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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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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院有客来访。端王请来的医师,来给哑巴治腿疾。

那位年轻医师,白衣一身,清雅绝尘,眉宇间是淡然的傲气。他只扫一眼鹊哥儿,点点头向屋里走去。白衣过处,浅荡着药香。

鹊哥儿只当对方瞧不起自己戏子的身份,对他的眼神毫不在意,反正早就习以为常,仍旧带着笑跟在后头。

这医师虽年轻,手法却十分老道。把了脉,查了伤,丝毫不拖泥带水。

“腿疾不难治,只是延宕的久了,经脉不通。我先开两剂药吃两天疏散疏散,三日后再来针灸,便好了六七分。往后日加调理便可痊愈。”说着,起身准备走人,鹊哥儿忙赶上去道谢。

“你不必谢我,我这人,一分钱办一分事,绝不含糊,既有人付这账,我便尽心治,治好了收钱,治不好,我也不干这档子事了。

药我会命人抓了送来,这几日吃得清淡些,你大可放心,那人身子骨很好,静心调养,不碍事的。”

于是哑巴又住下了。

攲枕侧听窗外雨声淅沥,身旁的鹊哥儿依偎着睡回笼觉,绵长的呼吸声,朦胧的雨景,淡雅的药香……

小屋里流淌着某种莫名的情愫。

恬静而美好。

医师准时来了,带着他全副家当。

当他亮出那一排闪瞎鹊眼的银针时,鹊哥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这些针,你要做什么?”

医师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往哑巴嘴里塞了根裹了了棉布的木棍,

“会有点痛,你忍着点,这腿伤啊,拖得太久。”

于是医师操起家伙,把哑巴可怜的腿,活生生当成了针靶子。

他说痛,还真他妈痛。

两针下去,鹊哥儿眼睁睁看着哑巴脸上血色全无,双眼紧闭,密涔涔的汗水就像这窗外的雨,一层又一层,身上的布衣,也被打湿了一次又一次。

攥紧的拳,发白的指节。鹊哥儿觉得心里堵得慌,他强迫自己别开眼,才幡然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他,才发现自己的心,还会被别人牵动。

“好了。”

医师清冷冷一声,鹊哥儿顿时如负重任般松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你看这小哥,耐力多好,从头到尾都没吭过一声。

过来,这些是三天的药,三天后我再来做次针灸——”

“还来?!你要痛死他呀!”

“今日是第一次,所以痛了点。接下去就不会了。给他弄点咸的吃,出那么多汗,会虚脱的。”

送走了医师,鹊哥儿便开始跑后勤。

端着熬了一上午的青菜腊肉粥,一路小跑到病榻前。哑巴无力的靠在床上,仍是脸色苍白。

“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过会我再给你擦身换件衣服。”

鹊哥儿勺了一勺,放在嘴边试了试温,确定温度恰好,方小心翼翼送到哑巴唇边,然而那人竟很没情趣的——呆住了。

怎么说,吃惊?开心?困惑?总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哑巴的表情古怪得很。

鹊哥儿见他呆呆的表情,不厚道的笑了,心想这傻子真好哄,于是玩性大发,轻笑道:

“夫君可是病傻了?还是妾身做的粥不合胃口?那妾身,这就倒掉重做……”说着,收手便要离开,垂眸尽是一番失落,楚楚动人,撩人心弦。哑巴只当他真要走,下意识抓住他手腕不放。

鹊哥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刚想调笑哑巴两句,却见他满脸的慌乱,好像真的怕自己走似的。

“行了,我不走。我知道你这人脸皮薄,不要我喂就不要呗,看你那么有力气,自己吃。”他把碗往前一递,哑巴不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阵子,终是他败下阵来。

“我说你这人真是奇怪,喂你也不要,自己吃也不要,真难伺候,不管了,总归要吃点,张嘴,这粥都快凉了,亏我熬了一上午呢!”

鹊哥儿抱怨着,眼尖的他,又怎会错过哑巴眸中闪过的喜悦。

这家伙,真不会藏心事。鹊哥儿心里笑着,一勺一勺,喂得极认真。

饭罢,鹊哥儿取来温水替他擦身。梅雨天潮湿湿的,这汗水浸泡过的衣服穿着怪难受。哑巴本想自己来的,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鹊哥儿看不下去了,心道连布巾都拧不干,逞强个屁啊!他决计亲自上阵。

脱去哑巴上衣,健壮的躯体袒露在面前。鹊哥儿一边轻轻擦拭,一边顺手吃豆腐,心里赞叹这好身材,宽厚的胸膛,精壮的肌肉,匀称的肌理,啧啧,同是男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正陶醉其中兼羡慕嫉妒恨的鹊哥儿一路煽风点火却不自知,直到冰凉的身体泛起热度,直到一只有力的大手制止他不安分的乱摸,直到他抬眼对上那双清亮亮隐忍着□□的眸子,这才后知后觉尴尬的收手。

哑巴沉沉的深呼吸,挣扎着起身下床。身上燥热的厉害,看他又怎么敢冒然伤害他的鹊儿?这般丑陋的姿态暴露在他面前,怕是要被讨厌的。这和那该死的端王又有什么两样?

真想揍自己两拳,怎么在他面前就这么容易失控了?

哑巴颤巍巍下了床,才走了两步,身后传来柔和的,近乎呢喃的轻语:“……不做吗?”

似风拂过,不留一丝痕迹。

窗外,雨缠绵。

哑巴背对着鹊哥儿苦笑了笑,听错了吧,他的鹊哥儿怎会乐意做这种事。他继续往外走,压制住心里那种强烈的冲动要转过身把那人狠狠亲吻一番。

“哼,嫌老子脏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啊?!都贱到求你上了,你——呜!”鹊哥儿嘲讽的话未完,唇便被堵上,整个身体被压倒在床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有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口腔,鹊哥儿搂上他的脖子回吻过去。

是挑衅,是邀请。

这场风花雪月,由他挑起,由他承受。

雨声淅沥,在他耳边渐轻渐远。

意识在不间断的痛楚与欢愉下逐渐逃离。

他没有挣扎,而是任凭摆布。

只是这一次,他心甘情愿。

傻子,你想做什么,我都清楚。

那样的琴声,我怎么会不懂。

可是,我只是个戏子,不配去爱,也不会爱。

你可听过,戏子无情?

呵,一见钟情,我是不信的。待你玩厌了,我又是弃子一枚。

傻子,傻子,我真的厌了啊!艳妆下活久了,就再也摘不下了。

我已不是我,又怎么回应真实的你?

就这样吧,今日以后,回到原点吧……

雨,不知何时停了。

醒时,枕边人早已不在,空留清浅的药香,一时心里空落落的。鹊哥儿翻了个身,全身都酸痛的厉害,他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枕中,眼角的泪,转瞬即逝。

迷迷糊糊正要睡去,听得一声惊响,他一个机灵起身,有种不好的预感——

待他进灶屋,已然一片狼藉。哑巴不知所措的看着锅子里一坨不明物体,表情很是惶恐。

“哑巴你——什么时候有炼火药的嗜好了?”

那人拼命摇头,手忙脚乱的收拾,奇怪的焦味里竟还夹杂着糊了的米饭香。

这货在烤粥无疑了。

鹊哥儿叹了口气,阻止他越搞越乱的手,“我来吧,这屋子破的很,经不起您老折腾的!”他轻笑,忍着身上的不适,收拾做饭。间或瞥了哑巴一眼,后者老老实实呆在墙角,像极了做错事面壁思过的孩子。

转过身,唇角笑意嫣然。

待到一切打理好,只等小粥慢熬,他侧身斜靠,身后大手环绕,落入他温暖怀抱。

雨打芭蕉,炊烟缭绕,时日正好。

这傻子,越来越大胆了嘛!谁准他的咸猪蹄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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