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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什么都记不得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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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契陷进了一片蒙昧不清的混沌中去,他觉得自己在漂浮,只有脑袋是重的,有一个点散发出钝钝的疼痛。其他所有器官都在往上漂,腰肢腿脚,手臂,身体。意识变成了膨胀的泡沫,不断的不断的蔓延着寻找依靠。

直到触上了一个宽厚有力的胸膛。

他几乎是欣喜地贴了上去,手臂紧拥,大腿勾缠。他的身体软成了一条蛇。

事实上,他是躺在了一处单身公寓的床上,浑身上下只剩底裤,□□出来的膝盖和肩膀上有刚才推打所形成的青紫,公寓的主人曾经捡回过猫,捡回过狗,为它们治伤,把它们喂得壮壮的然后找领养。但这次,他捡回了一个漂亮的妖精。

他在检查这妖精的伤势,冷不防被搂住了腰,弯下去的身形没保持住平衡,整个人栽倒在床上。

一个焦渴的唇堵了上来,急切寻找他的嘴唇,他惊愕闪躲,手却触到了大片滑腻的皮肤。微冷而燥热的肌理仿佛带着吸力,他从来都不知道同性的身体摸上去会让自己心跳加速。

在他身下扭动的躯体再也没给他找回理智的机会。

台灯昏黄的光芒里,两个人的身体相贴交缠,一个炽热柔软,卷带着所接触到的一切都陷进迷离情|欲里去。另外一个僵硬着紧张着,结实的手臂推在床面,这肌肉里本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却在亲吻之下变得难以自持,甚至开始隐隐的颤抖。最终那只宽阔手掌一把攥住了那头柔软的短发,柔滑感触让他顺畅直下,发丝到皮肤,肩膀到脊背,在肌肤完全相贴的一刻,他竟舒叹出声。

李契身上仅存的一点遮羞布料在扭蹭中早就拽脱了,他的皮肤白得异样,而另一个肌理贲张。承受的那一个仰起下巴拉长脖子,炙热的唇就追逐过去,沿着喉腔动脉一直往下舔。当晦暗不明中笨拙的吻落到左胸,这身体忽然发出了一个明显的抖颤,耳边响起了急促而含混的焦渴呻||吟。

他一瞬间热血沸腾,张嘴就将肿胀得异常的一整颗含进嘴中,那滋味是甜腻的毒。

李契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扭曲了身体,他开始逐渐清醒,但呼吸越来越急促,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灵魂,空虚的身体一刻也无法忍耐。

两个人身体忽然颠倒了个,忘情吮吻的男人被轻易掀倒,他惊诧抬头,看到片刻之前身下猫咪般柔软挣扎的少年直接跨坐在了自己身上。肌肤如镀了一层绯色红晕的象牙,刚才被自己亲吻过的地方泛着亮晶晶水光,一双眼睛似睁非睁,是美丽的神像。

他看愣了神,瞬间恍惚之后突然被一个湿热奥秘的天堂完全吃了进去。

李契的后腰屈成了妖冶弧线,反手握住个最火热的物件,然后,顺畅滑腻的一坐到底。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不能自持的声音,李契满足叹息,抻直的颈线间喉骨剧烈颤动。而被蛊惑的那一个是暗哑的低吼了出来,他整个人落进熊熊烈火,身体里发生了大爆炸。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上跨坐的柔韧躯干每一次摆动都像丝绒感触,却极其坚定有力地攥紧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毫无经验的年轻人浑身紧绷颤抖,意志的城墙薄弱成纸,在李契长长的一声喘息之后全线崩溃。腰部肌肉开始顺着摆动节奏顶送入力量,不过仓促几下,一股狂涌的热流骤然喷发,大脑一霎那空白,他的魂魄仿佛在那一刻都抽离了。

等他从云山雾罩的快意里终于找回一丝清明,却发现刚才还坐在自己身上的妖物,此刻竟然跪伏在了腿间。肉粉色的舌头左一下右一下扫尽了浊液,最后张嘴几个吞吐,他立刻丢盔弃甲,浑身上下只余一杆笔直的枪。忍无可忍,直接翻身压了上去。

夜如此之深,床头的台灯在不断震动中落到了危险边缘,忽然咣当一声砸向了地面。这响动丝毫没影响翻云覆雨中的他和他。房间陷进一片黑暗,这让人更加放肆,完全不再作任何保留。少年身体被摆弄弯折成匪夷所思角度,另一个并没有足够的经验知道这样的姿势已经濒临了人体极限,他只听到了因疼痛因快乐因一次次被充盈撑裂之后发出的销||魂呜咽,这让他的充沛体力不顾一切的全部奉献了出去。

太爽了。李契像一块海绵被榨出了所有液体,感官快乐最极致时他不自知的颤栗哭泣,翻覆中两人的汗水和□□染满了整片床单。光线由暗转明,初升的太阳冲破海平面,金芒一丝丝穿透云雾,从窗户玻璃洒入。照亮了散落着衣裤的地面,照亮了凌乱不堪的床铺,照亮了胳膊腿脚都还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仁爱医疗。

常棣一直守在医院,只不过从手术室里移到了ICU加护病房外,隔着玻璃,常靳浑身插了各种管子维系生命体征,高高低低的仪器闪着蓝色绿色的光。

他面色苍白,没人敢上来劝他吃东西或者休息。浑身散发着煞气的常棣像把锋芒毕露的刀,在极度的紧绷中,他的脑袋其实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运转。

这次深夜出行非常仓促,常家在两百公里外的市郊建了个原药处理中心,整片厂区即将完工,午夜突然传来消息说厂房火警。如果仅仅是烧了些房子还无所谓,但是就在两天前一批价值八位数的原料才刚入库。常靳立即让处理中心的负责人段海不惜一切代价控制住火情,之后怎么都不放心,又叫上了常棣亲自赶过去。

无论常靳是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他对浩然集团和常氏医药的运作,始终都做到了事必躬亲、鞠躬尽瘁。

天已经完全亮了,常棣垂下眼眸,把一口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缓慢吸进去,又缓缓地吐了出来。然后他转过身,离开ICU,征用了这一层尽头的会议室,召集常氏医药的各部门高管陆续报道。

狂欢落幕,理智登场,拥着李契的年轻男人垂眸打量了昏昏欲睡的李契很久,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直到那些浓密漆黑的睫毛开始颤动,小兽一样迷惘的眼睛睁开。他才慌忙扯出一个尴尬的笑。

就这样盯了足足一两分钟,他才发现对方的视线十分空洞,并没有在看着他,于是期期艾艾开口:“那个…我叫陆征,你呢?”

李契呼吸已经平静,目光怔怔地看着一道落在床上的光线里起伏的尘埃。他四肢百骸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身体很轻,唯一的实感来自于后脑的一丝丝钝痛。听到身边的人的声音,他才迟缓地抬起眼皮望过去,缓缓吐出一个音节:“……我?”

少年的瞳孔黝黑深邃,像是藏着整个夜空,陆征紧张得声音都抖了:“嗯,你……你的名字是什么?”

李契似楞怔了一瞬,很快摇了摇头垂下眼睛:“……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陆征惊诧,手抚摸过李契的头发,心想难道因为昨晚上头部受了伤:“那你多大呢,还记得么?”

“……唔。”李契垂下的眼睛在自己痕迹斑斓的身体上看了一看,犹犹豫豫开口:“大概,十九二十吧……。”

陆征半张着嘴,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因为在白天的光线下他才看清少年的身体,太嫩太瘦让人一瞬间怀疑这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他收紧手臂搂了搂那白皙的肩头,将下巴脸颊贴在头顶:“那你还记得昨晚上的事么?你的头怎么受伤的?”

李契眼里闪过一丝光,微微颤抖地摇头,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凉:“……我不记得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征连忙安抚地来回抚摸他的手臂,不忍心再追问下去,安慰说:“没事,没事。记忆可以慢慢恢复,你别怕。”

李契犹疑地点了点头,头歪在陆征胸膛说:“那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我……。”陆征眼里闪过一丝尴尬,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轻轻挠了挠后脑勺说:“我是……警察。”

“哦。”李契对这个职业并没有多少反应,他依旧枕着陆征一动不动。

陆征观察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亲碰了一下额头,心里头有些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定。他一边心虚一边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怀中人说:“我想洗澡,行不行?”

思路被打断了,陆征毫不犹豫地先翻身下床。他个高腿长,那处还微微颤颤地支着,这样的坦诚相对实在让人不好意思,他犹豫而脸红地弯腰说:“当然可以。我抱你去?”

李契也不客气地伸出手臂就搂住了他的脖子,陆征的脸更红了。

这是一间很小的单身公寓,也就五十平米。卧室是个错层与客厅并没有墙的阻隔。陆征几步就横跨了整间屋子,将李契放在了浴室的玻璃门里。认认真真地说:“沐浴露在这,这是洗发水。毛巾先用我的,还有水……。”

李契不等他说完,手臂一搂就把他给拉了进来,“我记不清,你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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