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玄天师(1 / 1)
“你知道吗听说玄天师回来了。”
“真的,那皇上一定很高兴,想来玄师天已经离开快一年了。”
听到门外翠竹翠玉的谈话,江央容走出门外:“这玄天师是谁。”
“王妃我们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那倒没有,你说的九玄天师是谁?”江央容难得对她们的话感兴趣。
“玄天师就是国师,一年前说要回山闭关,说好要满一年才回来,没想到提前了一个月。”翠竹如实回答江央容的问话,没告诉她其实玄天师跟赵赢睿是朋友。
“他有什么本事?回来能让皇上高兴的?”
“玄天师上知天问,下懂地理,能扑过去,可算未来,所以皇上十分器重他。”
江央容听来只觉得像坑蒙拐骗的神棍,但若这玄天师真的有这本事,或许能让她回去也说不定…。
皇宫内玄天师走到皇帝面行参拜之礼:“微臣参见皇上。”从刚才盛大的接风阵场,不难看出他现在有多吃香。
退出所有人皇帝过去把他扶起:“天师不是说闭关一年么,为何会提前出关?”还得退出所有人跟他谈话。
“皇上臣算出皇上有一劫,怕来晚无力挽回,所以特提前一个月出关。”玄天师说道。
“什么劫,快说来给朕听听。”人一但坐上高位都想长生不老,一生平安,现在听到一有劫难,不免有些惊慌。
“皇上是否已准备纳敬王妃为妾?”
听玄天师一说,皇上大为吃惊,此事他不过还在打算,他竟然已经知道,对他是既佩服又相信。
“天师果然神人也,朕确有此打算。”这次他微服出巡,映证了江央容所说不假,这几天已经叫人在宫处建造诊治所。
江央容是个难得人才,也是个奇特的女人,他想把她纳来伺候自己又有何不可。
“皇上万万不可,此女命数与皇上是相生相克,皇上要是纳了她,不出一个月定会应劫身亡,再说,她现在可是敬王爷赵赢睿的王妃,此事要若传出去,对皇上名誉也会受损。”玄天师说得头头是道,让皇上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可是朕真的喜欢她,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法吗?”
“虽一的办法就是远离她,皇上身边妃嫔众多,又怎差一个江央容呢?”
“可她们都不是江央容,朕现在对着其它妃子总是兴趣缺缺。”
“如果皇上不听臣劝告,那我这次算是白费心思了,我提前出关,为的就是前来阻止皇上,好在现在皇上什么也都还没做,一切都还来得及。”
“远离她朕就会没事?” 听了玄天师的话,皇帝动摇了,一边是自己的命,一边是美人,想想玄天师说得也有道理,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妃嫔众多,以往他不曾对一个女子迷恋多久,这次想来不过也是酸葡萄心理,所以只好作罢,再说命都没了,还要美人何用。
“朕明白天师你的用苦良心,天师风尘仆仆,先下去吧。”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得拿命去冒险…。
敬王府的夜里,在后花园的凉亭内两个男子坐在那里,正在聊天。
里面正是赵赢睿和一位青衣公子年岁约莫二十四五,瓜子脸,一双睡凤眼半眯着,散发着一丝丝慵懒的气息。
高高竖起的发丝戴着一个镶玉发冠,左耳临近三角窝尖角处的耳轮上戴个一个小小的纯银圆环,圆环上一粒宝蓝色的宝石甚是惹眼,顿时让眼前这位青衣公子平添几分异域风格,此人就是今天才回来的玄天师。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坐在一起,是何等养眼。
“他怎么说。”赵赢睿沉声道。
“我来你连句问候都没有,分开那么久也不关心关心我的近况,就想直接问结果,太伤我心了吧?也不想想我是为谁才提前回来的。”玄天师一脸很受伤的模样。
“你过的好不好还用我问吗?”看他气色红润,神清爽朗,一看就知过得不错。
“老样子,咱们打一场,赢了我就告诉你。”所谓英雄最寂寞,没在京城的时候,连找个人切磋武艺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多余的话语,赵赢睿直接赤手空拳朝对方的脸上砸去,你来我往间,斗在了一起,衣袂飘飘,一青一蓝两道身影交错着,不时传来拳脚与折扇撞击的啪啪声,却是势均力敌的打了一架。
打了好一会两人还是没分出胜负,只好双双作罢。
“我说你有求于我,作么也不懂意思意思,让我一下。”玄天师摇摇头道。
“你会想要我让吗?”好友的脾气赵赢睿怎么可能不知道。
“废话少说你到底讲不讲?”
“看来你真栽在那个她手上了?别这样看我,我说就是,他放弃了,你想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比命重要,他女人那么多,不差一个江央容。”
当日陪皇上微服出巡时,他就知道皇上已经十分确定要江央容了,所以才要玄玉石尽快赶来,果然一切不出他所料。
“对了,这东西你先看看,看过之后我们再来谈谈如何处理。”玄玉石拿出一个折子抛给了慕风华。
将折子打开一看后,赵赢睿眉头不由随之微微一蹙。“你的打算呢?”
“我?随意吧。主要看你。要知道这里头的事情可牵扯到你家那位,再怎么说,我也只是在师傅留下的书典查来的,反正这事情如今只是起个头,从来没用真正试用过,具体行不行我也不知道。”里面是能让江央容回到现代的方法。
“你真不该多事。”看到这东西,他会害怕江央容知道后会选择离开自己,这东西让他恐慌。
“别这样宝贝她好不好,你既然叫我回来,又把她的事告诉我,以你家那位的性格,你觉得她不会来找我?我只是喜欢研究一些奇门异术罢了。”对于能有更高的修为,谁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强。
听到玄天师来访,江央容感到很意外,她还在为怎么能见上玄天师发愁,没想到赵赢睿竟然跟他认识,所以赶了过来。
“赢睿,想必这位就是玄天师吧。”走进亭内看到玄天气,江央容很意外他的年轻,她以为玄天师应该像电视剧里的一样,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没想到稚嫩得很没说服力。
“在下正是,见过敬王妃。”
“你不是正要离开吗?”
一点都不想江央容跟他有接触,赵赢睿下逐客令。
“哦对,下在确实打算离开,这就告辞了。”玄玉石怎会不明白赵赢睿所想,所以起身离开。
“赢睿让我代你送送玄天师吧。”见赵赢睿没意见,江央容才起身跟去。
“王妃有话想对我说?”看着跟上来的江央容,玄玉石开口。
“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在没见过你之前,我一直在想,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赢睿和皇上同时动心,现在知道了。”没什么啊,玄玉石拿着扇子在手上拍了拍。
江央容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魅力可没那么大:“天师见多识广,可曾听过时空穿越?”
“王妃想必就是这穿越之人吧。”玄玉石没想到江央容那么直接,直奔主题。
“天师果然不凡,但是很奇怪,我模样没变,但又为什么我比在现代时还要年轻几岁?能跟我说说吗?”
“那就是你的魂魄受电磁感应,被吸到你如今的身体里?”
“那这么说我自己已经死了?”这身体竟然不是自己的。
“那倒没有,真正死的是江央容,如果不是她的魂魄离开,你是无法被引进她的体内的。”一个个体是没办法容下两个魂魄的。
“那真正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就我所知,就是像活死人一样,但不会太久,要是一年内你的魂魄还没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你的肉体就真正死去,到时你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去了 。”
听玄玉这样说,江央容知道,现在的何碧云应该是成了植物人,算算,她不是来到这里快一年了吗。
“我为什么会变成样的,我连自己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五星每年都会聚集一次,而且并不是每次都在同一天出现,也就是说,五星聚集的时间会变,不是说你一年来到这里,一年后的那天五星才聚集,只要天象五星齐聚,同时运转,人们就有可能错踏时空,去到任何一个不同的时代。”
“那可有回去之法?”要不是自己亲自经历,她一定以为这玄天师在吹牛。
“办法是有,就是我没有试过。”所有很冒险。
“不准试。”赵赢睿放心不下跟过来,果然听到江央容在打听回去的消息。
“为什么不准试,你有没有为我想过,那里也有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江央容气他的霸道。
“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不足以让你为我留下来。”他知道他自私,但是他更怕放她走后她就再也没回来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亲人失去我是何等痛苦?我说什么也要回去,我又不是…”正想说不是不回来,就被赵赢睿点了睡穴。
把晕倒的江央容抱在怀中:“如果她不回去会有怎样的后果?”
“如果她在一年内没有回去,就会和江央容真正融为一体,从此以后她就只能留在这里了。”
“那她呢?”赵赢睿说的她自然是指何碧云本身。
“死去。”只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好友想要的吗?玄玉石很怀疑。
“你回去吧。”说完抱着江央容回馨园。
从那晚起,江央容和赵赢睿就开始这战,江央容变得闷闷不乐,因为江央容醒来赵赢睿对她说过,如果她想回去,不管是什么理由他一定会恨她,一想到他的恨,江央容就退缩了。
而赵赢睿如果说遇到江央容之前,正常时的他是冷淡的,但至少并没有大喜大悲的情绪;而现在脸上的表情却成了冰冷,不必说话,就可以教身边所有的人不寒而栗。没有一个人敢轻捋虎须。
底下的人每天得水深火热…。
“王爷一切准备妥当,老王爷和王妃已经在门外候着。”
点点头,赵赢睿走出府,骑上马,今天是叶馨媚的忌日,所以全家上山祭拜扫墓。
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走下马车,江央容看到,请有专人维护的墓园,偌大的青翠青坪上华木浮疏,整齐清洁,完全没有墓园的阴森荒凉,反倒像大户人家在郊外设置的私人花园,可见赵康平日里常来这儿。
花圃中央突起两起两座相连紧挨的雅致阴墓,其中一座正是叶馨媚的,而另一座还是空墓,想来是赵康将来百年自己用的。
己时日阳渐烈,墓前摆放着许多祭拜品,纸钱不断烧燃,只盼九泉下的亲人能收到阳世人的心意。
诚心祈祷后,赵赢睿站在墓前心里感慨万分,对娘亲的的印象总是那么清晰,自有记忆以来,母亲就是他的严父,慈母,当年皇上刚登基不久,外邦总是不时来犯。
父亲为帮他稳住根基,长年在边疆沙场,两三年难得回来一次,幼小的他连父亲是谁都认不清,所以母亲一直都是他的依靠,直到母亲快不行了,父亲看天下已渐稳,才请求回京。
然而聪慧的母亲仿佛早己料到他往后的孤独、恐慌和寂寞,在逝世前的那天夜里,与他彻夜长谈,那一夜的密谈领他度过了彷徨的年少,陪他一路成长至今,让他怎么都不敢忘,当年不是他饶幸,是母亲早知敬王妃会加害自己,而教他如果做手脚瞒过去。
“睿儿,日头毒辣,别晒坏了自己,到这边来吧。”赵康对他一脸关怀之情。
赵赢睿点点头,明白他的关怀之意,移到他身边的大树下躲日,顺着目光,看着不远处正在和下人烧纸钱的江央容。
“夫妻之间不该有隔夜仇,你冷落她,是在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 赵康终于看不下开口。
“父王,我只是在试着习惯。”习惯没有江央容的日子,只是发现真的好难。
“你自己拿捏。”对赵赢睿说的话他是一知半解。
“父王,当年娘离开时,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年要不是你,父王可能会随你娘一同去。”那种痛失致爱的感觉,赵康到现在都还觉得很清楚。
“父王当年是已经娶了你母妃,没得选择,你不一样,你成亲的对象是江央容,这一点你比父王幸运多了。”没想到儿子竟遗传了自己的痴情。
只见纸钱烧尽,多名丫鬟已开始收拾祭品,赵赢睿步出树阴,正想叫小保回府,突然四道闪亮刀光,左右前后突袭而来,招招狠毒,摆明不给他生机。
但见赵赢睿身形如旱的拔聪般倏然拔身跃上半空中,利刀刀锋再猛然失去袭击目标下,收不住凌厉刀势,霎时间刀剑互击的声响四起,而刺杀不成的蒙面人一击不成,反而不约而同再次挥刀攻击。
嘴角勾起冷笑,赵赢睿大袖一挥,几道银光从袖内闪出,准确、狠绝直攻四人,逼得蒙面人不得不收刀挡住暗器自保。
这时小保和手下已经加入对战中,没能拿下赵赢睿的命,看敬王府家丁功夫不弱,刺客们自己情况对自己不利,带头的说一声:“退”,转眼间刺客各分方向逃走,可哪有那么容易,没过几时黑衣人全被拿下,只有被一个逃走了。
赵赢睿阻止想上前去追的小保,不懂功夫的丫鬟们个个吓得抱头四处躲避,深怕自己无辜遭殃。
赵赢睿这才想到江央容,飞身走到她身边关怀的问道:“你没事吧?”
浅浅一笑对赵赢睿说:“我没事。”
像是想到刚才她也有和刺客博斗:“你竟然会武功?”
“我只是会一点防身罢了。”没想到自己的三角猫功夫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江央容才说完,一抬头正好看到树后逃跑的黑衣人手拿上剑直直刺来,知道躲不掉,她一个过肩摔把赵赢睿摔出一旁,而她的肩却被剑刺穿。
“娘子…”说时迟那时快,赵赢睿再从袖口射出一敉暗器,分毫无差的往黑衣人胸前灌穿。
接住倒下的江央容,可惜江央容已经疼晕过去,赵赢睿把剑用内里夹断,怕拔出会牵动血脉,连着在她身上点了几个穴道,不理其它事,带着她往敬王府赶,翠竹翠玉一同跟去。
小保走过去,摘下黑衣人的面罩,没想此人竟是赵赢智。
“智儿?”看到是他,赵康完全不敢相信。
“我…恨…你…们。”
“为什么要这样做。”虽已知他不是亲生,但他终究喊了自己那么年父王。
“是你们…逼死了娘,灵儿也难产…和孩子一起没了,我最…亲、的人都…:离开…了我,一切都是你们”说完就断气了。
“智儿、智儿”可惜不管赵康怎么叫,赵赢智都没再有回应。
吩咐下人把几个刺客连同赵赢智的尸体一同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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