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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不老不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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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我开始以为并没有用,心下失望至极,便想说,随便谁也好,什么也好,只要是灵魂,都出现来让我看看,至少让我相信这块东西真的有用。”

正是刘嘉仪的这种念力,才招来这么多的灵怪。

刘嘉仪摘下玉坠,递给林昔。

林昔没有伸手,只是看着那块玉坠,惊奇的发现那块玉坠和张念脖子上挂着的那块极为相似。

“给你吧,我不敢要这种东西了。”刘嘉仪催促林昔收下。

林昔看着那块玉坠说:“交给我,你便不会再招惹这些妖魔鬼怪,但是——”

“但是什么?”

林昔停了片刻,接着说道:“但是你的未婚夫也会离开了。”

“——离开?什么意思?!你是说——他在这里?”

“嗯。”林昔点点头,“他在你的相机里,其实一开始他就已经被你召唤回来,只是藏在你的相机里,你看不见他。后来你招来了越来越多的灵怪,他便想借助相机提醒你。”

“他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没办法看见他?”

“如果他有心想要出现的话,还是有办法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愿意见我?”刘嘉仪握紧玉坠,失望至极的整个人站立不稳,连退几步靠在墙上,“为什么——”

“所以你可以选择,将玉坠交给我,从此不要再碰这些邪咒恶灵。或者留下这块玉坠,留下你的未婚夫,和这些——”

“你疯了。”赵一清拍了一下林昔,“当然是拿走那块玉坠啊,整天和那些鬼怪呆在一起,早晚会死的吧!”

“她应该有这个选择的机会。也只有自己选择的路,才能够心甘情愿的走下去吧。”

刘嘉仪捧起照相机,不停的来回摩挲,神情一早没了初见时的尖刻,也许那副模样是为了掩饰比人更强的悲凉吧。因为不能露怯,便竭尽所能的装作一个强悍的人。其实心底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比任何人都更执着的去承担。

“放弃的话,会更好吧?”刘嘉仪问道。

“嗯。”

“我可以见他一面吗?之后我可能知道该怎么选择。”

“嗯。”

林昔还没有施咒,一缕白烟已经从相机镜头中钻了出来,浮在半空化为人形。

这个男人身上穿的还是登山服,一头棕黑的乱发,手上捏着登山帽。

“敏强——”刘嘉仪颤抖的伸出手。

那男人也微笑着伸出手来,然后双手交碰处却没有丝毫的质感,刘嘉仪不敢再动,只是触摸着他的指尖,害怕伸过去的时候,握住的只是一团虚无。

“嘉仪。”男人笑道,“你是傻瓜。”

刘嘉仪紧紧咬住嘴唇,忍了又忍,终于眼泪还是涌出眼眶。

“你为什么不见我?”

男人苦笑着摇摇头,“嘉仪,我已经死了,再见你对你没有一丁点的好处,你应该忘记我继续生活下去。”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做不到啊——真的不行,我坚持了一年,可是快到那一天的时候,我整日整夜不能安宁,我每一次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都希望时间能回到一年前。”

“你要相信,我比你更加希望如此,只是我不能够。我在你身边徘徊了几天,你看不见我,听不见我,我知道,我的生命真的结束了。我不但对你的生活再无益处,甚至会使你更一蹶不振,我怎么能还会想办法去影响你?”

“你对我的影响,跟你的生死无关!只跟你是什么样的人有关!你真的觉得就这样忘了你,随便去找个人开始新生活,对我的生命就是好的吗?那个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吗?只要是个活人就好吗?你觉得那是我要的生活吗?我要的是我想要的,而不是别人觉得我应该要的东西!”

男人手中的登山帽绞得更紧,不知所措的说道:“嘉仪——”

“是你教会我的坚忍,你不可以又让我放弃它。有些性情一旦拥有了,就绝不会再对世界妥协!”

是,你说的没错。”

“我考虑清楚了。”刘嘉仪抹去脸颊的眼泪,转头对林昔说道,“我要留下这块玉坠。”

“你不害怕吗?”反而是赵一清问道,“在看过刚才那些东西之后?”

“害怕,但是我又比那更害怕的事。”

“戴着玉坠的时候,要心思澄明,不能起邪念。我会在你家的门窗之后都画上咒法阵,但是也只能抵挡一般的灵怪。如果发生什么异常,立刻跟我联系。”林昔说道。

赵一清看看刘嘉仪,又看看林昔,笑着垂下头,低声说了一句,“人类真是很可爱。”

在安排好一切之后,刘嘉仪送两人出门,林昔最后叮嘱道:“天黑之后都尽量不要出门,万不得已要出去的话,一定要随身带着我给你的那道符。这就是代价,并不算太大,对吗?”

刘嘉仪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点点头说,“对!”而她的未婚夫敏强,正站在她的身后。

从刘嘉仪家中出来,正是夜最黑的时候,也是一座城市最安静的时间,汽车的引擎声格外刺耳。

如果说刺破黑暗的光总会到来,那么刺破第三界的光在哪里?

林昔想起在这样寂静黑暗中消失的洪伟文和游振勇,他们现在在第三界中是什么情况?

以及那梦境中出现的是什么?虽然昏睡的时间很短,脑子里却像走马灯似的闪过很多很多画面。

那些画面中全是张伯伯和上次那个看上去年轻的女孩。有一下,那个女孩抱着一个婴儿,看上去比自己上次见到的时候年纪稍大,身上披着一件长斗篷。

为什么会看见这些画面?是因为黑耀石镜产生的影响吗?是张伯伯的记忆吗?为什么看见的只有他们两的画面?

难道是因为那个女孩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林昔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被这些问题搅碎,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

正好第二天是顾义离开的日子,林昔借此机会又去找了李姨。

顾义长居的城市是顾伯伯的老家,离这并不远。

顾义是空着手来,空着手走,他这人一向是这样。连父母也都习惯了不帮他打点,好像也挺满意他这样随性。

“我说你来干嘛,婆婆妈妈的,难道我来去还要人送吗?”

林昔抽着烟,站在顾义的车外,“你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了当然总要来看一眼吧。”

“你要是真这么贴心,就别再闹别扭,也给哥们省点事不是。现在能做事的还有几个,你一罢工他们还能找谁?”

“横竖你也没什么事,我给你提供机会回家看爸妈,有什么不好?”

“哟!”顾义竖起眉头就来揉林昔的脑袋,“小丫头片子,长能耐了。给我乖乖的!”

林昔龇牙咧嘴的挣脱开,甩甩头发问道:“那人回来了吗?”

“没有。”顾义笑意收敛下来。

“一定有办法的。”

“也许吧。”顾义苦笑,“我走了。”

“嗯。”

回到李殊文的家,门虚掩着,林昔推门进去,看见李殊文还站在阳台上往下看。再怎么潇洒,总还是有心底放不下的人,谁也不例外。

听见推门声,李殊文回过头来,“走了。”

“嗯。为什么不让顾义在这边呆着呢?”

“那边顾家离不了他。”李殊文坐在床边的红木摇椅上,脸色很是疲惫。

“顾伯伯呢?”

“有事出去几天,亏得他还有精力,我是不想动了,身边的人也一个个都不在了,我一个人还能干什么?”

“不是还有顾伯伯陪着你吗?李姨,别乱想。”

“他是他,同伴是同伴。”李殊文说着又笑起来,想起了关于过去的记忆。

林昔轻轻走到摇椅边蹲下,“李姨,我能不能问你一些事。”

“嗯,说吧。”李殊文微微眯起眼睛。

“那天在你家出现的那个女孩是谁?”

李殊文猛得一震,扭头看向自己面前这张似曾相识的眉眼,一时百感交集。总说她们不像,可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不会改变的吧。比如固执。

“李姨?”林昔的追问打断李殊文的思绪。

“那个人啊——是我过去的同伴。”

“她看上去很年轻。”

“她确实很年轻。”

“不对,李姨。”

“哪里不对?”李殊文到这时还依旧慢条斯语。

“那天我遇到危险,是黑耀石镜保护了我,在我昏迷的那一下,我看到了很多画面。大多是是张伯伯和那个女孩,但画面中的张伯伯还很年轻。后来那女孩稍微年长的时候,穿着一件黑色长斗篷,手中抱着一个婴儿,交给了张伯伯,那时候张伯伯也不过是三十多岁。可是这次,我见到她的时候,应该离那时二十多年,她不但没有变老,反而又成了二十岁的模样。李姨,她究竟是谁?她不会变老的吗?她是我什么人?是不是——那个婴儿就是我?”

这些问题每一个都像敲在李殊文的心上,她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过了很长时间才吐出胸口憋着的一口气,长叹道:“她会老,只是她变老的时间跟我们不一样。她叫寂灵,是我从孩提到出生入死都在一起的伙伴,算起来应该也是林家人。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有些事不应该由我告诉你,谁的记忆,你去问谁。”

“李姨——”林昔还想继续追问。

“林昔。”李殊文喝住她,“我对你一向更胜顾义,能说的我自然都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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