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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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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士有些道行,给戏时讲了三天三夜的道法,戏时竟然好转了少许,想必是青华的法力被这些道法激了起来,于是,沈老爷一高兴,全家上下又吃了几日的素斋。

今日,我随着戏时听道士讲法,我昏昏沉沉地听得戏时道:“道长道法深厚,若是道长不嫌弃,请收我为弟子。”我猛地扎起头:“不可。”我的父神大人啊,这要是让道士做了戏时的师傅,如果这道士积的福缘不够的话那是要折寿的,你要折寿我管不着,到时候要是连带着又牵扯出什么问题,司命还不得怨死我,我朝道士猛地使眼色,他会意:“不是小道不肯,只是公子的牵扯太多,静不下心来,再者,修道之人须得斩断红尘,公子能做到吗?”戏时低下头,沉思了许久,他这一沉思,把我紧张地,他绵绵一笑,看着我:“怎么能做到。”道士别有意味地含着笑,戏时瞟了一眼窗外:“不知道明日天气可还好。”我不知道他为何问天气,道:“戏时要外出吗?”他撑起身子,倚着窗栏:“我自小体弱,父亲总是不让我外出,第一次见阿生,还是我偷偷跑出去的,我将所想见到的在纸上画出来,才算的勉强见过。”转过来对着道士说道:“道长自终南山而来,不知这山林水涧的味道又是如何?”道士闭眼想了想:“大抵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戏时突然道:“阿生,明日带我去山里走走罢,我想看看。”山里?我摇摇头:“老爷夫人会担心的,你现在这样,我也不会带你的。”

他眉头一皱,叫我:“阿生。”他这一副柔弱的模样最让人心疼,我不得已,点头,心里却隐隐有些焦躁。

我带着戏时一大早就出了门,捎上了道士,若是被责骂了就说是他带我俩去的,顺便趁着二人不注意,施了个法,这不到日山三竿,府里的人醒不过来的。

城南的山郊景色最好,戏时一路很是高兴,眉眼里的喜色已然掩盖不住,道士凑过来:“看来少夫人确实很欢喜公子啊。”我瞪了他一眼,我欢喜戏时吗,想来应该不是,我不过是来弥补自己留下的过错罢了,可戏时每每瞧我一眼,我都会心跳不止。

我们一路直上山顶,恰好逢着太阳出来,刚出的日光并不刺眼,有稍稍的暖,将露气的潮寒去掉。

正是景色宜人的好时候,却听得背后有一人大喊:“打劫。”道士双手颤颤:“山,山,山贼。”这可怎么是好,这么多人瞧着,我总不能用法术吧,依着凡间的规矩,我一旦露出本身就会被人当成妖魔烧死,虽然我是个魔。

道士还算是有些厉害,撑了许多回合,我心里松懈,没注意一旁有个山贼已然提着一把白晃晃的刀子冲了过来。

“阿生,小心。”待我回过神来,戏时已然倒在血泊里,刀子立在他的胸前,我这心里头啊,就如同火烧般,怒气就这么冲上了头脑,将压制了许久的魔气释放出来,一时周身黑气萦绕。将面前的山贼下了个半死,我轻轻弹指,便被弹开在几丈开外,道士算是个清醒的,嘴巴一抖,问我:“少夫人,你,你到底?”我压着怒气:“魔。”我手一伸,将领头地抓过来,语气冷的不成样子:“你觉得杀人很好玩?”他浑身抖起来,我将他一扔,踩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我掐住他的脖子:“想必你手上早就挂了几条命了吧,不如,你下去和他们叙叙旧?”道士赶紧过来,动了个道法,将我困住:“少夫人不可,如今公子危在旦夕,少夫人救人为先。”我冷静下来,将魔气敛去,道士向那些山贼吼了句:“还不快滚。”几十个山贼连滚带爬地逃了。

我带着戏时回家,刚好日上三竿,沈夫人见状,又昏了一昏,许久才醒过来,沈老爷拍案而起,“寻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道士在一旁劝和:“这也不能全怪少夫人。”我挥手,看着奄奄一息的戏时:“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沈夫人抓着我的手臂:“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你进门起就没有什么好事,你还我儿子,还我。”我咬牙,道:“我还你。”

半夜里,晚风凉的刺骨,我唤:“司命,司命。”司命从树后面蹦出来:“小仙恭候多时。”

我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司命慢条斯理:“这是命数,也是化劫所需。”我抬头望了望苍白的月:“可还能补救?”司命摇摇头。

我记得以前问过父上,我说父上父上,为何母上羽化已久,你还这么惦记着母上呢?我瞧着隔壁家的云秋姑姑就挺好的,父上叹了一口气说:情这个东西向来苦涩的很,却又难以忘怀,一旦沾染了便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如今看来,情这个东西,委实是比烈酒还要呛人的,径直地呛到心里去了。

听见门吱呀地开了,道士扶着戏时出来了,道士歉意道:“公子说想见你。”我过去扶住戏时,道士在我耳旁道了句:“这怕就是回光返照了,做好准备吧。”

戏时抹了抹我的眼泪,又瞧了瞧司命,笑道:“阿生,你以后在天上可莫要再想我了,这一世我害了你,我怕我一口孟婆汤就忘了你,你却记我生生世世,对你,这太不公平了。”说完,竟软软的倒在地上,我赶忙将他抱紧,拢在怀里,他一口血呛出来,模模糊糊的说:“阿生,我能娶你,定然是造了大福气了,即便,即便是死了也无憾,可是,我留你一个人,着,着实,太过残忍了。”

眼泪掉在手背上,凉凉的,我早已是泣不成声,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戏时,不要走,不要走。”他想抬起手来拭掉我的眼泪,可是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泪眼朦胧中,他说:“听风□□起,偶遇双生花,即便一口孟婆汤,怎么也不能忘了这个名字。”眼见着他的手低低垂下去,在我怀里静着,再也没了声响。

我抱着他:“夜里风凉,我们回房吧?”司命过来拍了拍我:“殿,殿,殿下。”我转过头去,却怎么也止不住眼泪,恍然瞥到司命的命簿,对了,只要改了命簿,便能挽回一切了。

我一把将命簿夺过去,准备重新写下命理,司命连忙制止:“殿下,不可。”“有何不可?”“殿下不知,一个人的命理皆为天数,就算天君亲临,也是不可逆转,若强行更改,便会遭到反噬。”我咬咬牙:“我不怕!”“殿下!”司命厉声喝止“殿下要知道,这反噬的不止是你一个人,还有这个肉体凡胎的沈戏时。”我顿然决堤,声音沙哑起来:“那我该如何是好?”司命叹了一口气:“殿下,他死了,帝君就会回来了。”我望着戏时的脸,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可是司命,你不知道,不知道,帝君回来了,我的戏时就永远地回不来了。”

司命顿了许久,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还有一法可行。”我似是看见了希望一般,问他:“如何?”他道:“他是凡人,殿下是个有道行的人,如今要救她,只有渡命,可是虽说几十年对于殿下来说是弹指一挥间,可其代价却是不容忽视。”此刻我早已心如止水,只问:“什么代价?”“诛仙台上削魂噬骨。”道士在一旁,愣了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司命继续道:“这削魂噬骨事小,逆天行事,只怕日后还有大劫等着殿下。”我苦笑:“这有什么?我从小到大除了父上的巴掌还未怕过什么,他要我的魂我的骨就给他也罢了。”司命稳了稳气:“若是殿下执意如此,还要答应小仙一件事情,渡命之后,殿下便回九重天,再也不复与他相见。”我闭眼:“我答应。”我对道士道:“道长,待他醒过来,我求你好好照顾他,他的身份你也能猜出一二了,日后对道长也大有益处。”道士对我揖了个礼:“修道向善,小道义不容辞。”我安心一笑。

戏时,我确实是打心底里喜欢你的,我只以为你是青华的转世想戏弄你,却阴差阳错地爱上了你,怪不得别人,只怪我自己,日后我不在你身边,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这是几十年的寿命是我最后给你的东西,也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降霄宫还是一如既往地繁花似锦,□□的梧桐也开的极好,我一脚踏进宫门,殇错便笑嘻嘻地过来了:“双生,你将我锁得好不辛苦,如何,你这凡界的日子可还算是潇洒?吃喝嫖赌可都做了个全?”我想了想,在沈府吃好喝好,我这嫖了个郎君出来,赌了自己几十年的寿命,于是转过头去,生硬地笑了笑:“算是吧!”殇错一顿,以为我生气了,说道:“这本来是要领着你去的,可凡界的姑娘们委实是难缠的,比那个傻仙侍还可怕,你是不知道,这几日他一直都鬼鬼祟祟地跟着我,盯着我,难不成他也瞧上本大爷了?”说完还抖了几抖。

我白了他一眼,问道:“寻光呢?”他托着腮想了一下:“这会儿子,应该在紫薇帝君那边给那个小桃仙念情诗呢吧。”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了,难免饥饿难忍,殇错说这几日寻光不给他饭吃,他自己琢磨了几道菜,硬是要做给我吃,兴冲冲地跑到厨房去了,我只好先吃着糕点垫垫肚子,这正吃在兴头上,从外面冲进来一个扫洒的仙娥踉跄着滚了进来,我这一口糕点卡在喉咙,喝了几杯茶水才冲下肚去,她忙道:“殿、殿、殿下,大事不好了。”我顺了顺喉咙:“什么大事不好?”她指了指外边:“门口贪狼神君带了一群人要捉拿殿下,说是殿下违抗天理伦常,要拿您上诛仙台。”我站起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带我去吧,因果循环,我本就该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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