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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番外:鼬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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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鸣门对于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他总是咋咋呼呼,并不代表不喜欢安宁的日子。

海棠鸣门觉得,他跟宇智波鼬这辈子大概就是这样相依为命了,他不可能无视鼬对待他的那份小心翼翼,也不能忘记自己曾做出想在鼬心里对比自己跟佐助谁更重要这种任性的事。

每天同进同出,携手共计,早晨醒来一出房门就能看到对方的身影,晚上睡前还有个活人能说晚安,这就是他能想到最美好的日子了。

但也只能是这样而已,他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而宇智波鼬几乎已经把隐藏自己的想法当成本能。谁都迈不出更多一步。

这样的日子终结于海棠鸣门一次醉酒——当酒友是九只尾兽,即使是海棠鸣门也难免会喝糊涂了。

当然,对于海棠鸣门这个阶层的忍者来说,这点酒并不算什么,他的迷糊在个把小时之后就被尿憋醒了。

有些烦躁的挠挠头,海棠鸣门揉着脸睁开眼,有什么东西在模糊视线里一闪而过。

有点眼熟——海棠鸣门眨眨眼,慢一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宇智波鼬的乌鸦。

是担心自己睡不好吧?海棠鸣门迷迷糊糊的想着,爬起来去上了个厕所,打着哈欠梦游似得摇摇晃晃往回走。

离房门越近,海棠鸣门的脚步就越迟疑。

其实他是知道的,那只鸦分shen并不是今晚特地留下的,它一直都在。

海棠鸣门撑着房门停了停,那种透过乌鸦的双眼投注到他身上的平静淡然的目光总会让他觉得心脏有些揪紧的发疼。

借着酒劲还没全消的头脑一热,已经对这件事逃避很久的海棠鸣门一转身走到宇智波鼬的房门前,一把推开。

门没锁,正对的窗户敞开着,一身黑的黑发年轻人坐在窗台上,惨白的月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黑白分明的亮边。

盯着天空的宇智波鼬扭过头,平平静静看着他,让海棠鸣门发热的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海棠鸣门有种错觉,好像这个将自己真实感情彻底掩埋的男人已经这样彻夜不眠注视着自己很长很长时间,久到他都已经习惯这深处暗藏着比天照的火焰更为强烈的感情的目光。

这并不是错觉。海棠鸣门想。

所有人都以为是海棠鸣门在追赶宇智波鼬的脚步,每次都是他热热闹闹的凑过去,想让那个冷清的男人稍微暖和一点,只有海棠鸣门自己知道,其实是宇智波鼬守着他才对。

一开始是不放心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在离开木叶后依然留下乌鸦,方便关注宇智波佐助的一举一动。海棠鸣门经常会厚着脸皮去找鸦分shen闲扯,后来大概是被他烦到了,宇智波鼬干脆在他身边也放了一只。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他离开木叶之后,那只有着红色眼睛的乌鸦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不管他去哪里,都会默默陪伴着他,注视着他——他身边唯一一次没有乌鸦,就是在他消失的时候。

但是,现在的他明明就在隔壁,依然需要这样吗?海棠鸣门不明白,难道一墙之隔,跟隔着千山万水没有差别么?

如果对鼬来说没有差别,那他还能为并没有得到安宁的他做什么?

“我想去一趟木叶。”海棠鸣门突然说。见宇智波鼬点点头,又快速补充:“一个人。”

黑发年轻人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那,晚安!”海棠鸣门在宇智波鼬没什么波动却总让他觉得心虚的目光里手忙脚乱合上门跑回自己房间。

宇智波鼬看着海棠鸣门消失在门后,垂下眼,将身体的力量全部交托于后背,长长叹了口气。

他想为自己争取一次,不管最后海棠鸣门选择什么,也比留下遗憾要好。

过去还是未来,只能有一个。

宇智波鼬闭上眼,眼前再次浮现昏迷的时候看到的梦境。

梦里的他处于一个热闹的城镇,也许是木叶,也许是短册街,也许是其他他走过的地方。身边有很多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着一张笑脸,当他想去看,却只能看到一张没有五官的空白脸庞。

宇智波鼬披着晓的外袍,带着斗笠,斗笠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做响。

一只乌鸦从空中落下,宇智波鼬伸出手,将它停到手指上。

这已经是第几只乌鸦,他不记得,他只知道,不管他放出几只乌鸦,都没能到达那个人身边。

为什么?宇智波鼬站在热闹的人群里看着他的乌鸦,眼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找不到呢?

对啊,为什么会找不到呢?他明明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明明只要一睁开双眼,他就能看到他那熟悉的身影。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沉,身旁的热闹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散去,最后只留下“唰唰”的雨声。

对了,他想起来了,宇智波鼬露出恍然的表情: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了。

宇智波鼬收起乌鸦,仰起头,看着天际落下的层层雨帘。

他习惯性注视与等待的人,已经在跟这场雨一样的大雨天死去了。

雨很快听了,周身又慢慢热闹起来,刚才那一场萧条似乎只是错觉,人们的欢声笑语近在耳边,走过身边的时候还会有人不慎擦过他的肩膀。

宇智波鼬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走过这条热闹的街,走过一片看不到边际的草地,走过茫茫雪海,走过横跨一片海洋的大桥,走过日出日落,走过花开花谢,最后,他停下脚步,眼前是不认识的风景,身边是不认识的人。

好了,他该醒了,宇智波鼬告诉自己,即使那个世界真的没有海棠鸣门了,即使他真的要像在这里一样孤独走过接下去的路,即使他再也没有家了,他也不会退缩。

因为,他想让他活着啊。

那就活着吧。

只要他希望的,他都会去满足。

然后宇智波鼬睁开了双眼。

“哟,睡的不错啊,看样子心情不赖?”

宇智波鼬抬起眼,看到板栗抓着窗棂站在窗户另一边。

大白鸟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挪揄:“动作挺快啊,鸣门那小子一大早天没亮就摆着一张悲壮的脸走了。”

宇智波鼬跳下窗台,无视想看好戏的大白鸟,径直走了。

看吧看吧,这就是宇智波兄弟两的差距,板栗悄悄想,一个只会等着别人哄,一个会主动让人来哄。

如果不是故意的,哪有宇智波鼬刚知道雏田大小姐可能也继承了上辈子的记忆没多久,就暴露自己一直在偷窥……咳咳,默默注视着海棠鸣门的事呢?

这事一捅破,海棠鸣门怎么可能还能继续当鸵鸟,不解决自己的遗留问题,死守着最后那一步不肯迈出去。

这座学院岛离木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海棠鸣门赶到木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木叶的天气大部分时间不错,在这阳光明媚之中,海棠鸣门拜访了日向一族的新任族长。

海棠鸣门见到日向雏田的时候她正在书房里阅览文件,书房三面的门都大开着,非常亮堂,正中间那个还未全部褪去稚气的女孩穿着有着大朵百合花纹的紫色和服,盘着长发,浓密的黑色头发间一朵白色小花若隐若现。

这样的日向雏田对于海棠鸣门来说很陌生,他印象中的雏田是温婉的,似乎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而这个日向雏田更有一份大气,举手投足间融入一个一族之长的魄力,被她那双浅到近乎白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就会觉得有所依靠。

两个雏田同样可以给人带来安宁的力量,然而一个撑起的是小家,一个却是撑起整个家族。

海棠鸣门看到这样的雏田,不知道心里是欣慰多一点还是心酸多一点。

他轻轻敲了敲门。

日向雏田抬起头,看到海棠鸣门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她很快将那份惊讶收起来,邀请海棠鸣门去待客室。

待客室里很安静,只有屋外醒竹敲打石头的哒哒声。

海棠鸣门有些不自在,想到自己来的原因,他就觉得特别心虚。

相比之下,当年一见漩涡鸣人就脸红心跳恨不得晕过去的日向雏田却是大大方方的,她挽着袖子煮好茶,轻轻放到海棠鸣门面前。

“谢……谢谢。”海棠鸣门双手捧着茶杯,吹开滚烫的热气,小心翼翼啜了一口。

“我们离婚吧。”对面从头到尾一直微笑着的人说。

海棠鸣门一口热茶喷在茶几上。

“什……什……什……什么???!”

日向雏田看着他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海棠鸣门突然反应过来雏田说了什么,“碰”得一声放下茶杯跳起来,慌张中打翻茶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日向雏田淡定的再次煮好茶,洗好杯子过完水,斟满一杯放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的海棠鸣门跟前。

“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么?鸣人。”

海棠鸣门脸色变了一变,垂下脑袋。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雏田,不管在来的路上怎么做心里建设,再见到雏田他依然没办法说半句重话。

这个是雏田啊,是给了他一个家的雏田。

这个是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雏田,是他决定用一辈子去守护的雏田,也是被他扔下的雏田。

日向雏田怎么可能看不出海棠鸣门在想什么,这个人是她上辈子用尽一切去爱的男人,她懂他的任何想法。

但是那是上辈子。

“我已经是族长了。”日向雏田用她特有的轻柔语气慢慢说,“鸣门君,我已经是日向一族的族长了。”

海棠鸣门抬起头,愣愣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穿着宽大和服挽着长发的女子微微笑着,重复了一遍:“我已经是族长了,鸣门君。”

海棠鸣门深吸一口气,跪着往后退了两步,深深俯下身:“对不起!”

“你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鸣门君。”日向雏田轻轻叹了口气:“你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我们对不起你。”

漩涡鸣人的一生并没有对不起谁,他小的时候从来没有受到过关怀,好不容易等到伊鲁卡老师接受他,他又已经离开忍者学校了。

伊鲁卡老师对他好,但他毕竟力量有限,而引导他走向一个独立忍者的卡卡西老师,当时更关注的是宇智波最后的遗孤。

自来也大人大概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漩涡鸣人放心大胆去依靠的长辈了,然而他却早早死去,刚刚捂暖的心,被一刀割了一大块,血淋淋的摊在他面前,催促他要变强大,变强大,变强大。

再然后,快速成长起来的他成了大家的倚靠,他们称呼他为英雄,将他捧得高高的,让他带着他们冲锋陷阵。

上一辈子,漩涡鸣人走了一辈子,都没有一个能让他理所应当去依赖的存在。

这辈子,能有个宇智波鼬,那个被他们那一辈当做神的人守护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能给的,都已经给了,而他能回报的,也都回报了,一来一往,没有谁欠了谁。

他能过的好,她真心实意替他高兴。然后,她也要去担负她应该担负的责任了。

海棠鸣门离开的时候还是一张苦瓜脸,雏田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在他意料之中,就像他的一举一动雏田也完全可以理解一样,雏田能为他的归处高兴,他也同样为现在的雏田骄傲,都说最长久是爱情的会变成亲情的,他跟雏田虽然只相处了十几年,其实也跟这个没差了。

但是——他们相互理解,不代表他们的儿子能理解啊!

海棠鸣门一想到博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心慌意乱,所以完全没有发现等他走了,他心里烦恼的对象正从另一边阴沉着一张脸走近那间待客室。

“为什么?”漩涡博人咬着牙望着日向雏田恶狠狠的问:“为什么我们都在这里,他却要抛弃我们?”

雏田跪坐在茶几后,精致的脸上依然是那温柔恬静的笑,只是笑容里多了几分悲伤。

“博人,你的父亲,并没有亏欠任何人。”她说。

漩涡博人张嘴想要反驳,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

他当然知道父母并没有亏欠子女什么,他当初也因为父亲老是不跟他玩而闹过,但是,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孩子的无理取闹罢了。

他要求他们在他孤独的时候陪伴着他,那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他能做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他连父亲死去,都是在遗体被运回来之后才知道的,因为即使提前知道了,他除了胡搅蛮缠要求他活下来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即使他有些委屈,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他当初也是选择了母亲和葵。

但是他怎么能抛弃母亲!难道他看不到母亲眼里的悲伤吗?!母亲一辈子都对父亲那个混蛋一心一意,这个家伙转头就把这一切给忘了!

日向雏田站起身,走到漩涡博人面前蹲下,捧着他的脸直视着他蓝色的眼睛,一字一顿慢慢说:“博人,母亲是一路看着鸣门君走下来的。”

漩涡博人睁大双眼。

漩涡博人一直理所应当的以为母亲也是跟自己还有佐良娜他们一样是在一切结束后被带到这个世界的,没想到,母亲是被送回到更早以前。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父亲对于母亲来说已经并不是这么重要,因为……并不是一闭眼一睁眼就是另一个世界,而是母亲也在这里世界,真真正正重新活了一世。

在父亲抛弃母亲之前,母亲已经做出了选择,她选择了家族。

“对我来说,上天能把你们送回我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所以,不用替母亲难过,因为母亲一点也不悲伤。

“当然了,”日向雏田笑眯眯的捏捏漩涡博人那张故作老成的脸,补充道:“父亲还是父亲,母亲还是母亲,我们依然同样爱着你们。”

——

海棠鸣门在木叶待了两天,最后是被臭着脸的漩涡博人送出村子的,来的时候一路天气晴朗,回去却一天比一天阴沉,等回到小岛,乌云在天空堆积了厚厚几层,随时准备一道雷劈下来。

宇智波鼬对他的归来没多大反应,只是跟往常任何时候一样安安静静陪在他身边,只是海棠鸣门总觉得今天气氛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天一天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成群结队在窃窃私语,脸上表情还特别惊悚。

他才出去两三天吧,这是怎么了?

到了晚上海棠鸣门就知道这是怎么了,是因为七月到了,鬼节将至,海棠阪菱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提议,来办试胆大会。

试胆大会对于忍者来说很没意义,毕竟,大家自己对于平民来说都已经是怪物了,害怕什么鬼怪啊~

才怪。

如果不怕的话,当晚散会后海棠鸣门不用在大半夜偷偷跑去隔壁房间蹭床了。

送佛送到西,海棠阪菱觉得吧——自己也只能送到西山脚下了,呵呵呵……

海棠阪菱这时候还在为自己的计划洋洋得意,至于第二天一早等她发现那两位留下一张便条就双双翘班的时候,哭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出去考察?!明明是度蜜月吧!明明是公费旅游吧!明明是嫌学校里电灯泡太多吧!

校长和副校长你们敢不敢不要这么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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