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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旅途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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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包工头突然缴械投降,黄大侠举起竹杖就要痛打落水狗,幸好我一个激灵再次阻止了他,还很决绝地把凶器(竹杖)迅速丢到了地上。

我脸上洋溢起灿烂的笑容,就好像集中营的难民见到了反法西斯的军队。

是的,营救咱们的人来了,那是被称为最美丽的人的,亲爱的警察叔叔!

噢!看那英挺的身躯,帅气的制服,黑亮的警棍,治愈的笑容……我咽了口口水,强忍住了扑上前去的冲动。

对于这些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救星们,虽然仅仅相处了不到两天,却因为患难与共而足可以称为工友的同胞们,喜出望外地不顾食物中毒后的虚弱感,奔出来迎接,年纪小一些的甚至双目含泪。

一个警察叔叔走过来捡起了包工头掉在地上的□□,拿起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变化了,“……仿真玩具枪。”

难怪这枪掉在地上的时候声音不对劲,真正的枪还是很有分量的。

我英勇反抗的后半段行为原来都被警察叔叔们看在眼里,一个警察叔叔专门走到我面前,夸赞如今的年轻人也是那么的有勇气,那么的武艺高强。

“哦呵呵呵~”待警察叔叔都去执行公务的时候,我双手叉腰,仰天作女王式三段笑。

末了,我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对黄大侠道,“你我联手,成为通灵王指日可待!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黄大侠脸上的笑容却淡去了,蒙上一层哀愁,“在下和这里有着不解之缘,不能离开。这,绝非推托之词。”

既然黄大侠并不是那个声名响亮的黄大侠,我也大概明白这位黄大侠只是地缚灵,被束缚在特定土地上的灵魂,因为生前的某些牵挂而无法离开,更别提升天成佛了。

看来我没有缘分得到这个绝佳的助力了,叹一口气,我把手抬到半空中,做出拍着黄大侠肩的动作,“此时一别,恐怕再难以相见。希望大侠好生修炼,说不定,能升为土地爷保佑这片土地。”

黄大侠恍然般地看着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明白了什么。

警察叔叔已经在叫我同他们一起离开,我朝黄大侠抱拳,微微躬下身,黄大侠的嘴唇颤抖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但我分明看到他似乎虎目含泪,闪着晶莹的光。

我们是搭着敞篷车离开的,因为这次的人不仅多了包工头一行人,还有之前被骗来黑砖窑的工人,车上依然很拥挤。

我是最迟上车的,就坐在车的最末尾,耷拉在车外的脚都可以触到黄色车牌,为了防止掉下车,我用双手紧紧抓着敞篷的栏杆。

司机确认好所有的人都已经乘上了车,扭动车钥匙之后,发动了车,我和黄大侠的距离越拉越远,视力不佳的我,眼镜放在旅行包里并没有戴上,黄大侠的身影很快就模糊在我的视线里,从含糊的轮廓变成一个朦胧的圆点,最后隐没在车胎卷起的黄色尘土里。

我应该戴上眼镜的,那样就可以将分别所需的时间拉长,至少不会这样快地丢失了映在我眼中的,对方的身影。

噢,果然近视是件令人感伤的事情。

在晕车前我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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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警察叔叔的描述,我到达终点的时候,正翻着白眼,意识模糊,两手死死地抓着车上的护栏,怎么扳都扳不开。

果然,就算晕车,我依旧顽强。要不然,早就掉下车去了。

录口供的警察叔叔推给我一杯凉茶,我脱掉满是灰尘的手套,明明是硬度不高的一次性塑料杯,刚刚握到杯子时我却感到手心一阵疼痛。

摊开手掌一看,原来就算隔着一层手套,我的手还是被过热的砖头给烫出了水泡。不过我的情况还算是最好的,很多工人全身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烫伤,连皮肉都烫掉了,显出暗红的色调。

要是没有警察叔叔赶来解救,我的未来生活那恐怕会不堪设想。

这个警察叔叔也听到关于我英雄事迹的传闻,所谓录口供不过是让我以主人公角度详细讲述了当时的情形。

考虑到世间众人的心理接受能力,我略去了黄大侠的那一段,即便如此,绘声绘色地讲一遍下来,仍令他啧啧称奇,讲到精彩之处,更是令人不禁拍手称快。

“不过,这最后的危急关头还是靠你们的援助啊!”我讲到这里,晃晃头拍着自己的膝盖,感叹道。

“哪里哪里。”他客气几句,想起什么一般,“能够找到那里,还是因为接到了匿名举报电话。那个人提供了好几条线索,不仅是你所在的黑砖窑,其他的几个违法窝点也被端掉了。”

“啊,是谁?”我马上问他。

“那个人不肯透露身份。”他回忆了一下,“听接到电话的同事说,这个人自称是外国游客,不过他的中文的确有外国口音,应该是真的。”

“外国游客可以查到几处违法窝点……”我想了一会,心中一惊——难道是FBI?!

这困惑在我出了警察局之后,很快迎刃而解。

蓝染在门口守株待兔,根据他的表情来看,守的兔子就是我。

我大大咧咧挪步过去,身手敏捷地接住了蓝染抛过来的旅行包,一边从旅行包里拿出眼镜,一边向蓝染确认道,“是你打的匿名电话?”

“恩。”蓝染很爽快地承认了。

“你还真厉害,顺便把其他的地方也给举报了……”我戴好眼镜,眼前各种景物都清晰起来,感觉甚好,“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我不清楚确切的位置,排除了一下,就把可能的地点都讲了一遍。”蓝染轻描淡写地说。

……这人太可怕了。

我双手冰凉地拿出手机,上面有好几条短信。打开来一看,都是林可可和李颜欢发的。

第一条:喂,怎么一晚上没回寝室啊?

第二条:今天上课点名了,你悲剧了。

第三条:怎么不回短信?还活着吗?

第四条:我说,你不会真的去泥轰了吧……

我的视线停留在第二条上面,久久不肯离开,“那啥。”

蓝染被我拦住了,于是停住了脚步,“什么事。”

“点名了喂!你不是说可以帮我解决签到的问题吗喂!”我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指着蓝染的鼻子,怒不可遏,“不行,我要回去,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没有信用的人!”

“看来你一直会错了意。”蓝染毫无愧疚,不慌不忙地回应我的指责,“你只是问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而已,可是你并没有要我这样做啊。”

学会□□语了就了不起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居然和我玩文字游戏。

全勤的记录就这样完蛋了。沦落到黑砖窑,算起来也有蓝染在开始时袖手旁观的一半功劳,我手上的水泡传来的刺痛要我勿忘旧恨。

我一时气结,完全失去了去泥轰的热情,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要走。

“丢失你的行踪,的确是我考虑不周。”蓝染对着我的背影说道,“关于你的事情,解决的方法也不是没有。”

我止住脚步,回过头望他,牙缝里半天挤出一个字,“……说。”

“走之前,我就进行了催眠,不过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发动。”蓝染胸有成竹地说。

“好阴险……”明知道我把签到看得这么重,所以才拿来威胁我,我看他等我的回答,只得闷闷地说,“要是真的管用,我就去泥轰。”

蓝染不说话。

“决不食言,义无反顾,行了吧?!”我狠狠丢下一句话,妄图用语言的力度砸死他。

“介于你的课和李颜欢几乎都是同一个老师的缘故。”我都差不多赌咒发誓了,他这才继续说,“只需要李颜欢连续签到第二次,那第二次,就会被认为是你在签到。”

“真的?”我无不怀疑地问。

蓝染又不说话了,就好像他对□□语几乎一窍不通的那时候,沉默的模样。

喂,你这纯粹是懒得回答吧?刚才□□语都还说得那么顺溜来着。

“好吧,我自己会确认的。”我捧起手机飞快地对李颜欢发短信,详细交代签到的事项,然后按下发送键,看到发送成功的字样,才暗自稍稍松了口气。

一路尾随蓝染,好吧,我承认我不认得路不能走在前面,所以没法让蓝染看我潇洒的背影,而水火不容的关系让我也没法和蓝染并肩而行,跟在后面又让我太不甘心。

于是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和蓝染隔上一米多的距离,这样看上去我就只是和前面的人正好同路而已。

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长到我几乎认为蓝染准备和我一起步行去泥轰了。不过,泥轰和咱们□□还隔着一片海没法徒步直达,而且,我可不觉得蓝染是为了照顾晕各种交通工具的我而采取步行。

啊,现在他肚子里究竟酝酿着什么坏水?

我一边揣测着他未来可能出现的阴谋,一边思考着各种应对和脱身的方法,只是下意识地紧跟着他。

好了,我这次才不会跟丢呢。从来都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可是我的骄傲。

事实证明我实在是尾随得太好了,以致蓝染停下来的时候,我没留神就撞了上去。他的背坚实,我眼镜的镜框坚硬,唯独我的鼻梁不够坚强,被镜框压得生疼。

我低下头,取下眼镜,食指和拇指并用揉着鼻梁,希望这鼻梁可不要塌了才好。

“不要再弄丢了。”蓝染拎起一个物件扔进我怀里,我刚刚戴上眼镜,来不及看清是什么,就直接张开手臂接住了。

这个软乎乎的触感似乎很熟悉,我扶了扶眼镜,看到怀中的居然是丘比!

它望着我,厚实的尾巴一摆一摆的,搔在我的胳膊上,让我因为这轻微的痒痒的感觉微微眯起眼睛——恩,不跑也不逃,它似乎很温顺了?

仿佛感觉到我的困惑,丘比主动答道,“我在这个世界无法签订契约,也没有可以替换的身体,请你……不要对我做出威胁我生命的事情,比如说,把我做成火锅。”

火锅?我的确说过兔子火锅啥的,还挺了解我的脾气嘛!

“那你也没有必要跟着我,呵?”我必须确认一下丘比有没有什么别的用心,光一个蓝染就已经够我应付的了,再加上一个对手,可是对我大大的不利。

“它可以作为翻译。”蓝染看出我疑神疑鬼了,于是主动解说,“你要是为自己着想一下,就知道它对于你来说,将来会很重要。”

“泥轰语和□□语我都精通。”丘比会意地马上自我推销道,“我也可以装成布偶让你随身携带。至于,交流我可以直接使用脑电波,不会露出破绽,十分方便……”

你急个啥啊?又没说铁定不要你。

“蓝染对你做了啥?”我抱着丘比,背对着蓝染低声说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回来重温我对你的威胁吧?”

丘比当场使用脑电波进行回答,标准□□语,一字字的发音无比标准,清晰地在我的脑中响起,“做了一笔交易,当然,内容是绝对保密的。”

“你们一个个不要这样神秘兮兮好不好?!”我撇着嘴,“难道我的生活就不能和原来一样简简单单吗?”

而以后的事实证明,我简单的生活在蓝染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以光速离我越来越远,鬼影儿都不剩了。

“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蓝染望天做出结论。

难道,他一直是根据天象推测时间的吗?

我在暗地里默默地汗了一下,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看来是李颜欢回复短信了。可当我打开短信的时候,发信人显示的是系统的号码,提示我手机欠费。

欠费?!你才欠费,你全家都欠费!

我清楚地记得我上个月查手机账单的时候,明明还有十几块钱的话费余额,这个月头扣掉了彩铃费来电显示费也只扣六块钱,套餐的费用是每天扣费的,每天也不足一块钱,难道我手机上网太多,超过流量限制所以扣费了?

丘比乖巧地爬到我肩膀上趴好,敬业地装成玩偶没有动了,我跟着蓝染脚步不停,按着手机按键的手也没有停下,我要好好查一查这个月的手机账单。

扣费清单一来,我发誓我再也不为小便宜而沾沾自喜了,从前几天开始,我每天都会收到一条名为手机报的彩信的,打着免费体验三天的招牌,推荐我订阅。

这种浮云的手机报对于我来说才没有什么用呢。既然免费三天体验,我也没有怎么理会,可到了第四天,我还是继续收到了手机报。

难道,系统出了问题,就算我没订阅也给我发彩信?!

现在我真为我当初的想法悔恨到想去撞墙,经过调查,这种流氓增值服务,如果你在三天内没有回应,就默认为你订阅了。

什么逻辑啊喂?!

给客服打电话是免费的,我没事的时候会打过去,但是这次就不同了,我气势汹汹地按下手机按键“0”选择了人工服务,进行了投诉,强烈地要求取消掉这个莫名其妙的手机报。

客服连声答应,保证说马上取消,我挂了电话,心情才好了很多就发现面前的赫然是人来人往的火车站。

“莫不成,要坐火车去?”想起晕车的感受,我双腿发软,“火车票很贵你买不起的喂!”

“那你想怎么去?”蓝染侧过头望着我。

“……步行。”我竖起大拇指,语气肯定坚决。

“在你失踪的时候,我正好把票准备好了。”蓝染不再看我,再加上他再次无视我的话,真是没有礼貌。

没有坐过火车的我,对于火车还是很期盼的,暂时克服了发晕的心理障碍,终于和蓝染一起在人群中挤上了月台,搜寻对应的火车。

虽然蓝染的人格不可靠,但是其他方面还是很靠谱的,他迅速而准确地带领着我和丘比挤进了火车,找到位置坐下。

丘比身材小巧,在我肩膀上趴久了,我也还是感到那重量让我肩膀发酸,于是把它拿下像个玩偶似的,摆在相对的座位间公共的桌子上。

而坐在我对面的蓝染,拿起报纸开始看,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变出来这玩意的。

“好好呆着,我去下厕所。”我想了想,出于习惯,还是把丘比放在座位上权当占座。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火车上是按照座位号坐的,不用占座……

在厕所的水龙头那里洗了把脸,我抬起湿淋淋的头,镜子里的样子总算是比之前灰头土脸的时候好多了。这样,起码不会在我离开座位的时候,遭到坐在靠过道那一边的,也就是坐在我旁边的青年男子不耐烦的对待。

不过,还是再洗洗吧。

等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青年男子,并没有如各种漫画情节一样惊艳地看我突然变得清爽了,而是忙不迭地站起身,恭敬地给我让出宽敞的过道。

那宽度,就算两个人并肩过去都没有问题了。

呃,我承认我现在因为洗得过度,所以全身是水,像刚刚从河里捞出来似的。但这样才符合清水芙蓉的意境吧喂!

“你还是先回到座位上吧,他已经干站着等你落座很久了。”我脑海中响起丘比的声音。

我咬了咬嘴唇,还是不追究人家的差别对待,回到座位上开始和丘比玩对视,顺便交流感情。

丘比刚刚说它可以教我用脑电波和它对话来着,似乎很有趣。

如果练好了这一招,就可以在蓝染的眼皮子底下私自结盟,肆无忌惮讨论各种问题。丘比绝对是在蓝染的压迫,威胁,恐吓之下被迫当翻译机的,我可以拉拢它!

你问为什么我会知道?

恩,那是直觉。

说到这里,我的直觉还真的起了作用,一股强烈的不详感觉笼罩了我全身,这股让我坐立不安的气场,就来自我旁边的青年男……额……子。

“不要装作看报纸了!”我抱着丘比,对着蓝染几乎想要掀桌,“那种不确定性的穿越实验不要随便做啊!”

挡住蓝染整张脸的报纸被我暴力地扯掉,露出他平静无波的神情。

看来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颤抖着嘴唇,差点咬到舌头,“在二次元,比你危险的人多得很,你看看……你知不知道你弄过来的是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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