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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九命魔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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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藏去得逞的满意笑容,止欲道:“就在前面的院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矫揉的细嗓打断:“哟!碧姝姑娘,好久不见呀!”弱柳扶风的身段,明艳动人的样貌,来人正是坐等不及的访客,他们一别多日的旧友,鲛女。

碧姝暗自佩服,轻寒还真是厉害,他刚刚心语告诉她,来人也许是旧友熟识。果不其然,太熟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玄武牌有着落了,比起无头苍蝇似的到处寻找,她更喜欢主动送上门的。

勾起一抹笑,道:“是呢,好久不见了,鲛姑娘别来无恙?”

鲛女柔媚一笑,道:“劳烦姑娘惦记,唯我在此谢过。对了,姑娘大概还不知道,我叫唯我,唯一的唯。”

心中有一个气球似的物体在慢慢膨胀,去她的唯一,还唯我独尊呢!要不是因为玄武玉牌,让她找不到北。深呼吸深呼吸……碧姝压下愤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问:“唯我姑娘,你不在海底城好好生活,来人界是有什么事吗?”

鲛女神秘一笑,藏着无限得意与自负,道:“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抬手抚了抚发髻,眼神傲慢,轻蔑道:“不过我是不会与不相关的人说的。露公子呢?”

说话间,露轻寒开门出来,神色淡然自若。

鲛女嫣然巧笑,微晕红潮爬上嫩颊,双眸似要滴出谁来一般,嗲声道:“公子,终于见到你了!上次一别,唯我朝思夜梦,无一不是公子。”

看不得鲛女这样发挥至极的造作之姿,碧姝斜睨他们一眼,转身走开。

止欲紧随碧姝离开。

露轻寒未看她一眼,也未开口挽留。

对鲛女道:“姑娘如此挂念,露某愧不敢当。不知唯我姑娘找我何事?”

看着碧姝消失在院门口,鲛女收回眼角余光,笑容更加妩媚,贴近露轻寒,悄声道:“我听虾兵说,龙王大肆搜寻的玉牌根本不是鳗妃所遗失的,而是公子要找的。龙王寻到到后不但不通知公子,反而私藏到密处,我便助公子一臂之力,将它带了出来。”

原来,鲛女的本意是通过欺骗蟹将谋得一个差事,只要在龙公里,她就可以安心生活了。

谁想到,不经意间,她听到了几个虾兵在私底下讨论龙王极力寻找玉牌的原因。她略施小惠,虾兵们就畅所欲言、滔滔不绝。一听到露轻寒这个名字,脑中就不能自制地浮现出那个英挺俊逸的身影,鲛女又不安分了。她通过虾兵得知龙王将玉牌送到了一个由龙子看守的密处,便假传龙王命令,偷得玉牌。

“噢?”鲛女的话让露轻寒轻舒一口气,如此看来,她只是单纯的想以此邀功,并不知晓玉牌与玉白菜的重要关系。这样,就好办多了。露轻寒嘴上应付着,心下稍作计议,立刻有了打算。“若真是如此,露某感激不尽。敢问玉牌现在何处?”

“公子就只在乎玉牌,不在乎我吗?”纤手握拳轻敲着自己的腿部,鲛女委委屈屈的说道:“人家为了寻你,辛辛苦苦地赶路,都没有好好歇息呢!”边说边用眼睛睨着露轻寒,妩媚风情尽显无余。

露轻寒神色无波,语气平和:“姑娘误会了。玉牌并非吉物,随身携带,露某担心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能得公子垂怜,唯我死也甘愿。不过,我怎会将如此重要之物随身携带呢,我将它置于一隐秘、安全的地方,公子大可放心。”鲛女娇声道:“喔,腿好酸呢!”

“那就好。”露轻寒平静地说,看着院子的方向,道:“院落里房间很多,都很整洁,姑娘可以自行休息。”他和碧姝向来选择偏僻安静之所,房间在院子的最角落,只有一间。所以,无论鲛女选住哪里,他都无所谓。

“唯我全听公子的。”鲛女表现的柔弱顺从,眼睛却盯着露轻寒身后,一副无知的样子,问:“这间是?”

露轻寒眼底闪过不耐,道:“唯我姑娘善解人意,应该不会夺人所好吧?”

“这是自然!”鲛女愣了一下,察觉到露轻寒的情绪变化,讪讪一笑,离开。

眼中闪过不甘,不过无事,她不在乎眼前,只要玉牌还在手中,能与他朝夕相处,她有自信,可以将他从小树妖手中抢过来。

却说碧姝,看到止欲随她而来,经过一丛树藤时闪身躲了进去,待止欲跑到前面,才出来。

找到一处紫藤花架,坐在下面纳凉,消磨时间。

轻寒对鲛女的态度如何自己知道,既然鲛女希望以碧玉玄武牌得到轻寒的赞许,就给她一个机会,只怕有人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喽。

“咦,木呜…”被身边的落下的身影惊到了,刚开口就被捂住了嘴巴,碧姝愕然瞪着木若,眼神热切,呜呜着想要说话。

木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某个方向,那里正传来微弱的谈话声。

碧姝连连点头,表示明白,手指着被捂住的嘴,示意放开。

木若确定她不会开口,便松开了手。

谈话声渐渐远去,碧姝抓着木若的手,关心地问:“木若,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木若笑笑,没有伤痛,没有喜悦,只觉得单纯的干净,道:“人生中,很多事情需要安静回味。突然发现很多事情都与自己所想的不同,是令人很难接受的,我需要一个人静静,思考之后,才知道要如何面对。”语气中充满着释然。

“木若,对不起。当时我们的确欠缺考虑,可是为了天水城的百姓也不得不为。我们当时只想快点解除天水城的危机,快些将你喝下的污浊之水净化,我们不知道你有如此不愿面对的记忆。”碧姝为她感到心疼,一个人舔舐着伤口,独自承受,默默结痂,是有多难过。

木若轻轻地摇头:“不,你们没有错,反而是我,应该感谢你们的。让我知道自己的曾经其实是很幸福的,从前的种种不甘和怨怼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世人,本不应存在,却因我的执着,戕害无辜。看清了自己的过往,我才认识到自己这些年错的有多离谱。”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而她,大概已经毁了无数间庙了吧。佛祖,还会原谅她吗?

“木若……”碧姝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慰她,只是怜惜的喊着她的名字。

木若握紧碧姝的手,淡然笑开,道:“碧姝,不要把我来找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好吗?”

“好,我不会说的。”碧姝郑重点头道,接着问:“轻寒也不可以吗?”她不是不守信,只是不想用尽心思去骗他。

木若会心一笑:“他就随你吧,我也不觉得你能瞒过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木若说的有理。“可是你不和我们在一起,要去哪里啊?你以前被人所害,现在既已明晰,万万不可再与他们一起了。”

“我知道。只是,太久了,我都是一个人,突然人多起来,我无法适应。”

木若的语气轻快,让碧姝安心不少,因此她没注意到木若眼中一闪而逝的不甘。

但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心中却莫名的沉重。

“她已经走远了。”露轻寒从暗处走出,站在碧姝身旁。

碧姝差点吓到,侧过脸斜睨他,道:“你偷听?”

“若不是我,不知有多少人会知晓你俩的行为,你以为止欲会放弃找你?”露轻寒牵过她的手,缓步走向房间。

碧姝嘟囔着:“又是他,真是阴魂不散。”心情不好,一切都不美了。用指甲掐了露轻寒一下,酸溜溜儿的道:“鲛美人如此大方吗,竟让你有时间来寻我?”

露轻寒回眸一笑,道:“难道不是碧儿大方,将我留给鲛女的吗?”

“既然人家想要唯一,我总要给些机会才是。”

“想是一回事,给是一回事。我还不知道你有如此胸襟,碧儿肚里能撑船嘛!”

碧姝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嗔声道:“我还不是为了碧玉玄武牌。”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怎么样,玉牌的线索问到了吗?”眼中满是期待。

“我们不是第一次与鲛女接触,她心机深沉,怎会如此轻易亮出这枚棋子。”露轻寒摇头说道。“她会暂时住下,我们只能见机行事了。”

碧姝虽然知道鲛女不是好对付的,但没想到她竟如此狡猾,心中的不喜更甚。语气不甘道:“为了玄武玉牌,我让着她便是。”

“冷心,英仙派那些臭道士有发现端倪吗?”一个冷厉阴沉的声音划破黑雾,从暗处传来。

一袭黑衣的身影立于黑雾朦胧的殿中,容貌半掩在黑色披风的帽子下。

隐约可以看到大殿中央闪着银灰光芒的巨大座椅,和人形的轮廓,却看不清楚。

直立的身影没有动作,甚至连头都也没抬,声音呆板道:“魔尊思虑周全,行事不留痕迹,无处可查。”

九命魔尊讥讽道:“英仙剑派?哼!螳臂当车,不堪一击。哈哈哈……”张狂而扭曲的笑声响彻殿中,随即发誓一般恶狠狠的喝道:“当年被那英仙老道算计,如今我要一点一点讨回来。”黑雾仿佛被他吓到,渐渐飘散。

想起往日的仇恨,九命魔尊眼中布满阴霾,如暴风雨前的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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