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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one hundred and fourty D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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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的时候单九的心理医生来了,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听单丹说很厉害。

  骆洲不置可否,去厨房榨果汁。

  两人在房间呆了一个小时左右,那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出来了。

  单丹立刻迎上去问展医生我哥的病情是不是好了很多。

  单丹说这个是有根据的,因为最近单九虽然有偶尔发病,但比起以前都算轻微。

  展医生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了拿着果汁过来的骆洲,上上下下把他来回扫了个遍。

  “你就是那个什么洲吧?”

  “这是骆洲先生,他是画家,但因为一些原因受聘照顾我哥哥。”单丹连忙介绍。

  展医生哦了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转过头和单丹说话。

  “单九现在的病情是比以前好了不少,不过在某种方面来说,如果某种因素不确定的话,他的病情有极大的可能性推向另一个极端。”

  单丹不解,“您的意思是……”

  展医生瞥了一眼骆洲,慢慢地说,“单小姐,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骆洲看着两个人走向大厅,也是一脸迷茫,打开了门竟然没有人迎上来。

  单九坐在床上看向窗户,眼睛是没有聚焦的无神。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骆洲把果汁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茫然地转过头看着他。

  “喂。”

 灰暗的瞳孔慢慢聚焦。

 “小……洲?” 

 不确定的声音。

 他嗯了声把果汁放在单九手里,突然被单九随手一甩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果汁洒了一地,溅到骆洲身上。

 这发的什么神经?

 骆洲气极,正想质问单九,却一下子噎在喉咙里了。 

 满眼错愕。

 抱住他的手如此有力如此用力,几乎不敢相信这双手其实有多脆弱。

 “小洲……”

 冰凉的体温让骆洲一颤。

 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愣了许久。

 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单九,声音莫名的轻柔,“干什么呢。”

 像是在问一个撒娇的孩子。

 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单九睡着了。

 抱住他的人才闷闷地回答,“没干嘛。”

 就是想抱抱你。

 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还在。

 确认一下这个世界还是不是真实的。

 骆洲面着脸把单九扯下来丢回床上,憋着满肚子的气走出房门去拿扫把。

 单九摇摇摆摆地爬下床,颤巍巍地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眼里闪过一抹猩红的光。

 手指颤抖着,脸上露出渴望的疯狂神色。

 啊啊,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刮下去。

 就是这样狠狠地一口子下去。

 红色的液体就哗啦啦地流出来了,多美妙的声音啊。

 应该是细胞斯拉斯拉撕裂的声音吧,简直像水一样。

 那种痛感以后的愉悦让他无法自拔,抽了玛咖似的一不这样就会浑身发痒。

 多真实的感觉啊,多真实地存在着。

 刮下去吧刮下去吧。

 让这苍白的皮肤添点鲜艳的东西。

 可是小洲会生气的。 

 动作顿了一下。

 他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呐呐,别被发现就好了。

 他伸出舌头碰碰干掉的嘴巴。

 拿起玻璃碎片往嘴巴里面伸去。

 唔。

 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血。

 很甜呢。

 

 骆洲觉得耳边有点吵。

 斯拉斯拉的像电锯一样,在梦中蛰得他耳朵老疼。

 是要发生什么了?

 这梦也太烦人了吧?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斯拉斯拉令人厌烦的声音却越发刺耳大声起来。

 还在梦里吗?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视野慢慢清楚,逐渐聚焦在一点。

 这是熟悉的墙壁。

 动了动手指,有很真实的感觉。

 不是梦。

 那那斯拉声是什么?

 像是某种东西撕裂的声音,比如纸。

 纸?

 骆洲顿时一头水浇在脑袋上清醒过来。

 纸,他房间里最多的不就是纸吗!

 尤其是完成了的画纸!他全部放在这个房间里!

 他的画?!

 骆洲一骨碌从床上跃起,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拿起一张画,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它放在嘴巴里,一个扭头撕成两半,然后把那两半放进嘴里又一个扭头撕成几半。

 直到变成十几片碎片。

 然后随手一抛纷纷扬扬落下。

 人影痴迷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从喉咙里发出呜呜低咽的笑声。

 在黑夜中却像什么在哭泣。

 “单九!”

 骆洲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语气喊出这个名字的。 

 是不可置信?愤怒?失望?还是迷惑?

 单九身形一僵,转过头来微张着嘴巴,嘴里的纸片失去支持力都掉了下来。

 在月光的照射下像苍白的冥纸。

 “少(小)……洲?”

 他断断续续大着舌头说话,疯狂迷乱的神色出现了一丝慌乱。

 瞪大眼睛着急地借着窗外的微光摸索走过来,脚步踉踉跄跄。

 伸出手想碰骆洲,却被骆洲狠狠甩开,重力不稳摔在地上。

 “唔……”

 他神色迷离地看着骆洲,后者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像在看陌生人。

 不要……

 不要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不可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和你有仇吗!”

 骆洲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气的尖锐起来。

 这些画全部都是他的心血啊!

 他用了数不清的日夜,突破了一次又一次的瓶颈才完成的啊!

 现在一下子全部化成虚无,那些努力全通通作废。

 巨大的落空感和愤怒不甘像风一样席卷而来,扫荡着理智。

  “不,不是……”单九拼命摇着头,却只重复着这句。

 他怎么可能恨骆洲呢。

 小洲这么可爱,让他想完全占有他,绑在他的身边。

 他恨的是这些夺去了小洲所有目光的画。

 他嫉妒它们,他恨它们!

 小洲只能是他的,小洲只能看着他,只能在他身边只能陪着他!

 不能看着别人,不许看着别人谁也不行就算画也不可以!

 小洲的眼里只有他就好了,只装的下他就可以了。

 那些碍眼的东西全部、通通、都要毁灭,撕碎,一个不留。

 全部撕碎!

 谁都不可以阻挡他的爱。

 他是那么的那么的那么的那么的爱他啊。

 这样痴迷的。

 骆洲本就不善言辞的人,满腔几乎要爆炸的怒火无法用语言发泄,随手抓起旁边的画笔就往单九身上扔。

 两只眼睛几乎要在他身上烧出窟窿来。

 平常呵护得一点风都受不得的身体硬生生接下了骆洲那几下。

 单九却像是受虐狂一般痴痴地看着骆洲的脸,嘴角的笑容莫名其妙越发盛大,肩膀诡异地颤抖着把头埋下去。

 就是这样啊。

 看着我吧。

 紧紧地不要离开地看着我啊。

 愤怒的也好什么也好我只要你看着我,眼里只有我。

 看着我啊看着我啊。

 小洲你的眼神怎么可以那么,那么,那么可爱。

 啊啊啊,好想把你藏起来啊怎么办。

 好想碰你紧紧抱住你让你哪里也不要去。

 那种感觉越来越盛,简直要爆炸了。

 要做点什么缓解一下。

 他冲过去紧紧抱住骆洲,像完全感受东西砸在身上的痛觉。

 “你疯了!”

 骆洲气的吼了出来,脸涨的通红,拼命把身上的东西往外扒,可单九的手像粘了胶水似的死死黏着。

 骆洲失控地狠狠踢了一下单九,后者一声吃痛的闷哼让他回神,却还在气头上,冷着一张脸,讽刺地说,“知道痛了……唔唔!”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贪婪满足的脸,嘴巴被侵入被扫荡的陌生感觉让他顿时失聪。

 震撼。

 单九痴迷地侵略着他肖想已久的唇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每碰到骆洲被用力吻的有点发红的唇,眼睛狼一样充满着猩红贪婪的光。

 啊。

 好甜!

 好甜!

 还不够还不够!

 吻直接变成了撕咬,骆洲拼命反抗着,但无济于事,单九的力气出奇的惊人,而且骆洲又怕伤到他,动作比较犹豫。

 骆洲看准时机狠狠咬下去不放开,单九从喉咙里凄惨地低吼一声,手指紧揪住骆洲,指甲都陷入肉里。

 满嘴满嘴的血腥。

 骆洲一愣。

 突然脸上有点湿湿的,先是一两滴。

 后来一下子像关不住的瀑布一样一股脑全部哗啦啦地泄了下来。

 滑过他的脸。

 他的颧骨再到脸颊,最后是唇。

 是什么。

 泪……吗?

 骆洲怔怔地松开嘴,猛地三步作两步打开了灯。

 他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

 嘴巴全部都是血,猩红猩红的血,胡乱地贴了一气。

 黑眼圈围裹的细长眼睛散发着黑暗疯狂及各种不知名的浑浊的东西,在血液的衬托下简直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可为什么还有泪呢。

 单九的样子看起来很脆弱,但他第一次看见单九流泪。

 几股眼泪从眼睛处疯狂地流出,宣泄着无声的痛楚,舌尖上伤疤裂开剧烈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头脑。

 他呆滞地看着骆洲。

 更让他无助的是心脏传来像暴风雨般席卷的恐慌与绝望。

 痛。

 好痛。

 怎么会那么痛。

 小洲……

 好痛。

 为什么要惩罚我。

 你怎么真的舍得这样对我……

 我那么那么那么那么爱你啊。

 我做错了吗。

 骆洲皱着眉头感觉不太对劲,“伸出舌头。”

 单九立刻慌慌张张地张开嘴巴,颤抖地伸出舌头,眼睛痴痴地看着骆洲。

 骆洲凑过去定睛一看,舌头全是不断涌出的鲜血,但还是隐约能看出上面布满骇人的长长短短的刮痕。

 伤口还很新鲜,应该是今天弄的。有几道伤口被他咬破,血液争先恐后地从口子处挤出,浸满整条舌头。

 “什么时候弄的。”

 强压着怒气,一字一顿低沉地说。

 他觉得他心里莫名其妙地烧起一团无名的火,越烧越旺,却越烧越疼。

 单九抽噎了几下说不出话,只是湿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憔悴的黑眼圈和白的透明的皮肤显得更加脆弱。

 小洲……疼……

 “是早上吗。”

 骆洲稍微抬高了音量。

 也许就是杯子碎掉的那个时候。

 单九点点头,眼泪又哗啦呼啦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舌头上的痛感一阵一阵麻麻的。

 骆洲面着脸看着他没有说话。

 单九抽搭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慢慢凑过去。试探性地挪动了一小步又抬头看了看骆洲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应才继续靠过去。

 小洲。

 小洲。

 小洲。

 他的脑袋全部就只有这个名字了。

 嘴巴里铁锈似的咸腥味道愈发强烈,明明这样就可以“真实”地存在着,为何总是觉得不够呢。

 心心念念小洲的名字才能让那种不真实暂时变得淡些。

 但是还不够!

 还要更靠近,还需要更多!

 更多更多小洲的气味!

 “单九。”

 是小洲在叫他的名字,为什么语气这么愤怒呢,是生他气了吗。

 他只是想把那些占有小洲的东西全部毁灭掉啊。

 他没有错啊。

 “伸出舌头。”

 语气怎么冷硬得可怕。

 小洲又要惩罚我了吗,我只是想让小洲看着我一个啊有错吗?

 可是我怎么舍得违抗你呢小洲。

 触碰我看着我就好了小洲。

 他睁大眼睛等待新一轮的痛感。

 骆洲却突然凑下身子,伸出舌头碰了碰单九伤痕累累的舌头。

 他瞪大了眼睛。

 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余震从发尖到脚趾再来回重复。

 “痛吗?”

 骆洲的声音很轻,像怕击碎什么东西,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做出这个奇怪的动作。

 他细细地舔着单九的每一个伤口,一点一点添干那一些猩红的血液,神情认真得让单九痴迷。

 他的唇齿也全部染上了这种红色,单九嘴上的颜色。

 他这是疯了吧。

 骆洲把满嘴的血液全部用舌头舔掉吞下去,麻木地看着同样满嘴是血或者更盛的单九。

 舌头上的每一寸都被暖热的东西一一舔过,轻微的触感通过神经末梢放大数倍传入大脑。

 单九瞪大了眼睛,无法处理这种全新的陌生的感觉。

 这实在太美妙了吧,美妙的太不真实。

 每次伤口被舔过带来一阵痛麻感却是被一朵棉花包裹起来。

 舌头的温度太温暖,每一下都像在灼烧着撕裂的伤疤,尤其是在心上。

 第一次这样被人主动地舔吻,被人这样怜惜,一次一次慰籍着他不可被触碰的伤疤。

 他突然很想哭。 

 却不知道原因。

 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流了出来,融杂进血里。

 骆洲顿了顿,动作变得更加轻柔。

 一下子像是什么把他全部塞满了,一阵风吹来却又吹散了,有个漏洞不停贪婪地说不够啊不够。

 舌尖的温度如此炽热真怕它突然就凉了。

 不敢伸回去怕骆洲清醒,唾液顺着舌头往下滴滑到下巴。

 骆洲眼神斜了斜凑过去把它舔掉。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是疯了还是什么。

 看见单九湿着眼睛看着他的脆弱表情时,他脑袋里的某根弦一绷,所有意识都没有了意义,身体的动作全部变成本能。

 嘴里全是血的味道。

 还有另一个人的咸得像盐的泪。

 月光黯淡,从那厚重窗帘间投射进来的那小口却显得明朗至极。

 浅浅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是谁的,或许也不必分清。

 血液变成了黑色布满惨淡的脸颊,混着唾液全部粘在单九又白又细的脖颈。

 然后被另一条血红的舌头舔去。

 一切初于本能。

 源于最初始的兽性,舔舐伤口。

 ps,病娇度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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