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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北辽篇 第五章 问君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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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辽篇第五章问君心

德元公主一行回到帐内,曹仁佑焦急万分地询问着公主的状况,见公主并无大碍便也稍宽了心,不过大宋公主既来和亲,遭遇此等险情,始终都是辽人的过失,怎么也得给公主个说法。曹仁佑整了整官服遂前往萧鹰的牙帐交涉去了。

德元公主受累了一日,侍女们服侍着公主梳洗,展昭便在帐外安排着伤员的照料以及护卫的编排。

亥时已过,秦穆仍旧怔怔地瞧着山林深处,展昭见他此番模样,也不由得望着远处,她……还未回来么……

一轮圆月高悬空中,远处的山峰若影若现。

幽幽的箫声在静夜中缓缓响起,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秦穆无法前去寻她,只得吹起玉箫,盼她循着箫声能尽快回来。德元公主正准备歇息,听闻箫声凄凄,好奇得自帐内步出,瞧瞧是谁能吹的如此动人动情。

听了片刻,德元公主叹道:“这箫声悲戚苍凉,逼得人愁肠欲断,展护卫,你可知为了何事?”

展昭道:“启禀公主,听闻是郡主侍卫至今未归。”

德元公主道:“郡主侍卫?可是引开那猛兽的女子?”

展昭道:“回公主,正是。”

德元公主望了眼山林,忧心道:“她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吧?”

展昭垂眸不语,这也是他担心的,今日之事蹊跷的很,如今几个时辰过去也不见人影……她……莫要出什么事才好。

展昭单膝跪地,似是艰难地说道:“公主,属下……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展护卫这是作何?快快起来,有话但说无妨。”德元公主见展昭此举略为惊讶,不过很快便猜道,“你……可是想去寻那位姑娘?”

展昭并未起身,坚持道:“属下自知不该提这请求,可是……属下确实担心她的安危。”

“那位姑娘……不惧狼群独自斩杀狼王,又以身做饵引开猛兽,勇气可嘉,值得敬佩。郡主与本宫能安然返回也算得上护卫有功,如今生死未卜,你既要去寻她,也是合情合理……”

“属下本应护卫公主,此番之求……”

德元公主摇头轻笑:“展护卫多虑了,如今萧鹰在此,周围戒备森严,本宫自是不会有何闪失。不过山林之中凶险难测,你自己可千万小心。”

“多谢公主成全,属下感激不尽。”

德元公主笑道:“去吧,早些寻回,本宫也可放心。”

展昭叩谢了德元公主,疾步走向秦穆:“公主已准予展某去寻她,你莫要太担心。”

“你……”秦穆闻言转头看向展昭,本想说些什么,抿了抿唇,遂大步走向帐内,“你等等。”不稍会,取出一件紫衣斗篷,递给展昭,“她身子不好,你带着。”

身子不好……这已是展昭第三次听见他这么说,她究竟是……虽有满腹疑问,但现下首要先将她寻回,展昭接过斗篷,翻身上马,向山林疾驰而去。

以往办案免不了要露宿,可在深山里独自行径倒还是头一遭。暗黑的山林阴森诡异,远远地传来几声狼啸更增添了几分危险。

展昭策马行至日间遇见棕熊的地方,翻身下马慢行,边走边回忆起云缨引开棕熊的方向,继续向前。马匹是秦穆给的,马鞍旁有个小包袱,有水有粮有火把,准备的倒是齐全。展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火把,照耀着前进的道路。

火把虽亮,但在如此暗黑的山林中光晕有限,行了一段路始终未见着云缨的身影。此时自她独自离去已快三个时辰了。

“云缨……你在哪里?……云缨……”

展昭顾不得叫喊声会不会引来野兽,只想着尽快找着她。

行了几步,似乎远处传出些微的声响,展昭猛的顿住脚步,屏息凝神,想辨清声音的方向。

“云缨……是不是你?……应我一声……”

“……是……谁?……”

黑暗中,传出极微弱地声音,展昭焦急的挥舞着手中火把,照耀着四周,仍是不见所寻身影。

“云缨……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展昭这一路随着北面蜿蜒而上,陡峭难行,林间树木野草长的极茂盛,日间尚能辨得崎岖山路,可夜间稍不留神,便会滑下陡坡。

微弱地声音时断时续地应着,展昭心下一紧,莫非是跌下山坡了?难道是摔伤了才无法独自回来?

握着火把的手下意识地往坡下照耀,陡然停了停,朝着一丈远的前方走去,走近伏下细看,杂草四周有暗红的血迹,顺着血迹的方向沿坡向下搜寻着,蓦然瞧见左下方陡坡断树旁蜷缩着一个身影。

“云缨……”展昭朝着坡下直冲而去,飞奔到云缨身旁,伸手扶住她,不觉倒抽一口凉气,“你……你身体怎的这么冰冷?”

“……冷……我……好冷……”云缨双目紧闭,蜷缩着身体,面色煞白,极力忍耐着痛苦。

“你……”展昭紧蹙着眉心,蓦得回想起日间她已有此症状,忙将她扶正,双掌抵住她背部,内力如清泉般缓缓涌入她身体各处。

在内力的调息下,云缨蜷缩的身体渐渐放缓,气息平稳,面色逐渐恢复了红润。许是先前忍耐的艰苦,放松下来后,竟枕在展昭肩头,双眉舒展,两目微阖,似是睡着了。

展昭僵直着身形未动半分,生怕细微动作便会惊醒她,方才他运功之时惊觉她体内有股霸道而不寻常的寒气,难怪会使她这般痛苦。

这一年间,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云缨小歇了会微微睁开了双眸,低低唤道:“秦哥哥?……”触及枕肩青衫,身子猛地一震,用力一推,“放开我!”云缨刚恢复不久,推力过猛,身形不稳便向后仰去。

“小心!”展昭忧心她又会摔伤,左臂一伸牢牢得攥住她右臂。

云缨紧蹙着秀眉,盯着展昭,愠怒道:“放手!”

展昭微怔了一下,缓缓松开左手。

云缨眼眸低垂,径自起身,慢慢走向一旁断树。

“你的腿……”展昭瞧见云缨一瘸一拐的模样,起身上前欲扶她,“伤哪了?”

“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云缨拂袖甩开伸向她的手臂,艰难的向前走着。

一手扶住树干,依靠在断树旁,慢慢坐下,目光落在远处,冷冷道:“天亮后自会有人寻我,你请回吧。”

云缨虽近在身旁,却透出隔着关山万重的疏离淡漠,展昭收回手,不动声色道:“山里夜间凶险难测,若展某自行回去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既已寻得姑娘,姑娘执意留下,展某只好奉陪。”

深夜的山里寒气加重了几分,展昭将斗篷递给云缨,再去寻了些树枝在一旁燃起了火堆。

茫茫苍林,寂寂山岚,四周一片寂静,天地间好似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云缨依着断树,侧身对着他,静静垂眸他处。

展昭添了些树枝,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她纤细身影上。

他曾想过相逢的情形,曾想过遇见她后要带她回去的说辞,想过……

如今,他能说些什么?

你可好?……好吗?今日种种,他断不会相信她很好。

许久不见……接下去呢?

当真正这般面对她时,所有的说辞都哽在咽喉,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你……清瘦许多……”展昭琢磨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五个字。

云缨依旧侧着身,眸光未动,火光映着玉颜静如止水,她淡声道:“阁下认错人了,我从未认识你。”

淡到极致的声音,听在耳中却如千斤。从未认识?……展昭心底一颤,只觉得阵阵凉意袭上心头。

“姑娘可会抚琴?”他试探得问道。

“不会。”云缨答的干脆。

“姑娘可去过京城?”展昭又试着问道。

“没有。”云缨沉静地回答,语气中已透着些微不耐。

展昭本想再问些什么,瞧见云缨已阖了双眸,没有再理他的意思。

昔日一别今相逢,却是已成陌路不相识。

自接风宴上匆匆一瞥,这份陌生与冷淡,总是隐隐地刺痛着他的心,莫非……她……失了记忆?

展昭凝望着云缨,见她不说话,他也静声不语,只有依稀的月色穿过薄云映在山林中。

一夜无言,静静相伴。

星河渐隐,晨光微现。

一缕箫声自远处传来,悠然沉寂,随风飘荡。二人昨夜本就浅眠,此时听得些许动静,睁开双目,循声眺望。箫声回荡在林中更具穿透力,显然是秦穆催动内力吹奏。

“秦哥哥……”云缨神色欣喜,眸光灵动,拾起一片叶子,放到唇边。

轻风携着吹叶声,回旋婉转,绕着箫声轻鸣。箫声蓦然止住,一阵马蹄声入耳,展昭往声音来处看去,不远处有人策马前来,白衣轻影,飞马快驰。不稍片刻,秦穆已轻身跃至云缨身旁。

“伤哪了?”秦穆蹲下身,紧张地瞧着。若不是她伤着了,绝不会不回来。

“腿伤了。” 云缨轻声说着,指着左脚脚踝处。

秦穆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撩开足上的裙裾,左足肿得有包子大小。只见足踝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渗出的血已经凝注。

“回去给大夫瞧瞧。”秦穆说着便将云缨横抱而起,纵身跃至坡上,策马而去。

展昭立于秦穆身后,虽未瞧见二人神情,但见云缨双手很自然的环上其脖颈,心中泛起一缕难言滋味。

由始至终,她都未瞧过他一眼。

薄雾缭绕,寒风呼啸,树叶摇曳,落叶漫天纷飞。

秦穆驾着马,并未疾驰回营,只是漫步在林间。

离了展昭,云缨不再忍耐与压抑,靠在秦穆怀里,止不住的潸然泪下。

“为何……他为何要来这……为何……呜……”

云缨捂着唇,嘤嘤地抽泣着,泪水无法自禁地奔涌而出。

秦穆感觉到她的泪水缓缓渗入衣襟,却又不知该怎样安慰。方才他赶到时,便是知道她会这样,遂挡在展昭面前,迅速将她带走,以免他察觉到她的异样。

“莫要哭了,对你身子不好……”

秦穆将云缨拥在怀中,轻轻拭去她的珠泪,叹了一声:“你的腿伤需得回去给大夫瞧瞧,耽误不得。”

云缨抵在他肩头,点了点头,缓缓平复着心绪。

回了牙帐,大夫瞧过云缨的腿伤,因伤及旧患处,比一般伤者更是疼上几分,开了方子,吩咐了外敷内服,静养些时日即可。送走了大夫,独留下秦穆在帐内。

“你瞧瞧这个。”云缨自怀中取出一物置于掌中。此物状似花苞,仅长一寸,呈深褐色。

秦穆接过此物,闻到一缕淡淡的异香,问道:“哪来的?”

“我寻得狼王时,四周散落着此物。且那棕熊身上也有。”

“这些猛兽攻势及神情及不寻常,我思量着应是被人下了药。”

“嗯,当时我便有此推断,猛兽通常循着气味而来,而我在郡主身上的香囊中正是寻得此物。”

秦穆微蹙着眉,思忖了片刻,沉声道:“看来有人想一箭双雕。”

“你得空时拿去给千影瞧瞧,或许她能瞧出些端倪。”

秦穆“嗯”了一声,将此物收好,瞧向云缨,想到昨夜展昭去寻她……深深凝了她一瞬,关切地问道:“他……可同你说了什么?”

“……没有。”云缨声音清淡,躺在床榻上,似已带了倦意。

秦穆替她盖了被衾,柔声说道:“你好好歇息,郡主那我自会安排妥当。”

展昭回到营内,先前往德元公主处,帐内萧鹰陪同萧翎正为昨日之事向公主赔不是,曹仁佑也陪在一旁交涉着。展昭等在帐外,待众人离去,方步入帐内。公主得知二人平安便也宽了心。

展昭回到自己牙帐,烛台下有张未署名的短笺,寥寥几笔,莫非是接应之人所留?

当夜,展昭避开旁人,来到短笺上所述之地。

“展某已依约前来,还请阁下现身。”

不远处,透着月光,树荫下有抹淡淡的人影显现。

风神俊朗,玉袍如银,双手负立身后,清冷目光落在展昭身上,淡声道:“展大人果然守时。”

“是你?!”展昭眸色微微一凛,万万未曾料到约自己前来的竟会是秦穆。

“不知秦副使相约此地,所为何事?”展昭语气平静,心下却多了份戒备。

秦穆瞧了会展昭,方开口道:“昨夜……多谢你去寻她。”

展昭微微一怔,不曾料想秦穆会是来答谢他的,原本的戒心放下些许,微微一笑:“展某力所能及,不必言谢。”

秦穆盯着展昭片刻,问道:“你来这里,究竟是为公还是为私?”

展昭听着不解:“公主和亲,展某身为公主护卫,自然是公事。秦副使为何如此相问?”

“我问的……是云缨。”秦穆面色沉静,冷眼看着眼前之人,眸光中透着锐利,“你对她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展昭一怔,包大人交代过务必寻到云缨带回去……

“我……要带她回去。”这句话,展昭说的有些微的不自在。

“带她回去?”秦穆讥笑一声,似笑非笑的凝着他,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我看……是包拯要你带她回去吧?”

展昭神情一怔,蹙眉不语。

“我只要你一句心里话,对她,你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展昭心头一震,握紧双拳,玉琴的秘密,那夜的隐情,荣王的阴谋……她身上竟有如此多的不解之谜。

包大人要寻得她,她,出现了。那他,必须带她走,为了……为了包大人……

展昭垂下眼眸,他……无法回答……

“不回答?那就是对她无意了。”秦穆冷哼了声,转身便离开此地。

“等等。”展昭出声唤住,“她究竟发生过何事?为何她体内有股不寻常的寒气?她……她失了记忆吗?”

秦穆蓦地顿住步伐,回过头来,目中寒光迫人,浑身散发着令人望而却步的冷冽,他冷冷道:“她的事,你已无需知道!你即对她无意,别再去招惹她!” 一拂袖,不再逗留。

展昭看着秦穆清冷的背影,已料到他不会轻易告诉他,自草庐初见之时,他理应猜到她与他之间……况且这些时日他所见之情形……

秦哥哥……她是这么唤他的。

于自己……我从未认识你。

展昭自嘲地轻笑一声,心中似有什么被生生地抽离出去。

回到帐内,躺在床榻上,阖了双目,却没有入睡,手中轻抚着玉琴,心底那个声音始终挥之不去。

于她,你究竟是有心……亦或……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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