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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皇城篇 第五章 紫海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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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篇第五章紫海棠

“咻……咻……咻……”

偌大的庭院中,梨花树下花瓣翻飞,白袍男子正在花间舞剑。寒光如水,剑气过处,繁华落尽,荡漾醉人心。

舞罢,白袍男子端详着手中宝剑,剑眉飞扬,展颜赞道:“好剑,好剑!”

一位着碧色衣衫的女子端着茶走向白袍男子,笑道:“侯爷,这剑总算铸成了,不枉费你这数月来的心思。”

“爹……娘……”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孩童自庭院外奔向两人,绽放着如花笑颜。

白袍男子将剑收入鞘中,抱起孩童,笑道:“小公主,爹爹抱抱,看看有没有长高呀。”

稚嫩的声音不满的问道,“爹,我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你到哪儿去了呀?”

“爹爹去了京城。”

“京城?爹爹怎么不带我去呀。”

“呵呵,等你长大了,爹爹一定带你去。”

“叮……叮……”

清脆的铃铛声有节奏的响着,一抹艳红由远及近,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半遮半掩,纤纤素腰不盈一握,身着一袭罗裙,裙裾飘逸,露出一双修长的秀腿,赤着一双玉足,一串串小巧铃铛系于足踝上,更添一份诱惑风情。

“侯爷,您可回来了。”那声音娇糯绵软,柔媚入骨,“侯爷这么好兴致舞剑,妾身为您伴舞可好?”

梨花飘飞,艳红身影随风舞动。

转身之际,凝脂如玉的背上,一朵朵紫海棠纹身,透着异样的妖冶。

屋内几案画卷上,栩栩如生地绘了一朵海棠花。

“姐姐?姐姐?”银铃轻轻推了推出神的云缨。

云缨回过神,瞧了眼案上自己的画作,问道:“这紫海棠,你看如何?”

“漂亮!不过,姐姐今儿怎会画起花来?”银铃歪着脑袋想着,“我记得姐姐不喜海棠花啊。”

“确实不喜。”云缨看了一眼,淡淡道,“烧了它吧。”

包拯早朝后直至申时方回到府中,回府后便将展昭与公孙策叫到了书房议事。

公孙策问道:“大人,可是圣上那儿有事交代?”

包拯道:“不错,今日圣上早朝后留下本府,给本府瞧过一封书信,信里提及有奸细泄露边防军情给辽国,而且指明奸细是在河间府。圣上特别交代,此事或许会与那人有关,务必仔细查探。”

展昭问道:“大人何时启程?”

包拯道:“圣上明日便会下诏本府为边防巡使,视察河间的军政与民政。三日后便启程。”

数日后,包拯一行抵达了河间府。

银铃在院内拾了些粟米喂食着几只鸟儿,“咕……咕……”几声叫唤,一只天落鸟收拢羽翼停在鸟舍上,赤红的双眸盯着不远处的三只鸟。

银铃循声望去,见其足踝上系着小竹筒,疾步走去取下小竹筒,转身朝屋内走去。

竹筒内短笺上寥寥数字,云缨瞧过后便将短笺置于香炉内焚毁,立在一旁,一时无言。

银铃见云缨面有愁容,不禁担忧起来:“姐姐,这次任务很危险吗?”

等了半响,云缨淡淡道:“我要去趟河间府。”

“河间府?”银铃一听,心中一惊,问道,“前些日子展大人还说他要随包大人去河间巡查,得有些时日方能回来,难道……”

云缨垂下眼眸,并未作答。

银铃悄声问道:“姐姐……这次和开封府有关?”

云缨摇了摇头,抬眸瞧着银铃担心的模样,轻轻笑道,“莫担心,我自会小心。”

河间府的暖香阁曲径通幽,繁茂的花丛中只有虫声唧唧。

一名素袍男子焦急的四下张望,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这儿的景致挺不错。”柔美的女声在男子身后响起,语声淡淡。

瞧见了来人,男子迎上前笑道:“美景衬美人,相邀云缨美人,自然得寻个好地方。”

云缨似是不愿多谈,自怀中取出一本名册交予男子:“主上要的东西。”

男子接过名册惊讶地看向来人:“你杀了清风?”

云缨冷哼一声:“此等败类死不足惜。”

男子笑道:“呵呵,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子敛了笑容,将名册收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交予云缨,叮嘱道:“近日开封府的人也在河间,你万事小心。”

云缨接过信笺低低“嗯”了声,不愿多逗留,正欲纵身离去。

“叮铃……叮铃……”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夜中清亮入耳。

云缨轻身一跃,掠至院墙,伏在墙头,闻声眺望。

暖香阁回廊处有两名婢女正提灯引路,一名婢女搀扶着一位略显醉态的红衣美妇。美妇足踝上小巧的铃铛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发出响声。

半露的酥胸微微起伏,一朵紫海棠纹身更显妖魅。

河间府会客厅

大厅内茶香四溢,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中年男子,此人正是河间都督丁骁毅,他的身侧一名武将装扮的男子挺拔而立。

丁骁毅饮了口茶,问道:“包大人,这几日视察可还满意?”

包拯拱手笑道:“丁都督治理河间一向井井有条,民生政绩更是朝廷官员的典范。”

“哈哈哈,包大人客气了。”丁骁毅问道,“不知包大人接下去做何安排?本都督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包拯说道:“明日本府准备视察军营,不知丁都督可否安排?”

丁骁毅看向身旁武将装扮的男子,说道:“许蒙。”

许蒙走向丁骁毅拱手礼道:“属下在。”

“明日包大人视察军营一事,全权由你负责。”

“属下遵命。”

隔日辰时,许蒙已早早候在驿馆外。

包拯一行便随许蒙来到军营。

许蒙屏退了帐内兵将,向包拯行了礼:“许蒙见过包大人。”

包拯道:“许将军快快请起,此地都是自己人,无需多礼。本府一来并未先视察军营,以防奸细有所怀疑,还望将军体谅。”

“包大人言重了。”

“许将军可否将发现奸细一事详加说明?”

许蒙点头应道:“约莫一个月前,都督生辰那日在府中设宴,邀了都监和一些将士们喝酒。宴席上都督高兴的很,大伙也跟着喝多了几杯,卑职正巧闹肚子,所以并未多饮。

大约到了丑时三刻,卑职从北苑茅房出来,途经后院,突觉有两只鸟儿从头顶飞过,卑职瞧着那鸟的足上好像还系着东西,于是自地上拾了石子打落了其中一只。

卑职走近细看,那鸟的足踝上系有小竹筒,筒内短笺是用辽文书写,卑职对辽文也认得少许,正巧看出短笺内写有调兵的字样。

都督在生辰前日对营中管辖派遣刚做过调动,这奸细定是将这情报泄露出去。”

包拯听着许蒙的讲述,面色凝重起来。

“依许将军推断,飞鸽传输情报的,是都督府里的人?”

“回禀大人,都督已将调动名单列出,本打算在生辰之后才宣布,所以知晓调动事项的人只有少数。卑职肯定奸细就在那日宴席之中。”

“都督宴席那日,请了些什么人?”

“连卑职在内共五人,曹都监和三名营中主将。”

包拯思忖片刻,遂问道:“那将军可有怀疑之人?”

“卑职惭愧,那日之后卑职虽有留意,但始终无所获。”

“既然将军推断奸细是都督府中之人,那府中可有什么特别的人走动?”

“特别的人……”许蒙思索片刻,道:“半年多前,都督上京了一趟,回来时带了位舞姬,那舞姬妖艳的很,都督非常宠幸她。”

包拯疑道:“舞姬?”

“啊,是了,卑职记起来了,那日宴席上,那舞姬也有现舞助兴,哄的都督很是高兴,都督为此还多喝了几杯。”

包拯暗暗思忖许蒙的话,未再开口询问。

半响,许蒙提议:“包大人,今日巡查军营,可以见到那日三名主将,不妨大人先看看?”

“也好。”包拯点头应允,“有劳许将军。”

包拯一行视察完毕回到驿馆已是戌时。

包拯在小厅中来回踱步,反复思忖着许蒙的话,希望能从中得出些线索。

展昭静立一旁,开口问道:“大人,不如属下夜探都督府,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包拯迟疑了会,缓缓道:“……好吧,展护卫万事小心。”

河间府暖香阁

红衣美妇端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柔亮发丝,几名婢女提着热水来回出入屋子。

“夫人,可以沐浴了。”一名婢女向一旁红衣美妇恭敬的说道。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单独呆会儿。”

“奴婢告退。”几名婢女掩了门,退了去。

红衣美妇缓缓站起,褪去一身衣衫,身段婀娜,纤毫毕现。

半炷香过后,一名男子悄悄的来到房门前,四下张望着无人,轻声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娇嗔的女声即刻响起:“怎的现在才来?”

男子笑着回道:“美人久等了。”

“幸好都督去了曹大人府上,不然你打算何时才见我?”女子娇笑道,“快过来吧……”

男子轻笑一声,掩上了房门。屋内氤氲的水气增添了几分暧昧。

云缨隐在暗处注视着屋里的动静,一炷香后,男子开了门悄悄地离去。

暖香阁内只余下一人,云缨悄无声息地潜入。屋内水雾弥漫,屏风后,沐浴的女子站起身来,撩人身姿隐约可见。正欲转身之时,只觉一冰冷之物触及玉颈。

清冷的女声随之响起:“想不到清风和马腾都是夫人的入幕之宾。”

“呵呵,原来姑娘也是自己人。”女子似是不以为意,又将身子没入水中,缓缓道,“姑娘夜闯此处,又此等架势,不知所为何事?”

云缨略一使力,剑锋逼近玉颈半寸,冷冷道:“十六年前,你不过是西定侯府的小妾,当年西定侯府一百二十余口满门抄斩,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你是何人?”女子神色一惊,慌张的问道,“你怎会知晓西定侯府的事?”

“清风和马腾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 云缨说着,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女子玉颈上已有血渍渗出,“你入侯府做小妾是何人指使你?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说!”

屋内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女子心中暗道不妙,暗暗思忖着该如何应付这神秘的不速之客。

烟雾水气中隐约可见女子不规律的呼吸起伏,水珠自她额间缓缓滑落滴入水中。

此时,一名婢女轻轻地叩了叩门:“夫人,都督已回府,唤您过去。”

“我梳洗下便去,你且下去吧。”

话音刚落,忽觉玉颈处冰凉不在,女子回身瞧见窗户已打开,神秘倩影不见踪迹。

展昭一身夜行衣,黑巾覆面,在夜色中掠动身形,不稍会,已来到府院。

府内护卫两人一组来回巡逻,展昭瞧了会已摸索出规律,待护卫走远,轻声跃入院中。

庭院内花香四溢,假山错落有致,更便于展昭潜藏身形。

依许蒙所述,从北苑茅房行至庭院方发现鸟的踪迹,展昭循着这方向望去,庭院紧邻着暖香阁,绕过回廊,右侧穿过石雕拱门便是都督住处。

回廊处,一名婢女正提灯引路,身后一位红衣美妇,风情万种,甚是美艳,看来应该就是都督宠幸的舞姬。

行至拱门后,一名素袍男子向红衣美妇行了礼,道:“紫夫人可来了,都督已等候多时。”

紫夫人娇笑道:“有劳马总管。”

“美人来了么?”丁骁毅稍显醉意的声音自屋内传出。

紫夫人步入屋内,一个旋身便依偎在丁骁毅怀里:“妾身来迟,还望都督恕罪。”酥软的声音听得丁骁毅醉意更甚。

美艳动人,柔媚入骨,世间上没有多少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温柔香的诱惑。

展昭暗想这舞姬一时半会回不了暖香阁,不如先去那里查探,或许会有什么发现。心念一转,身形一动,已悄然离开庭院。

云缨暗伏在院内最高的树上,繁茂的枝叶遮挡了纤细身影。

她离开紫夫人屋内,便早已在此等候,不出所料,马腾果然等在了前头,如此看来他俩擦身而过时应是交换了什么讯息。

云缨居高临下,也瞧见了隐在暗处的人影,那人影便是展昭,正随着马腾前往紫夫人的暖香阁。

云缨心中暗暗叹道,开封府果真来此是另有目的。若他跟着马腾必会坏了自己的计划,此时还不是让他知晓的时候。思及此,云缨侧身掠至院墙,踢得树叶沙沙作响。

此举果然引得展昭注意,展昭回眸的瞬间,云缨已飞掠而出。展昭跟随其后,跃过院墙。两人身影一闪即逝,只有不远处红眸白羽的鸟儿注视着黑影的离去。

展昭追寻着黑影,本想轻易截住此人,岂料此人轻功甚好,身形飘忽,足踏无声,快若游龙。

追逐间,面色不由地渐渐沉下,他所用的是独门轻功纵跃随影,江湖上鲜少有人能与之匹敌,转瞬间,他两人已追逐了数十条街巷,而他虽紧随其后,可他二人间的距离未曾拉近。

河间府竟有如此高手,看来这奸细非同小可。展昭心下不妙,右手一扬,朝黑影掷出一枚袖箭。

袖箭借着内力直逼黑影右肩,倏忽间,一道银光闪过,袖箭已被打回展昭手中。

展昭手握袖箭,停下追逐的脚步,望着黑影离去。手中的袖箭竟有一道细细缝隙。

亥时三刻,驿馆内包拯秉烛案前,公孙策静立一旁,似是等着展昭归来。

“大人,属下来迟。”

包拯见展昭一身夜行衣装扮,觉出事有紧急,忙问道:“展护卫可是发现什么?”

“大人请看。”展昭将袖箭置于案上。

包拯瞧着袖箭,不解地问道:“这袖箭有何特别?”

展昭道:“启禀大人,属下夜探府院时,发现一黑衣人形迹可疑,追逐而去,这袖箭上的细小裂口便是那黑衣人留下。”

包拯拿起袖箭仔细瞧着,转动箭身,发现了展昭所说的裂口。

包拯仍是不解,问道:“展护卫,这裂口又代表何意?”

展昭道:“大人,兵器间的普通碰撞是不会造成裂口的,就算是习武之人打斗时注入内力,也断不会如此。”

展昭顿了顿,又道:“属下以为,只有兵器在锻造时融入过稀有金属,才会如此。”

“稀有金属……”包拯琢磨着展昭的推测,问道,“展护卫可追得那黑衣人?”

“属下惭愧,那黑衣人轻功不俗,属下并未追得,不过,属下敢肯定那黑衣人是位女子。”

“……是位女子?……女子……”包拯喃喃自语,低眉沉思。

公孙策见状,问道:“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包拯摇了摇头,看向展昭问道:“展护卫可还探出些什么?”

展昭道:“依许将军之言,属下查探了地形,信鸽飞出的方向就是舞姬所在的暖香阁。”

包拯叹道:“看来那舞姬确有可疑之处。”

公孙策道:“既然舞姬是丁都督半年前回京后才带回的,若能查得都督回京时的去处,说不定也会有舞姬的线索。”

包拯笑道:“本府已修书一封,快马回京,交予八贤王。只等八贤王的消息。”

紫夫人服侍过丁骁毅待他沉沉睡去后,便回到了暖香阁。马腾已在屋内等候多时。

“美人唤我来这,可是想我了?”马腾自背后搂住紫夫人,在其玉颈上轻轻地蹭着。

紫夫人侧身推开马腾,说道:“我约你来可是谈正事。”

“正事?”马腾笑了笑,伸手略一使力,便将紫夫人拉入怀中,“咱们现在做的不就是正事?”

“别闹……”

紫夫人轻捶着马腾胸膛,可惜难抵男子气力的蛮横,只得由着他予取予求。

一阵覆雨翻云过后,紫夫人依偎着马腾,柔声道:“现在可以谈正事了么?”

马腾手抚着紫夫人轻柔的发丝,笑道:“美人想知道什么?”

“除了你和清风,还有谁被派去了京城?”

“……美人怎的问起这个来了?”

“咱们为谁办事,各自心里清楚,怎么?我连这个也问不得?”

“哈哈哈,我不过随口说说,美人莫要生气。”马腾搂着紫夫人继续道,“那丫头也是个美人胚子,虽冷傲了点,不过身手却好的很,我看京城里没几个是她的对手。”

“呦……看来是位姑娘。那她如何称呼?”紫夫人试探地追问。

“这我可说不得,要是泄露出去,可是掉脑袋的。”

“呵呵,这儿只有你我二人,又岂会泄露出去。”紫夫人贴近马腾耳畔,轻柔细语,窦红的指甲慢慢划过他的胸膛,柔媚的声音似有勾魂的魅力。

马腾只觉得浑身燥热,气血翻腾,双手已情不自禁地揽住她的纤腰,笑着应道:“既然美人有所求,我自会满足你……”

一个时辰后,马腾整了整衣衫,离开了暖香阁。紫夫人瞧着人已走远,取出信笺写了几笔藏于小竹筒内。

片刻,一只红眸白羽的鸟儿朝着京城方向飞掠而去,脖子上系了一朵紫海棠。

“咕……咕……”

红眸白羽的鸟儿停在一处精致的鸟舍前,满足的吃着食。

鸟舍是用上好的松木制成,食槽周围的鸟儿雕工精细,活灵活现。鸟舍置于一处别院中,花木繁茂,苍松数株,院中小径通向之处皆是亭台楼榭。

一名劲装男子取下小竹筒与紫海棠花,朝着别院深处走去。

男子轻轻地推门而入,躬身对着案前的锦衣老者说道:“王爷,紫海棠有消息传来。”

锦衣老者瞧过信笺,微一皱眉,吩咐着来人:“把徐仁庆找来,本王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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