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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垮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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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个月,靳程鲤的精神一直不是很稳定,特别是晚上睡觉时,不用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

情绪波动较大时他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他,贺昉也不行,但好在这样的时候很少,靳程鲤大多数时候都离不开贺昉,必须要紧紧黏着他,一旦看不见贺昉,靳程鲤就很有可能陷入莫名恐惧的状态。

因为这样的情况一时半会儿根本得不到缓解,贺昉只好待在家里处理事情,靳程鲤就在一旁看书或者发呆。

贺昉倒也并不避讳这些,时常做事做着做着就停下来,将在一旁安静待着的靳程鲤抱进怀里,说会儿话或者亲一下,这时的靳程鲤非常乖巧,不会发脾气也不会拒绝。

“昉昉,我们出去玩好吗?”靳程鲤坐在贺昉大腿上,手撑着桌子,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一边,“老是看这些,好没意思。”

靳程鲤安静的时候,尽管精神和心智还不是很好,但好歹认得出他是贺昉,但晚上睡觉时,只要贺昉一靠近,靳程鲤就会尖叫,将他认成阿生,他承认自己是阿生时,靳程鲤像是对那天的遍地的假体留下了深刻印象,又会摇头说他不是阿生。

这样癫狂的状态只有持续到靳程鲤有些累了,贺昉抓住时机将混了安眠药的牛奶喂给靳程鲤,靳程鲤才会乖乖睡过去。

“想去哪里?”这几天贺昉一直很忙,靳程鲤又是现在这样的状况,想来靳程鲤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有出过门,一定还是很闷的。

“去哪里都可以!”靳程鲤看出门有望,欢呼起来。

贺昉也跟着他开心,想了想,“这附近有个新的公园,听说环境不错,要不我们去那儿逛逛吧。”

靳程鲤一听不能走太远,撇下嘴,但想到能出门就已经很不容易,权衡之下,还是高兴地点点头,“好吧,不过我要吃雪糕。”

贺昉有些为难,“现在也才四月初的天,哪里有什么雪糕?”

“肯定有的。”靳程鲤说道。

贺昉拗不过他,“到公园去看看,如果没有,就等天气热一些了再吃好吗?”

靳程鲤是记忆混乱导致精神不济,不是傻,也知道这是贺昉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只好点头,“五月应该就会热起来了吧。”

贺昉笑道:“这天气啊,还真不好说。”

两人是吃过午饭才出去的,顺便在路上买了一些零食,就像去公园聚餐的样子。靳程鲤背着包,包里装着在超市买的零食,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公园里已经是新绿初成,颇有四月暖阳的味道,今天的阳光也不错,靳程鲤头枕在贺昉腿上,闭上眼,阳关透过树叶的罅隙一块光斑投射在靳程鲤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贺昉心里一痒,低下头,手指轻轻抬起靳程鲤的下颔,轻轻柔柔的吻从眼到嘴,温热的呼吸像最柔软的羽毛扫过靳程鲤的脸颊,贺昉的吻停在靳程鲤的唇上,耐心而温柔。

等了一会儿,贺昉既没有退开的意思也没有深入的意思,靳程鲤心中微叹,睁开眼睛,正对上贺昉漆黑不见波澜的眼,望过去,眸中千万情谊不过一片胶着,踩不到底,也爬不上岸。

靳程鲤张开嘴,顺从地让贺昉长驱直入。

四月的太阳很温暖,树下二人如同在热恋中最普通不过的情侣相拥着彼此,亲吻着彼此,给予着彼此最温暖的怀抱。

……

“走吧。”方洋承拍拍锦生的肩膀。

锦生却依旧不动,死死盯着不远处如胶似漆的二人,目眦欲裂。

“你这么一直看着,是想贺昉叫人来做了你是不是?”方洋承劝道,晃了晃手上提着的一个不起眼的皮包。

“到时候不仅你,靳程鲤也跟着玩儿完!有穆家相帮衬,倒也不至于,那你锦生有个什么?”

锦生转身抢过方洋承的皮包,抢过就走,方洋承愣了一下,追上去,“哎哎,也不是说你没有什么,只是现在你还斗不过那贺昉,就让你收敛点儿。”

锦生没说话,步伐迅疾,方洋承非得时不时小跑一下才跟得上。

已经到公园外了,锦生也不停下,直到走到一个电话亭边,锦生才突然蹲下来,头埋在臂弯里。

方洋承走过去,拍拍他,任谁见了自己恋人躺在别人怀里,还任其亲吻,心中也不会太好过的,四月景色太美而太短,这样的季节总让人神伤。

过了一会儿,锦生的声音很闷,拼命抑制着喉咙里的哽咽,“小承,我好后悔。”

“嗯。”良久,方洋承轻轻应了一声。

人在这一生中,有很多很多后悔的事,或大或小,但都将成为一生无法避免的遗憾和悔恨,成为一生中避不开的尖角,每次一回忆,都是一次光着脚的徒步行走,从这些尖尖的角上,一步步慢慢走过。

走过就鲜血淋漓了,走过尖角就又稍稍平滑一些了,这些遗憾和悔恨就暂时少一些了。但往往,我们无法走过,踩着淋漓的鲜血我们往往都会退回来,因为后悔的事太多太狠太无奈,随之尖角太多太尖太硬。

正是工作日,除了已经退休没事出来溜达的老人,这条街上行人并不多,但仅是这样,已经有好心的老人停下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方洋承静静等着,等到锦生站起来,眼眶依然红红的,声音依然哽咽,但却冷淡,“走吧,我一定会让贺昉这个混蛋输得一败涂地!”

方洋承唇角一勾,不置可否。

锦生手上的皮包便是靳程鲤这半月来得到的消息,一个U盘,几份文件,U盘里的东西也并不多,寥寥两个文件夹,一份财务资料,一份客户资料。

方洋承细细检查着靳程鲤带出来的东西,同时惊叹靳程鲤的能力之强,每一份文件都正中贺家红心,足够将贺家狠狠击垮,再无翻身之余地。

“这真的是靳程鲤得到的资料?”方洋承至今都不敢相信,贺昉每天处理的信息之多,是他们无法想象的,而靳程鲤却像是全部将之筛选,而直接选了最有用的东西给了他们。

“他是被训练过的特工吧!”方洋承越是整理,越是惊叹道。

锦生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但依然闷闷不乐的样子,只顾埋头苦干,在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内,除了例行要露面的通告,锦生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调查着贺家,这股子拼劲是方洋承佩服且无语的。

锦生的学习能力之强就是他很无语的一点,像是真的要为了靳程鲤而拼了一样,锦生在短短时间内接收了方洋承所能授予的一切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且不说虽然是方老爷子的心爱孙子,方家顺位继承人,方洋承凭借自己的继承人所学和在娱乐圈打拼多年的经验有多么多么好,单就有时锦生眼中露出的那种气质……

“睥睨苍生的天才。”喝着咖啡优哉游哉的林肖这么说道。

或许是有些夸张了,方洋承直吼吼,“老子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还不快来帮老子捡捡!”

但不得不承认,锦生眼中透露出的光芒,这样的光芒只会让人心生敬畏而不会去亲近,或许现在的锦生根本不需要谁去亲近他,他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

这个世界是在那天看见二人亲吻时突然构筑而起的,铜墙铁壁中有汞。

……

自从那天林肖跑来告诉他们贺昉最近的动向之后,就一直赖在这儿,比天下最黏的牛皮糖还要黏,就那么死死黏在方洋承身边,怎么撕都撕不开。

说老实话,林肖带来的这个消息还真没那么重要,因为有穆家的帮持,锦生他们早已有了贺家的一举一动的信息来源,根本用不上林肖这个门外汉。

方洋承也是随遇而安的人,既然撕不开着牛皮糖,就天天给他浇水,早晚有一天会自己化开。

浇水方式如下:

“哟,林天王,你觉得这儿是不是有些空旷?”

林肖看着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的厨房,流下一滴汗,默默点头,转身出门,开始购置厨房用品,买回来后自发自觉地开始当起伙夫。

“哟,林天王,你觉不觉得这里有些挤?”

林肖看着专门装脏衣服的柜子被一堆莫名其妙的挤得满满当当,流下两滴汗,默默点头,走过去,开始清理柜子,洗衣服。

“哟,林天王,你还在这儿啊?”

林肖还没来得及流汗点头,就听方洋承已经继续说道,“林天王也觉得我的杯子里缺点什么吗?”

林肖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流下三滴汗,默默点头,转身出门回到家将自己珍藏的咖啡和咖啡机拿来,开始默默磨咖啡煮咖啡。

“哟,林天王,你真要住在我这儿啊,我屋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林肖终于听到不再是上述语气的话,感动得泪流满面,连连摇头,“我又不占地儿的!”……让我跟你睡一床就好了!

方洋承翘起二郎腿,“呀,还是挺占地儿的啊!”说着手指向客厅小角落。

林肖看着小小角落里被方洋承无情丢弃的自己的被窝,庐山瀑布汗,但他默默点头,心里两条宽带面款款而下,走过去,窝在自己的小小角落里,默默神伤。

方洋承“哼哼”了两声,打了个饱嗝儿,中午林肖做得饭菜太多太好吃,自己忍不住就多夹了两筷子,好吧,或许不止两筷子,方洋承不肯承认自己把菜碗全部堆到自己面前的幼稚护食行为。

然后抿了一口林肖亲手泡的醇正咖啡,苦泛浓香,方洋承享受地眯起眼睛,望着阳台上被晾晒起的一件件衣服,心中蓦然还是涌起了几分久违的心动。

再看角落里默默神伤的林肖,方洋承禁不住一笑,林肖看过来,看他失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方洋承“啧”了一声,突然想起好多年前,他还是方家少爷,林肖还是街头混混时,他对林肖说的第一句话。

“傻逼!”

那时人傻人年轻,那时人傻人真心。

门铃响时,林肖正在煮饭,方洋承看电视,锦生正在闭关修炼,为救出心爱的人做准备。

锦生不会出洞,方洋承更是不会动,林肖微叹,关上火,去开门。

“你们?”门外站着的人,倒是林肖没有想到的。

方洋承踩着拖鞋面滑过来,没错,他已经懒到懒得将脚伸进鞋里了,“哟,穆家少爷带着他的夫人来光临寒舍啦!”

门外穆霖珏听见这夹枪带棒的语气里还是有那么一个十分中听的词语,心情总还是愉悦起来,一旁的程东元黑着个脸,白了方洋承一眼。

方洋承毫不示弱,白眼翻到了天上去!

程东元立马将白眼翻了个转,翻出了花样,翻出了创意。

方洋承“切”了一声,以不大不小正好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幼稚!”

“靠!”程东元捋起袖子。

穆霖珏赶紧将捋上去的袖子给顺下来,又赶紧给程东元顺毛,“我们是来说正事的!”

林肖恰到好处的递上一杯自己亲手研磨的咖啡,算是消了一场莫名其妙战争的苗头。

林肖已经把锦生从房间里喊出来,锦生有些焦躁,“叫我干什么,这已经是紧要关头了!”

方洋承安抚道:“正是紧要关头,就更要放放松,免得越紧越呼吸不顺。”

林肖也是恰到好处递上自己亲手研磨的咖啡,锦生一口饮尽。

“不烫么?”方洋承惊呆了。

锦生摇摇头。

“喝出什么味道了吗?”方洋承又问。

锦生顿了一下,摇头。

方洋承:“……”

程东元这时才走过来,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细细打量着锦生,“你,你真是那个阿生?”

锦生点点头,看着这个靳程鲤的不靠谱舅舅,依然脸色苍白,再怎么补也补不回来的身子,可能跟那时的艰苦生活有着莫大关系。

“你变了,”程东元围着锦生转了三圈,得出结论,准确地说是似是而非的结论,“不不不,你没变啊!”

锦生:“……”

他看向穆霖珏,“说什么?”

穆霖珏将恋恋不舍还想再围着锦生转三圈的程东元给拉回来,“我来除了想带内人看看真的阿生之外,还想提醒各位一句,贺家要垮台了,或者明天,最迟一星期之后。”

“……”

一个多月的忙碌,或许现在没有谁会比锦生更清楚贺家的状况,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那么快,锦生喃喃道:“那么快?”

穆霖珏点点头。

方洋承首先发难,“协力对付贺家的可不止我们吧,现在穆家倒是把这其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得干净!”

穆霖珏看向锦生,却在回答方洋承,“当初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只是不希望有人对A市虎视眈眈,既然现在贺昉不打算这样做,穆家实在也没有插手的余地。”

锦生了然地点头,“还是多谢。”

程东元扯扯穆霖珏的袖子,瞪着他的眸子润润的有些怒意。

穆霖珏无奈,继续说道,“但是靳程鲤是我内人的侄子,也是我穆霖珏的侄子,当然也是我穆家人,于理穆家不能插手,于情我穆家自当鼎力相助。”

锦生不置可否,仍是只说了声:“谢谢。”

穆霖珏和林肖眼中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欣赏,不卑不亢者,自有人尊。

……

第三天,A市甚至全国各家媒体都同时爆出新闻头条。

“A市巨头贺氏企业宣布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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