年并不像平常看到的那么不近人情,严肃冷漠,他其实也像一个大男孩一样,至少他喝姜汤的表情像极了姜白小时候喝汤的表情。也就是这一刻,姜亚宁心里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化掉了,带着温度在心里流淌,一点一滴蔓延开来,包裹住整个心脏。

小木屋里没什么可以消遣的东西。两个人吃过晚饭,项楚年去外面收回了渔具,姜亚宁看了一会儿剧本,两个人就准备睡觉了。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唯一缺点就是只有一张床,还不够大。姜亚宁腹诽着,不过就算有客房,项楚年也未必会让他去睡。本以为太早上床会睡不着,结果在经历了掉进湖里的惊吓之后,姜亚宁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一声炸雷突然响起,将要撕裂天际一般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姜亚宁一下子就惊醒了。也许是这一片湖有些空旷,雷声显得格外大,跟在闪电后面,每一次炸响都使得姜亚宁心脏揪疼。突然身后一双手搂着他翻了个身,然后捂住了他的耳朵。

姜亚宁抬头,看到项楚年在闪电光线映衬下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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