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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相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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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萧玉泽早早起床走出寝屋,实际上他心急如焚,一夜未眠。

憔悴地向院子里走去,正巧碰到匆匆前来汇报的管家,管家手里拿着一片纸笺,见他走出来,慌忙递上前去,低眉垂眼道:“回少爷,方才小的在门上发现了这个……”

萧玉泽皱着眉头,伸手接过纸笺,冷冷地看了片刻,随即大怒,将手中的纸笺一把撕碎:“该死!”

管家忙凑上前问道:“少爷,上面怎么说……”

萧玉漓一脸怒火地睥睨了管家一眼,“你是怎么办事的,爷我收点土地有何不可,那群刁民真是不怕死!”

听他咬牙切齿这般说,管家也算听出了个大概,忙颤颤巍巍,大气不敢喘一声,屏住呼吸道:“小的这就去收拾那群刁民……”

萧玉漓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怒喝道“给我站住!为了夫人和璃儿的性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轻举妄动!”

“是是是!”管家急得满头大汗,连声应道。

“那田地我不要了便是,只要她们肯放人,想要什么都可以!”萧玉漓眼神阴郁地吩咐道。

“是是……”管家慌忙回道。等抬眼时,萧玉漓已经走远了,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颀长的背影,管家伸手抹了一把额上渗出的汗珠,长出一口气。

上早朝的一早上,萧玉泽昏昏沉沉,心里装着心事,连朝堂之上议论的什么都未曾听见,就在他出神的时,突然从大殿之上遥遥传来一声“萧爱卿,你以为如何?”

萧玉泽猛地惊醒,一听是皇上的声音,连连伏地下跪,却一个字都讲不上来,想了片刻,“回陛下……”

众大臣皆偏头向他跪的方向看来,瞬时大殿里鸦雀无声,静得让人发慌。

“萧爱卿,你究竟有何看法,说来与大家听听。”皇座上,凌卿涯眯着眼,凌厉的目光看向他,徐徐道。

“微臣该死!微臣家中出了点事,有些心不在焉,并未听清众位在讨论些什么……”萧玉泽神情悲戚,恍恍惚惚,慌忙叩头道。

“怎么回事?”凌卿涯一听是家事,忙打起十二分精神询问道。

萧玉泽吞吐不清道:“微臣家事实则不宜在朝堂之上谈起,还望君上恕罪。”

凌卿涯脸色愈加阴郁,冷眼看着他道:“萧爱卿此言差矣,若你不说,朕怎知到底是不是你的家事,身在其职,不司其事,你说说,朕该定你个什么罪名?”

萧玉泽吓破了胆,知道隐瞒不了,慌忙将头叩如捣蒜,“微臣说便是,君上饶命!微臣的夫人和家妹在昨日中秋节结伴出游,至今未归,今晨得知竟是被绑架,微臣匆匆赶来上早朝,还未来得及着手处理此事,故而方才情系亲人,心不在焉,还望君上恕罪啊!”

话刚落音,凌卿涯蓦地站了起来,双手握拳,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萧玉泽未曾抬头却依旧能够听出凌卿涯的紧张,嘴角不禁扯出一抹冷笑,面上仍恭谨道:“微臣所言属实啊!”

“若有虚言,朕决不轻饶!”凌卿涯冰冷的目光投来,冷声道,片刻,他缓了缓又道:“今日早朝就到这里吧,有事明日再议,朕累了,退朝吧!”

说罢,挥挥手转过身去。

众大臣摸不着头脑地相互望了望,一脸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萧爱卿,你留下,朕有话问你!”凌卿涯转过头淡淡道,帽子上悬挂的流苏在眼前晃啊晃,看不清神色。

刚从地上起身的萧玉泽闻言心下一惊,慌忙道:“是,君上。”

不一会儿,朝堂上众人都走光了,及其静谧,气氛骤然压抑了许多,萧玉泽静静地垂手而立,静待君上出言。

“萧爱卿,你告诉朕,栖儿真的是你的夫人吗?”凌卿涯一改平日严肃模样,一脸凄苦的神色着实让萧玉泽一惊,他何曾见过君上这般模样,原来君上也能这般铁骨柔情。

萧玉泽沉眸,心里冷笑着,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君上,柒柒确实是微臣的夫人,这怎会有假!”

“听说你夫人……”凌卿涯见他依旧嘴硬,不得不挨着询问,板起脸冷声道,“曾经失去记忆过,可有此事!”

“是,确有此事。当时,微臣随夫人前去度假,夫人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头不小心碰在了地上的石块上,醒来后便失去记忆了。”萧玉泽垂头恭敬道。

“可据说那日你随同大家陪朕上峙武山狩猎,这又作何解释?”凌卿涯步步紧逼道。

萧玉泽额上开始渗出微汗来,不紧不慢回道:“当日微臣确实陪同君上前往峙武山狩猎,只是夫人当时也在峙武山避暑,微臣便抽空去陪夫人,教她骑射,谁料那马匹兽性大发,生生将夫人跌下马……”

薄唇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冷笑,凌卿涯冷冷道:“一派胡言!这峙武山地处帝都,乃军事要地,非皇家允许不得长久驻足,你夫人又怎会在此避暑?”

眼见得萧玉泽心性慌乱,凌卿涯薄唇微勾,定是要听他如何辩驳,只见萧玉泽缓了缓神,不疾不徐道:“君上你有所不知,那峙武山上自然是不得常驻,可北麓却是属于漓江范围,微臣并没有驻扎在峙武山上,而是在峙武山脚下的漓江河畔……还望君上明鉴!”

此言一出,凌卿涯倒是无话可说了,良久,他摆摆手,缓声道:“快去救你夫人与妹妹吧,莫要误了时辰。”

萧玉泽前脚刚踏出殿门,凌卿涯便转过身,沉声唤道:“随风。”

不一会儿,随风身着黑色锦衣匆忙赶了进来,他对着凌卿涯双手抱拳道:“君上有何吩咐?”

凌卿涯微垂目,淡淡吩咐道:“你去查一查萧玉泽在狩猎那日究竟干了什么,峙武山北麓还有没有其他人。”

听到任务,随风欲要转身,凌卿涯突然想起来什么,忙补充道:“还有,萧玉泽的夫人和妹妹为何会被绑架,这里面定有原因,你一同查明回来亲自告诉朕。”

随风得令忙点头,人如其名,一转身,风一样地消失在殿门口,不见了踪迹。“是。”回应声久久回荡在身后。

凌卿涯转身回到案牍前,一手撩起宽大的衣袖,一手展开案牍上的画卷,画卷缓缓展开,一张美人图渐渐出现在眼前,“栖儿,为夫画你的技艺又盛一筹,你何时回来,让我亲自再为你描摹一副啊……”凌卿涯伤神地看着眼前的画卷,喃喃道。

泪珠滑过脸颊,落在画卷上,渗入水墨里,氤氲开来,瞬间花了画中的美人脸。

城外破庙。

“大哥那萧玉泽至今仍未有消息,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一个农夫模样的壮汉站在破庙门口,凑到络腮胡子老大的耳畔小声道。

“不行,再等等!如果再无消息,我们只能撕票了!”那络腮胡子盘腿坐在门槛上,皱着眉头,粗着嗓门道,声音传到了破庙里,吓得萧玉漓一个哆嗦,忙向木阑栖身边蹭了蹭,神情无助地看向木阑栖,她笑道安慰道:“别怕,你大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门外,那络腮胡子眼珠子一转,忙对那人道:“你去集市上买几个烧饼过来,待会兄弟们来齐了分给他们。”

“那……这里?”那人回头看了看庙宇,有点不放心道。

“有我呢,还怕什么,难不成我还看不住几个娘们!”那络腮胡子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粗声道。

那人这才放心地离去了。

络腮胡子见那人走远了,四下看了看,四周并无人,这才转身向破庙里走去。他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木阑栖二人诧异地抬头看着他,只见他迅速将二人捆绑手脚的绳子解开,低声道:“趁现在无人,你们赶紧跑吧,越远越好!”

木阑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变故,“若我们跑了,你呢?他们会对你做什么吗?”木阑栖眼里充满担忧道。

“我们都是这附近的农夫,因你家相公仗着权势,到处欺压百姓,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你们赶快走吧,回去帮我们好好劝劝你家相公吧……”那络腮胡子神色凄楚道。

听闻此言,木阑栖感动道:“谢谢恩公,我回去一定好好劝劝他,还大家一个公道!”

那络腮胡子听她如此说终于放下心来,满脸的感激之色,忙催促她们快些走。

木阑栖知道耽误不得,忙扶起萧玉漓,二人向外走去,出了破庙,便挑了条小路匆匆忙忙离去了。

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萧玉漓有些体力不支,实在走不动了,木阑栖只得用胳膊架着她,向大路方向走去。

刚行至大路口,突然一队官兵上前来拦住她们去路,那官兵手上拿着画像对着木阑栖上下比划了下,慌忙令人将她俩拿下,木阑栖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被这队人带走,根本来不及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捉拿她们?

那小厮提着一大包烧饼匆匆赶往破庙,赶到时却傻眼了,破庙里里外外横七竖八地躺着兄弟们的尸体。

烧饼顿时从手里滑落,四散着向周围滚开去。

他跌跌撞撞地扑上前去,一个个察看自己的兄弟,里里外外竟无一个活口……突然,怀里的兄弟动了动,他慌忙低下头去,怀里抱着的络腮胡子嘴角含着血渍,腹部的伤口正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嘴里喃喃着什么,他忙将耳朵凑到络腮胡子的嘴边,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好……活……下去,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了……”

紧抓住他衣襟的手臂也缓缓滑落,最终落下最后一口气……

眼眶逐渐湿润,他将头埋在那人的胸口上,痛苦地大喊了一声:“大哥!”声音伴随着哽咽,响彻云霄。

木阑栖和萧玉漓跟着那一伙人,不知所措地往前走着,谁料这伙官兵竟然往宫里的方向走去。

完全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任由着这帮人将她们推搡着,直到行至宫门口未走进去时,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黑色锦衣的人,众人见到他忙俯身恭恭敬敬地招呼道:“大统领。”

那人转眸环视了众人一眼,一脸怒气道:“快松绑,谁让你们这样对待她们的?”

为首的官兵唯唯诺诺,连声应道:“是是是!”

匆忙为她们松了绑,木阑栖转身替萎靡不振的萧玉漓揉了揉手腕,只听那黑衫人正颜道:“快随我进去吧!君上在里面等的久了。”

一听到君上二字,木阑栖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缓了缓,忙扶着萧玉漓道了声好。

三人一行进了宫门,木阑栖和萧玉漓走在后面,随风刻意放缓步子,不多时,几人来到乾坤殿,径直向殿内走去。

“回禀君上,人带来了!”随风上前几步,对着正俯在案牍上挥笔作画的凌卿涯禀报道。

手中的狼毫笔兀自停顿,凌卿涯只觉得心口一震,缓缓抬起头来,“栖儿……”

四目相对,木阑栖凝眸,目中散着异样的光芒,凌卿涯慌忙起身,向殿下走来。

随风转身看向萧玉漓,低声道:“我们先出去吧。”

萧玉漓不自然地看了君上和木阑栖一眼,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大殿。

殿内静悄悄地,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木阑栖局促不安地垂下了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光不自觉地扫在面前逐渐显现出来的明黄色的衣袍。

她一愣,肩膀已经被面前跨步紧逼的男人抱住,她没有挣扎,定定地立在原地,抬头正眼看着这个男人,她低声唤了句,“卿涯”。

面上神情一变再变,凌卿涯激动地看着她,“你记得我了!你终于记得我了!”

木阑栖摇摇头,笑着缓声道:“我并没有记起什么,只是我愿意努力想起你!”

张开宽阔的胸怀,凌卿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深情的拥抱着她,久久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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