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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前尘】尔岂非知我情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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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月居不在深山,在城市里——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虽在城里,但地处幽僻,浣月居还是一个挺适合人静心休养的地方。

在铭雨颜的房间里,布置也极为简致,一张足够大的床,和一张小木桌,一个木柜,还有一把宝蓝色的剑。岸残月为她准备了药和热水,因为她必须照顾好她的师哥。

叩门扉,曰:“师哥,可否进来?”

“嗯。”一声,她便进去了。

她手拿一个木盆,盆里有热水,和几瓶外伤用的药,静静地杵在那。

“师哥,我替你换药。”语罢她放下木盆,就走了过去。

“不用!劳你辛苦了,多谢!”铭初凡似乎有所避忌。

铭雨颜眼神黯淡道:“那你是想月姑娘替你换呢,还是想你自己来换?”

“我自己来换就好,雨颜你放下吧。”他转过头,望着窗外。

“你自己来换?你是想怎么来换?!”显然她微愠,“想死了还是不想活了?”语罢,已然扒开了他的衣服。

“你……”铭初凡想说话,只是活生生被打断了。

“如果师哥你认为不好意思的话,大可闭上双眼!”她道。

于是她拿起一瓶药,拔开塞子,把药粉倒入手心,细细地揉搓,再均匀地撒在伤口上,轻轻地覆上白布条,绑好。这是她唯一告诉自己需做好的事情。

风,在凛冽地吹,吹过茂密的山林,吹过崎岖的石壁。天色有点黯哑,剑,也有点黯哑。在高峻挺拔的一座山前,站着两个人,一个红刀女,一个铭皓玲。风在呜呜地吹,树叶被风吹得发出了萧瑟凄苦的哀怨,铭默淇尝试用绳索套着一块石头,但她轻轻一扯,碎石就随着光滑的石壁几个翻转地掉下来了。一滴滴清凉的雨水滴在她的额头。接而她又拔出她的刀,用力地插在石壁上,欲借刀柄加以轻功,跳上这座悬崖峭壁,但显然徒劳无功——剑,只入了三寸之深,默淇一气之下拨出剑丢到了地上。但雨还是无情地敲打着她们、敲打着树叶、敲打着石壁——万物都一样要遭受同样的打击,只不过在乎谁的意志力更好.

黄衣女子探出了手,接住了一滴雨,缓缓道:“这雨,下得真不及时。”

“想想办法怎么上去吧,这破雨!”默淇默默埋怨道。

“等雨停了,我自有办法。”皓玲微笑地对着默淇。

——雨果然停了,她果然有办法。

第一根琴弦被她的纤指勾拨起,接而一曲悠扬清丽飘荡在这山中。雨雾不再,天清朗而明亮。狂风骤雨皆退去,仅剩微风轻拂。空灵的谷里传遍了她悠扬的琴声,似乎每一根被拨紧的弦都能听出它微小的颤动。烟渺阁,也不例外。

此刻,是否烟渺阁阁主被皓玲的琴声所打动?

烟渺阁的朱门前,出现了一名清秀动人的白衣女子,却似乎带有点桀骜不驯。一身淡白色的轻纱,朦胧而锐利。若说世上有三位真正配得上“飘逸”的白衣女子,她必然是其中一位。

偌大的建筑,碧瓦朱漆,飞檐峭丽,朱门铜环,高大的门前,站着一位如此清秀而又不羁的白衣女子,这,便是烟渺。

皓玲会心一笑,她知定不负她们二人的日夜兼程,风餐露宿。从远处有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显然是烟渺阁中侍女,她缓步走来,恭恭敬敬地拱手道:“二位姑娘,耗你在此等候,着实抱歉,我家阁主有请二位随我进烟渺阁。”

铭皓玲笑之:“蕊鸢还真会说笑,劳姑娘带路。”

“请。”

烟渺阁不愧是烟渺阁,当你踏进门的那一刻,真实恍若踏入仙境。真是青鸟传书停步,凤凰于飞栖足在此地也不为过。重重的楼阁呈扇形围绕着中心的主阁。各主阁之间和各小阁之间皆有复道凌空,每一条道的铺陈都独具匠心。檐角都挂有铃声清脆的风铃,每一步都可闻到古木檀香。若你凭栏而望,你会惊讶地发现此处竟流有一条河!河水叮咚,游鱼细石,锦鲤竞相而跃,以及那成片的荷花池,若是皓月当空,定会把荷花照得羞人,即使不是,荷花池里的荷花也依然清丽动人,正如烟渺阁阁主蓝蕊鸢一样。

在主阁内,走过不计其数的长廊,绕过重重的门,终于来到一个雅致的房间,门未被拉开,便已可闻到阵阵檀香,烟渺阁既是华丽,也是清雅,想必几年未见的蓝蕊鸢也必然如此吧。

她们停在门前,房间内一把亲切的声音响起:“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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