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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北辽篇 第六章 落枫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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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辽篇第六章落枫苑

圣上一行狩猎已有八日,接应之人仍未出现。

德元公主帐内已熄灯,展昭照例巡视过后方回自己帐内歇息。

踏入帐内一瞬,展昭已觉出有人潜入,不过来人并无杀气,展昭亦不动声色,开口道:“阁下既然来访,何不现身一见?”

“展大人果然名不虚传。”床幔后步出一名男子,一身侍卫装扮,缓步上前,举步间自袖中取出一半圆状玉佩置于掌中。

展昭一见此物,伸手自怀中取出另半圆状玉佩,二块半圆玉佩合并,盘龙刻花雕纹吻合。

这是接应之人所持信物证明。

展昭面上一喜,抱拳一礼:“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耶律达,乃圣上近身侍卫长。”耶律达抱拳回礼,“今日才与展大人会面,还望海涵。”

“耶律大人言重了,圣上所托之事自当谨慎些。”寒暄过后,二人落座,展昭遂问道,“不知圣上有何安排?”

耶律达道:“明日圣上狩猎结束便回中京,为便于展大人行事,圣上会向德元公主将展大人调离大同馆,安排其他地方。”

“调离大同馆?那公主护卫岂不堪舆?”

“展大人放心,圣上会另调配二名近身侍卫随侍护卫公主。公主的安全展大人当可宽心。”

“圣上思虑周到,是展某多虑了。”

“展大人,此事先言尽于此,此地我亦不便久留,先行告辞。”

“耶律大人请。”

耶律达取回半块玉佩便匆匆离去,展昭思忖着方才话语,公主护卫不过是个掩饰,调离大同馆也确实便于行事。与荣王有联系的辽国权贵便是南院大王耶律宗齐,是当今辽主的胞兄,对胞弟继位甚是不瞒,当初在河间查得的奸细马腾便是效命与耶律宗齐。

河间……云缨……秦穆……

秦穆……念及此人,展昭只觉得心头疑虑重重,此人绝不简单,那夜弦外之音……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看来对他需得多加留意才行。

翌日刚过午时,萧鹰带了二名近身侍卫来到大同馆,因圣上久仰中原武学,听闻公主侍卫乃是在殿前献艺被宋帝封为御猫的南侠,武艺超群,故而向公主借调此人,于近卫营指点一二,在武艺上亦能融入中原文化。护卫之职圣上另派遣二名近身侍卫随行,以保公主无虞。展昭整理了行装,辞别德元公主,遂萧鹰前往远郊三十里外近卫营。

晚膳过后,耶律达领着展昭来到离近卫营最近的顺溪镇上的驿站。

虽说是驿站,却有层层侍卫看守。耶律达行在前头,携展昭进了一间厢房。

厢房简素,一眼便能看清屋内摆设。耶律达掀起墙上挂画,显出一个铁环,拉动铁环,伴着沉闷的“咔咔”声,一旁衣柜慢慢向一边移动,移开处竟显现出一条暗道。

耶律达指着暗道看向展昭:“展大人,这条暗道通往郊外密林,出了暗道再向东一里,自会有人拿着信物与你接应。往后的事那人自会相告。”

展昭点头应道:“哦?原来另有玄机。”

“展大人切记每隔五日自暗道返回驿站,在下会安排近卫营习武一事以掩人耳目。”

“有劳耶律大人,展某自当谨记。”

展昭拾阶而下,取出火折子,沿着暗道前行。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展昭行至暗道尽头,四下瞧了瞧,在墙上尽头有个与先前一模一样的铁环,遂拉动铁环,眼前有光亮渐渐透入,出口显现,拾阶而上。

此处门巷倾颓,墙垣朽败,是一间废弃小苑。这一路行来,安排的甚为隐秘,竟让他对所见之人产生了些许好奇。

出了小苑,向东行进一里,远处早已有人等候,远远看去此人身形挺拔,应是名男子。展昭快步走去,待看清那人样貌,不禁一怔:“是你?!”

面前之人一身玉色锦袍,独自立在夜色下,秦穆回身看向展昭,与他对视稍许,展昭在他眼中没有捕捉到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他右手一扬,将一物掷向展昭,展昭扬手接住置于掌中,反掌一看,竟是半块盘龙刻花玉佩,疑惑的瞧了他一眼,迟疑片刻,遂自怀中取出另一半,玉佩相合,盘龙刻花雕纹吻合。

接应之人的信物。

未等展昭出声,秦穆已施展轻功,纵身向远处掠动,淡淡地抛出两个字“跟上”。

展昭亦展动身形,紧随其后,眉心微敛,目光往前方落去,他竟是接应之人……此人究竟是敌?是友?

二人一路飞掠,二、三盏茶的功夫,便在一处屋院前缓下身形,大门匾额上刻着三个字“落枫苑”,院前立着一位恬静的垂杨双髻少女,看似应有花信年华,身着一袭素色锦衣,双眸灵动。

乍见来人,少女焦急的神情转为欣喜,她上前几步,轻启朱唇,声音甜婉:“公子可回来了,姑娘已在屋里等了好些时候。”

秦穆淡淡地应了一声,径自朝着后院大步离去。

展昭尴尬地立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少女看向展昭,宛然一笑,颔首施礼:“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有劳姑娘。”展昭颔首回礼,淡淡一笑。

少女领着展昭穿廊过庑,来至院内西厢房。

“公子请先进屋歇会,我家公子有急事要办,稍后会来见公子。”少女立于屋前,转身向展昭笑道,“小女子红玉,公子日后有何需要,吩咐红玉便是。”

展昭道:“红玉姑娘客气了。”

“红玉不打扰公子歇息,先行告退。”红玉施了礼,信步离去。

房门虚掩,展昭伸手推开,步入屋内,心中纵有再多疑惑,一切等他来了便可知晓。

秦穆沿着游廊而行,穿过垂花拱门,绕行片刻,来到后院僻静的小屋。

“我才离开没几日,怎的你毒发的这般频繁?我交代的事情你有没有记清楚?忌动武,忌大喜大悲……”

秦穆听见这个带着责备的娇俏女声,便知来着何人,轻叹一声,推门而入:“千影,云缨是病人,你这般吵吵嚷嚷我听着都头疼。”

花千影一见来人,靥辅巧笑,清眸流盼:“秦穆哥哥,你可回来了!”纤纤玉手挽住秦穆手臂,含娇细语。

“姐姐,我就说嘛,也就秦穆大哥治得了她。”银铃瞧着花千影的转变之快,忍不住揶揄起她来。

云缨侧靠在床榻上,正喝着银铃刚煎好的药,抬首瞧着花千影小鸟依人的模样,盈盈一笑:“你若再不回来,她可要把这屋子给拆了。”

秦穆面色淡然,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开口道:“你给云缨诊过脉了?”

这不提还好,一提,她想起方才正为了这事责备云缨。

“这些时日发生了何事?怎的她毒发的这般频繁?”花千影面色一沉,轻叱了一句。

云缨垂下眼眸,淡声道:“郡主上山狩猎,遇到猛兽袭击,我不得已而出手。”

花千影狐疑地看向云缨:“就这样?”

云缨回以一笑:“就这样。”

她会信才怪!花千影心知绝不会如她说的那般简单,转而看向秦穆,只见秦穆自顾喝着茶,对她投来的怀疑目光视而未见。

秦穆一向护着云缨,他都不开口默认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花千影努了努嘴,只得无奈的接受这个说法。

“有样东西给你瞧瞧。”秦穆放下茶盏,取出那枚花苞状物件,置于桌上,“你可认得?”

花千影走上前,瞧了一眼,蹙起纤眉,拿起此物闻了闻,面色凝重起来,望着二人,沉声道:“哪来的?”

相识花千影那么久,鲜少见到她有如此凝重的神情,看来此物绝不寻常。秦穆与云缨对视一眼,遂将狩猎之事娓娓道来。

花千影听闻怔了半响,低低叹了一声:“看来……真的是他。”

“是谁?”秦穆眉心一凛,眸中精光如刃。

“一年前,我们同他交过手的。”花千影抬首望向秦穆,眸中隐现忧色,仅一瞬,他便已知道所指何人。

花千影低眉看着此物,凝视半响:“这事我得先回去禀告师傅,如今他又现身,你们千万要当心。”转头望向云缨,微微叹道,“你本已时日无多,下次用药之前,切莫犯忌,否则……”

她不忍说下去,一时屋内俱静,只余一缕清苦的药香。

云缨微微仰头,目光透过窗棂,望向窗外明净月色,心中什么都不想,如此静谧,如此安宁,不知过了多久,她淡笑道:“不过是早些离开这个尘世罢了,我并不在意。”

秦穆闻声看向她,起身走到榻边静立凝视她,云缨目光自远处回落到他面上,微微一笑:“一年前我也是这么说的,我不在意。”他眼中似是含了千言万语,但终究还是一笑,伸手抚过她的鬓发,柔声道:“你的心愿……我会替你完成。”

“心愿?……”云缨一怔,抬眸望向秦穆,摇了摇头,“当初或许有吧,可现在我已不在乎了。是非功过,一抔黄土,随它去吧。”

展昭在屋内等了一个时辰,终是等到了来人。

秦穆踏入屋内,客套了一句:“秦某先前有要事要办,展大人等候多时,请勿见怪。”

展昭并不恼,只淡淡一笑。二人围桌而坐,各自倒了杯茶。

秦穆饮了口茶,方开口道:“一年前,马腾在河间被你所杀,之后南院大王曾与荣王交换过一信物,宋帝想要你寻回的,便是荣王的信物。”

展昭放下茶盏,遂问道:“不知是何信物?”

秦穆道:“是一个玉环,玉环内壁上刻有

展昭疑惑的凝着他,荣王交换的信物应是极机密之事,他却能把信物说地如此详细,此人究竟是……

“你又如何得知?”

秦穆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缓缓应道:“当初替南院大王传递信物的人……就是我。”

“什么?”展昭心中一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似是要瞧出些什么端倪,凝了半响,问询道,“你……究竟为谁效命?”

秦穆不急着回答,玩味似地瞧了会展昭,唇角一扬,轻嘲一笑:“展昭,圣上要铲除南院大王不是非你不可,不过,宋帝要的东西你若寻不回,这儿可没人会帮你。你与其在意我为谁效命,不如好好思量着如何寻得信物好早日回去复命才是。”

展昭心底一顿,垂眸不语,思忖着秦穆方才所言。盘龙刻花玉佩是圣上交托的信物,此处又是依循耶律达的指示而来,耶律达与萧鹰皆是辽主心腹,此事假是假不了,只不过……此人言语多有隐晦,恐难全然信任。

展昭抬眸凝了他一瞬,遂展颜道:“秦兄所言极是,不过展某要如何寻得玉环,还需秦兄指点一二。”

秦穆自袖中取出几把钥匙和一张地形图置于桌上:“这是南院大王府上几处重地的钥匙,信物应是被藏与某处,你去之前我会告诉你护卫部署便于你行事。”

“时候不早了,先告辞。”秦穆说罢起身向屋外走去。

“等等。”展昭出声唤他,“我还有话……”

“展昭,信与不信,去与不去,全在你,不在我。”仿佛知道展昭要问什么,秦穆并未顿住步伐,只淡淡地抛下一句,大步离去。

秦穆的身影在游廊处渐渐淡去,直至隐没。展昭心底重重一叹,想要在此人身上探得更多消息看来是不太可能了,眼下情形也只得走一步是一步。

展昭收好钥匙与地形图,依靠在床榻上,既然他在这里,那她……又会在哪里?

神思一动,伸手探入怀中,取出玉琴,轻抚着琴身,抬眸正对上墙上一幅壁画:画中皑皑雪山,峰高云自扰,雾重絮飘繁,一只孤雁低空盘旋,瞻仰云峰。

画上还有一行题字: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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