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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十二、莫言谁把丽人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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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通知!!!不看剪腿!!

【接下来因为妾身万恶的要去上学,所以来征集意见~大家希望是周更呢》还是怎么呢……】

【请务必留言告知QWQ!!!】阿琉稍微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笑了:“是的,好久不见了。”

语气隐约可见其中恭敬之意。

目光扫过自己握剑的双手,「安昙」笑容更加艳丽,“终于算是醒过来了。阿琉,多受你照顾了呢。”

紫发女子收起剑来,摇头:“不,怎么会。”

“看来那个人类的我,倒也不笨嘛。不过她这样拼命,我也暂且抱几分兴趣吧。”银发少女抬起头,漫天花瓣飞舞之中身形渐渐变化,眼底满满的都是期待,“就勉强拭目以待一回吧。”

身子软倒下去,她俨然恢复了原本人类模样。

翌日,安昙在熹微晨光之中睁开眼睛。

浑身酸得不行,昨天包扎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勉强起身,她是扶着榻榻米一路摇摇晃晃出去的。

看这颇为狼狈的样子,八成也是阿琉昨天把她弄回来的。

拉开纸门,迎面而来阳光刺眼,传来声音调侃万分:“想来丫头你还要睡多久,就这么点伤也不至于弱成这样。”

阿琉极为随意地坐在门外的花树上,左脚绣花鞋在半空晃荡着,一手还端着烟管抽得吞云吐雾,惬意异常。

“……”面对名义上师傅的调侃,安昙无言以对,默默扶着木柱子在廊上坐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虽说弱得这副模样,但大约算是我的徒弟。”阿琉手中烟管指向她的方向,说得轻巧,“以后出去可别给我丢了脸啊。”

“……诶?”

仅仅一秒后,安昙不敢确定地再问了一遍:“所以……我这是,出师了吗?”

“是的哟~”

看着女孩试图从廊上欣喜地跃起却因为牵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一张脸,阿琉笑得竟十分开怀,心中打得一手好算盘。

这回把丫头放去比赛,她就算放心地袖手旁观昙也决不会被人弄死了去,再加上那个镰鼬的新人也不弱,说不定也有好戏看。

“的确,值得期待啊。”

“昙?”

看着从场上的几个开始切磋到现在只在场边眨了几下眼睛的女孩,淡岛伸手到她面前试图让她清醒过来,“喂昙你回魂嘞!”

类似条件反射地木然拍下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手,安昙眼神渐渐聚焦起来,脱离了神游的状态:“啊?淡岛你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而是昙你真的没问题么?”叼着根草,淡岛指着场上快要分出胜负的两个,明显比当事人安昙还要激动,“下一个就要到你了诶!你的对手呢?”

“啊……你说这个啊……”安昙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缓缓环顾了一圈周围,喃喃自语,脑海中自动筛选着,“还没有上过场的有五人啊。”

对着安昙今天茫然的一张脸,淡岛额头上蹦出一个十字路口,几乎快要濒临崩溃的底线了:“所以到底你选哪个啊啊啊?!?!”

“哦……那就铸铎吧。”淡定。

十分的淡定的语气。

“……嗄?”

淡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真的没有听错??

还有昙少女你这是在挑对手而不是拣白菜!!!这样随意真的没问题吗!!

看到他的表情,安昙似乎笑了,好心地重复了一遍:“你没听错,我选和铸铎切磋。不是冷丽,不是雨造,也不是土彦。”

那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淡岛耳中无异于找死。

远野的切磋向来都是实战,就算是在场上打死也不足为奇,毕竟弱肉强食的道理谁都懂。

昙要是选了雨造或者冷丽土彦的话,大概还能靠着平日的交情捡回来半条命,而现在她偏偏选了那个镰鼬的好战新人,除非能勉强打个平手或者否极泰来,否则真的就回天乏术了。

一旁的冷丽明显脸上多了担忧,被扶着肩膀的紫抬起头轻轻安慰:“昙一定没事的啦,不要担心。咳咳。”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看着握着武器面容肃然的女孩,冷丽有些于心不忍地别过去叹息。

直到临近尾声所有一切都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安昙被打压着几乎只有偶尔几次才能完全施展开来,但也没起到什么显著的效果。只能狼狈地一味防守,人类状态下的劣势暴露无遗。

而他们完全遗忘了,在场上的那个女孩本身,就是一个极不稳定的变数。

镰刀呼啸而来,原本完全可以躲开的安昙却停下脚步,长长黑发扬起,宛如纯黑色的羽翼自背后盛开,墨色眸光闪烁如同繁星,胭脂色的唇瓣轻启:“冥界之河千年不绝,而今吾以此为介,试以起誓!”

伴随刺耳的声响,金色的圆盾骤然出现在面前,与镰刀之间摩擦出火花,将其上附着着的畏片片剥离下来,几缕墨一般的颜色在盾的边缘出现而后消散,那是唯有妖怪才能发动的“凭”!

众人一惊,连忙看向场上,有人不可置信地喃喃:“但是……但她现在明明还是人类的样子啊!”

仿佛无法相信一个唯有四分之一血的妖怪能使用如此强劲的畏。

不,不对。

唯有离安昙最近的铸铎看得真切,在训练场地最外围的一圈不知何时有一层薄薄的屏障筑起,将众人拢在外面。大概就是那个的缘故外面的一群才没有发现里面的变化。

虽然只有一瞬间,极为短暂的几秒时间。他们并没有看见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个人类的女孩儿。

那张脸,紫色的眼眸,银色的长发,截然不同的气息。

铸铎不自觉防卫着,少女指尖有光华在聚拢,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却莫名令人生畏,那是一种天生上位者的气息。

看着他的戒备,她微笑着欠了欠身子,眼神里半是期待半新奇:“接下来的比赛也请多关照咯,搭档。”

随后她一弹指,那抹光芒蔓延至一整个空间,地面微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

“喀啦啦。”

金色的圆盘破碎,他的镰刀也哐当一声落地,于此同时外围看上去十分脆弱的屏障也顿时消失不见。

结束的铃声响彻,不知如何快速移动的二人已然陷入僵持,安昙剑横在铸铎咽喉处,而铸铎手中的镰刀也架上了安昙的脖颈,都是下一秒即将见血的情况,不分伯仲。

结果出人意料的打成了个平手,一干人都惊奇到像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安昙心中为自己的进步而欣喜,转头便看见对面收起镰刀的少年投来的若有所思的目光,心里一个咯噔。

他应该……不会说出来吧?刚刚的事情……

完全无视了所有目光,铸铎也没有计较什么中途突然的变化,只望了一眼,就转身离去。

好戏也看完了,众人便散的散,打的依旧在打。

淡岛一行光顾着追问安昙,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事情,对于她本人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听到伙伴惊讶的问句,安昙颇为得意地翘起嘴角,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数日积累下来的疲倦趁机喷薄而出,在周身肆意地迅速蔓延。

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整个人都软了。

随即视线完全颠覆,大片的蔚蓝色细碎在头顶的茂密枝叶间,有种说不出的异常美感。

天空……?

恍惚间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半透明的羽翼的中央巨大纹章繁复而美丽,光华流转。

“昙!”

连忙伸手接住倒下的女孩,冷丽伸手探对方额头却下意识立刻缩回了手,滚烫如同火烧的温度对于雪女天生的低体温来说是最为厌恶的。

安昙蜷起身子,眉头微蹙,仿佛梦见了极为痛苦的事物。

在梦中她朦胧地睁开眼睛,身边的事物还是些许的模糊着,但感官倒是意外地清晰,背后有什么东西暖暖的、如同细流般不绝地传递上来。

安昙扭过头去,看见身后流光溢彩的羽翼,瞬间她不禁惊呼一声:“呀!”

她、她怎么这样啊?

再低头往身上看,罕见风格的服装前面的裙摆直至膝下,柔软顺滑的袖子有着类似丝绸的触感,胸前垂落的是银色发丝挽起一半,绕着绣有花纹的缎带,华美异常。

在安昙正僵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温柔的女声,肩膀被温暖的双手轻轻扶住:“看看这翅膀的颜色,多么漂亮啊。这样剔透,映照着昙儿的那份力量很纯净,但在我族皇室中,赤色的羽翼象征着力量与强大呢。”

“所以昙儿将来啊,一定会是个既温柔又出色的孩子呢。”

“……”

无言以对,安昙只是莫名地,鼻头酸得她想哭,无法控制的悲伤,却也只能随着这个身体的动作握住那个女子的手,笑得欢喜:“嗯!昙儿一定会成为妈妈期望的那样的!”

那女子似乎有瞬间的愣神,缓缓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似乎有些叹息:“昙儿一直……是好孩子呢。”

不过须臾,女子声音远去,随即眼中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大地不断震动着崩裂开来,哭泣与求救声不绝于耳,那是几近地狱的惨象。

安昙捂住嘴,眼眸睁大,温热的液体从眶中不断涌出。

谁都好,快来!快来救救他们啊!!

大火如同有意识般舔舐上她的小腿,而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因为……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惊恐的眼底倒影出明亮的火光,窒息般的绝望。

那样真实。

“啊!”

伴着惊叫声,安昙倏然坐起,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额上有什么冰凉地落在手臂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的律动异常地加速,她试图回想梦中的场景,却不料头部突然袭来一阵疼痛。

安昙连忙捂住额头,好在这阵头疼持续得并不长久,待到冰水浸透衣袖的布料,拨凉拨凉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才慢慢地拾起原本敷在额头上的布巾,仍是神色恍惚的样子。

为什么,又会做那种梦?而且,那个女人……那位母亲的声音……

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啊。

“冷丽,昙她怎么样了?”外头传来淡岛和雨造的问询声,整个院子立刻变得嘈杂起来,倒也多了几分生气。

随即冷丽温婉和气的声音响起:“已经退烧了,只不过因为太累还没有醒过来。”

安昙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拍拍脸颊整理好表情,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的又在被窝里捂了一天,她都觉得自己要发霉长毛了。

是时候活动一下了。

擦去刘海下的冷汗,安昙扬起嘲讽的笑脸正好迎上即将冲进来的雨造等人。

“哟两位,到病房里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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