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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见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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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阑栖换了一身掐丝月白色曳地长裙,随意绾了流云髻,携了素弦和其他几位奴仆便向湖心小筑西侧走去。

两处虽只隔了几个长廊,和两三个花圃,不到一柱香功夫就已到了西殿。一细看,两处的景色却是天壤之别。

西侧的宫殿门上挂着一副年久的镂金牌匾:纤古轩。

殿门大开着,木阑栖和素弦一前一后走进殿内,殿内装饰皆是前朝遗物,破旧不堪,初到此到因着昏暗的光线倒显得有些可怖。

很难想象这是能住人的地方。

转了一圈,却一直未发现有婢女奴仆等人,整个西殿,寂寥无人,只有阵阵木鱼声有节奏的从内殿传来。

正在木阑栖想进殿瞧瞧时,一抬眼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伙人,来势汹汹,连忙示意身后众人躲在屏风后,自己也躲起来看个究竟。

仔细一看,为首的竟是湄贵妃身边的贴身婢女嘉萍,身后几个粗壮的奴仆手执铁具,面目狰狞。只见他们匆匆赶到殿前,冲了进来,大声喊叫着。从内殿匆匆走出一位身着素色衣裙的女子,女子形容憔悴,未施粉黛,却依然掩不住绝美之色。

“大胆贱婢,终日装神弄鬼,神神叨叨,惹得我家娘娘睡不安稳。”嘉萍一脸怒意,呵斥道。“来人,给我砸了!”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已经不争宠了,难道这点自由都不能给我么?”那女子慌张地跪倒在地,凄厉道。木阑栖看着那地上的女子,目光悠长。

“哼!争宠!就你……若不是我们贵妃娘娘心善,恐怕你早已活不长久,如今却还在这宫中祸害人的清静。”嘉萍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人行动。

就在这时,木阑栖缓缓从屏风后走出,目光如炬,“大胆奴婢,我看你们谁敢动。” 嘉萍一惊,慌忙转身,定了定神,兀地浅笑,一副傲慢的神色,“哟!我当是谁如此大胆,原来是公主啊,连个名分都没有,还有闲情多管闲事,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名分本都是承蒙皇上的恩赐,又岂容你一个小小的贱婢来嚼舌根,狗仗人势的东西。”木阑栖面露怒色,厉声道。

此刻的嘉萍已被气得满脸通红,身子微微颤抖,“不要以为我家贵妃娘娘是好惹的!”嘉萍手一挥,咬牙切齿地放下一句话,便带着众人灰溜溜地走了。

“你没事吧。”木阑栖看着他们离开沁心殿后,连忙转身,一旁的素弦正欲伸手去扶起仍趴在地上的王常在,却被王常在一把推开,“我的事不要你们管,你们走吧。”说完径自走进内殿,木阑栖和素弦相视一望,只觉奇怪,却也不便多言什么,便起身携了众人走了。

夜已深,空荡荡的宫殿万籁俱寂,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窗外,月黑风高。沁心殿的殿门悄然被打开,一道白影一闪而出,如一抹闪电,迅速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中。夜风渐起,吹得窗户呼呼作响。

木阑栖睡得不沉,突然听见殿门微弱的吱呀声,以及轻飘飘的脚步声,略有诧异,忙起身跟出来,走至侧殿时 ,开了殿门,迅速走了出去,在拐角处看见一抹白色衣角一闪而过,便随后跟上了白影。

不远处的白影行动敏捷,行得飞快,看身形竟是个女子,木阑栖只得略施轻功,方能跟上,那白衣女子显然有事于心,并未发觉身后有人跟随。

一直行至一所寝宫,木阑栖抬头细看,牌匾上写着景宸宫几个鎏金大字,此人深更半夜竟私闯皇后娘娘的景宸宫,看来是来者不善啊。再一观望,那白衣女子已飘然入殿。

夜风逐渐大了起来,呼呼地叫唤着。

只见那白衣女子定定的立在窗前,一头黑发披散开来,随风飞舞,映在薄薄的窗纸上,更显诡异。她嘴里念念有词,虽然是喃喃低语,却不知用的哪门功夫,足以传入殿内,即使深睡的人,也会被催醒。

可见此人内功了得,木阑栖紧紧盯着白衣女子,心中暗想着。

白衣女子提神施以轻功,在半空漂浮起来,飘忽不定。殿中人似乎觉察出什么动静,惊呼一声。

那白衣女子不为所动,转而凄厉地喊叫起来:“容宸贱人……还我孩儿……还我性命……” 一遍又一遍,划过沉寂的夜空。

午夜梦回,容宸本就做了一场血腥噩梦,猛然惊醒时已是大汗淋漓。谁知一睁眼,却又看见一团白影在窗外飘荡游走,叫声又如此凄厉哀怨,不觉大惊失色。

心中虽不信鬼魂之说,却因自己确实做了不少亏心事,自然惊恐万状。

眼前不禁又浮现出当年萍淑妃生产的场景,若不是自己趁皇上外出,私下授意太医为她延迟时间接生,也不至于胎儿溺死在羊水中,萍淑妃生生被死胎憋死。

容宸忘不了萍淑妃临死前对自己那目眦欲裂的恨意;忘不了她迟迟不肯咽气,只为死前给自己永世最恶毒的诅咒;忘不了自己命人用被褥捂断她最后半口气,而她即死也不愿闭眼的怨愤。

景宸宫中的所有宫人都被这毛骨悚然的哭喊声惊醒,却无人敢出声。

这宫中诡异的事多得很,多少冤魂在这宫中游荡,上了年纪的宫人每年七月十五,中元节之日,总要给路过的冤魂烧几张纸钱,以示敬畏缅怀,保自己平安和乐。

白衣女子仍在苦苦哀泣,容宸因惊吓过度,早已晕了过去。

木阑栖心中有所想,不愿再躺这趟浑水,这是她们的恩恩怨怨,与自己无关,转身之际又深深看了白衣人一眼,却丝毫看不出是何人。

回宫时已是后半夜,木阑栖权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木阑栖侧躺在床榻上,盯着头顶上的帐幔发呆,今日之事,究竟是何人为之?明明是从自己殿门出去的,莫非是自己宫人所为?而且此女子竟有如此好的武功。

想必明日自有分晓吧。就这样一直想着,方至破晓时分,木阑栖才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木阑栖睁开惺忪的睡眼时,春日的晨阳从窗外斜射进寝殿,正好照射在铜镜上,突然发现自己的梳妆台似乎被别人动过。

正要细看之际,素弦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公主,您醒了。昨夜宫里发生了一件骇人的事儿!今早儿传闻昨晚上皇后娘娘的寝宫闹鬼……那死了几年的萍淑妃回来为孩子为自己报仇来了。” 木阑栖看着素弦一脸惊恐的样子,不觉失笑,“别乱说,这世上哪儿来的鬼魂之说,怕就怕在人心叵测。” 素弦依旧坚持道:“全景宸宫的宫人都听见了,这还能有假吗?”

木阑栖摇摇头,笑着把她唤到跟前,“眼见也不能为实,因为他们只看到了部分。人扮鬼,人吓人,才是真相。”

“公主是说有人假扮鬼吓皇后娘娘,这么大胆,又会是谁呢?”素弦难掩诧异,长吸一口气,差点尖叫出声。

木阑栖不再言语。

把目光重新投向梳妆台,发现自己平日最喜爱的那枚莲纹缠枝鎏金发簪不见了。

随后,木阑栖梳洗了一阵,把昨晚的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素弦,素弦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此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莫非是有人想要加害于公主您。”素弦听完,得出了这条结论。 “你可查过你住的地,可有丢失什么物什?”

“莲纹缠枝鎏金发簪不见了……” 二人静静地坐在床塌上,暗自沉思,半晌不语,脸色越来越黯淡。

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桥到船头自然直。现在也只有自己按兵不动,看她们闹腾个天翻地覆也罢。

果然没多久皇后宫中的掌事女官灵儿就前来回话,请木阑栖前去景宸宫一趟,说是皇后娘娘请各位妃嫔前去景宸宫议事。

木阑栖稍稍打理了一番,便携了素弦众人去了景宸宫。今日的景宸宫必定是热闹非凡,木阑栖心下想着。只见皇后娘娘端坐在凤坐上,面色憔悴,显然是受昨晚的惊吓所致,想是到了现在仍是心有余悸的。再一细看,君上凌卿涯竟然也在场,虽心生疑虑,却也不容多想,木阑栖盈盈上前请了安,便在灵儿的指引下,坐在一侧。

不多时,众妃嫔纷纷到来,各自寻了位子坐下。

皇后见众妃都到齐了,便起身,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众位妃嫔想必已听说了昨晚本宫宫中闹鬼一事,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想听听各位的看法。”皇后此话一出,底下妃嫔一片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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