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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双栖篇 第七章 两相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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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栖篇第七章两相随

云缨睁开眼眸,周围漆黑一片,她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处。

迷茫间,耳边忽然传来说话声。

……恭喜侯爷,恭喜夫人,是位千金……

……侯爷,你看,她长的多像你……

……哎哟,小公主,给爹爹抱抱……

“爹……娘……”云缨呼喊着向前奔去,却发觉那两个身影越来越远,无法捉住。

忽然间足下一绊,跌了一跤,再起身时,四周又是漆黑一团。

她缓缓移动脚步,挣扎着前行,忽见到前方有扇门,门内透着些许亮光,云缨心中一动,急忙向那扇屋门奔去。

“云缨,莫要去那里。”

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云缨回过身,一抹青衫身影已徐徐行至面前。

“展昭?你怎么在这?这……这是哪儿?”

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快回去,银铃在等你。”

云缨伸出手想要握住他,却发觉展昭不知何时已走到那扇门前,她焦急的追去:“展昭,你要去哪?”

“展昭……展昭……”

她心中一急,用尽全身气力挣扎前行,她与他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

“展昭……别仍下我一人,展昭……”

她含泪唤他,而他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

他拉开了那扇门,一道刺眼的光亮射入眸中,她下意识的闭起了眼睛。

……

羽睫轻颤,渐渐睁开,云缨环顾四周,发觉自己正躺在软榻上。

“姐姐?”见她醒来,银铃又惊又喜道:“姐姐你终于醒了,姐姐。”

“银铃,我这是在哪儿?”

云缨蓦地思及昏迷前的情形,心中一惊,挣扎起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说话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缨抬眸望去,只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进入屋内,她出声唤道:“秦哥哥,千影……你们都来了?”

秦穆行到榻前,关切道:“银铃说你前些时候病了,现在觉得怎样?有哪儿不适吗?”

云缨无力地靠在银铃身上,神色焦虑:“昨夜……是展昭将我迷晕的,他……他现在如何了?”

秦穆却道:“你的病刚好,今日且稍作歇息,明日我们便出城。”

“秦哥哥,展昭他……他如何了?”云缨见秦穆答非所问,心中慌乱了几分。

“往后,我们便住在青木居,远离这里的一切,不会再有人伤害你。”秦穆语声温柔,却对展昭避而不谈。

“秦哥哥,展昭他……他莫非出事了?”

云缨一急,挣扎着起身,双手一撑,却无力的向前倒下,此时她才方觉这无力感极不寻常。

屋内徘徊着一缕淡淡的异香,清幽、香甜。

“这香味……”云缨微微蹙眉,眸光掠动,只见案上香炉内轻烟冉冉,浮浮沉沉。

“这是迷怜香,燃于炉内一个时辰,闻者四肢乏力,内力尽散不能聚。”花千影顿了顿,又道:“待回到青木居,我便给你解药。”

云缨含泪道:“他私放朝廷钦犯,必会祸及性命。”

“展昭的死活与我无关,过了明日,你与他便再无瓜葛。”秦穆不愿再提及展昭,起身向屋外走去,经过花千影身侧,低声嘱咐道:“千影,好好看着她。”

花千影点头道:“穆哥,我知道了。”

云缨无力挣扎,一缕青丝垂落肩头,静泪徐徐落下。

未时刚过,银铃外出采办路上所需,秦穆独自上街查探官兵的情形,屋内就只剩下花千影照看着云缨。算算日子,她们已有三个多月未见了。

“千影,你和秦哥哥过的可好?”云缨半靠在榻旁,与花千影说起话来。

花千影含笑道:“当然好,穆哥他待我很好。”

言及秦穆,花千影语声转柔,露出几许娇羞之态,这看在云缨眼中,也自心底为她高兴。

想着以前花千影为了秦穆护着她,没少让自己吃苦头,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如今花千影敛去了骄纵的性子,娴静温婉多了。

“此番若不是为了我,秦哥哥也不会……”云缨歉然地说着。

“云缨,你莫要这么想。此番你出了事,他一得消息便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来救你。穆哥珍视你,我是他妻子,我也同样珍视你。”

“千影……”云缨抬眸望着花千影,眸中含泪,低低唤道,“嫂嫂……”

这一声嫂嫂,花千影心中感触良多,思及多年来她对待云缨亦敌亦友,如今她得偿所愿嫁与秦穆,而她与展昭却……

花千影只觉心中一阵酸楚,也红了眼眸。

云缨伸手拉住花千影的手,哀求道:“嫂嫂,你告诉我,展昭他究竟如何了?”

“这……”花千影思量着是否该告诉她实情,只觉的被握住的手不住地颤抖着,她抬眸正对上云缨焦急的神情,心中一痛,此刻若换做是她,何尝不懂她的苦楚。

她于心不忍,低低叹道:“刑部已发了海捕公文通缉你,而展昭……私放朝廷钦犯,知法犯法,于明日午时问斩。”

“什么!”云缨身躯重重一震,顿时心如刀绞,泪流满面,“我……我要去找他,嫂嫂……把解药给我。”

花千影摇头道:“你莫要傻了,展昭有意放你走,岂会想你回去。何况,穆哥决意带你离开,才命我燃此香将你困在这里。你若回去送死,岂不是辜负他二人?”

云缨并无嘶喊哭闹,只轻轻地拭去眼泪,平复心绪,静静道:“我本就是一介将死之人,死在何处,又有何区别?”

花千影劝道:“莫要胡说,玄冰的解药师傅说再过月余就成炼成,到时,你与穆哥都会没事的。”

云缨反问道:“若展昭明日问斩,解药于我又有何用?”

“……”花千影沉默下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说云缨。

云缨见她已有一丝动容,努力说服道:“嫂嫂,如今我是朝廷钦犯,你与秦哥哥带着我只会拖累你们。”

花千影摇头道:“不会,明日出城时我会为你易容,那些官兵绝对认不出你。”

云缨坚决地看着她:“嫂嫂,若展昭问斩,我也绝不会苟活于世。你明白吗?”

“云缨……”花千影抬眸迎上她坚毅的神情,心中难以决断:云缨一心相随展昭赴死她能明白,可是,她更明白秦穆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云缨恳求道:“嫂嫂,我求你,成全我这任性的一次。”

“你莫要说了,我是穆哥的妻子,决不能做违背他意愿的事。”花千影蓦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疾步离开屋子。

她害怕再说下去,她真的会动摇。

入夜,银铃服侍了云缨歇息,花千影又将一块沉香放入炉内,查看了云缨无恙,便回了另一间厢房。

方一推门,秦穆的声音便响起:“她怎样?”

花千影回身关上房门,轻声道:“她已睡下了。”

行到桌前,倒了杯茶递给秦穆:“穆哥,外头的情形如何?”

秦穆接过茶杯,饮了一口:“官兵四处在搜查,明日一早你替云缨易了容,我们早日离开此地。以你的易容术守城官兵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花千影微微一笑,柔声道,“穆哥,时候不早了,我服侍你歇息吧。”

秦穆放下茶杯,起身道:“嗯,这几日你也累了,早些睡吧。”

秦穆向着床榻走去,花千影立在他身后,目光看向已空空的茶杯。

抿了抿唇,低首垂眸,心底是深深的歉意:穆哥,原谅我这任性的一次。

二日前的深夜,牢房当值衙役在外候了多时也不见展昭出来,职责所在便入了牢房查看,这一见便惊骇当场。

牢房内本关押着的凌暮雪已不见踪影,而展昭坐在囚室内独自饮酒。待包拯闻讯赶来时,展昭跪拜谢罪:“大人,属下私放钦犯,甘愿受罚。”

凌暮雪失踪,展昭承认罪行,此事又在开封府内发生,魏岩上奏弹劾包拯治府不严,纵容下属违法乱纪。此事一出,与开封府素有嫌隙的朝堂官员一并奏请圣上严惩。

圣上于早朝上颁下口谕,缉拿凌暮雪一事交由刑部负责,而展昭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于翌日午时问斩。开封府素有青天之名,此事便交由包拯审讯办理,魏岩于堂下监审,以示公正。

翌日,巳时将尽,开封府府门之外,刑部调动了大批侍卫层层守卫,开封府内上至包拯下至衙役无不面露悲痛,心情沉重,唯刑部侍郎魏岩身着官服坐居堂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开封府大堂之上,两班位列,肃穆威严。

公孙策踱步而出,步履缓而沉重,大堂之外,日晷晷针正缓缓移动,公孙策皱着眉,重重一叹,回过身朗声道:“午时已到,升堂!”

两班衙役击仗呼喝,“威——武——”

“啪!”

惊堂木一击,满堂肃静,包拯端坐堂中,向堂下一声喝令:“带人犯!”

锁链曳地之声由远及近,展昭身着囚衣,手足带着镣铐,由两名衙役押送,缓缓走上大堂。

行到堂中,他倾身跪于地上,静静道:“展昭拜见大人。”

包拯沉声道:“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于二日前私放朝廷钦犯,你可知罪?”

展昭淡淡一笑:“此事乃展昭一人所为,展昭认罪。”

魏岩猛地站起身来,怒叱道:“大胆展昭,死到临头不知悔改。你若肯招供凌暮雪的下落,本官可酌情考虑在圣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包拯面色一沉,转向魏岩,厉声道:“魏大人,本府审案自有定夺,还请魏大人在一旁观审即可。”

“包大人素有青天之名,本官相信包大人定能秉公办理。”魏岩冷哼一声,一拂衣袖,重又坐回椅上。

包拯回身坐正,静思片刻,缓缓道:“展昭,念及你在开封府任职屡建奇功,若你招供那凌暮雪下落,将功折罪,本府必会禀明圣上酌情处置。”

展昭微微一笑,静静道:“大人,属下认罪,甘愿受罚。”

包拯急道:“你可知你论罪当斩?”

展昭倾身一拜,面色极其平静,坦然道:“展昭认罪,请大人行刑。”

“呵呵,包大人,既然展昭一心袒护那钦犯,还望包大人依法严办,以儆效尤。”魏岩冷笑一声,等着看展昭人头落地。

包拯皱紧眉头,默然片刻,看着堂下之人隐有不忍,展昭追随他多年几番出生入死无怨无悔。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竟会为了凌家孤女知法犯法,情之为物,当真叫人万劫不复却又甘之如饴。

展昭犯的是死罪,他再是不舍,律法之下,天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包拯喉咙一哽,忍泪道:“堂下听判,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私放朝廷钦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本府现判以铡刀之刑。”

“大人!”四大校尉齐声惊呼。

包拯起身道:“王朝马汉听令……”

话音未落,只听大堂之外传来一道清冷女声:“慢着!”

这语声穿堂而过,清魅冷寂,直直透入展昭心底。

众人俱是一惊,转头向大堂外望去。

堂外一尺之地,不知何时已静静站立着一条窈窕身影,她乌发堆云,绯衣垂地,卓然而立,正身披着一袭嫁衣,烈烈红妆,竟有夺人心魄之美。

她手里提着一个竹篮,云袖垂曳,衣带临风飘举,绯衣步步迤逦,娉婷走入大堂内。

包拯看着来人:“凌姑娘……”

魏岩怔然片刻,立刻回过神,喝令道:“大胆妖女,竟敢公然闯入开封府大堂劫囚,来人,给我拿下!”

云缨冷笑一声:“魏大人也知这是开封府大堂,包大人都未开口,何时轮到你来发号施令?”

“你……你……你这妖女……”

走至展昭身旁,顿住步伐,倾身跪拜:“包大人,凌暮雪此番前来并非劫囚,只为完成一桩心愿。心愿一了,任凭大人处置。”

魏岩道:“包大人,此女本就是朝廷钦犯,以本官看来如今她自投罗网正好一并拿下,就地处决。”

包拯不理会魏岩,看向堂下跪着的两人:“凌姑娘,本府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时间一到,本府便要依法行事。”

“多谢包大人。”

魏岩见状,面色铁青,怒道:“包拯,你罔顾法纪,纵容钦犯,本官一定会奏请圣上!”

包拯回道:“本府行事自有担当,今日之事,本府定会亲自向圣上请罪,不劳魏大人费心。”

“哼。”魏岩见讨了个没趣,愤愤然地坐回椅上。

展昭凝视着云缨,摇头忍泪道:“我已放你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云缨淡淡一笑:“我本就是朝廷钦犯,死不足惜,可如今,你为我犯下死罪,我又岂能独自偷生?”

她低眉看向身旁竹篮,打开篮盖,里头摆放着一壶酒和两只酒杯。

一面取出酒具,一面又轻声道:“临刑前夜,你曾问过我可还有心愿未了,今日,我便是来了此心愿的。”

展昭问道:“你有何心愿未了?”

云缨抬起头来,嫣然笑道:“那日青木居你所求之事……我答应你。”

她一身鸾服,明艳的红是一道醉人的色泽,她笑盈盈地看着他,眸心深处柔光潋滟,动人心弦。

展昭深深呼吸一声,面上又惊又喜,伸手执了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淡淡温柔。

云缨将酒杯斟满,拿起一杯递给展昭,微笑道:“碧落黄泉,有你的地方,我都愿意陪你走下去。这杯合卺酒,你可愿一饮?”

展昭眼眸一热,含泪接过酒杯。

“终身所约,永结为好。能嫁于你为妻,是暮雪一生所愿。”

这一刻,开封府大堂内静默无声,堂中不少人已偷偷抹起了眼泪。

两人含笑相望,伸手绕过对方臂弯,举起酒杯,仰面饮尽。

“这杯合卺酒,我一滴都未剩下,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有这一刻,便再没有遗憾了。”

两人执杯在手,凝眸相视,再多言语也不及这一刻,心意相通。

“这酒也喝了,事也完了,真不知今日开封府是审案呐还是办喜筵呐?”魏岩等得不耐烦,在一旁冷嘲热讽起来。

云缨将酒杯收入篮中,又自袖中取出一把匕首。

展昭神色一惊,伸手按住她的手:“云缨,你莫要胡来!”

云缨拉住展昭的手,与他对视稍许,对他投以一笑,忽而将匕首抵住自己脖颈处,看向包拯凛然道:“包大人,方才之事暮雪多谢包大人成全,暮雪自知乃朝廷钦犯,罪无可恕。展昭行刑那一刻,暮雪便会自行了断,绝不会令大人为难。”

包拯低低道:“凌姑娘……”

云缨静静道:“暮雪迟早要受刑,左右不过一死,但求相随展昭而去,还望大人成全。”

一阵静默,惊堂木再度击起,包拯开口道:“堂下……”

“且慢!”包拯方一开口,又听得大堂之外传来一道声音。

“又是何人?!”魏岩等了大半日总算能如常所愿见两人伏刑,此刻又不知谁来搅局,顿时心绪败坏,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指着大堂外厉声呵斥。

只见一紫袍宫监疾步走来,站在大堂前,喘了几口气,将手中拂尘往臂上一搭,朗声道:

“圣上有旨,宣包拯、展昭进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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