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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三界初显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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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体不借助任何东西能移动物体,能随意显现身体,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林昔怀疑是凌雨霏产生了幻觉,在心底考虑是否应该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

“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敢和别人说,别人一定会说我是疯子。有时深夜,我能感觉有人抚摸我的手背,这种持续的感觉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凌雨霏是一名文字编辑,正在房内加班工作。

最终我决定留下观察一夜,任何用已知去否决未知都是愚蠢的。

洪伟文这本《1984》的扉页上题了一行字“thesoundofsilence”——寂静之声。

已经凌晨,房间的灯还亮着,林昔用拇指和是指捏揉眼睛,真是各行有各行的苦。

“林昔!林昔!”

林昔正躺在沙发上看书,昏昏欲睡之间,房间里的人忽然惊叫起来。

“怎么了?”

“他在吗?他在吗?”

冲进房间时,凌雨霏站在书桌旁,正四下张望。

林昔轻轻摇头。

“我刚才太累,趴在桌上睡着了。有人敲我的脑袋,惊醒后我也怕是自己的幻觉,所以虽然醒了却趴着没动,接着有人捏我的鼻子,我绝对不是做梦。”

凌雨霏的两侧鼻翼有淡青色的印记。许多新鬼都拿捏不好自己的力气,生怕自己没有触碰到,反而在所爱之人身上留下淤痕。

有时身上出现莫名其妙的淤青,就是这个原因。当然不是所有。

可是,林昔为什么看不见他?

当天夜里没有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第二天一早,林昔就带着满肚子疑问,敲开了老顾的家门。

老顾,全名顾行之,今年五十来岁。可是保养得很好,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和嘴角才能看见些许皱纹。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扮女伶,那叫一个艳压群芳。实际上,他的“一秋堂”另外的身份,就是驱灵名家。

“老顾,最近好吗?”

“哟,小昔,稀客啊。”

“没事怎么敢来叨扰您呢。”

“你是没事根本不想来找我这个老头子吧。”

“怎么可能呢~”

“别狡辩了,什么事?说吧。”

和顾伯伯相处,永远会给人一种很轻松的感觉。林昔嘻嘻笑着,接过李姨递过来的茶,在浅棕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我接到一个很奇怪的case,应该有灵出现,但是我居然看不见。这种事从来也没有遇到过。”

“你确定有灵出现吗?”

“怎么说呢——”老顾一追问,林昔反而又犹疑了,“没有亲眼看见灵体,我也不敢说有多确定。所以现在是毫无头绪,只有来向您和李姨求助啊。”

转述了一遍凌雨霏说的话,以及前一晚发生的事情。

顾伯伯倒吸一口气,紧皱眉头,看向李姨。

李姨,本名李殊文,与顾伯伯结发应该有二十多年了。她的事迹众说纷纭,总之绝不可小觑,生死关里走一遭眉都不皱一下。不过拿那些传闻与她核实,她都只是笑笑,对过往只字不提。

“我倒看过这样一段资料。”李姨在林昔身旁坐下,“有这样一个层面,既不属阴,也不属阳。因此阳不能碰,阴不能见。就像你将双手十指交叉,有那么一部分,既不属于内,也不属于外,完全被遮蔽起来。但它同时又既属于内,也属于外。”

“所以凌雨霏又意外能遇见吗?”

“这个很难去用固定的理论化的东西解释,如果看见的真的是洪伟文,他又为什么要逃跑?”

“李姨,您之前遇到过这样的事吗?”

“我也没有遇到过,只是听说。”

“那是怎么进入那个层面,又怎么能把他拉出来呢?”

李姨摇摇头道:“那我也不清楚了,这个我都已经不记得是从那里看到的,有记载的近百年应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案例。”

林昔气馁的趴在沙发扶手上,怎么这么棘手,百十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触发的原因是什么?又为什么会发生在洪伟文身上呢?

顾伯伯问道:“你问过你张伯伯没有?”

“没有啊~~”

“怎么不先问他?”

“他在那么远的地方,事情又这么复杂,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就想先来找你们了。”

“你可别故意疏远他,他把那面传家宝的黑曜石八卦镜都给你了,你可不能忘恩负义。”

“怎么可能——电话里说不清楚嘛。”

林昔含笑瞪了老顾一眼,最讨厌他这点,什么事都一说即中。

其实也不是张伯伯这人有什么不好,不过就是他不爱说话……实在是太不爱说话。加上白姨也不爱说话……只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林昔,那眼神太复杂,很难去体味到什么。

但是从前李姨养过一只狗,在那只狗快寿终正寝时,李姨就是那种眼神。

这感觉着实让林昔不太舒服。

“对了,张伯伯最近怎么样?”

“很好啊,他现在特别喜欢玩鸟。”

“呃——嗯?”

“就是鹦鹉,他现在喜欢养鹦鹉玩。”

“老不修。”李姨嗔怪的拍了一下顾伯伯的肩膀,走进书房。

林昔捂嘴失笑道:“张伯伯那么喜欢安静的人,怎么会喜欢鹦鹉?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大错特错,你张伯伯就是喜欢叽叽喳喳的人。”

“不会吧,每次我开口说话,总感觉他的眼神就是想毒哑我。”

“那是爱之深责之切,你不一样,你是——”

“顾行之,你把我的墨打碎了吗?!”

李姨的怒斥从书房内传来,顾伯伯被截住话头,匆忙走进去说道:“我哪有?”

“我是什么?”林昔追进去问道。

“不是你打碎的还能是谁?”李姨捧着几段打碎的墨块,瞪了一眼顾伯伯,转头含笑回答林昔的问题,“因为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啊。”

虽然林昔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但也无可奈何,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情要紧。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李姨说道:“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可能是毫无缘由、毫无预兆的。事件选择发生人物一定有原因。这个层面只是隐藏,而不是虚幻,既然它存在,就一定有出入口。现在只有这一个案例,没法归类比较,你只有顺着洪伟文的人生轨迹去寻找,我们也会帮你打听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

“不过你也要格外小心。”顾伯伯接着说道。

走出顾伯伯家门,林昔就感觉双肩下沉,不由的垂头丧气。这些老人一个个嚷着隐退,逼着半调子们出来独当一面。

林昔凌晨两点十分的时候,走出洪伟文工作的公司。沿着空旷无人的街道走到地铁站,准点搭上地铁。乘坐的车厢里只有一个人,那人压低鸭舌帽,靠在座位上缩着身子打盹。

洪伟文当晚这一个小时的归途,连一句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人每一天能说多少发自内心想去说的话?工作时说话为了应酬,孤独的路途无人开口。历经一切回到家,发现家人早已入睡,纵使有话要说,又去对谁说?或者回家所说的,也不过是关于应付生活的油盐酱醋。

到最后才发现,活了一辈子,说过的有意义的话寥寥无几。原来自己只开过口,而没有开过心。

三点零二分,林昔走出地铁站,穿过马路,经过小区门口的花园,看见那尊托腮少女的雕像。

洪伟文的家在小区最深处,要走过一条长长的小径。

寂静的黑夜,两旁的草丛中有小虫子发出的叫声。

在身影的衬托下,这条小路似乎被延展的无限长。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昔有种强烈的直觉,有一些地方变化着,有一种寒意在蔓延、渗透,但无法窥探到它的面目。

一连三个夜晚,林昔都这样独自行走。

没有发生任何情况,像是被石子打破的水面,世界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像那些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林昔没法面对凌雨霏,求助信息早已经向四面八方发去,却没有收到什么有用的反馈。

本想如果能找到洪伟文的血样,也许可以试试用黑曜石镜通灵。

可是谁会没事给自己存血样呢。

后来张伯伯提醒林昔,如果有人与他有强烈的沟通愿望,那么用她的血,加上增强灵力的媒介,也可以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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