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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来啊,来黑化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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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妹妹们的身心健康,朔风寒觉得自己也是蛮拼的。

她很明确的对弁袭君提出了意愿,真的为了画眉好的话,就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演好一个正常的大哥角色,再好好改邪归正,用什么理由要怎么演戏自己琢磨去,相信堂堂地擘用不着别人来教。

瞧瞧他以前都干的些什么事?

无论是暗中帮助暴雨心奴害死文家全家及门下八千食客,还是为了逆海崇帆动不动就弄个几万人血祭……完全是惩恶扬善里要惩的那个‘恶’。

要不是碍着画眉,盾娘很想为民除害一下。

真要说盾娘想要的结果,她更希望那只黑孔雀可以演一场兄妹决裂的戏码,从此跟画眉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斟酌再三,最后却定了个为了妹妹幡然悔悟的大戏,左右是不愿画眉伤心罢了。

盾娘觉得自己简直像是棒打鸳鸯的恶毒婆婆:你跟我家闺女不合适,真为了她好就滚蛋吧!

弁袭君就真的滚了……

不告而别,说消失就消失,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发现大哥走丢的画眉立刻放出栖夜,自己也跟着追了出去。她去找大哥很合理,但是为什么连秀娘也一副心神难安随时要黑化的样子?

秀娘:“雉君也不见了。”

盾娘:“昂?”

秀娘:“雉君认出弁袭君的功体了……”

“……”盾娘十分无奈的对秀娘挥了挥手,“想去就去吧,需要心理辅导随时来找我。”

真是够能作的,那只孔雀严重危害到画眉和七色翎的心理健康。

妈蛋,真想砍死他算了!

…………

弁袭君不是故意的。

一开始他只是四下溜达想心事,溜达着溜达着,就被玉雉衣给堵了。

现任的羽族之长言辞恳切的表明来意,他十分肯定弁袭君的功体来自羽族仙老所独创。所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弁袭君能带他一见仙老,玉雉衣有十分重要的事需要找仙老谈一谈。

弁袭君当年跟白首留仙有过约定,不能将孔雀秘法的来源透露给别人知道。不过现在是雉君认出来的,不是他自己说的,这个情况好像也不算违背誓言?

黑孔雀最近心情起伏比较大,也十分希望找自己的人生导师指点迷津,虽然他并不能确定仙老是不是还在那片雪原,倒也同意带雉君一起去了。

弁袭君觉得没问题啊,他以前总怕小心思被发现,跟画眉聚少离多,消失个几天很正常吧?

玉雉衣也觉得没问题啊,他又不是非得全天盯在屏姬身边,离开一下处理些事务没毛病啊?

弁袭君和玉雉衣一起来到地之角,他们都是与白首留仙关系匪浅之人,白首留仙岂会不见。仙老久居地之角,对武林上的事情不太灵光,等玉雉衣带来森狱通道开启的消息,他是真心开始为天疆担忧起来。可是他虽有心出力,却顾及着牧神的心情,怕出力不成反让牧神分心。

白首留仙打算解开旧日恩怨带来的心结,就跟玉雉衣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寻回七色翎与自己相见,第二要与牧神面谈。

各自老死不相往来只会让心结加深,只有当面来谈才有转机。至少玉雉衣觉得仙老的想法没毛病,但他跟七色翎真的没有那么熟,没熟悉到可以搞清楚别人黑化之后什么德行。

换了弁袭君,白首留仙就很唏嘘了。

他问弁袭君:“还记不记得,离去之前吾说的话。”

弁袭君点点头。

白首留仙便叹着气将当年告诫重复了一遍:“你一生最忌用情,因为情会让你登上人生的极峰,也会使你坠落此生的绝谷……”

还没等弁袭君吱声,天际忽然传来一长一短两声鸟鸣。

栖夜快如闪电,以掠食者捕猎的标准姿势凌空冲下,它身后还跟了一道孔雀影,七色羽衣光华夺目。

“这么洞察先机,怎不替自己卜命?”那声音何其讥诮道:“你一生最忌用闺女,因为你闺女会让你登上人生的极峰,也会使你坠落此生的绝谷。”

亲情也是情,这种万用句式套谁身上都好使,真当是神算呢?

那道孔雀影落地化作人形,繁复的曳地纱裙很符合羽族华丽的审美,双袖白纱至腕口绽开两团青翎,肩头缀着层层叠叠的白色绒羽,身后以孔雀尾羽满缀的披风挽迤于地。

青翎翠羽和无色舞就是辣么配!就连帝雉华丽的羽毛也逊色三分。

不过,羽毛华丽程度被一只雌鸟比下去的雉君,这时候也没心哀叹雄性羽族的自尊,他看着七色翎的白发有些怔愣,明明前几天还是黑头发呢,再想着当年一笔烂账,心思细腻的雉君几乎是瞬间脑补了一出凄苦哀婉的大戏。

别问一个外观党怎么做到一夕白头的,真相会让雉君哭出来的……

一个外观党穿的漂漂亮亮的出门,就等同于一个战士全副武装。何况秀娘她不光穿了套漂亮衣裳,她同时也全副武装了。流光溢彩的大橙武干将莫邪正背在她身后,等撕逼结束随时待命。

老孔雀刚才还说着想见闺女呢,惊喜来的太突然,简直要变成惊吓了。

他看着七色翎顿时老泪横流,口中忍不住喃喃道:“翎儿……”

秀娘却无意配合父女相认的深情戏码,她冷着张脸,很不近人情的样子,看到白首留仙落泪模样,竟在嘴角噙了一抹冷笑出来。

白首留仙见状更加心痛:“心中还有一丝责怪为父吧?”

七色翎漠然道:“不是责怪而是怨怼,不是一丝而是很多,尤比当年更甚。”

白首留仙踉跄数步,更加垂首落泪,道:“多年了,吾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就算发丝白了,吾还是在等,因为吾知道这是为父欠你的,吾知晓你未必会原谅吾,但吾想在吾双眼闭落之前,能见翎儿你一面,能见女儿你一面……”

七色翎却连那抹冷笑都维持不住,嘴角扯成个冷硬的线条。

就在刚才,在白首留仙说出这番话之后,七色翎确定了一件事,她心中的怨恨从未曾随时间而消减。

那种难以说清的感觉,混杂着愤怒、怨恨、委屈与不甘,让她感到难受到极点的复杂情绪,随着时间流逝反而愈发汹涌暴躁了。

…………

刚刚嫁给牧神的时候,七色翎整天都被负面情绪笼罩着,但她怨怼的是把闺女当礼品送出去的老父亲,不会将怨怼转移到牧神身上,只是情绪一起来迁怒闹脾气什么的是少不了。

不得不说,牧神的脾气可真好呀……

成亲当天她满心报复的情绪,直接挑明了自己是被逼婚的,一脸恶毒的期待着牧神发飙,让白首留仙借结亲提升羽族地位的算盘落空。

牧神没发飙,就被她迁怒也没生气,他只是怔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歉意的说……他知道。

一开始他的确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毕竟他是领导整个天疆的牧神,这都看不出来的话,又怎么可能治理好偌大的一个天疆呢。

可惜他知道的有些晚了,当牧神发觉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喜欢上七色翎啦。

当时牧神特别低落的对她道歉,在明明知道她不愿意的情况下,还装作不知来促成这场亲事,这完全是他一己私心的缘故。是他试图自欺欺人,并且没能体谅七色翎的心情,以至如今局面。

然后这位天疆之主就对七色翎诉说了自己的心意,并且特别忐忑的希望七色翎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如果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七色翎还是无法接受他的话,他就会放七色翎离开,并保证他会尽早想出解决的方案,如果七色翎想要离开,他不会让七色翎的声誉受到一丁点儿的损害。

七色翎过来的时候状态很不好,从小就一直病怏怏的,甚至直到嫁人前都还没调理好。这状态让她根本没机会认识小情人,嫁给牧神的时候不存在心有所属的悲催状况。她又对这种老实诚恳的人比较没辙,稀里糊涂的就被牧神顺了毛,暴躁乖戾的心情越来越少。

牧神对她可好了,又温柔又体贴,时时刻刻照顾她的情绪,让七色翎有种心里头的怨气都被治愈了的错觉。

可既然说是错觉,就说明那不是真的。

与牧神成亲后又过了一段时日,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的不甘愿,直到有一天,她再一次见到了白首留仙。

成亲之后,七色翎就很清楚的表示过,她不想看到白首留仙。

也许是她的态度让牧神以为或许她的想法变了,又或许是牧神不忍拒绝白首留仙的恳求,总之结果就是,白首留仙见到了不愿与他相见的女儿。

羽族的老族长满怀愧疚,他对七色翎诉说着自己的歉意,以及希望挽回父女关系的心愿。

他亦流露出欣慰,欣慰于七色翎对这场亲事已再无当初的不甘愿。

那瞬间,一切美好的假象和错觉都如同水泡那样碎裂了。

七色翎所有温暖柔软的情绪迅速消失不见,熟悉的阴郁、乖戾、暴躁的感觉以惊人的速度来势汹汹的再次占据了心底。

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人总以为只要好好弥补,就能抵消过去的错。也不管当初在人心里砸了个多大的窟窿,只要日后再对人好,就逼着人一定要把窟窿给抹平。

这种情况出现血缘至亲之上更令人厌恶,哪怕是再怎么难过愧疚的模样,也隐隐透出一种有恃无恐的得意来。

而过去的错事如今得到了圆满的结果,那曾经的错便成了远见卓识,既然如今对这门亲事再无抵触,那当初的不甘愿就理所当然被视为不值一提的存在?

七色翎分分钟变身报社小公主,一剑砍翻了老孔雀,逃离天疆再也没回去过。

发作了这一回才让她更清楚,自己个性偏激,性格又不好,又难以自控,心理阴暗的时候简直像精神分裂,就连看待事物的想法也会随之转变。

就好像之前她还感念于牧神长久来的脉脉温情。阴暗的情绪一上来,她就只剩满腹质疑,她与牧神在成亲之前鲜有交集,纵是说了情深,又能有几分真爱?不过是一时迷了眼,总有一日会变。

所幸她与牧神并未有子嗣,否则她又发起疯来,绝对做得出抛夫弃女的事来。真要发生那样的事,她定是要连自己都仇视一番。

…………

栖夜刚才扑的是玉雉衣,作为一只最爱小野鸡的猛禽,雉君这么大一只简直不能更合心意,现在栖夜正在用锋利的小爪子努力抓住雉君的肩头,十分希望把这么大只的食材拖回家跟画眉一起享用。

至于玉雉衣……他压根没搭理努力挠他肩膀的那只小鸟,作为羽族族长,又是温和的鸽派,他对一切羽族同胞都是很包容的,哪怕是栖夜这种不属于天疆的外人……哦不,外鸟,脾气好的雉君不会跟栖夜计较。

他现在也没那工夫计较。

玉雉衣心中惴惴不安,仙老这番真情言语,怎么反到是让七色翎浮现出杀意?

而七色翎接下来的话更是印证了雉君的担忧。

七色翎一副心如铁石的模样,她收敛了全部的情绪,却比刚才的冷脸更让人觉得不妙。

只听她轻声道:“人你见到了,心愿也达成了,照你的说法……该瞑目了。”

雉君心头一凛,忙闪身而上挡在白首留仙身前,唤出的玉尺堪堪挡下七色翎一剑。

此时,一直对雉君兴趣浓厚的栖夜忽然动了。

对羽族来说,吃饭是头等大事,这只游隼见猎心喜,专心致志于雉君好一会儿。可此时颗小脑袋一转,毫不犹豫放弃了眼前美食,展翅旋飞,稳稳地落在了画眉扬起的手臂上。

就算没办法像羽族一样飞行,丐帮的轻功也不会让画眉迟到太多。

迟来一步的画眉轻挠着栖夜头顶的绒毛,无视了眼前剑拔弩张的情况,一双眼很快锁定在自家哥哥身上。

“哥哥呀……”她一如既往可怜巴巴的唤着,“你怎么又丢下画眉跑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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